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





呀?不是那块料还想英雄救美,我还以为你多厉害,一个能打十几个呢?结果也是银样蜡枪头,就欺负你姑奶奶我还行。”
  “你又得瑟上了是不?等着这伙人一会把你砍胳膊卸腿,王八蛋才管你……”
  帅朗听得桑雅取笑,脸上挂不住了,恶言出声轻叱着,没听到桑雅吭声理会,还以为这话不够厉害,又是冷声加码着:“……砍完胳膊腿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奸是轮奸杀是虐杀……”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在黑暗中响起,伴着帅朗的惊叫。
  是桑雅循着说话的方向结结实实来了一下,帅朗猝不及防中招了,一惊捂着脸,正要出声骂,不料脚步声起,这下惊得赶紧摸着锁眼上卷成三棱形往里插的名片,顺手塞进鞋里……刚刚塞好,门当啷声开了,灯蓦地亮了,帅朗一闭眼,黑暗里处得久了,对光线很不适应,等再睁开眼,三位大汉已经站到了俩人面前。
  “怎么了?锁起来了都不安生。”当头一位,络腮胡子脚踢踢帅朗问着,帅朗想也不想指着桑雅:“她打我。”


  站在面前的这位有点恐怖,快两米的身高威势很大,后面那俩中等个子,不过都面相不善。
  “活该……再他**让你横……”
  络腮胡子没动,后面俩人反而动了,一只腿一只巴掌招呼到了帅朗身上,呼里隆咚干了帅朗几下子,帅朗被没来由地揍了几下,苦着脸指指桑雅:“嗨、嗨几位大哥,是她骗你们的钱,你打我干吗?赶紧把她拖出去吊起来拷打,迟了要不回钱来……”
  “要他**你管呀?”一位马脸的,就瞅帅朗不顺眼似地,又来了一脚。
  帅朗吃疼蜷着,却是没法说了,救人救得老鼠进风箱两头受气了,好在那络腮胡子拦着后面俩:“得得,一会儿梁哥就来了,你们省省,犯得着生气嘛,办完事再说……”
  劝着这俩气愤不已的哄了出去,剩下这么位,帅朗瞥了眼,脸型整个像长毛的冬瓜,呲着一圈白森森的牙,点了支烟倒不走了,蹲着看看桑雅又看看帅朗,桑雅看着倒没有什么不适,半靠着墙边,两条水灵的玉腿横陈,裙子被撕开了一角,正恼恨地盯着络腮胡子,像不堪**一般。
  “我说玉姐,没想到今天吧?梁哥说了,把兄弟们的辛苦钱还回来,没你的事,咱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要不呢,就饿你几天咱们再说道说道……怎么样?答应不?”络腮胡子很客气地劝着,看样确实有点投鼠忌器。
  “滚……”桑雅冷声斥了句,很有威风,似乎根本不怕。
  “别说兄弟们不照顾你啊,真把你卖到晋南山沟里给放羊的当老婆你哭吧……”络腮胡子叹了句。
  桑雅脸扭过了一边没理会,不料很不合时宜地有人扑哧声笑了,是帅朗,笑着这办法实在是好。
  络腮胡不劝桑雅了,回头盯着帅朗:“小子,你叫什么?”
  “费洋,浪费的费、海洋的洋……”帅朗随口就来。
  “和她什么关系?”络腮胡子再问。
  “没关系,我就是餐厅里瞅着这妞顺眼上去搭讪了,她说有人找她麻烦,拉我帮她,谁知道就把几位大哥惹了……嗳这位大哥,你们有仇你们报啊,我真不认识她……”帅朗辨白着,不料说到此处,桑雅鼻子哼了哼,眼剜了帅朗一眼,原本觉得应该是个侠骨柔情的帅朗,此时却是这么一副嘴脸实在不中看了。不过这么一鄙视,让帅朗更火大子,一骨碌坐正了,一指桑雅:“看……看……咱和她真没啥关系。我觉得你们这办法真好,就把她卖给放羊的当老婆……多卖几家。”
  一说,络腮胡子呲着牙哈哈大笑了,桑雅生气了,回头管不顾,朝着帅朗脚蹬上来,帅朗一躲,俩人却是被铐在一起,没躲开被蹬了两脚,没想到救人救出仇人来了,火冒三丈帅朗也不管不顾了,拽住桑雅的脚俩人就是撕打上了,旁边观战的络腮胡子看不入眼了,敢情这位络腮胡子看着凶,脾气反倒蛮好,蹲在地上分开俩人,劝着:“好了,好了,省省啊,玉姐你安生点,一会儿梁哥就来,要不是遇上桩生意安排,早来了……我说你别老欺负这位小兄弟是不是?”
  嗯,这话里居然有维护自己的意思,帅朗这倒诧异了,络腮胡子好容易劝安生了桑雅,回头再看帅朗,一撇嘴笑了。
  帅朗也笑了,这勉强讨好的笑装出来倒没有多难,俩人面对面笑着,帅朗是讨好地傻笑,不料越笑越觉得不对了,那络腮胡子,撇着嘴像在阴笑、像在奸笑,像见到美女横陈那种准备下手的阴笑和奸笑,一揣度这丫味道不对了,让帅朗隐隐地觉得某种事让他毛骨怵然……紧张地指指桑雅:“哎……大哥……美女在这儿,您想干嘛随便,不关我的事啊……”
  扑哧声,笑了,桑雅倒笑了,帅朗吓了一跳,回头再看桑雅,桑雅敢情认识这大汉,笑着示意着那络腮胡汉子道:“憨强,怎么样?姐勾搭的这小帅哥不错吧?要不你现在把他拖走?想干嘛随便,不关我的事啊。”
  学着帅朗的口吻一说,那络腮胡子却是乐开眯眼笑了,帅朗吓坏了,一看那货盯着自己色迷迷的样子,再回头一瞧桑雅幸灾乐祸地笑着,猛然间省悟到了,张着大嘴,目瞪口呆地看着叫憨强的大个子,桑雅生怕帅朗不理解似地告诉了句:“噢,对了,费洋,憨强虽然长得很威猛,不过对他的男性伴侣还是挺温柔的……是不是憨强?”
  “那当然……”
  络腮胡子一应,眯笑着,**着帅朗,伸着食指托着帅朗的下巴,端详一番,跟着状似暧昧地在帅朗脸上捏了一把,嘴里发着唏律品尝美食的声音,帅朗此时终于尝到被调戏的感觉了,躲也躲不开,本来有点担心三个大汉对桑雅施暴,可没料到里头还有不喜欢女人的,那岂不是自己要被施暴,浑身恶寒之后起着鸡皮疙瘩,对着貌比钟魁、脸赛张飞的大汉,这曲意逢迎的样子实在是做不出来了。
  不料做不出来样子,憨强还蛮喜欢地,一摸帅朗咂摸着嘴:“哟,是个处啊。”
  要男女不是处,男男肯定是处喽,帅朗羞得无以复加,缩着脑袋,暗叫着苦也。
  哈哈哈……桑雅看着帅朗缩着脖子畏畏缩缩羞答答地样子,笑得浑身乱颤。
  帅朗那个苦水呀,可往什么地倒呀,怪不得进门就络腮胡子没打自己,那敢情是看上自己了,舍不得下手……此时有一千个一万个后悔不该搞什么形象设计,整这么个帅形象,一个妞都没勾搭上,倒勾搭了个背背哥……这要失了身,出去可怎么见人呐。
  好在有人解围了,被调戏摸了几把的帅朗正愁无计可施的时候,外面的俩在喊着,边喊边骂着,那句听得很真切,是“别你妈见了公的就发骚,出来打牌”,憨强应着,桑雅却是在唆导着大个子憨强,别走呀,帅哥在这儿你舍得走呀……直把帅朗说得恨不得亲自动手奸杀这恶妞,一唆导,本来已经准备走的憨强又回头在帅朗脸上摸了把、腿上捏了把,直捏得帅朗几欲反胃,如逢大赦般地看着这人依依不舍地关了灯、关上门。
  门是铁门,从外面反锁的,刚才灯亮的时候已经看过了,几个平方的储藏室,连窗户都没有……
  ……
  ……
  桑雅一直在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着逗了帅朗几句,帅朗都没理会,只顾忙着自己的。


  过了很久,笑声渐缓地时候,又见帅朗蜷在墙边鼓捣铐子,笑着问帅朗:“肥羊,你害羞起来蛮帅的啊,憨强一定看上你了……其实你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顶多来个奸杀,憨强负责奸,其他人负责杀……呵呵……”
  “马B的,懒得理你,丢命事小啊,**事大,这那是个贼窝,简直是个变态窝,这种人都有……”
  帅朗骂了句,手还在铐子锁眼里动着,纸质的名片有点软、PVC的又有点硬,不是塞不进去就是塞进去没办法扭,一直尝试着把叠成细条的名片纸塞进圆形锁眼和三角锁芯之间空隙,试图扭动锁芯,只要扭得动,锁就能打开,不过试了几次收效甚微,渐渐地有点不耐烦了。
  至于丢命嘛,倒不至于,不过一想起那个近两米高的背背哥帅朗全身就起鸡皮疙瘩,咱们要是强上个妞吧,可以原谅自己的鲁莽;可要是被那货摁着ML一回,这可让咱情可以堪?
  越急,手法就跟不上了,这玩意初中时候就会了,经常被老爸这么锁着,久而久之帅朗早揣摩出了若干种方法,鞋带、纸币甚至于小小的硬塑料都能打开铐子,不过今天倒运的是没穿带鞋带的鞋,身上的大大小小东西除了两张名片都被这些货摸走了,腰里那根世界名牌皮带做工太好,根本拆不下零件来用。
  怎么办?怎么办?帅朗有点心浮气躁了,屏着气,想着办法……
  “你真能打开呀?这种的不好开……”桑雅见帅朗这么用心,悄声问上了。
  “有个硬点的,能塞进去的东西就行……我开过。”帅朗道。
  “你打开也走不了,窗户都没有……你一个人能打过这三个?”桑雅小声道。
  “他们主要抓的是你,得分出俩来摁你,我对付一个就行了。”帅朗很没同情心地道,换了桑雅一句:“你去死吧”
  帅朗没心思斗嘴了,身上摸着,摸着摸着摸到了自己脚上,不过那鞋肯定用不上,要是拆开鞋里的钢片,应该有点大了,用不上……摸着摸着,又摸着了一只脚,跟着那只脚触电似地缩回去了,桑雅小声叱着:“干什么?”
  “身上有硬东西没有,给我找一个……”帅朗轻声道着:“小点,能塞进锁眼里。”
  “什么硬东西?”桑雅声音不咸不淡地回了句,有点觉得这东西徒劳了。
  “首饰?耳环之类的。”
  “没有。”
  “戒指?”
  “没有。搜走了。”
  “有了……这个应该能用……”
  帅朗说着,拽着桑雅,桑雅要撕打,不料帅朗嘘了声,很正色,没有猥亵的意思,桑雅的心怦怦跳着,不知道这货要干什么,不料只是摸着腿,摸着光滑的腿,桑雅没来由地有点心跳,有点发烧,轻咦了一身,往帅朗身上靠了靠……
  不料没有浓情似火,帅朗摸到脚上,一拽一拉,把桑雅那双极有法式诱惑的鞋拽下一只来,跟着把人扔过一边,揪着鞋扣,试了试软金属,乐了,连撕带拽加牙咬,这个铝制的鞋扣被揪下来,几下扭着,扁形状的条子,摸索着方位,小心翼翼地塞进锁眼……一拧、再拧、再拧……用着巧劲,垫着名片叠成了细条加力……再拧……
  锁,岿然不动的锁芯缓缓转动了,帅朗心里大喜,侧耳听听那几位还在打扑克牌,最后一点劲使上来,哧拉拉一声……
  第75章 因势趁便 逃出生天
  “Q。”
  “K。”
  “大王……十张连……赢了,哈哈,喝喝……”
  亮着白炽灯的厅堂里,房间当中的几位斗地主斗得起劲,憨强一把十连张兜底,出空了手里的牌,那位手里还捏着四张2炸的干瞪眼了,悻然地啪声一扔手里的牌,骂了句什么,憨强切着牌,催着这俩货清杯,那俩却是已经有了几分酒意,大口杯小半杯白酒端着一饮而尽,一个点着烟抽得眯了眼了,一个吧唧着嘴,起身倒了杯水,倒水的这位如果细瞧,是萨莉餐厅被泼了一裤裆的那位老铲,刚换上了大裤衩裸着背,边倒水边问着:“憨强,梁哥怎么还没来,让咱们等到什么时候?”
  憨强点着烟等着同伴,吐了口说着:“肯定又宰着肥羊了,要不不会半路折回去……”
  说起这个来,有点意思了,倒水那位坐下来直埋怨那帮飞车仔都比咱们挣得多,据说邪门的紧,一有生意像公鸡下蛋一样,银行卡里就有人往进存钱,百思不得其解的老铲推了推那位喝得有点迷糊的追问着:“哎老歪,你说梁哥这是怎么弄的,怎么个把人整得都心甘情愿往咱们兄弟们卡里存钱涅?我左想右想就想不通这钱是咋整回来的,这发财也太容易了,年前梁哥还被逼债的追得满地躲,这才几个月……大发了,车买了好几辆……”
  声音越压越低,说话的这位和歪嘴、憨强加上梁哥原本都是一块混得,不过混来混去这仨兄弟混成马仔了,一直琢磨不清这发财的门道在那儿呢,这么一问,歪嘴和憨强明显也是懵然不知,一个愣眼,一个抓脑袋,愣眼的歪嘴摇摇头:“不懂,咱要懂咱不成梁哥了……”
  “有人懂,你们想不想学学发财门道?”老铲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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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憨强、歪嘴上心了。
  “就那妞……”老铲说着,指着地下室的方向,压低了声音摆活着:“梁哥不让咱们动她,问都不让问,其实就是怕咱们知道门道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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