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九流系列
临剑荘负责外出采买任务的荘丁单膝跪地,将在锦州城中见到的情形一五一十说出。
「从昨天开始,就有大量不明人士涌入锦州城,这些人轻功高明,行踪隐秘,到现在,锦州城内的武林势力都没搞清楚这帮人究竟是什么来路。。。。。。而且还在不少地方发现难以辨认的密门花纹,应该是暗号无误。」
在蛇蝎夫人在锦州附近出没的敏感时刻,居然又出现这么多不明身分的高手。。。。。。
「并且,在我临剑荘外拴马椿上,也出现了类似的图纹。。。。。。」
福管家面色顿时大变,胡子都抖抖索索,颤个不停。
「自己顾好自己的地方,若有个什么闪失,自己提头来见我!」咆哮声如天边滚雷,轰隆隆的炸得可怜的荘丁们一阵昏头转向。
「是。。。。。。是。。。。。。」
福管家一溜烟的向荘主所在的后院窜去,那轻功,和数月前相比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得周遭家丁一愣一愣,真不知道这是老管家遇到危急事情被逼出来的潜力,抑或是天天追着杜鳞到处跑练出来的好本事了。
杜鳞做了个噩梦。
他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但就算是梦境,却也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梦见一身白衣、俊美无匹的江无畔江大剑客深情款款的对他说爱他,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要对他负责,接下来就是一番畅快淋漓的云雨。
到这里,杜鳞还非常享受啦,毕竟能和这么个美人滚床单实在是异常爽快的事,他哈江无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能被这样或而温情款款或而狂放不羁的对待,说老实话,确实爽得快要飞上天。
但是等到爽过了之后,灾难就开始了。
江无醉趁着他没法子动的时候,二话不说给他套上一身女人才出嫁才会穿的凤冠霞帔,拴了朵大红花,就将他打横抱上喜堂。
喜堂上满是熟悉的脸,就连杜鳞那个挂名师父都露面了,下九流门的那帮妖孽和以「剑术十绝」为首的武林正道侠客们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而他那个缺德带冒烟、最喜欢看别人倒霉的好朋友则是大马金刀的主位一坐,和一旁宛若仙人的丁挽秋搭挡,充作两人长辈,受了他们的跪拜之礼。
场景一转,已经到了喜房,江无畔挑开了他的红盖头,用一种深情款款到让杜鳞几乎要呕吐出来的眼神望着他,柔声道:「鳞儿,你终于是我的妻了。。。。。。」
杜鳞被雷得欲仙欲死、外焦里嫩,但就是醒不过来,把他急出了一身冷汗。
眼看着梦中情形要向着恐怖的新婚生活发展,杜鳞心中那个着急啊,可偏偏又没什么办法。
过不久,他就梦见有一日,自己爬到一边吐了个天昏地暗,没折腾几下就昏厥过去,醒来后被某蒙古大夫宣布已经珠胎暗结,一旁江无畔用满是惊喜的目光盯着他瞧,杜鳞却用惊恐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肚子。
喂喂喂!会不会太夸张?他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会大肚子?
可是就在他几乎要瞪掉的眼珠子瞪视下,他的肚子真的大起来了!不但大的速度非比寻常,就连里面的动静也激烈的让人难以忽略!
不、不会吧?
他是男人!是男人啊啊啊,怎么可能会大肚子?该死的,这贼老天是不是老糊涂了,搞这种乌龙是会死人的啊。。。。。。好痛!该死的,他娘的,怎么这么痛!
「鳞儿!忍住,我在这里,一直在你身边!」
一旁江无畔紧紧握着他的手,面色惶急,脸上都是冷汗。
就算这位大侠出去砍人,被人家包饺子都没这么紧张过。。。。。。
杜鳞脑袋中刚晃过这些有的波有的,腹部就是一阵剧痛,他惊恐的睁大眼,看着自己那个不可能出现的硕大肚子动来动去,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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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用力!」两三个稳婆守在他身边,江无畔还是死抓着他的手,「鳞儿」、「鳞儿」的大叫。。。。。。
该死的,谁来给他一刀吧!
男人生孩子,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该死的江无畔!去死,都是你造的孽!如果不是你,老子怎么可能会受这种虐待?
呜呜,好痛!
他娘的,好痛啊……
江无畔,你去死。。。。。。呜呜!这到底要痛到什么时候?
「江。。。。。。」痛的实在忍受不了,杜鳞胡乱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分散这种痛苦!
「痛。。。。。。啊啊!好痛!」可恶的江无畔!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杜鳞抓住身边人的爪子,吭哧一口就咬上去了!
「呜。。。。。。」身边传来一声闷哼,杜鳞口中一阵铁锈味传来。
「呃?」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杜鳞睁开眼,就对上一双满是欲望蒸腾的黑眸。
「醒来了?」低沉暗哑的声音听不出具体情感,不过却能让杜鳞再清醒一点。
「哎啊。。。。。。」杜鳞这才发现自己咬住了江大剑客的肩膀,用力太猛,都咬出血来了,慌忙松开口,身子下意识的一动,顿时听到江无畔一声闷哼,跟着自己的下半身一痛。
现在这是啥情形?
腰部酸软的不能动疿,下半身也麻痹不少,但是这一动却让感觉回来了些许,杜鳞一低头,就望见自己双腿被大大分开,春光无限,正压在他身上的江大剑客将勃起的阳刃继续向他身体内部捅入。
杜鳞倒吸一口清凉气,不是吧?一大清早起来就玩这么过激的,他这老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啊!
「江人剑客。。。。。。呃。。。。。。商量一下。。。。。。休息、休息一会儿。。。。。。啊啊。。。。。。」
昨天晚上不是还折腾了一晚上吗?今天早上怎么还来?
杜鳞都能听到自己身上的骨头都在嘎嘎作响了,偏生身上人还是不肯放过他。
呜。。。。。。之前那个提倡禁欲的江无畔跑到哪里去了?每次都这么折腾他,还折腾的要死不活,就算他杜鳞再怎么喜欢和美人翻云覆雨,这样子下去,迟早有一天也是会精尽人亡啊。。。。。。呜。。。。。。嗯,好爽。。。。。。再大力一点……啊呀!不对,现在不是陶醉的时候!
「江。。。。。。江大剑客。。。。。。别做了。。。。。。我的骨头。。。。。。都要散了,啊呀。。。。。。」
一个挺身,再度进入温暖柔软的甬道中,江无畔捏着他的两瓣臀肉,感受着情欲的魅力。这种赤裸裸肉体最私密处的摩擦接触,在换了个角度去看之后,感觉就是完全不同。
要想让这匹脱缰野马拉上缰绳,就要用最好的饵来喂食,等到这人上了瘾,也就离不开他了。
婚约书只是个名正言顺将人留在身边的借口,要想让杜鳞离不开他,还是需要让杜鳞习惯与他的情事。
等到离不开了,也就产生感情了,虽然这和他期望的方向手法以及喜好不同,但透过之前连同福管家欺骗他的事来看,对于杜鳞,不能用他选择的柔情感化方向,只能选择肉体这方面。。。。。。
虽然现在只是肉体关系,但总有一天,这层关系也会发生变化。
现在首要目的,就是要抓住这条冷情冷酷的毒蛇七寸,那杜鳞就再也逃不了了!
江无畔低头望着杜鳞,贪婪的注视着他此刻的表情,看着他尽管疲惫却还是十分享受陶醉的淫靡表情,身下再度用力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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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呻吟声拔了个尖,熟悉快感再度降临,杜鳞眼前一片模糊,耳边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也让他的情欲勃发的更高。
该死的,男人早上最经不起撩拨了。。。。。。呀,就是那一点……
江无畔的体力怎么这么好?以前怎么都没发现?以前这厮绝对是在敷衍我。。。。。。啊!啊,用力。。。。。。
看来武功练得好,那方面也比寻常人持久,江无畔的床上功夫也越来越强了。。。。。。嗯。。。。。。
「喜欢吗?」等到两人都达到高潮时,江无畔伸手撩起黏在杜鳞脸颊上的湿发,注视着对方达到高潮瞬间失神的表情。
「呃。。。。。。」高潮过后,什么毛病就都来了,腰也痛,后面更是火辣辣的痛,而且下半身黏糊糊的,不光是他自己喷出来的欲液,江无畔的也喷到他体内了,舒服个鬼。
但是做那种事真的好舒服,舒服到他都以为自己挂掉了。。。。。。
杜鳞眨眨眼,望向身上人那张沾染了欲望的俊美脸庞,觉得自己一步一步的开始走向堕落深渊。
不行,绝对不行!如果戒不掉这名为「江无畔」的毒,只怕他真的会像那纸荒唐婚约一样,被拴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开什么玩笑?他虽然对江无畔有好感,也只是建立在身体情欲基础上的,让他和江无畔拴上一辈子?真是笑死人的笑话!
杜鳞又想起了方才所做的噩梦,当下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也没。。。。。。」
看着杜鳞眼神飘忽,江无畔蹙起双眉,直接一把抓住人的下颌,「你说谎。」
平缓声音没有丝毫的怒意,却依然让人不寒而栗。
杜鳞算是见识过惹怒江无畔会有怎样可怕的后果,虽说连续不停的云雨非常符合他的爱好啦,过程也很享受啦,但他可没有江无畔的体力、持久力,这样玩下去,只怕会早死。
再加上,这么持续不断的做,又因为欺骗的事,惹出了江无畔与他翻云覆雨时暴戾了不少,激烈了不少,杜鳞真怕自己对江无畔肉体的迷恋会越来越深,那就凄惨了。。。。。。
「咳咳,你多心了。。。。。。」
要逃,绝对耍逃!要不然他真的死定了!
「你。。。。。。」江无畔正待说些什么,就被院外传来的呼喊声打断。
「荘主!荘主!」福管家直冲到后院,刚放开嗓门这么一吼,就听到房内传来「啊」的一声痛叫,听声音,可不就是那该死的淫棍杜鳞?
老管家的脸顿时就青了!
那个妖孽!这些天来夜夜宿在荘主的寝房不说,还每天晚上叫床叫的那么大声,呜,荘主,你被这个妖孽带坏了。。。。。。不对!是这只妖孽太可恶了!居然这样每天吸荘主的精气,总有一天,荘主会被这小子害死!
呜呜,老夫对不起江家的列祖列宗啊。。。。。。
福管家的胡子抖得更厉害了,就听到荘主住的厢房内又传来「咚咚咚」的不明声响数声,屋门这才被从里面打开。
江无阵身上衣衫完整,头发随意散落,看样子是还来不及梳理……没关系,衣服完整就好了……双眉微蹙,望着脸孔胀得通红的老管家,淡淡询问,「什么事?」
福管家向来老成稳重,虽然自从杜鳞出现之后,自制力急速崩溃中,但仍不失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好管家,此番这样大呼小叫,不经召唤就跑来主人所居后院,可想而知是出了大事了。
而目前能让老管家如此失态、并且全荘戒备的事,不外乎就只有两项。
一是神出鬼没的黑衣杀手再度出现,二就是隐藏在暗处的蛇蝎夫人露出马脚。
「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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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管家迅速将事情说了一遍,江无畔双眉微蹙,还没发话,就有人抢先了。
「耶?什么纹样?」
从江大剑客身旁冒出个脑袋,杜鳞满脸好奇,很明显对锦州城内发生的事情非常好奇。
一看到这厮满脸桃色,被滋润的容光焕发,浑身上下都是做过那档子事的色气,福管家就一下子血气上头,直指着杜鳞的鼻尖说不出话来。
杜鳞摸了摸下颌,眼看着福管家被他刺激成这副模样,也就不指望从老管家嘴巴里挖出什么来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力更生。
「我自己去看。」
说完,身形微晃,刚走了两步,谅「欸」的叫了一声。
「杜鳞。」
「我没事,没事!」杜鳞一听一身后江无畔的声音,立刻连痛都不顾了,运起轻功,人已经一溜烟跑到门口那边看纹样去了。
「荘主,这厮。。。。。。」等到那让人气得差不多要窒息的淫贼跑远,福管家大喘气了半天,这才挤出这句话来。
「没什么。」江无畔神色不变,语气平淡,完全没有那天老管家见到的气的发笑的恐怖模样。
这就完啦?
就这样就轻易放过那小子啦?
对于荘主的淡然以对,福管家那叫一个心痛啊。。。。。。
荘主啊,不知不觉间,你已经被那个可恶又可耻的淫贼腐化了。。。。。。
呜呜呜。。。。。。江家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让如此优秀的江家子孙栽在这么个淫荡下流、无耻龌龊的胚子手上?
江家。。。。。。江家可不能就这样完了啊。。。。。。呜呜呜~
完全没有意识到老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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