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啊呀……
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
杀了我吧!
“同时,她又感到私|处的燥热一直传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腿虽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合。
她连忙紧咬下唇,死命忍住。
但这一切已经被打手们看在眼里。
“哈哈……
到底谁无耻?
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镇台,把这个酒的方子给小的一份。
等打完仗,进了城,我要万香楼的五儿尝尝。
“萧梅韵已经泪流满面。
这个时候,刘耀祖又让王伦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号鱼钩,然后把一个鱼钩搭在女犯的大荫唇上。
萧梅韵浑身直抖。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呀……
“随着她的惨叫,王伦淫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胀的大荫唇。
接着,萧梅韵每侧的大荫唇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
王伦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萧梅韵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后面的打手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荫部。
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
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阴Di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
这个干王曾经抚爱不已的地方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
刚才被灌进去的屎尿还没有被打手们挤揉排泄干净,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
刘耀祖和王伦连忙捂住鼻子,退后几步,命令打手们赶快冲洗。
冷水泼在身上,倒让萧梅韵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王伦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萧梅韵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
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萧梅韵右大腿的内侧。
藤条每次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
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别……
别打了。
“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刘耀祖十分得意,走到萧梅韵的面前,问道:“幼天王朝什么地方逃了?
“”我……
不招!
“萧梅韵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
“挺住。
一定要熬过这一关。
“她心里说。
刘耀祖大怒,对女犯说:
“睁眼看着下面,不然还是要让你住茅坑。
“又对王伦说:
“打!
“提住萧梅韵头发的打手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
“”哇……
呀……
“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
又有两个打手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萧梅韵。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
噢……
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伦朝大张开的阴沪连打了七、八下。
每打一下逼供一次,萧梅韵在四个打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
刘耀祖此时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私|处喷了两口酒。
现在再也没有痒和热的感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
王伦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
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萧梅韵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萧梅韵的头发。
刘耀祖凑近着她的脸说:
“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
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萧梅韵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野兽!
你们如此对一个女子用刑,丧尽人性!
还有什么招数,都用出来吧。
“刘耀祖被萧梅韵的痛斥激怒了。
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一镇的总兵,在这大营里说一不二,又是公认的儒将,谁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个浑身扒得一丝不挂的女囚大骂。
他气得哆嗦,对王伦和打手们吼道:
“接着用刑!
“王伦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萧梅韵的阴沪。
他让打手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后,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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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萧梅韵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后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
屋里已经掌上了牛油蜡烛。
刘耀祖亲自从刑架旁边的一个烛台上拿起一根蜡烛,开始烧从肛门探出来的钢针。
不一会就烧红了。
萧梅韵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
咦……
呜……
“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
刘耀祖的两个亲兵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睁开眼!
给我看!
“刘耀祖大吼着。
但萧梅韵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后来终于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
当王伦用蜡烛把她棕色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昏厥过去。
刘耀祖见状,命人拔下了穿在萧梅韵双|乳、双脚和下身的钢针,把她从刑架上放下来,又亲自拔下了刺入她|穴位的银针。
然后,他叫一个打手端上了一碗参汤,给萧梅韵灌在嘴里。
这也是他从《研梅录》里学来的。
东厂专门负责审讯囚犯的机构是镇抚司,那里在刑讯要犯的时候都为犯人准备参汤,这样才可以五毒备具,彻夜拷问。
萧梅韵被灌下参汤,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浑身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刘耀祖此时让人把她架起来,说:
“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
“他看见女犯彷佛松了一口气,不觉冷笑了一声:“可是,你坏了咱们的规矩,最后是闭着眼睛挺过来的。
现在你要去住茅坑。
“萧梅韵全身汗毛都树起来了:
“不……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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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茅坑也可以,伪幼天王朝什么方向逃了?
“”你们再把我吊起来吧!
我不住茅坑。
“刘耀祖见萧梅韵如此害怕屎尿,就更坚决了。
“来人!
给她带上长枷,拉到南墙根的茅房!
“打手们拿过一副五尺长的厚重的木枷,把萧梅韵枷了起来,随后又把她拖了出去。
“不要啊!
不要啊!
“女犯一路喊着。
刘耀祖在后面跟到了茅房。
但他有洁癖,当上总兵之后从来不进茅房,马桶都是亲兵给倒。
所以,他只是让王伦进去安排,自己在外面等着。
茅房里传来萧梅韵的阵阵哭喊,有时候嘴又好象被猛然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刘耀祖知道,这是手下人在用屎尿给她当饭。
过了半天,茅房里打手们的呵斥声和女犯的哭喊声都没有了。
王伦走出来,对刘耀祖说:
“镇台大人,都安排好了,请您过目。
“这个茅房是刘耀祖的亲兵卫队专用。
一、二百人用的茅房,修得很大,一排十几个毛坑,此时被众人手中的火把照得通明。
中间两个茅坑上面的木板被卸掉了。
茅坑的前后沿正好搭上长枷。
萧梅韵站在齐胸深的粪便里,枷面上两个孔,只露出头和手。
她脸上和头发上都是屎尿,还有不少苍蝇在周围嗡嗡地飞,时而落在脸上。
但因为双手和脸部还隔着一尺半的枷面,她对此无能为力。
刘耀祖捏着鼻子走到跟前,对萧梅韵说:“你现在如果招供,我立刻把你捞出来洗澡。
“萧梅韵只是低头不语。
刘耀祖又说:
“把我惹怒了,我效法吕后整治戚夫人之法,把你熏瞎药哑,斩去手脚,作成|人豕,在茅坑里泡死。
“他见萧梅韵还是不说话,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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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有人在此守候,你若改变主意,他们随时可以告诉本镇,你马上可以解脱。
“说毕,他领着王伦出了茅房。
萧梅韵在茅坑里泡了一夜,只字未供。
第二天一早,王伦就跑到茅房看了一眼。
萧梅韵的长枷上已经堆了好几堆粪便,就在鼻子跟前。
她的头脸也污秽不堪。
原来,那些亲兵听说茅房里泡了个女犯,都来看热闹。
有的恶作剧,就跨在她的长枷上解手,让粪便落在她的头上。
王伦又逼问了萧梅韵一遍,她虽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仍然怒目而视,一声不吭。
王伦恼羞成怒,朝着女犯露出枷面的头撒了泡尿,转身出了茅房。
用完早膳,刘耀祖的亲兵把王伦叫了去。
王伦一进屋,就问:
“大人,叫卑职有什么吩咐?
“刘耀祖关上门说:
“我派出去的探子刚刚快马送来的消息,洪仁干和幼天王出现于离此一百多里的浙赣边界,现在两省的兵马都已经前往围捕。
“王伦一听,顿了一下脚:
“唉,这原来应该是咱们的功劳。
可恨那萧梅韵宁死不供,如果幼天王被俘,我们一点份也没有。
“刘耀祖说:
“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些了。
我们抓住萧梅韵的消息,上面也已知道。
按照朝廷法律,军队捕获的要犯如果已经对于作战没有用,或者无关紧急军情,都应送巡抚衙门交按察院审讯。
估计像她这样的要犯,来提人的差官不日可到。
“王伦见刘耀祖很紧张,不解地问:
“那就从茅坑里捞出来给他们算了,有何不可?
“”你难道不知道,棍刑违反清律?
如果萧梅韵说出咱们上棍刑的事,闽浙总督左宗堂专门找绿营的麻烦,岂能放过咱们?
闹不好就要革职查办。
“王伦这才恍然大悟:
“那现在就把她捞出来,马上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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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
这样的重犯,我们是没有权力判处死刑的。
就是死了,差官也要验尸。
如果发现是私刑处死,我们还是要倒霉。
“王伦着急了:
“那怎么办?
“”办法只有一个。
刑鞠之中无意致死,并不当罪。
还没有人正式通知我们发现幼天王踪迹的消息。
我们就权当还需要逼出萧梅韵的口供,马上用大刑。
“刘耀祖和王伦远远地站着,看着兵丁们把从头到脚沾满屎尿的萧梅韵从茅房里抬出来,又朝她身上泼了几大桶水,才冲洗得大致干净。
他们然后把她拖到刘耀祖跟前,掼在地上。
遍体鳞伤的萧梅韵带着长枷卧在地上,身上还散发着臭气。
她虚弱地喘息,低头不语。
刘耀祖此时不禁由衷钦佩这个弱女子。
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凶悍的男子都熬不下来,但她还是顽强不屈。
他让左右兵丁退下,只留下王伦和几个亲信打手在身边,然后对萧梅韵说:“我刚得到消息,洪仁干和幼天王已经到了浙赣边境,现在大批朝廷人马正在围剿,不日可擒。
“萧梅韵一听,抽泣起来。
偷偷进入江西正是她与干王诸人商议好的计划。
现在一切都完了。
干王手下仅有几百个残兵败将,哪里躲得过漫山遍野的围剿?
刘耀祖又说:
“按道理,我应该将你解往巡抚衙门。
但到了那里,你还要经受千捶百掠,再三推问。
本镇决意免了你这份罪过,今日在大营中将你处死。
你临死可有什么要求?
“萧梅韵沉默了一会,说:
“我想沐浴,以洁净之身回归天国。
“”可以。
“刘耀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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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然后命身旁的打手卸下长枷,提来几桶水,又拿来一个木盆、一块胰子、一把木梳和一些盐。
萧梅韵就在这院子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盥洗起来。
她用胰子仔细地把浑身上下每个地方和每缕头发都洗得干干净净。
她在这群人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可害羞的了,在洗下身的时候特别用心。
最后,她用盐把牙齿擦了一遍,又用盐水使劲漱口。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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