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萧雪韵一步跨上前去,抱住姊姊的头大叫:姊姊,姊姊…
声音里已带着哽咽。
后面的杜梦瑶和柳云楠赶紧上前,哭着托住吊在木架上的赤条条的身子,林、丁二人利索地割断了捆住手脚的粗麻绳。
被放下来的女人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萧雪韵时大吃一惊,拼命地挣扎着要立起身来,朝萧雪韵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几个人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杜梦瑶赶紧拿过带来的长袍掩住她赤裸的身体,柳云楠则心痛地去解仍挂在她|乳头上叮当作响的铜铃。
那女人仍不顾一切的摇头叫喊,向外猛推萧雪韵,萧雪韵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钱掌柜呢?
众人一惊,原来钱掌柜并没有跟进来。
萧雪韵忙叫不好,吩咐四人:
搀上姊姊赶紧撤!
但已经晚了,门外响起了响亮的锣声,有人在喊:不好了,有人劫狱了!
随后四周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五人搀着萧梅韵冲出房门,见四周已亮起火把,府门大开,门外也响起兵器交手的声音。
已有十几个卫队的亲兵冲了过来,林、丁二人从抽出暗藏的长剑迎了上去,挡住了清兵,但后院不断有清兵冲出来,杜梦瑶见情况危急,催萧雪韵道:娘娘快带梅帅冲出去,我们在这里断后。
说罢不待萧雪韵发话,与柳云楠搀起只披一件长裙、已走不动路的萧梅韵,将她扶上马背。
萧雪韵看看已不容耽搁,一跺脚对柳云楠道:你们赶紧撤出来!
回身跨上战马,扶住横卧在马背上的姊姊,一抖缰绳向大门冲去。
萧雪韵的马脚力很好,几步就蹿到门口,前面府门大敞,横着一道尺把高的门槛,萧雪韵一提缰绳,那马前蹄一扬就越了过去,但马蹄将落之际,她忽然看见前面一道黑影闪过。
她一惊:
绊马索!
急忙再提马缰。
马的前蹄刚一点地马上又越了起来,险险没踢上绊马索。
萧雪韵刚松了一口气,却见马蹄落处又嘣地腾起一道绊马索,暗叫不好,拼力猛提马缰。
但马已无法再调整步伐,以巨大的冲力撞在绊马索上,立刻前腿一曲,轰然撞倒在地。
萧雪韵心知厄运临头,一手扶住姊姊,一手向腰里去掏短剑。
不待她抓住剑柄,已是马失前蹄,巨大的冲力将她甩出老远,姊姊也脱了手。
她身子刚一着地,忍着巨痛已拔出了短剑,见姊姊就躺在前方,奋力扑身向前。
就在这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紧紧将她罩住,她握住短剑的手也被缠住,她翻腕去割网绳,四周哄地涌上一群黑影,她的手脚都被死死按住。
萧雪韵死命挣扎,但毕竟挣不过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只几下,手中的短剑就被夺走,接着双臂被强扭到身后,一根牛皮绳搭上肩头,死死地将她上身捆了起来,接着一根绳子又捆住了她的双脚,她全身已经动弹不得。
这时罩住她的网被揭了起来,四只有力的胳膊将她架起,过来一个身披铠甲的清军军官,正是程秉章,他一把揪掉萧雪韵头上的扎巾,她的头发散乱下来。
程秉章右手捏住萧雪韵的下巴,迫她抬起头,待看清她的脸哈哈一笑:遵王妃,请你出来好不容易呀!
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又把萧雪韵按倒在地,给她的手脚都上了铁铐,然后把她拖起来,架回府衙。
府衙院内,林、丁、柳杜四人正与清兵斗到酣处,几十名清兵把她们围在中心,但她们毫无惧色。
程秉章让官兵闪开一条道,用火把照着被五花大绑又上了镣铐的萧雪韵高喊:你们几个看清楚,萧雪韵已被我们拿了,赶紧缴械,留你们一条小命。
四人一听,心中大惊,再仔细一看,萧雪韵被绳捆索绑架在清兵当中,阵脚立刻大乱,四周的清兵一拥而上,七八个清兵围住一个女兵,转眼之间四个姑娘都被按在了地上,一会就都被捆的象粽子一样押过来。
程秉章招招手,两个清兵抬来一张太师椅放在堂屋门前,萧雪韵被强按坐下,几道绳索将她牢牢地捆在椅子上。
他又指指林雨琼等四人道:
挂起来!
上来一群清兵,用铁钩钩住她们绑在背后的双手,挂在房檐下的铁环上,四个姑娘成一排被脚尖点地反吊了起来。
这时两个清兵架着楚杏儿走过来,王伦上前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长裙,两个清兵将她裸身推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王伦上前照着她柔软的肚子狠狠踢去,姑娘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王伦恶狠狠地用脚踹着姑娘不由自主地岔开的大腿根部,被捆在椅子上的萧雪韵大叫:你们放过我姊姊!
程秉章阴险的一笑,抓起楚杏儿的头发道:你仔细看看她是谁!
萧雪韵心头一惊,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程秉章得意的笑道:
我再让你见一个人。
说着四个清兵已抬出一口大缸,揭开缸盖,从缸里拉出一个对折捆绑、伤痕累累的裸体。
解开绳索,两个清兵架着已经僵硬的裸尸来到萧雪韵面前。
萧雪韵一看,心头猛地一紧:
这才是她的姊姊,她早已被清妖虐杀了。
一切疑团都解开了,她拼了性命来救的“姊姊”却正是遍寻不着的楚杏儿,她们被阴险的清妖一步步诱入了陷井。
她顿时两眼发黑,哀叫一声:
姊姊!
几乎昏厥过去。
程秉章下令:
将萧梅韵头颅斩下,带回去交令!
随后踢踢瘫软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楚杏儿道:念你引出萧雪韵立了大功,本官免你后半夜伺候老爷们的差事。
不过天亮以后你还得替你主子去挨千刀万剐,否则本官岂不失信于民,遵王妃也难解心头之恨!
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上来将楚杏儿手脚扳到背后捆好,扔到一边任她悔恨地哭叫,再也没人理睬。
(全文完)
第17章 游街
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一阵清脆的锣声响起,大队的清兵从四面八方涌向督府门外的校场列队。
十几个将佐从府衙的几间牢房中系着裤带跑出来,急急忙忙地披挂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程秉章面带得色地看了看被结结实实捆在囚车上的三个几乎全裸的女俘,向已跨上了高头大马的王伦挥了挥手,自己转身钻进了停在一旁的绿呢大轿。
王伦看着刘耀祖也上了轿,转身催动坐骑,耀武扬威地下令出发。
三声号炮响过,三辆囚车同时启动,骨碌碌地鱼贯而出,游街的队伍启程了。
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总兵的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十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筛着,十面大锣发出哐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
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各位百姓听真,长毛作乱,扰乱乡里,已被官军平定。
长毛要犯萧梅韵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帅之命游街示众,三日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紧跟着开道锣的,就是滚滚而来的三辆囚车。
第一辆囚车的木笼上竖着一块木牌,牌子上是红笔的大字:长毛匪首萧梅韵。
囚笼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见者无不为之动心。
她的头被枷在木笼外,秀目微闭,油黑的长发随风飘摆;她的身体被十字形绑在囚笼内,全身除一条窄窄的白布条遮住私|处外再无一丝一缕。
最显眼的是她那一对雪白高挺的奶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车子的颠簸不停地颤动,挂在奶头上的一对小铃铛叮铃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此起彼伏的开道锣声和吆喝声中若隐若现,不绝于耳。
女俘的裸体上一片狼藉,特别是两条光洁的大腿,虽然她拼命地夹紧,但内侧红、白的污渍仍十分醒目;在大腿的根部,一撮撮散乱的深棕色荫毛从窄窄的布条下钻了出来,上面也沾满了龌龊的液体;在她完全张开的腋下,稀疏的腋毛被寒风吹的东倒西歪。
后面两辆并排的小囚车上没有囚笼,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俘也是几乎全裸地被跪绑在囚车上,她们都低垂着头,让浓密的长发遮住煞白的脸,两双挺秀白嫩的奶子随着囚车的颠簸上下摇摆,在秀发下忽隐忽现;她们每人胯下也只有一条二指宽的布条遮住羞处,从她们微微岔开的双腿间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红白污渍,令人触目惊心。
她们的背后都插着木牌,分别用红笔写着周若漪和陆媚儿的名字。
三辆囚车的周围是五十名刀斧手,个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每人背后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
昨夜他们每人得到一次强Jian太平军女俘的特别奖赏,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碗白酒的赏赐,因此个个面红耳赤,掭胸叠肚,显的分外精神。
他们都不时地用贪婪的眼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囚车中的三个近乎全裸的年轻女俘。
他们知道,这三个年轻漂亮的女俘将成为他们的刀下鬼,他们每人都梦想着自己被选中行刑,三个白嫩的肉体中的一个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
对刽子手来说,没有比给女子、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子行剐刑更刺激的活了,特别是这次,一下有三个仙女般的女俘要剐,其中一个还是名震四方的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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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们个个都异常兴奋,很多人的裤裆都被胯下之物顶起老高。
刀斧手的背后,全身披挂的王伦骑在高头大马上耀武扬威,眼睛不时打量着四周和前方囚车中三个雪白耀眼的裸体。
他身后是排成整齐方阵的二百人的督府卫队,一色的白色高头大马,卫队中央簇拥着两顶绿呢大轿,旁边一面大纛旗上一个斗大的“刘”字格外醒目。
游街的队伍出了城,向城外一个较大的镇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吹的队伍中的旌旗猎猎作响。
开道锣声和队伍中的吆喝声将道路两旁的人逐渐聚拢过来。
当围观的人们看到囚车上三个赤裸的女俘时,嘈杂的声音开始在四周响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胆的二流子听说是女人光屁股游街,大呼小叫地拼命向前挤。
当有识字的人指着囚笼上的木牌念出萧梅韵三个字时,围观的人眼中都闪出了惊异的目光。
萧梅韵统帅的太平军女军在这一带转战多年,她是这一带的传奇人物,一则因为她的勇猛,二则因为她的美貌,但多数人是久闻其名,未见其人。
这半年多来,多有太平军女兵被清军俘获,轮奸、杀戮、游街、凌迟时有所闻,就连附近的妓院中也时常可见被玩腻后卖去的被俘女兵。
而现在被十字形赤身绑在囚笼之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本人,而且三日后要被当众凌迟处死,这不禁让所有的人都心头一震。
被充作萧梅韵绑在囚笼中的楚杏儿此时正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
凛冽的寒风刮过饱受蹂躏的柔嫩肌肤令她感到阵阵刺痛,下阴两个肉洞的深处因遭受非刑和整夜的奸淫而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腹的坠胀,大半天时间没有排泄,膀胱胀的满满的,但尿道被那阴阳如意杵死死塞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样。
囚车的一次次颠簸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象一只巨手不断地捶击她那红肿的下阴和柔弱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她那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
更令她难堪的是,在这劈天盖地的痛苦之中,那塞在尿道中的恶毒的刑具不时将阵阵难以言状的感觉传遍整个下阴,让那坠胀的煎熬变的犹如男人阳物的抽插。
奶头上挂着的两个铜铃也在火上加油,它们不仅随着车轮滚动的节奏发出淫亵的铃声,而且每次下坠都将一种酥痒的感觉从奶头传遍全身。
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她几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滑腻的液体在缓缓地从体内流出。
这时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给她下身系上白布条的用意:那又薄又窄的布条根本遮不住羞,但极少的体液就能将布条溽湿,一旦布条被溽湿就躲不过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湿的布条都会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水来自何处是不言而喻的。
杏儿感到了绝望,因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而且是以萧梅韵的名义出丑。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路旁大多数围观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兴奋、有淫邪,也有恶毒,还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划脚地议论着什么。
她现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夹紧两腿,尽量阻止Yi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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