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宴客
一端,一个鹰鹫般的目光正在注视着柔然,沉默地如同屋内的气压一般压在柔然身上,如同择人而嗜的饿狼紧盯着它的猎物一般的目光,柔然猜想自己终究逃不过被打、被奸污,甚至是被杀的命运,但是她猜到了那个人是谁。";刘明君,你这个懦夫!变态!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啪!";柔然只觉自己满眼都是金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敲在了自己额头,一股暖流顺着自己脸颊落下,她终于怕了,她试图蜷起身子但做不到,只能呜呜的哭了。
那人依然在桌子后吞吐着烟雾,烟头转瞬即逝的那点光亮,在柔然被鲜血沾染的瞳仁留下一块阴影,她第一次确信,这是一个恶魔的身影,这个恶魔是她亲手造就的,它的名字叫做刘明君。吃惊的瞬间,柔然被自己紊乱的呼吸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短促的咳嗽声打破了沉默,也让刘明君终于动了起来。
灯打开了,不是吸顶的日光灯,而是桌子上的台灯,半圆形的拢光罩将所有光线聚拢直射向柔然,晃得她睁不开眼,她想抬手挡住,她被绑得紧紧的双手没法做出任何动作。即使她没有被绑住,长时间被捆绑的手臂早已麻木,被折磨的身心俱疲的柔然,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而且,对方也不算给她留下任何的机会,恶魔缓缓的走近,逆光中的恶魔背影显得越发阴暗,他的表情分外狰狞。
";左侧部分睾丸、输精管和附睾因为无法修复而切除,李柔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刘明君揪着柔然的头发,歇斯底里的吼道。
柔然眼中明显的露出一丝惊恐,刘明君已经开始解开他的裤带,掏出了他死蛇一般的软管,来回的抽打着柔然的粉面。柔然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不断的扭开面庞,想要躲避开这种侮辱,但是全身被禁锢的她,始终都没法做出更大的动作。
刘明君并没有急着侵犯柔然,或许是他根本已经没有了这个念想。他只是为了好玩一般,把那淫虫般蠕动的软塌塌的肉茎戳向柔然的粉面,沾着柔然额角流下的鲜血,在柔然无瑕的玉面上涂抹着。
柔然一片混乱的头脑忽然清醒了一点,顿时拼命的扭动四肢,企图挣扎着掀翻骑在自己胸前的刘明君。
刘明君原本身材瘦小,力气也不比柔然大太多,但是柔然终究被绑缚了将近一昼夜,被刘明君狠狠甩了两个嘴巴,然后刘明君掐住她的嘴,将他软弱、丑陋的东西塞进了柔然的口中。";有本事你咬一口试试……好好给老子舔,不然我让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柔然被那两巴掌打得耳中嗡鸣不已,一缕鲜血从唇角流出。和着柔然口中的血的温热感觉,刘明君舒服的前后挺动起来,可是他那丑陋的东西却没见一丝起色。柔然心中凄苦,她细密的银牙和刘明君的丑陋东西上都沾满了血迹,血腥味和腥臭的让人作呕的畸形怪物,在自己口中进出,或许应付这软塌塌的东西本身并不费力,但是柔然的心却碎了,虽然柔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当初她失手造成的。
不多时,刘明君毫无生气的肉茎流出了腥臭的液体,柔然不确定那是什么,但是他排出的量绝对不是Jing液……柔然脑海里一片空白,他居然排泄在自己口中,自己喝了刘明君的尿……
";呵呵……不好意思,刘爷来高潮的时候都会不小心失禁,所以,量就比较多。大夫还说,还有千分之一的受孕几率,刘爷会好好保重身体,争取多干你几年,一定让你给刘爷留个种,算是你报答刘爷这么疼爱你。";刘明君捂住柔然的口,不让她有机会吐出自己混合尿液的Jing液,一边用幽冥地狱中恶鬼一般的怨恨目光,死死盯着柔然说道。
柔然的泪,瞬间无声的滑落,她想哭,却是悄无声息的哭了出来,刘明君终要奸淫自己,像刚才一样,今后无数次的尿在自己身体里。柔然只觉的自己再也无法承受了,虽然她不舍得,但是她知道自己一生都没法再坦然面对志扬那温柔的目光,如果让他见到自己现在的摸样,我宁可干脆的死去。柔然打定了主意,刘明君不可能在自己饿死自己,只要解开自己的绑缚,自己立马碰死在墙上。打定了主意的柔然再不理睬刘明君,只是任由他在自己面前折腾,萌生了死志,身体和心理上的创伤似乎也都变得微不足道,柔然觉得自己顿悟了一种境界,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
刘明君又在柔然口中尿了,他似乎觉得索然无味准备走出密室,柔然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只见刘明君回身取了一根十几厘米的粗大假棒棒,没有一丝犹豫的塞进柔然嘴里,一直插到她的食道里。
柔然被插的连翻白眼,巨大的异物突入的排异感呛得她连连作呕,刚才被迫吞下的尿水也都呛得从鼻孔中翻涌而出,艰难到几乎无法呼吸,显得无比可怜。但是刘明君此刻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他用铜扣固定的假棒棒的另一端,绕过柔然的后脑,将它紧紧固定在柔然的颜面上,又用事先准备好的宽胶带绕着柔然的头颅四周绕了好几圈。";爷现在只剩一个蛋了,Jing液这么宝贵,你可不能浪费了,好好消化干净,不然爷把你剩下两个骚洞也给你封上。";";呜呜……";柔然剧烈的挣扎着,但是她就连发出声音都困难,她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以最屈辱、最卑贱的方式……
第十章
嘉嘉心里很烦,也很担忧,今天已经是柔然失踪的第七天。";张琦,我们还是应该去警局一趟吧?然然失踪了,这么大的事……";张琦临时成了程家二号的法律顾问,这种时候经常需要他来拿主意,特别是志扬跟许律师去接受问讯的时候。张琦皱起眉分析道:";柔然的失踪,已经可以肯定是人为事件,而且被谁绑架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张琦的内心此刻也十分挣扎,这是一个典型的囚徒困境,一个让人进退维谷的选择:";报警的话,很难通过警方找到柔然,刘敬贤在临海只手遮天,从分局赵局长的态度就能看得一清二楚,搞不好志扬和嘉嘉都会被。但是如果不报警,我说一句不中听的……";张琦没敢直接说出最坏的结果,但是嘉嘉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是什么。如果柔然真的有个万一,自己夫妻可能直接被认定为凶手,而且即便现在去报案,警方也会把他俩和张琦列为头号嫌犯。";这可怎么办呢?";嘉嘉心里犯难的双手直搓,一边喃喃低语道。
";现在的办法,只有尽快找到柔然的下落。";张琦也是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他能够动用的资源太少,每天只靠他一个人到处瞎撞,他也已经是分身乏术。最近三天时间张琦加起来也就睡了不到8小时,嘉嘉眼看他已经显露出了疲态。
";还是休息一下吧,你这样也让人不放心,怕还没找到然然,你就先倒下了。";嘉嘉十分担心张琦和志扬的身体,志扬也是整整一周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了,一边要在公安的刑侦处交代问题,一边还要一起寻找柔然的下落,他们都已经被折腾的疲惫不堪。
张琦摇摇头道:";没事,这在以前也都是小事,我还约了几个小子,看看他们能给我什么信息。";张琦讲好了请鉴定科的秦科长吃饭,还有另外几个伙计,顺道请他们帮自己打听下消息。张琦心里怀疑王湜强手下的小那知道里面的实情,所以他这次也请了此人。
嘉嘉没有过多的给张琦增加心理压力,看着他远去的孤独的身影,嘉嘉的思绪也有些凌乱。这几天嘉嘉是在寝食难安当中度过的,就连当年妹妹被人拐骗她都没有如此担心过。然而这次不同,刘家俨然成了自己一家人的生死大仇,而对方有权有势,柔然落在他们手里到底遭了什么样的罪,她真的不敢去想。几天过来,志扬每天也是闷闷不乐,只怕他也怀着同样忐忑的心情,同样藏在心里不敢跟自己说。志扬和张琦不许自己出门,不许自己私下里行动,嘉嘉为了不再添乱,只能将所有的忧愁藏在心里,默默的替姐妹祈祷。家里的一切她都没有通知祖尔和娜娜,她们知道了也没有任何助益,又何苦让她们也跟着承担压力,嘉嘉现在只庆幸让她们离开是正确的选择。
在同一时空的临海市某个阴暗的角落,李柔然再次从昏迷中醒来,她不愿睁眼,黑暗的密室就像一个无尽循环的梦魇,现实与梦境同样的折磨着她。李柔然悟出了一个道理,人想求死真的很难。她现在只是期望自己能够突然疯掉,让自己的灵魂死去-虽然在幽禁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李柔然终于明白,自杀只是一种奢望,她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着,双手被皮质的扣带绑缚,高高的吊起在房梁垂下的一根粗绳上。刘明君对她的警戒一丝一毫没有放松过,柔然即使困倦已极,甚至是昏迷之时,她也都必须要头倚着双手,以跪着的姿势挨过去,这是这几日里,她能够找到的最省力的姿势。
禁室的门打开了一线,然后渐渐的扩张,就像地狱深渊索命的巨兽张开了口,那索命的无常拖着锁链走了进来。李柔然怀疑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正确的辨认事物。自从被关起来,柔然没有吃过一粒粮食,但是她依然活着,在某次醒来之后,柔然曾经发现手臂上插着输液管,她猜是液体的流食维持着自己的体力-刘明君还要折磨自己,不会让自己轻易死了。李柔然早已没有力气反抗,她已经记不起多少次重复的做几件事情,刘明君让她舔肛、含他的小水管,一直到最后尿在她身体里,然后自己的下体被大号的假棒棒拴住-不过这样唯一的好处就是,自己没有再受第一次那种被堵住喉咙的折磨,那根假棒棒塞在她咽喉里长达一天一夜的时间,刘明君才将它取了出来。
李柔然从开始的挣扎抵抗,其结果就是暗室里满地折断的台球杆,她也数不清刘明君在自己身上打折了多少根木杆,如今刘明君将屁股凑到她面前,她已经没有力气躲闪也不敢躲,只能委屈的放任他折磨自己。柔然觉得自己很贱,居然能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活过来,而且居然渐渐磨练到到内心已经波澜不惊。从被监禁之后,柔然受过多少折磨已经懒得去数,但是她没有喊过一次救命,也没有求过一次饶,她知道刘明君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她也发誓绝不向他低头,但是柔然不知道自己能熬多久,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但是今天,刘明君显然又有了新花样,他拖进来一个人,是人?还是一个类似人形的东西?柔然朦胧的双眼怎么也看不真切。刘明君凑到柔然近前,在她胸前依然傲然俏立的|乳峰上狠狠捏了两下。柔然忍不住低头忍着,她的身体被无情的玩弄,却有得不到真正的发泄,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体变得这么敏感,被刘明君轻轻碰几下,她胸前两颗娇艳欲滴的蓓蕾,已经开始充血勃起,下身也开始变得濡湿。
柔然暗骂自己变态、下贱,一边闭着眼对抗身体传来阵阵麻痒的触觉。
刘明君目露凶光,他很不满意柔然这样无声的对抗,他重重的一巴掌掴在柔然白皙的脸颊上。";贱货,有快感还装紧。";一边骂,他的另一只手狠狠的揉搓着那团柔软的|乳肉,就像丝毫不担心会把它捏爆了一般。刘明君连声淫笑,用手指夹起一颗娇嫩的蓓蕾蕾捻弄,同时又把脑袋凑向另一边,张开满口尖利牙齿狠力噬咬、吸吮柔然淡红色的|乳晕。
";啊……";柔然痛得倒抽冷气,她想象不到刘明君居然会咬人,冷不防之下柔然忍不住惊呼出声,委屈的泪水也像断线珍珠般,从她微微蒙尘的面颊无声滑落。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传来,柔然扭动了下身躯想要躲避,但是被紧缚的娇躯注定做不了太大的动作。柔然不知道自己的|乳肉是否被咬破,但是锥心刺骨的疼痛传来,她只能紧紧咬着下唇跟自己较劲,用疼痛来掩盖疼痛,她不能让自己输。刘明君的疯狂让她怀疑,他是否还真的是一个人,或是他已经被埃及的鬼怪附身,变成了一个吸血的僵尸。
";贱逼,这样你都能有快感,你真是比母狗表子还要贱。";刘明君一面伸手抠弄柔然微微濡湿的下体,淫邪的目光向上斜视柔然低垂的娇容,讥讽的嘿嘿冷笑道:";你的奶子真够淫乱的,刘爷真不舍得这么快玩残你……今天带老表子来,你劝劝她。";最后一句话,却不是对柔然说的。
柔然听刘明君对自己的侮辱,她羞惭的无言以对,只能以置之不理作为对抗的武器。但是,听刘明君说屋里还有第三者在场,她下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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