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
么问题,赞助商也不笨,出资最多的是中州几家拍卖行,鉴宝对于将来的拍卖无疑会是一个很有推动力广告,有这个节目的拉动,将来拍卖恐怕要水涨船高,谁捡着宝了还不一定。
直播着三号演播大厅里,400个临时座位已经挤满了来自省内外的观摩着,第一件宝是中州一位医生收藏的犀角,专宝席上的几位逐一看过,商议片刻后给出了个九万的估价,那人乐颠颠地走了……第二件是个铜壶,经专家鉴宝,是民国时代的器物,不过那位收藏着对于专家给了八千的估价很不满意,重重强调这是当时中州巡抚家姨太太的夜壶,值老鼻子钱了啊……第三件,是件青铜釜,鉴来鉴来,专家确定,赝品,搞得会场嘘声四起……
“假货都拿来鉴,也不嫌丢人……”观众席里有人小声笑着说。
“真收藏的能有几个,还不都跟着起哄……”另一位道。
“这没什么稀罕的呀?才几万块的东西……”有一位失望了。
“这是刚开始第一期,压轴的现在拿出来,以后还有人看呀?”另一位驳斥着。
“也不是就没有,每天估计都要有一件两件压轴的……”
“咦?听……汉玉,值多少钱?”
“哟,估价四十万……”
台上主持人极尽言辞之能烘托着气氛,终于有一件拿得出手的了,拉着那位汉玉收藏者问长问短,侧席上的专家填写的鉴定书,主台上的工作人员在请着下一位,忙碌着导播把画面从收藏者切换到观众席,下面的窃窃私语不断。
人群中,厅边上,几位拿着DV拍摄的男女,貌不起眼,却是盛小珊一行,把收藏品、专家、导播以及观众席上的来客逐一来了个特写,生怕漏了来人似的,每有进人,都会下意识地打开DV,录下来人……
似乎……似乎并不是对来者的服饰感兴趣,即便有,兴趣好像并不大,每每拍摄的焦点都在脸部,那地方总没服饰吧?
……
……
也在同一时间,中州的某个角落,通过电视直播看着现场貌似闹剧的鉴宝,看了很久,根本没有引起兴趣的东西……
是吴荫佑,自从把祁圪裆村的老房子卖了,只得栖身市区了,好在现在高昂的房价对于混迹几十年的老江湖不算什么难事,西郊找这么个不起眼的二手房还是很容易的,找在这里一个是出了隐敝考虑,一个是离老搭裆住得近,两个光棍汉此时就坐在一起,品着小酒,丢着花生米,延续着哥俩的嗜好。
“山雄,炒坟那趟子事你进了多少?”吴荫佑问。
“也没多少,现在买地就贵,上上下下打点,再给镇政府、民政上塞点,到手的就不到四百万,本来华辰逸这儿寻龙费还能再捞个几十万,可师爸坚决不要……来得快去得容易呀,你这两年一直找人,开销了百把万,这次王会长支应这事,也得百把十万,老吴你说啊,这要是人没来,咱们可就赔大发了……”冯山雄抿着酒,有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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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什么,师爸要没放出来,咱们还不是一群骗个肚圆的水平,那能有现在的身家,还是师爸厉害啊,咱们寻了一辈子龙,没他点一回挣得多;咱们天天和坟地打交道,愣是没瞧出来这里面商机这么大……这回呀,他要来了,我估摸着得倾家荡产,让师爸盯上的,还没有不掏腰包的。”吴荫佑人有点点阴气,说话的时候根本不见表情和眼睛有什么动作,声音像不经口舌传出来的。
“怎么留?”吴荫佑问。
“师爸要把钱全集中起来,咱们是不是找个籍口……留点……”冯山雄奸商似的表情,看得远了一步。
吴荫佑想了想,点点头,哥俩心意差不多,为这事干了杯,再看鉴宝还在继续着,又蹦出来个晚清的鼻烟壶,专家给的价值估计低了,收藏者有点忿意,看得这哥俩直乐呵,反正怎么看就当看笑话,真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反正现场也安了钉,只要有熟悉的人来,肯定会录下来……对了,这是个问题,冯山雄想到这个问题,问着吴荫佑:“老吴,这办法有问题呀?端木要是根本不来,或者他和咱们一样,也选个生面孔来,那咱们不成睁眼瞎了。”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师爸说只要他知道,一定会来……在揣摩人心方面,咱们还真不如师爸,他说只要这些遗物出现,那怕端木就明知道是陷阱也会来,师爸说端木的心气很高,如果混惨了,他未必敢露面;不过现在混得这么风生水起,他根本不会吧师爸或者咱们这些师兄弟还放在眼里……因为在他眼里,咱们根本称不上他的对手……”吴荫佑说道。
这些话冯山雄有点不敢苟同,每每听到师爸讲高深的骗术,强调到什么“大骗不用术”就头疼,有关度心这一说,传说是江相派秘技,学通之后能左右人的思维,甚至于能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让受骗者心甘情愿奉上钱财……不过时代发展到这个程度了,对于究竟有没有这个秘术几个弟子尚有怀疑,什么想法呢,最好是没有,要是有的话,那肯定早已传给端木了,岂不是兄弟几个更对付不了了。
“对了,山雄……”吴荫佑也把视线从电视上移开,想起了一件事,问着冯山雄:“师爸找的那个人你见没有。”
“见过。”
“长什么样?是个小白脸?”
“就那样吧,没什么特殊的。”
“水平呢?”
“不知道。”
“师爸教了他多长时间?”
“没怎么教呀?噢对了,这小家伙是自学成材,又折腾白酒,又折腾饮料。”
“那怎么进来?”
“详情我还没搞清,寇仲操作这事,端木出现才让他出场,要不出现,师爸的意思是就一直放着……我看这小子也是个白眼狼,和端木一种货色,师爸待他不薄,又给钱,又给机会,嗨,还不领情,师爸死讯一出,他连上门都没上过……不过不得不佩服师爸这眼光啊,他再油盐不进,师爸照样能戳到他的软肋。”
“呵呵……少年色,老来财,男人还不就这么几个软肋……”
吴荫佑对于冯山雄的赞叹倒不惊讶,不过看样对于师爸找的这个人究竟能不能胜任还存在疑窦。
对了,那个死讯,好像根本没人提及……
……
……
第一期鉴宝会接近的尾声,同样节目放映在海天大酒店2288房间……
美人在怀,大被相拥,**初歇,房间里淡淡的ML气息,帅朗在惬意之余,臂揽肌肤赛雪的雷欣蕾,有点大志得酬般地得意。
“让你得意……知道你没安好心……”
喘息着雷欣蕾眉眼如丝,在帅朗胸前狠狠掐了一把,一抬长腿,背着帅朗,圆润的曲线毕现,直奔卫生间去了……
帅朗看着身影消失,听着水声哗哗响起,得意地舔着唇边,想当年高不可攀的校花咱可终于上了……好像,好像也没有什么特殊感觉呀?想想刚才,果真是抱着那两条**玉腿来了番老头推车,这动作得体力好的才玩得开,玩得时候爽歪了,现在才觉得有点累坏了……伸伸酸腰,帅朗突然想起了个心事,掀着被子“刷”一掀一看床单完了,除了水色没见红色……马上又盖上被子,阴暗的心思泛起来了,心里暗骂着:**的,谁他**在我以前就上过了……
坏了……帅朗骂了句,心里犯嘀咕了,万一真是韩同港,这他**叫什么事嘛,原本雷欣蕾一直强调和韩同港的纯洁关系才让帅朗解开了那个心结,可现在……哟哟,说不清,谁有那本事能分清女人那句话真,那句话假……
吱哑门一响,新浴出室,围着雪白浴巾的雷欣蕾出来了,帅朗笑了笑,放下心里的想法了,再看脱了衣服比穿着衣服更美艳的雷欣蕾,又不想其他了,只见得雷欣蕾小鹿似地蹦过来,钻进了被子,在帅朗的肩上轻轻咬了一口,附耳问着:“想什么?”
“想你呗,还能想什么?”帅朗言不由衷地抱着。
“去洗洗……一身汗。”雷欣蕾推了把。
“麻烦死了,一会再上不还得洗么?”帅朗说了句流氓话,雷欣蕾貌似有点羞意,羞赧着推着帅朗,帅朗围着浴巾,赤着脚进了卫生间,哗哗热水澡一冲,终于从累中稍稍回复了几分精神,等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愣了,然后笑了……床已铺平整,围着一块不大浴巾的雷欣蕾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摇曳着一杯红酒,贴着猩红的嘴唇,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不用说,那个若隐若现的凸凹身材,那个欲现还遮的敏感部位,比全裸还撩人……
第10章 年少轻狂 未谙愁伤
一个月后……
哦啊……一声长长的呵欠,被窝里的帅朗伸着懒腰,看看时间,七点多了,翻翻手机的上日程,今天是八月二十七日,想了想今天要干的事,先去飞鹏饮业遛达一趟,到陈秘书手里淘几张票;然后……然后是不是得回家一趟呢?帅朗有踌躇,老爸电话通知了,赶紧滚回来,铁路局招工已经开始,内部子弟有名额,没准有戏。招得什么工呢,一样是乘务员,就在火车上检票带打扫卫生那种;另个工种是道班工,就坐着机车清轨的那种。以现在的身份听这类月薪不过两三千的工作几乎是玩笑,要是老爸知道自己现在身家多少,估计得吓出心脏病来,对于究竟怎么回复老爸这悉好意,实在让帅朗很难为。
厨房里,滋拉响了一声,煎鸡蛋的声音……一声把帅朗从癔想中拉回到现实里,现实是什么,现实是身处的地方是雷欣蕾的家,现实是现在就睡在雷欣蕾的床上,一室一厅一卫的单身公寓,条件比哥几个东关租的民房好上不少,男女之间突破底限有时候就没有下限了,这个月大部分时间帅朗都鬼混在这里,大部分工作就是俩人混在一起,除了差个证,基本和两口子没什么区别了。
“起床呀,懒虫,我还要是上班呢……别睁开眼就抽烟啊,再抽把你赶出去……”
门口伸出来的脑袋,喊了句,是头发散乱,披着罩裙的雷欣蕾,听着像威言恫吓,不过看到光着上身的帅朗却是媚眼如丝,笑了笑旋即关上门,忙着去准备早餐了。
帅朗在呲着白牙嘿嘿笑着,那是一副喜极了乐歪了的表情,虽无夫妻之名,可却有这个蜜月之实,懒洋洋的起身穿着衣服,这些日子连早起煅练的生活习惯也改了,每天懒到送雷欣蕾上班走了再继续睡个回笼觉,不是真懒,是累呀……晚上很累呀,虽然也知道应该节制、节制,可俩搂一块,搁谁准能节制呀?
穿上了衣服,拉着被子晾着,抚着枕巾时,随手捻起了枕上的一缕长发,正要扔时,又小小翼翼地放好,掖在床下,满床褶乱的床单,尚能看到昨晚云急雨骤的痕迹,干脆抽了床单,从柜子里翻着铺上条新的,对了,本月工作里还有不足为外人道的一项:洗床单……
大致收拾了通,从卫生间里清清爽爽洗漱出来时,早餐已经摆上了餐桌,局促的空间,更容易感受环境的温馨,简约的小玻璃餐桌,一碟咸菜、一碟炒鸡蛋加上一盘清炒的白菜,黄黄白白煞是好看,坐着拿勺轻挹粥的雷欣蕾更好看,慵懒的妆扮,闲适的表情,貌似居家的**,每每看帅朗时,总是眼睛先笑,然后抿着嘴,唇线轻轻地延伸,好似一种很惬意的笑容,那个微笑最动人,总让帅朗有那种已经成家娶老婆的错觉。
“坐下吃啊,天天看你也不嫌烦呀?”雷欣蕾笑着,斥了帅朗一句,把碗勺推了推,帅朗拿到手里,挹着粥,吃着,偶而还看着,一副看也不足的糗相,雷欣蕾边吃却是边是斥着:“你不能老这么不务正业啊,上午睡觉,下午不是打牌就是钓鱼,晚上喝酒,喝醉了就来骚扰我……你有点追求行不行?”
话说这女人爱唠叨不假,可帅朗一点也不反假这种不把他让外人的唠叨,不反感倒不反感,肯定也听不进去,笑着回着:“有追求为什么?还不就薪水高点、工作好点,过得舒服点?吃着玩着喝着钱就挣了,还有什么可追求的?”
“吹吧啊你,你能挣多少?现在倒好,生意都撂不管了。”雷欣蕾像在警醒帅朗,而且不止一次了。正色这么提醒,帅朗却是又乐了,放下勺子,深情款款地盯着雷欣蕾,然后很深情问:“要不你别上班了,我看你内外一起当家作主的欲望很强烈嘛,以后生意你当家。”
雷欣蕾咽着软软的稀粥貌似都被噎了一下,诧异地看着帅朗,然后眯着眼透着几分笑意,怪怪地笑了笑,一指戳走帅朗凑上来的脑袋,很言不由衷地说着:“谁稀罕当你的家。”
“嗨,那你可想好了啊,我可是第一次主动表白愿意接受管理以及管束,咱们可同学发展到同居了,你不准备赖上我?”帅朗笑着道,既像**又像阴,只不过每每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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