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术炼金师
“你不是身受重伤吗?还喋喋不休个屁?”
呀,食钱兽不提起犹可,经她一提我才想起自己受了重伤。这趟寻宝不但蛋也捞不到半只,还要身受伤创,最惨的更是蚀了“灵犀手套”和“三面匕首”想到此处我心口赤痛,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
洛玛现出一副关心和紧张的表情,当我有些安慰时她竟然说:“啊,你太浪费了,血可以卖钱的!”
血气上涌,差点我就爆血管了,怒道:“吐血是嗜好,要你管呀?”
杰克逊的身影彻底从洛玛身上消失了,她终于回复正常。虽然她乍看跟从前一样笨,但吸收了灵犀手套的素质和幻影神盗的经验,这只食钱兽将来说不定真可以成为一代神盗。
从远处冒出两个人来,他们正是不死奇人垂死老头,和蟑螂人奥克米客,只见这两大白目各披着一件灰灰黑黑,污秽不堪的动物皮革走上高原,于肩上更搁着一个大麻包袋,看来十分沉重。那件黑黎鼠皮造的外袍看似肮脏,实则是有钱也买不到的贵价好物。垂死老头说:“哎呀,原来你在这里,刚才听到山洞有巨响,我还在担心你的安危呢,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也没什么,只不过山洞都被冰封了。可是从两位面上的灿烂笑容,一点不似在担心朋友,反而像是拾到金呢。”
奥克米客干笑两声,说:“呵呵呵呵……兄弟是哪里话,做兄弟的有今世没来世,我们刚才四处找你……”
话还没完,奥克米客背后的麻包袋忽然穿了个洞,卸出了一条金色的小瀑布,赫然是一个又一个古老金币。我这才想起,宝藏里收藏了矮妖精保留下来的幸运金币,只不知是神门的还是魔门的。
奥克米客扑到地上捡回金币时,垂死老头以夸张的笑容,展示左手手腕上的一个黑色护腕。作为炼金术的大行家,一看就知是跟圣骑护腕同一种类的神器,我本身收藏了白银狮鹫、黄金六足豹和青铜剑齿虎,白金战象在帝国时以高价卖了给海盗王,现在大概在隡蒂蒙手上。
只有老头手上这个黑色的腕护,我不但从没见过,甚至是没有听说过。老头笑道:“刚才在魔门宝藏里捡到的,小玩意罢了,不值什么啦,呵呵呵呵……”
此护腕全身乌黑通透,在腕上刻有三个凶猛的狗头,让我立时猜出它的来历。圣骑护腕是神族开发的神器,这个东西相信由魔族所造的,从其雕工推测,它召唤的神器兽该就是三头地狱犬“赛柏拉斯”至于它具有什么异能,大概召了出来才能知道。
垂死老头收回黑色护腕,以关怀的目光打量我一番,参扶着我说:“咦,有没有大碍啊?”
我苦笑说:“哈,多谢关心,只不过右手骨折,断了几条肋骨,加上内出血罢了。”
垂死老头皱起眉头,双手在我身上大肆非礼,道:“我不是问你有没有大碍,我是问我的绝版碱书有没有大碍,喂,你到底藏在哪里,怎么找来找去也不到?”
再吐一口鲜血,接着就是双眼一黑……距离佛珍明皇城约十里远,我们一行人安顿于一所旅馆内。坐在安乐椅上的我赤裸上身,静静观赏天上的星空,露云芙和美隶则在我的胸口和手臂包裹绷带。旁边的小茶机上放了一碗草药,脚边是一头全身赤条条,拥有葫芦身段的短发美女犬,屈着手脚伏在地板上。
一边用脚侧轻扫沙沙的圆浑屁股,一边问:“她们都睡了吗?”
美隶点头道:“她们全都透累,艾咪和艾琳第一次打实战,松弛下来就立即睡着,百合使用了女神之吻,最少也要睡上五日。”
露云芙说:“洛玛刚经验生死大劫,幸好身体并无大恙,只是累得动也动不了。听夜兰说,洛玛得到了那位幻影神盗的经验和记忆,是真的吗?”
“是的,杰克逊制造智慧之门,本打算将一生经验连同歉疚的心意传给女儿,却阴差阳错落在洛玛身上,这大概就是命运。说起来,夜兰呢?”
提到杰克逊,两女不禁射出肃然起敬的目光,美隶说:“夜兰小姐出去散步。”
突然之间我们都沉默下来,剩下只有夜风的吹拂,和浓浓的草药气味。众女之中最疲累的其实是夜兰,并不是指身体上的疲累,而是心灵上的疲累。露云芙欲言又止,最终鼓起勇气问道:“洛玛将来会变成另一位幻影神盗吗?”
露云芙的问题明显也是美隶想问的,后者亦表现出期待答案的目光,这感觉真是奇特。除了我之外,这个问题恐怕世上没几个人能够解答,轻笑两声,手背将美隶的大奶托了一下,说:“世界上没有两人完全相同,杰克逊是杰克逊,洛玛是洛玛。洛玛确实得到了杰克逊的记忆,但到底她能够吸收多少,将来会有什么成就,全要看她自己的努力和造化。”
两女再次默默无语,开始思索我的答案。
喝了一口草药,口腔满是苦涩的味道。在我的近卫中只有百合懂得治疗魔法,她一旦沉睡,我只能靠最原始的草药治理伤势。可是口苦不及心苦,这趟旅程赔了夫人又折兵,加上楼下传来垂死老头和奥克米客数金币的淫笑声,真是听到心都烦了。
说起来,那个什么什么到手的视窗已经很久没有弹出来了。
咦,我在说什么?
露云芙忽然狠狠道:“威利六世也太狠心了,洛玛又没干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居然下此毒手,我一定要帮洛玛报仇!”
我望着星空摇一摇头,微笑说:“很抱歉,这个仇你恐怕报不了,威利六世刚刚归西。”
美隶和露云芙两女皆娇躯剧震,就连我脚边的美女犬沙碧姬也生出反应,美隶杏眼图睁,小嘴唇颤抖着问:“威利六世……死了?主人是怎么知道的?那么帝国现在……”
我指指天上的星星,叹口气说:“一刻钟前东边一颗帝星殒落,相信是应在威利六世身上,帝国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但隡马龙奇的情报组很快会有急报交给我。真奇怪,还有另一颗西边帝星也暗淡无光,北方一员将星也消失掉,该不会……”
正当我沉思之际,露云芙和美隶痴呆起来,前者好半响才娇声说:“天啊!少爷你连占星术也懂得?”
我反而愕然说:“你们是什么反应?掌帅者须识天时,懂地利,知人和,自古以来占星术是最快最可靠的情报来源,有时更是决胜的关键,我不懂占星才奇怪吧。”
美隶露出一个甚具韵味的苦笑,说:“占星术是易学难精的高等技巧,即使妖精族里也没有几个杰出占星师,更别说像主人般轻松随意和自信。”
拿出放大镜,我不禁淫笑道:“其实我占星不过一般,真正的拿手绝技是看全相。”
美隶也笑道:“主人骗过多少女孩看全相呢?”
“嘿嘿嘿……别用“骗”字这么难听,本少爷真材实学,不信的话你脱光衣服,我给你免费占一课。”
露云芙皱着那对金色剑眉,道:“亏你们还有心情开玩笑,现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沙……我指隡蒂蒙,她的事已经够麻烦了,帝国又生出事故,我们该要怎办?”
我笑道:“我的睇法跟你相反,以隡蒂蒙现时的状态肯定无法使用禁咒,帝国出现问题对局势反更有利。他们将采取观望态度,谋定而后动,清洗计划也会压后,而最重要的是天美也不会袖手旁观,咦……请问两位在干什么?”
两女跪在我腿间,露云芙说:“帮少爷除裤。”
“请问为什么要帮我除裤呢?”
美隶以崇拜的目光望着我说:“主人太帅了,我们忍不住想亲主人。”
下体一阵凉快,然后是暖暖的快感,露云芙和美隶的舌头一左一右在我的魔枪上舔起来。露云芙的嘴巴移下到了肉袋子上吸吮,美隶的舌头则扫在蘑菇边沿,刺激我的敏感地带。
真过份,难得我这么正经分析国家大事,唉,但也不能怪她们,本少爷的魅力实在太厉害。跟威利六世总算一场宾主,鸣炮一响就当是为他饯行吧,呵呵呵呵呵。正在过瘾之时突然想起一个人,不禁问道:“对了,笨蛋月呢?她跑到哪里去?”
露云芙咕噜咕噜地说:“静水月小姐回来后就说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水土不服或者感冒吧,已经回房间休息了。”
蠢材也会感冒啊?
两女都有相当的技巧,含吹舔吮吻样样精通,在两边柔软的舌头下我的弟弟早就企硬。她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二人兵分两路,露云芙越舔越落,由肉袋一直移到股间直挑后门洞|穴,美隶则攻击上方,将我的弟弟整支吞入小嘴内,Gui头直抵到她的喉咙。
要不是受了伤,我早把两女拉入房去打炮了,幸好我家的女孩都听教听话,现在乖乖坐着享受口舌之乐也别有风味。
在楼下忽然传来声音,在吵闹之中夹杂着刀剑交鸣,两女想抬起头,我却用手压下去,示意她们继续工作。从阳台往下睇,只见夜兰手执双头蛇矛跟一人恶斗,此人一身火红铠甲,戴着一个护面罩,手上握着一把红色长枪,从身形推断应是一名女性。
在红甲女子身后少说也有二十人,五人一列分为四排站着,清一色都是娘子军团,全部一声不响地观看她们战斗。
我大约猜到此女是谁,但没有意思停住她们,夜兰罕有地选择用长距离武器应战,表示她没有信心以剑攻入对方的长枪范围。我心里很清楚,这并非表示夜兰剑术差或敌人强,纯因她还没平复因杰克逊而来的荡漾心情。
美隶的头前后摆动,为我的小弟弟作抽送活动,另一边厢欣赏难得一见顶级高手的对招,可谓人生一大快事,比较可惜的是只能喝草药而非美酒。
就像将才之不同,每个人的武技也有不同,百合的武技属于技术型,夜兰专注速度,静水月是脑残力量型,而我自己则是攻心战略型。那个红甲女子的枪法走稳守突击的路线,守势天衣无缝,叫人惊讶的是她没有被夜兰的高速压制。我的注意力都被红甲女子吸引过去,但却不是她的枪法或身材,而是她身上那套玫瑰般鲜红,在夜里绽放微红光彩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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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甲、护手、战靴、头盔、护面罩、披风、长枪和配剑,全属于同一套装,就是内行人俗称的“神装”神装属于神器的一种,数量少而且价钱贵到呕,特色是集齐两件或以上,会出现特殊的能力额外加乘,但多达八件组件的神装我是第一次看见。就像里安道手中的降龙枪,那枝红色长枪亦具有异能,每下直刺或横扫都产出爆炸,威力相当于五至八克的炸药,并非普通人可以受得住的。
幸好双头蛇矛也非凡品,贵为当年狮子王隡加勒的专用兵器,其设计为双边矛锋,而且矛身可以随意弯曲,在夜兰这类崇尚速度的战士手上变幻莫测,造出多一倍的杀伤威力,足够抵住那枝红枪的威势。
两女大战了四十回合,战斗由夜兰单方面狂攻,红甲女子则争取守势。夜兰看似掌握住先机,但久攻不下的她其实处于下风,只等体力下降后劣势将会显现。
也难怪,那个女人本身已经强,还要加上神装,而且夜兰明显不在状态,战果算是合情合理。就在攻守互换的临界点时,我正要喝停之际,夜兰的突情忽然有异,匆匆收起蛇矛闪避。对方只有战意没有杀意,故此没有乘势追击,优雅地舞动长枪回收臂后。
可是在优雅的舞枪后,一盘少许黄|色的不明液体从二楼泼出,百份之百地淋中了那红甲女子身上,然后是奥克米客的破口大骂:“半夜三更吵什么吵,你不睡街坊都要睡呀!”
那女子呆呆站住,那些不知明夜体从价值连城的神装滴到地上,她拿下面上的护罩,现出一张清秀但不知所措的美丽脸孔,以怪异的目光呆望二楼拍着屁股骂人的奥克米客。她身后的女剑士纷纷上前,为她抹去身上的液体。
红甲少女旁边一名剑士大怒,戟指娇叱道:“大胆!你可知道这位是谁,啊!”
话犹未完,另一滩黄|色不知明怪水照头照脑淋中女剑士,她也跟红甲少女一样惊呆得不能开声。奥克米客大叫道:“我知你老鼠!你们碍着本大爷奸尸是怎样?”
一班女孩的脸全变红色,连我也不好意思开声。美隶和露露芙现在更不敢起身,躲在阳台围栏后为我Kou交。其实她们已经走运,幸好是黄|色的,要是淋白色的……嘿嘿……好半响,我才硬着头皮打破这尴尬的气氛,说:“请问阁下是否珍佛明陆军上将;“玫瑰骑士”尤莉伯爵?”
尤莉的目光仍停在二楼奥克米客身上,可是那种眼光并非愤怒或厌恶,一股无以复加的荒谬感觉袭上心头。最后尤莉往三楼望上来,道:“正是尤莉,请问是否亚梵堤子爵大人?”
“玫瑰骑士”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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