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灰
不二轻轻一叹,“她没那么可怕,只不过偶尔会比较惊人。”
“叭唧”不二裕太的后脑勺生疼,用手一摸,黑乎乎的泥巴粘了满手,就连站在他对面的不二也没幸免,白净的脸上被溅上了泥点,活像长了满脸的雀斑。
不二裕太吼道,“你们不想活了!”说罢,拔腿追赶。
不二擦了擦脸,抿嘴一笑,眼冒青光,“好有趣啊,不如让我也掺一脚,嗯,大家一起玩泥巴,真是个不错的决定。”
不一会,田地里更热闹了,泥巴大战影响了很多人,吼的吼,喊的喊,尖叫的尖叫。
“观月前辈,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小不点,你不要逃!!”
“蠢货,你给我站住!”
“傻子才站住,有本事来啊,小菜蛇!哈哈哈!啊!呸呸呸!”
“侑士为什么连你都打我!不公平!!”
“德德德~~川前辈~~啊~~”
“等一下,我要擦擦眼镜,什么都看不到了。”
最后,不管是13班的少年还是打网球的少年,不论是城里还是乡下的,没有谁能幸免遇难的,就连部长们身上多少都挂着泥巴,兴起和其他人打成一团。女孩子们站在一边,加油助威,看着狼狈的少年们,前仰后合,笑做一团。
地头上朴实的大叔大婶开怀的笑了,眼泪挂在了眼角,一时间遮住了深布的皱纹。
流萤淡然又欣慰的笑了,温馨的场面暖着她的心尖,眼睛蒙上了一片氤氲,有些模糊的分不清他们的身影,但是她能真切的感受到,少男少女们在这一刻飞扬的青春。她嫉妒他们的敢爱敢恨,也有失落于自己的心不再年轻,但更多的却是感动。
她忽然感到阳光被挡住,左手上附上了一只温热的大手,稍稍侧头,耳边便听到,“虫子,开心吗?”
她嘴角稍稍提起,鼻头酸涩,轻轻的点着头,“嗯,开心。只是,很想你。”
“我知道,虫子,我知道……”
“啊!”流萤被突如其来的一股股凉水喷了个正着,不得不站起来,用手挡住,想去看清楚是谁在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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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里一帮人笑疯了,吆喝着,“怎么能落下你!”
流萤这才看清,越前和桃城一起拿着管子喷她,而菅生和泽田跑过去抢了下来,还是挡不住她那沦为落汤鸡的命运。此时,田埂上多了一个浑身湿透,噼里啪啦往下滴着水的女孩子。
不知道菊丸和大石又从哪里找来了一根水管,此后,泥巴战成了喷水大战,田里多了几十个和流萤一般无二的落汤鸡。
流萤站在田埂上,气的瞪眼,吼道,“13班的,干掉他们,明天带你们去吃大螃蟹!”
一听有螃蟹吃,13班的个个化身为鬼,卖力的抡起胳膊甩泥巴,几分钟过后,少年们累瘫在地里,气喘吁吁,不分彼此。
“啊~”向日岳人指向空中,“彩虹。”
所有人仰望天空,出神的凝望在阳光照耀之下若隐若现的虹桥。有人不禁感叹,“好美。”
“玩累了吧?!”三木哼哧哼哧的挪到了流萤的身边,打断了片刻的宁静,伸手摇了摇握着的照相机,笑道,“难得,来,照张相。”他拍了拍流萤的肩膀,示意她下去。
她看着那些咧着嘴笑的泥人怎么都不肯下去,“冲干净,不冲干净别想让我下去。”她眼见着几个不坏好意的少年往田埂上冲,心一惊,不禁朝后瑟缩几步,声音都变了调,“乾贞治、菅生隼人,你们不许过来。”撂下话,转身,拔腿就跑,田里顿时爆笑连连。
“小短腿,往哪里跑~”乾贞治一边跑一边喊,乐的要死。
“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报!同志们,冲啊!!”菅生一吆喝,男的女的都去追赶流萤。场面极为壮观。
一声尖叫,流萤被乾从后拦腰抱住,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奸笑,“小短腿啊,还想跑过我,哦呵呵呵~~”
还不待流萤转身,人就被他扛在了肩上,她恶狠狠的叫道,“乾贞治,我要杀了你!”
乾朝晚了一步的菅生竖起两根手指,比了个V,又在流萤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炫耀他的战功。
菅生哼了一声,“抓不到,你才丢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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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抓住乾贞治的衣服,好不容易才能抬起头,脸憋得通红,瞪着菅生,一顺口用中文骂道,“两个王八羔子,整不死你们我不姓楚。”
乾贞治不怕死的又拍了两下,弹性好的让他爱不释手,一边滑下田埂,“说日文,说日文~你不说日文我们也听不懂你骂的啥~”
流萤被放下的那一刻,天旋地转,只能扶住脑袋,拽着身边的人勉强站着。过了片刻,当她醒悟之时,身上脸上被人涂满了泥巴,好端端的一条白色连衣裙,也搭了进去,气的她干瞪眼。瞥眼过去,菅生戴着她的草帽一副奸笑的模样,躲在泽田身后,不怕死的挑起眉。
“快站好~”三木呵呵笑了两声。
“姐~”楚忘渊窜了出来,挤开流萤身边的女生,抱住她的腰,钻进她胳膊下,用脏乎乎的泥脸在流萤胸前蹭了蹭,朝一旁的少年们挑衅的看去,好像宣誓他的所有权。
流萤抬起手,一巴掌拍在他的头顶,吼道,“还蹭!”她恨恨的回头去找乾贞治的身影,“你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一双手出现在她的肩上,笑道,“放心,放心,我绝对会放水跑的慢一点,让你能追上~”
“咳咳~”
流萤抬起头,剜了眼干咳压笑的手塚,对三木说,“都是你,都是你给他们壮胆!”
“呵呵呵~看镜头,看镜头~”他含笑,“1~2~3~”
随着一声响彻晴空的“WASABI”,镜头定格在了那一张张略显稚嫩的笑脸上。不论明天会如何,只是,在今日,在他们之间,成见不再,隔阂消失,留下的只有那一颗颗碰撞在一起、年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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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夜晚,札幌的街头,没有东京都的喧嚣,也不会让人产生浮躁的情绪,这里,更多的是一份惬意,自在与舒爽。
唯独与这美好的夜景不搭调的是一群吵闹的高中生,他们嬉戏,互相打闹,时不时的还对路过的美女吹几声口哨。
“札幌拉面万岁!札幌大螃蟹万万岁!”高叫的少年并没有得到行人的白眼,更多的是宽容的笑容,有甚者会跟着叫几句。对于住在一座旅游城市的人们来讲,这样的呼声,已经见惯不怪了。
流萤牵着楚忘渊的手,走在一干人的最后面。两人看见橱窗里的电视屏幕正在播放的音乐节目后,便停下了脚步。她抬起手,手指摸着玻璃,唇瓣一张一合,似是在跟节目中的人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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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 Cigar上电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都只是这些电视台来现场拍摄录制。在一些制片人眼里BC比任何一只大牌乐队都要大牌。每每受到邀请,他们都会婉言谢绝,从不以此来宣传、扩大自身的影响力。就算这么低调,仍有很多电视台和杂志社愿意去现场拍摄采访。不止因为BC有名神秘的高中生主唱,还因为他们对音乐坚持不懈的执着、认真与热爱。
“姐~”楚忘渊摇了摇流萤的手。
“嗯?”
“手机响了。”
流萤松开他,掏出手机,转身,靠在玻璃上,嘴角扬起一抹淡然的笑着,“怎么了。”
“在做什么?”一雅低沉的声线像是沁人心脾的美酒般醉人。
“刚吃完晚饭。”流萤补道,“拉面。你们呢,吃了吗?”她仰起头,看着对面百货公司悬挂着的巨大荧光屏。
“吃过了,螃蟹。”
“螃蟹?”流萤挑眉,打趣道,“是不是看我在北海道吃螃蟹你们嘴馋了?”
“不是。”一雅哼笑,沉默了十几秒。
就是这十几秒,让流萤感到了寂寞,她闭上了眼,深呼一口气,轻轻的说,“突然很想唱歌。”
“我要是满足你这个愿望,你怎么谢我。”
流萤轻笑,“怎么,还让我以身相许?”
“那就相许好了。”
流萤一愣,随即笑了笑,“开什么玩笑。不说了……”
“等等。”一雅喊了一声,“你现在能看到荧光屏吗?”
流萤挑着眉,“我看是看得到,不知道是不是你指的哪块。”
“现在,抬头看。”
流萤的笑容在她抬头的那一刻停滞在唇角边,她不可置信的凝望着巨大的屏幕,那里演奏起他们的曲子,一行字幕刺着她的眼睛。
“你只有十分钟,不用换衣服,上点妆就好。”
流萤起身,惊讶的不知所以,四处张望,一幢幢陌生的建筑物,一张张陌生的脸,就是没有她熟悉的, “你们在哪里?”
“楼里,正看着你。”说罢,挂上了电话。
“姐,惊喜吧!”楚忘渊兴奋的抓住她的手,就往对面的马路拖,“快点!”
很多人,一边跑,一边发短信,争相告知。一时间乱成了一锅粥。
“开什么玩笑!!”菅生抱怨,返身回跑,誓死也要占在最前排,“为什么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
泽田哼笑,“大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他们来了。”
菅生快速的拨通了一串号码,吼道,“四眼,你知不知道BC其他人也在北海道?”
“我哪……来了?在哪里?”乾贞治嗓音提高了一个八度。
菅生吼道,“你这个后援团团长怎么当的?别吃了,在街对面,台子都搭好了,鼓都摆上去了!”
没几分钟,就见一群人卷着狂风而来,冲向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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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颜爸爸~~”楚忘渊看见一个星期没见的沙村,扑了上去。
沙村怜爱的拍拍他的脑袋,伸出手,小心的擦了擦流萤鼻尖的汗水,温柔的笑了笑,“上去吧,他们等你呢。”
流萤抿了抿嘴,心中满是感动,点点头,脱掉了鞋,从他手里接过滚圆的麦克风,伴随着电子小提琴的前奏,跑上了台。
激昂的乐曲响起,狂野却不失细腻的女声,犹如一道光束,刺穿了台下观众的耳膜,刺激他们的视听神经,他们的心头一阵阵的震颤,唯有叫嚣呐喊才能摆脱这种强大的刺激。
流萤双手捧着麦克风,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来歌唱,只要她在台上一秒,她就不会浪费它,就算耗尽生命也无妨。她的汗,她的泪,她每一次挥动手臂,她每一次跳动,她的忘情,她对音乐的执念,都在深深的打动别人。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每一次听她的歌声,都会忍不住流下眼泪。欢快的也好,悲哀的也好,她就是有这种让人落泪的魔力。就像灵魂都在被她牵动似的。这一刻,我不再是我,我已经成了她的木偶。这无关我爱不爱她。”乾贞治是这么对他的好友诉说的。他说出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心声。
手塚静静的看着台上破茧成蝶的她,她的美丽,不可言喻。他羡慕她背后的那些男人,羡慕他们为她撑起了一片天,跟随着这种羡慕的却是深入骨髓的嫉妒。
唱完最后一首歌时,他们跑了,放下所有的音乐器械,全然不顾还在激|情中回味的歌迷。长发飘逸,美到极致的男人紧紧抓住她的手,再也没有松开。五个人,在工作人员的掩饰下,消失不见。
留给少年的全是落寞与无奈的苦笑。
“他们明明从这里跑过去,怎么没人了?”
“会不会在那边?”
“走!去找找看。”
黑暗窄小的巷道里,躲了好几个人,呼吸声都在被压抑中进行。直到再也听不到成群结队的脚步声后,才听到有人大口喘息。
娇小的女人,窝在男人的怀里剧烈的呼吸,一只手抓紧了他的衣领,脸埋在他的颈间。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锁骨的温湿,轻抚着她的头发。一个小小的安慰换得了她双臂的紧拥。这是无言的感谢,他懂,他们更懂。
他们靠着墙,坐在地上,仰望那一块小小的夜空,欣赏着点点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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