大领导的小妻子弃妇有情天
“为什么要打?!我疼都来不及……”将她放入床心,雷从光伸手探入了她的衣衫……
“老雷……”褪去他的衣衫,安雪在他的颈子上深吸一口气。他的身上还带着一些淡淡的汗味,可是让安雪很镇定情绪。有了这种熟悉的味道,安雪觉得她再也不是一个人,不管遇到什么,她都要跟他一起走过……
“串串,串串……”第二天一早,雷从光把安雪叫醒。
“呃……”天都没有大亮,可是雷从光已经起床了。安雪揉了揉眼睛,这才起身。
“我大伯回来了,我们一起去机场接他?!”帮着她揉了揉脸颊,让她快点清醒过来。
“啊?!你大伯?!”记得上一次,是雷家老奶奶去世才回来过,这一次,他回来是为什么呢?!
“小老虎都醒了,早上的奶也吃过了,现在正在外面的推车里等我呢!如果你还想睡一会儿就继续睡,我带小老虎去接。”看着安雪那迷迷糊糊的样子,雷从光有些好笑。自从生了孩子以后,她似乎比以前更迷糊了。
“不要,一起去。”一家三口,怎么独独丢下她呢?!安雪一笑,连忙起床刷牙洗脸……
021:大结局(二)
赶到机场,年过六十的大伯依然是孤身一人……
“大伯。”安雪嘴甜,先叫了一声。
“哟,这个就是思捷吧?!”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孙子辈的人,大伯一脸的倦容依然一笑,弯腰从口袋取出红包放入小家伙的推车里。
“大伯,太客气了,把孩子笼看了。”大伯常年不回来,每次回来总是破费,雷从光虽是晚辈也是极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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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咱们雷家唯一的独孙,不宠他宠谁?!你爸爸应该不在怡景吧?!”
跟雷从光走出航站楼,然后上他的车。
“嗯。事先你没有打电话,他肯定是不在的。这一次你要玩多久?!我给爸爸打电话让他过来啊!”把婴儿推车收入后备箱里,待大伯坐到后面,安雪抱着孩子坐到副驾驶室后启动车子。
“不必了,我这一次回来也是有事。”摇了摇手,目光看向窗外。
这个他从小长大的城市,现在对他来说却是如此的陌生。不知不觉,离开三十多年了……
“大伯,省委大院的房子以前是爷爷的,奶奶死了以后我们退了。今天是去酒店还是去我们家?!”边开车,边问他的打算。
虽然是雷从光的大伯,可是在雷从光的记忆里,与这位大伯的交流也是极少的。对于他的一些事情,他不说,他们也从来不问。
“酒店。”听到省委大院的房子退掉表现出微微有些吃惊,但、马上又平静下来。人的一生会经历许多的精彩,可是再多的精彩都会逝去,又岂止是一套房子、一个居住环境呢?!
“打算住多久?!”其实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帮他把房费全给了,雷从光边开车边问道。
“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这一次……我想留下来。”淡淡地、不带一丝丝情绪的,仿佛说着一件与自己并无太大关系的事情。
“大伯你要留下来啊?!太好了……”安雪转身看向大伯,都六十多的人了,一个人飘在外地确实不是什么好事。现在回来,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相互有个照应该多好啊!
“如果是这样,不如先去我家吃午饭。我另外有一套两居室空着,等会儿让人收拾一下让给你住?”雷从光放慢车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大伯留下来,但、如果他肯留下来,他一定把无儿无女的他当自己父亲一样的孝敬。
“也好。”大伯从来没跟他们提过任何的意见,不过对于雷从光今天的安排他却是点头同意。
“串串,你跟从芬打个电话,看她在不在怡景。如果在,让她找人现在过去帮我收拾一下房子;如果不在,把钟点工的电话问着,然后马上落实这件事。”
调头转弯,雷从光又将车子往自己家的方向驶去。
“房子的事情我安排好了,不过……姐说,她打算在一个有海的城市里待产,而达子的工作也全在网上完成,短期内没打算回怡景。”打完一圈的电话,安雪连忙向雷从光汇报情况。
“不错啊!两个人现在有了自己的孩子,这么洒脱、这么幸福了。”雷从光一笑,边开车边感叹。
“不知道夏青跟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呢!真希望他们快点结婚,不然真是两个……”安雪从来不说谁是坏人,只是、真的很想说他们是两个“祸害”。他们一天不结婚,一天可能就对别人的婚姻会有破坏作用。
“你呀!有空看看娱乐版的消息,夏青上个月已经跟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举行了耗资几十万的婚礼,据说那小姑娘是奉子成婚。”从来没有跟安雪“八卦”
过谁,不过这无意中看到的消息,还真应该跟她八卦一下。
“啊……那、那个女人呢?!”安雪差一点没喷出来,周雪用尽心计囤囤绕绕,七八年竟然让一个青涩的小姑娘取胜了。这一次她没有败在雷从芬的手里,却败在了一个小姑娘的手里,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她又不是知名企业家、富婆,娱乐版谁关心她啊!对了,中午在哪里吃饭?!我好停车。”快到家了,雷从光说起了正事。
“回家。我跟我妈打过电话了,她过去做饭了。”安雪连忙回答。
“从光,你的车现在还能不能进省委家属大院?!”回到家里,安妈妈果然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席间,大伯边吃饭边与雷从光说着。
“房子退了以后我把通行证也退了。”雷从光如实回答。
“那、现在进去需要门口的值班室打电话向里面通传?!”这肯定比有通行证要麻烦,大伯触了触眉心。
“是想要看望哪个老朋友吗?!我等会儿陪你一起去吧!”大伯常年生活在国外,对现在怡景的许多情况都不太清楚,所以雷从光打算做他的秘书全程陪同“我想去严应杰的家,他的女儿严蜜不行了。”又喝了两口汤,大伯第一次跟雷从光这样坦白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来。
“你跟严书记……是故交?!”关于大伯的事情他从未在父母那里听到过,所以、雷从光也比较感兴趣。
吃完饭,大伯起身坐到客厅沙发上,双手抱肩,深吸一口气。目光深重的看着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似乎陷入了许多只有他知道的过往之中。
今天天气很不错,雷从光让安妈妈带儿子出去逛逛,然后自己坐到大伯的身边。安雪泡了一杯毛尖送到大伯的手里,也在旁边坐了下来。
“你大伯是一个很失败的人,工作和人生都是失败的。当年下乡在地方工作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当地的女孩子。她没有读过一天的书,但是人很不错,又善良又热心,常常给我们这些单身汉洗衣服、刷鞋子。特别是对我很好,常常从家里带两个煮鸡蛋来为我改善生活。总说我是城里来的,在下面一定不习惯,其实她自己瘦的一阵风儿就可以吹走,可是却舍不得吃两个鸡蛋。在下面的工作很单调、也很苦,慢慢地,我真的就跟她走近了。被家里人知道以后,爸爸妈妈都特别反对。他们的意见是找什么样的他们并不苛刻,可是绝对不能找一个目不识丁的文盲。因为压力重重,后来我与她断掉了关系……”端起水杯,大伯一口气将茶喝了个光,只剩下茶杯底部一层厚厚地茶叶。
安雪连忙接过茶杯为其续水,知道像大伯这样一个孤单的人能打开话匣子并不容易。
“后来闹学潮,镇政府被人围了,电话线被掐断,当时十几个人困在政府大楼里没吃没喝三天,一个个都要饿的晕死过去。她揣着十几个馒头和两个鸡蛋,半夜从布满荆棘的后墙翻过来,伤痕累累地来到我的面前,分了我一个馒头和两个鸡蛋后,又安静的把东西分给别人……我知道她是专程为我来的,可是、我当时却连跟她当着众人的面说句话的勇气也没有。后来两天,她每天都带食物从后墙翻过来,每天都是弄的旧伤上添新伤,也总是会多给我两个鸡蛋,可是、我依然没有勇气跟她多说一句话。后来学潮的事情平息下来,镇政府当时被困的十几个人中所有的单身汉几乎都开始追求她,把她当作救命恩人,只有我……”说到痛苦处,大伯侧过脸去。
许多的事情,也许当初只要一句话,与现在的结果可能就是两样。但、当初就是少了那句话,所以才注定今日的结局。
安雪深吸一口气,那个年代的感情……真的太……
“后来我调离了那个地方,听说我调离的那一天晚上,她在出镇的马路边等到了半夜……那个时候人的感情很奇怪,又渴望又害怕反抗,郁闷之中我丢下一切跟同学去了国外。本来是想要逃离那个禁锢恩想的年代,不料、却又坠入了另一个无底的深渊之中。国外一切讲钱,在那里根本谈不上感情和自己的时间,每个人基本上就是赚钱的机器。而且每当我想到感情的时候,满眼全是当年那个女孩子伤痕累累的样子,让我根本没法看到别的女人的好。在美国这么多年我积累了不少的资产,可是老了……有什么用呢?!后来,我听熟人说,那个女孩子嫁给了当时一同被困在政府楼里的一个工作人员,也就是现在的严应杰。可是她的命并不好,虽然严应杰做了省委副书记,待她也不错,可是今年年初她的儿子得癌症死了,留了一个才一岁的孙子。现在、智障女儿、也快不行了……”
“什么?!严蜜的哥哥?!”安雪还真是没听说,前几天严蜜还跟她一起吃饭的时候提起过哥哥的事情,似乎一点也不知道。不过安静下来,她也很理解,这、又是严书记对自己女儿的保护吧!
以前觉得严书记这个特别的古板严肃,可是现在、安雪觉得他异常的形象高大!
他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所以才会追求一个目不识丁救过自己的女人;他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所以在女儿智障后一直不离不弃的关心倍至;他是一个极有爱心的男人,在失去儿子的时候还能泰然地与将要离去的女儿相守……
“严辉不是在外省一个县市里做县长吗?!”雷从光竟然也不知道,还以为“很年轻,才三十二岁。”大伯点了点头:“所以你们说,人生到底是在追求什么呢?!她做了那么多的好事,什么也没有做错,可是一连两次的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了,又丧子、又丧女,何等的凄苦。所以我打算回国养老,落叶归根,跟这对老朋友一起安度晚年。钱、名、利……所有都是身外物,只有感情、才是能永远留存下来的。”又喝了几口水,然后从胸口取出卡来递到安雪的面前。
“这里面是我所有的资产,足够我在怡景买套大房子,除了我养老以外还有很可观的一笔钱,现在全给你。人家说养儿防老,我现在就靠你们了,也算是晚年吵你们的一点心意。”
“这怎么行!”安雪肯定不肯接。他是雷家的大伯,就算是一分不给他们也有义务养他的老,怎么能……
“你觉得我百年后,这些钱还能给谁?!拿着吧,我可不会洗衣、买菜、做饭,以后得天天吃你们、吵你们的。”大伯沧桑的一笑,然后拍了拍雷从光的肩膀:“走,陪我一起去严家看看。从我离开起,我还从来没有到他们家去过。”
“嗯。”雷从光起身取钥匙。
“我也去,我想多看看严蜜。”安雪也起身。
在楼下,跟安妈妈交待了一声,三个人一起上车离开。
来到严家,严蜜竟然不是躺在床上,而是依然在琴房里谈琴。刚走进门,便听到从楼上传出来的铜琴声。只是琴声凄婉,让每个人都有些想哭的冲动……
今天是双休,严家人都在家里。严爸爸把大伯一行人让进来,然后严妈妈为其安静的倒茶。
大伯坐下,在接过茶杯的时候看了看当年那个话不多且坚强的女人。如今,她已是满面的岁月痕迹,连头发也已是花白。但依然安静如初,跟他只是点头问好,便上楼陪女儿弹琴。
“这些年……还好吧!”大伯首先打开了话匣子,至少他们俩还是当年的同事。
“还可以,你呢?!”严书记微微点了点头,也客气地问了一声。当年,谁都知道她爱的是他,可是他是高干子弟出身,所以……
“一般般。”其实这个世界上谁也差不多,说不上谁好谁不好,不过是你说我好、我说你好而已。
他虽然身价不菲,可是因为当年放不下他的女人,有勇气走却没有勇气争取,孤身一人一辈子,晚景凄凉。
而他、现在虽然位高权重,可是马上就是要退休的人。再加上两个孩子的事情,让他老来添悲伤,也好不到哪里去。
于是,两个男人都沉默起来……
“老雷,我上去看看蜜蜜啊!”说着,安雪起身熟悉的上楼。
来到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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