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春之文祭(1…32篇)





  只知道一件事,身体知觉被压在声音下面,漂移在意识和潜意识间。
  感觉经历过很长时间,围绕自己的仅有那些声音。像是人的呼吸声、还有布料的窸窣撕裂声、物体摩擦声……
  身处於何处?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全然不在乎。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是死去,不过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彷佛嘲笑我的胡乱思绪。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首先感受到神经回归,皮肤汗毛传递着被空气抚摸的触感,断断续续地不停循环。接着是鼻腔里残留的不知名气味,虽然绝大多数的味道已经被腐蚀,遗留的淡淡气味仍徘徊。
  有个女妇的凄凉容颜在脑海中逐渐清楚,委屈令人怜悯的眼神,嘴里喃喃念着的不知名字句,看样子像是某种嘱托。她每一个神情,都让自己感到懊恼与愧疚,无可奈何的情绪,心如刀割的煎熬……
  第四章
    好像早期电影播放前,会出现的旁白说明:“……那年我十六岁,因缘巧合撞破二叔淫奸表叔婶的恶行,与小东西结下缘份……”
  苍老的声音娓娓道来。平淡直述的口吻,让人不自觉会代入其中的强烈情感:“……我想,如果世间有因果轮回,这就是种下的因……”
  “……以及後续造成的“果”……”
  声音从平铺直述转为一丝哽咽,彷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而不敢流出:“我……就算获得小东西的原谅,但仍充满的後悔与愧疚……”
  “……那天,我在小东西的面前,与她最亲爱的母亲演出一场淋漓尽致的Xing爱。然後,看着她凋零在我们的眼前……”
  耳里叙述的言语由近而远,直到听不清晰,消散在黑暗空间後,眼睛便立即获得光明。
  苏清琳!
  霎时间,脑中也跟这冒出这个姓名?是根深蒂固的本能词汇。转眼间,我恍然大悟,穿越後的身体主人就叫做“苏清琳”。
  如果记忆没出错的话,他就是我的祖先。
  鸟语花香,气温宜人,红砖叠砌的西式洋房,典雅庄严。此时,我正漫步在别馆走廊内,享受忙里偷闲的愉快时光。可惜少了一壶解渴的冰凉饮品,不然就更为完美。
  彷佛用第一人称的视角来观看电影似的……
  除了观赏外,还同时感受主人翁本身的情绪,身历其境般。唯一不能做的,就是控制身体。
  倏地,视线内是一扇没有关好的窗户,突兀地出现在别院尽头。根据身体主人的印象,这偏僻的房屋鲜少使用,好奇心的驱使下,顺着窗户向内望去,一个血脉贲张的错愕画面,毫无遮掩地闯入视网膜里。
  屋内所有人的脸孔我都能对上姓名,看样子是苏清琳的记忆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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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有五、六人,除去布衣的下人们外,剩下的三位分别是是家族里最重视礼教的二叔,靛青色的长袍马褂是他的招牌服装,万年不变;另外一位是丈夫刚过世的寡婶,我表叔的太太。她一丝不挂,遭人用麻绳屈辱地綑绑,浑身上下的胴体肌肤,被欺凌到体无完肤。
  最後一个,就是她相依为命的女儿,我的小表妹,刘语儿。她看起来乾瘪瘦弱,满脸泪痕,手脚被人粗暴反缚,像破烂般被丢到角落,恐惧地无声哭泣。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是因她的小嘴塞满一团白布,牢牢地阻遏求助的机会。
  冷漠无情的下人们,正帮二叔把风掠阵。
  两根麻绳从梁悬落,一条连系着反綑表叔婶的双腕,使她赤裸的玉体无助地面朝下悬空横置,随着呼吸起伏不时地抖动;另外一条绳索,束缚她的左大腿膝盖处,牵引拉上,迫使她暴露自己私密的春光,感受其他人视线的淫虐。可怜的寡妇,被如此残忍的手段对付,而仅剩的一腿垫脚支撑全身的重量,汗水如瀑布般流泻在她的肌肤上。
  二叔正从表叔婶的臀部拔出他沾满白色黏液的雄体,一手扶着她的下挂,不让Jing液沾黏到他的衣物上。看得出来,他刚经历过一场荒淫盘肠大战,获得最後的胜利,在少妇的体内喷射出他浓厚的精华。接着,二叔大摇大摆地表叔婶走到面前,用空闲的手拉起她的头发,打算要她张嘴去吸含清理这充斥秽液的淫邪棒棒。
  起初,失神崩溃的表叔婶如死人般,任凭二叔的把他半软不硬的Rou棒,拍打她憔悴的脸颊,抹过她闭紧的双唇。却没料到,她不合作的抗拒,引起二叔的不满,吓斥地说:“贱货,别给我这个死人样,快!快把我的老二给清乾净。”
  不敢置信向来最重视礼教的二叔,会有如此让我意外的粗鲁面貌。
  他挺起男根,又顶碰在表叔婶的双唇上。一次、两次,未能获得他如期的成果,反而换来他一阵恼怒:“他奶奶的!”
  二叔挥手招人,马上身旁的下人就屁颠屁颠地趋向前等候差勤。他说:“帮我把这娘们的烂嘴给掰开……”
  “是!”
  收到命令的下人准备动手。
  得令的下人兴奋地向前,赏了少妇好几个巴掌,然後掐住她的下颚,打算用强硬的手段来完成主人交代的命令。
  同一时间,二叔若有所思又开口说:“……等等,我想到更好的主意……”
  他抽拉起表叔婶的头发,换来她痛苦的哼声。淫贱的恶质笑容挂在嘴上,恶魔般的挑眉说:“……你这贱货既然不愿意配合,那就由你女儿来代替你吧!”
  这天杀的家伙,居然想对自己的侄女下手!
  话说出口,表叔婶充满死意的双眼一闪,惊恐地发狂起来,被綑绑的身躯剧烈挣扎,声嘶沙哑地央求二叔说:“不!别动我的女儿!”
  “嘿嘿……”
  二叔淫笑起来。
  “二爷,我愿意……我愿意帮您清理……”
  表叔婶张开嘴,“嗯呀”不停地恳托。想要开口去叼含眼前晃动的棒棒,却不从其愿。她虽是满口的求饶服从,但一双美目却不自觉地流下屈辱的泪水。
  母爱的伟大,在此刻展露无疑。
  刘语儿满面恐惧地卷缩在角落,同样是满脸哭痕,呜呜的低鸣。二叔春风满面的得意笑着,把他的Rou棍塞进表叔婶的嘴哩,羞辱地说:“我看你再倔强啊!再露出一副死人样啊!服侍二爷我,可是你天大的荣耀。”
  “好吃吧?看你吃得这麽开心,二爷我的Rou棒滋味不错吧?”
  很快地,二叔淫亵的舒爽喘息又从他的嘴里流出:“贱货,你嘴上功夫可真不错,看来表弟生前被你服侍的很快乐,难怪他无福消受,真是可惜啊!不过,便宜到我……嘿,我又硬了,哈哈。”
  然後,原本在旁观看的我,发生巨大变动……
  并非正义感爆发的闯入屋内,也不是无所作为的遁逃离去,而是彷佛电玩游戏的过场动画般,画面切换,亦是我两眼一暗,接下来发生的过程完全不清楚,就进入後续的场景。
  发生了什麽事啊?
  瞬间,我身体的全数感官皆回归,不像刚才仅有视觉与听觉。身体恢复掌控的感觉,说不出来的开心与畅快。不及体会片刻,混乱记忆涌入大脑,庞大的讯息量令我痛苦万分。疼痛并未持续很久,便开始奇蹟似地重组,分门别类、井然有序的刻划在我灵魂印记上。……好像一切是理所当然,身体与灵魂合而为一。
  内忧的问题解决後,我面临外患的困境。出现在屋内的正中央,搞不清楚我这时的情况……身旁有二叔、表叔婶、小表妹,以及下人们。
  犹如不请自来的客人,突兀地加入他们的行列。


  二叔毫不避讳地面对我,展示他空荡荡的下半身,尤其是被表叔婶Kou交後再次肿大的Rou棍,挺立而上,张牙舞爪,散发荒淫的诡异。但脸上却是和蔼的长辈脸孔,柔声地对我说:“清琳,不是二叔不信任你。毕竟,你是大哥的儿子,再怎麽样,二叔我是不可能会对你下手。但为了我在家族的声誉,我要你做出决定……要妈妈,还是女儿?”
  真是表子立贞节牌坊,有够无耻!
  恢复身体控制的喜悦顿时消散无踪,难以言喻的煎熬流窜在体内,侵袭我的道德灵魂。眼前场景,不用思考答案就自动跳出。想不到刚穿越的第一个难题,就是要我对二叔纳投名状!
  二择一的艰难选择题就抛在面前,我无奈接受。
  这……这就是稍早那苍老声音所论述的历程吗?而身体的主控权是操之在我“戴易殇”的身上,是不是要跟那声音叙述的一样,对眼前的表叔婶下手呢?还是……改变既有的过程,转对我的小表妹动手?
  天啊!这种乱仑的事情我怎麽可能做得出来呀!
  我沉默片刻,换来二叔的脸色更为凝重。他招了招手,下人像抓小鸡般把两女都压倒并跪在我的眼前,强迫我做出抉择。
  “清琳,我相信你不会让二叔失望的。”
  两个同样被綑绑的女人,各自被塞满堵口物,无法顺利言语,摆明就是不让她们有任何因素来影响我。赤裸的表叔婶,悲伤的瞳孔看着我,说不出的难受。
  我很清楚,她已绝望。
  反观我的小表妹,她则保有一些理智,面容惧怕地低下头,刻意避开我的视线,深怕我选择她。
  骑虎难下的情况,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二叔,可以给我一点私人空间吗?”
  我开口,并非习以为常的口音,而是比我原本的喉嗓还要温文儒雅且好听的声线:“我有话想对她们两人说,可行吗?”
  “嗯,当然没问题。”
  二叔点头:“但是,只准你发言。”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眼前的两女都无法出声,我们又该如何对谈呢?或许在二叔的心里,我与她们的话语是为了减轻愧疚感。的确,我是存着这心思,尤其是已知道将发生的未来。
  二叔大手一挥,下人们有默契地退後几大步,空出一片范围给我。
  我半跪下来,对着表叔婶。把我心里想说的话,用最诚挚地表情与口吻说:“婶婶,相信你懂我的难处,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不过,我敢跟你保证,只要我在的一天,你的女儿,不会受人欺负!”
  身为家人,这是我能对她做出的唯一承诺。
  听完我的话,表叔婶一阵抖动,不敢置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语。顿时,我感受到我们的心灵,相互敞开,传达最真实的情绪。她微微地抬起头,用充满希冀的眼神凝视着我,我则点头跟她立誓保证。这种情况下,我清楚她除了相信我,没有别的选择。
  因为仅有我,才能保全她的女儿,不会像她一样,沦落到二叔的手中。
  撇过头,眼神对上亦听见我们对话的刘语儿。惧怕的神情未曾从她无暇的脸蛋上消散而去,她亦是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似乎听懂我所表达的承诺,但又觉得我在跟她们母女开玩笑。
  明明就是地狱深处的昏暗房屋内,怎麽可能会出现光明的希望呢?
  我对刘语儿道歉说:“抱歉……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让你母亲在最後获得女人真正的快乐……”
  说完,我下定决心!
  我猜,应该是先祖的本能在无声无息间影响我,让我下意识地排除我的小表妹。再怎麽说,我们的身上留着相同的血液。血脉乱仑,是不被这社会所允许。
  所以,我做出决定──这种无可抵抗的情境下,无奈选择的馊主意。
  不过,馊主意有时也是个好主意……
  我抛下羞耻心,解开衣物,露出上半身,站到表叔婶的面前。二叔满意地点头,指示下人带走小表妹,然後解开少妇口腔里的束缚说:“贱货,又要让二爷我教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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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亵的意思不问可知。
  表叔婶眼眸含泪,颤声地央求说:“大少爷,求求您可怜可怜我,成全了我吧……”
  说完,她泪流满面。
  二叔很不满意少妇的答案,走到刘语儿身边,恶狠狠地抽了她几巴掌:“贱货,二爷我可不想听你说这些!”
  响亮的巴掌声,换来女孩的惨叫,哭泣立刻响遍屋内。
  表叔婶随即哭喊,求饶说:“住手,二爷,求您停手。我说就是,我说就是了……啊!”
  “贱货!”
  二叔大脚踢在少妇的玉|乳上,令她痛得倒地不起:“那还不快说呀!”
  表叔婶的脸因羞愤而变得通红,泪水泉涌。艰难地挣扎起来,贝齿咯咯打颤着说:“大少爷,上、上了我这个贱货吧……”
  话还没讲完,已泣不成声。
  “我的好侄子,叔叔等着看你的表演罗!”
  二叔又恢复成平时的严谨模样,温和地眼神注视着我。
  “婶婶,对不住了。”
  我再次对她说出道歉……以及最後的告解。
  脱下底裤与鞋袜,把我尚未苏醒的Rou棒放到表叔婶双手反缚的玉体前,意味着要她用口舌来帮我服务。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