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春之文祭(1…32篇)
在送他离开前,我利用上前吻他那时间,把手中白底红花内裤塞入阿基的口袋。
他走了!空气中漫满可怕的空虚,我走进浴室想冲冷水时,发现射在内裤上面的Jing液被清理过了,但拿起来闻,鼻腔充满了Jing液的味道!好香。男人的味道乍闻都相同,但仔细品赏会发现各有风味,女人对之的喜恶该也各有不同。
屋外还下着雨,我在床上躺着,只要一闭上眼,就出现阿基嗅我内裤打手枪的画面,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我拿起手机传了简讯给他:〈阿基!你喔~别绑死自己的心。需要吗?我给…为自己活,别拿情慾跟工作交换,我十八岁了!〉把内裤放在鼻头,闻着他的Jing液味道,感觉暧昧在我和阿基之间流淌…从此,这条内裤,陪我渡过无数个漫漫长夜,再也没洗过。
年轻就是只有好好读书吗?在成长这一条路上,对外来的诱惑一定要躲?对於情欲一定要隐忍吗?还是…为这一条青春的路上,可以为自己画上喜欢的色彩。
从我懂事後,接触的性观念都是随性的,我只会提供肉体来填补心灵的空虚。
即使曾经用“要争气”来鞭策自己,结果,我还是过得很不开心。直到阿基的出现,我才可以很轻盈的呼吸着。
我肯定在阿基的监管下,我已经开始思索自己的成长、求学…以及未来的前途,还有自己存在的意义!人家说若要脱离这种沉沦的漩涡,最好换个环境,那现在的我,真的适合再换个环境吗?呵…呵!我不知道。
事後,阿基觉得这一天太荒唐;我却觉得这个刑警被道德绑死了!虽说彼此在Xing爱欢念上没有交集,但阿基真的很疼我。可是他愈疼我,我就愈皮痒,成天想着要做坏事,目的是想引起他的兽性,想要他时时注意我。
〈End Rel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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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受精任务》
终於有一天!
我在网路上看到一个帖子“找人帮我老婆怀孕,可行吗?”
发贴人Hiragana这样写着:与老婆结婚几年都没怀孕,经检查是我的问题,做了几次试管婴儿都失败,花费又超凶,感觉要自己怀孕机会渺茫,但是我跟老婆又挺想要有小孩。但是不想领养才有这个念头,就是找人让我老婆怀孕。
我们做法是在我老婆危险期的前後2…3天,每天各找3个男人跟我老婆Zuo爱并内射。但一人只能参加一晚,当天做完就不再连络。会用这种方式是我们不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所以男生也不用担心我们事後会找你负责。
对於男生的条件,第一,年龄限30岁以下,需先面试我老婆觉得OK。第二,男生需去医院抽血做性病检查,且需血型与我相同。第三,必须到我家Zuo爱,当天晚上我太太有三个老公,同一梯入选的男生会在二楼主卧,可以整晚任意地跟我太太Zuo爱,只要你行,射几次随便你。
反正你们要一起睡觉一起Zuo爱一起干嘛都可以,目的就是一定要能让我老婆怀孕,我会在隔壁客房或进主卧房参与,翌晨天亮前男生就离开,从此不再有任何交集,有意愿的男人请开始报名。
接下来一堆人回应我愈看愈没感觉,直到有一网友这样回复:看呀看…一番挣扎後才出手回应,讲出心里的话。我呼吁大家应该用同理心,因为它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
没参与不能体会,直到我朋友做试管後,我才体会医学疗程的冰冷与痛楚还有无情。我想捐精殖精的苦与痛,亦如是…
个人觉礐aoiragana大大您对爱的执着,比任何人更应该受尊敬。
因为在确认需借助他人情况下,我觉得您俩的计画,比捐精更另人动容。因为如果成功,那可是您俩真真实实的共同参与才得来的。这种爱比医学上的捐精崇高太多了。
至於为了达到目的的过程中,暂时开放尊夫人身体这一区块,我觉得是所有网友该忽略,也需回避提及的一种礼貌。而网友的技术指导与忠告,我想Hiragana自有定见,也能策定计画克服。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件事!
我有漂亮的肉体与淫荡的心;但不代表我的灵魂是淫荡的。我不是贱女人,但我羡慕别人能当贱女人。偶儿当个贱女人,我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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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个贱女人,这不就是一个机会吗?
於是我主动用〈小羽〉发帖回复给版主。表达说什麽筛选过程、参与规则我都不管,但若是纯为了减轻女主人的连续与太多人Zuo爱,身体难以承受一段,我愿意陪着女主人,如果男人太强时,我愿意提供身体,帮忙消化男人的体力,直到紧要闗头,才把Jing液射进女主人的体内。
没想到只是一时冲动的回应,竟在一个月後,我收到男主人的讯息,说他们准备好一切就绪了,所以问我是否还愿意提供身体,在必要时帮忙消化男人的体力?
我考虑了几天,觉得这比“火车Xing爱趴”更有意义就答应了。我没有把决定告诉阿基,要做那一晚我关机,想说事後编个理由瞒骗他就好。
与男主人约见到了他家,第一梯次的三个男人都在场。除了现场气氛很严肃外,三个被挑选上的男人都既年轻又长的俊俏。
女主人叫李亚君丰胸肥臀兼细腰,一看就是男人不可多得的性感尤物。男主人叫陈浩文年约40岁。
“小羽!你去换衣服!”
男主人递过来一个袋子,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套黑色马甲内衣。去隔壁客房我先全身脱光,慢慢穿上马甲内衣,马甲装不下我E Cup的豪|乳,只好让美胸露在外面,再从袋子里拿出肉色的吊带袜,穿起来就像内衣模特儿,自己都不自觉自豪起来。
当我提着黑色高跟鞋走过去主卧室时,三个捐精男眼睛都亮起来。“哇!”
因为我太美艳了!
但是我竟有点想打退堂鼓,我没想到今天怎会没有性茭的慾望,於是要求男主人说:我先退场去隔壁客房看电视,等女主人真的承受不住时我才出来当代打。
看来这三个男人今晚想与我上床,需先摆平女主人,或者除非我淫慾兴起了。
在〈火车Xing爱趴〉之前,我是随便一个男人、随便怎样玩都可以的。可是後来发现和愈多男人上床愈多次,我心里的空虚愈不受控制地扩大。而为了将它填满,只好再接受男人寻求更多的Xing爱。
从此我无法自拔,最後无法再振作,都是因为心灵害怕空虚。即使道德力量逼迫我想要重新开始生活,可是每次再度遇到寂寞,我又再度被背叛自己再次沉沦。我一直在这样的情绪里反覆着。
这一次,我竟没有参加Xing爱趴的期待,该说我竟在想着阿基今天轮内勤,我竟习惯等他打电话陪我聊天。我没想到这一段时间,竟是阿基用电话填满了我空虚的心灵。
我肯定他一定在找我,一定找的很慌,只要开机他就会来接我回去。一个人握着手机,正在为了要不要开机而犹豫不决时,男主人浩文过来找我聊天。
“亚君姐怎会同意这种方式呢?”
我问。
“我老婆她婚前也有过几个男朋友,婚後我觉得她对Xing爱胃口满大。这样求精可以减轻很多动手术的痛苦。”
他叹了口说:“唉!我年轻时为了当牛郎而去结紮,结紮能让女客人放心。过五六年没做牛郎後,又再动手术接回去,没想到结婚後变成精虫稀少,几次人工受育夫妻俩受尽苦楚还是失败,於是我们决定找人捐精生小孩。这次若再失败,或许今生就注定与孩子无缘了。”
我们谈话的深度,似乎赶不上隔壁的进度。因为隔壁已传来他老婆与捐精男的淫声呓语,反倒是我不禁脸颊羞红,低着头不敢看浩文。
我说:“浩文哥!那你们的性生活美满吗?”
浩文用动作回答我的间题,看他马上脱下上衣,露出健壮胸膛,再脱下长裤,全身只剩一件子弹型内裤。下体鼓鼓胀胀的,并拉开内裤让我看他裤裆内的Rou棒,虽他说精虫稀少,但我看其硕大程度准是女性恩物,而又黑又长还真看得出久经床战的痕迹。
隔壁传来捐精男的话:“嫂子!都这时候了,怎还害臊呢?你看我这根鸡芭…可是即粗又长,包你爽後还生个俊儿子!”
浩文起身说:“我过去看一下…”
我也跟到主卧房门外偷瞄。看他老婆此时被一个捐精男搂住细腰,并在她|乳罩上来回搓揉,亚君则一脸羞红的低头不语。
亚君见浩文进去,粉颊更晕红了的问:“老公!真要做吗?他开始摸人家了?”
“嗯!老弟…老婆就交给你了,要先温柔爱抚她,但只能用性茭,没有她同意,不能要求Kou交哦!”
捐精男表面敷衍:“大哥,嫂子的奶子真大,我摸得她|乳头又变硬了。”
接着亚君的身上衣物被三个捐精男脱下,全身赤裸裸的亚君,只好害羞地用手遮住丰满的胸部和下体的私|处,但任凭怎遮掩,就是挡不住满盈的Ru房;而有如漫草般长的荫毛,就从手指缝隙露出来。
接下来的床演戏我没兴趣,而一女被三男狂操的叫床声,也让我觉得那不是自然的Xing爱声音。因为,我觉得房内的亚君,就如我的翻版,看她就看到了自己的堕落、沉沦、无助、落魄。
与浩文回到隔壁房间,我看着浩文只穿一件子弹型内裤,上身胸肌结实,好像健美选手,见他内裤高高凸起,那东西已经兴奋得想要干|穴而坚硬挺拔。他竟又让我有感觉了。原来要脱离沈沦漩涡竟是这麽困难,看来我也只能先学着收款一些了!
但当隔壁再传来“兄弟!帮忙把嫂子的荫道洞抬高,今天咱三个要一起努力,用我们的精子让嫂子受精怀孕,一举得男。加油吧!”
我又失去性趣了。
接着是亚君的淫语说:“你的Jing液灌射到人家子宫了!里面有二个男人的Jing液好胀好满哦!讨厌!被你们三个男人这样干该会受精怀孕了吧!”
男人总是喜新厌旧,当亚君被三个受精男弄到瘫软时,我的梦魇开始了!首先是浩文不依承诺先奸淫了我,接下来我身上的衣物愈来愈少,一直被轮奸到天亮。
〈End Rel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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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爱》
自从参加了〈帮忙受精任务〉後,我的MM受伤了。阿基还是天天电话查勤,我都装没事没敢告诉他。
养伤期间,日子看似又恢复了平静,我仍依少年法庭的裁定,每星期向代理保护官阿基报到。但是警察与坏小孩的对立角色不再了,我与阿基间谈话少了约束,眼神多了些暧昧。
“我有那麽乖吗?”
看阿基填回报法庭的管束文件,我看的开怀大笑。“喔~痛…”
唉~笑在脸上;痛在肚子上。
在一女大战十八男中,从台北到新竹只有二小时;但〈帮忙受精任务〉却被操了一整晚。二个星期过去了MM还在发炎,看了妇产科吃抗生素又抹药,又过了二星期才稍有缓解。
而我与阿基几乎把电话讲到破表,我每天都期待保护管束报到的日子。在他同事面前我装得正经八百,乖乖的配合阿基写保护管束文件。
离开办公厅二人就自由自在的吃饭喝咖啡,我对他难免会有向往和冲动,但MM发炎还没好也不敢乱来;阿基碍於身份更是不敢有企图。
直到情人节那一天,我孤零零走出医院,一个人搭公车摇摇晃晃绕到头都昏了,才回到居住的地方。
洗了澡後胸罩也懒得穿,套上一件棉质的披风式罩杉,内裤挂在手臂就把人甩在床上。握着手机等到凌晨,就是等不到阿基的电话。
昏睡中电话响,接起来一听到他的声音,压抑的委屈找到出口,无助的泪水不停往床上流淌,“呜…呜…”
我从无声地啜泣化为低声呜咽,直到泣不成声,久久不歇。
任凭阿基怎安慰,就是抚不平被欺负的满腹委曲,终於我告诉他“人家不乖…MM痛一个月了!呜…呜…”
“一个月?怎没告诉我,有去看医生吗?”
禁不起他一再追问,我把被欺负的事说了。难道我希望看到他生气?对,我想,我就是想看到他为我情绪起伏,哪怕是臭骂我一顿也好。天呀!我居然想讨挨骂。
“小雨…乖,别哭!你一哭我会舍不得。”
我调高音量说:“哪会!你哪会舍不得我哭!”
“会呀!我当然会舍不得!你十分钟後在楼下巷口等我,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阿基说完话,也不等我就挂上电话。
一听要来接我,我开心的不得了,情人节再几个小时就过了。
阿基接我上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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