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兵神将
杨天忽然打了个呵欠:“你还不走吗?撒旦?难道还准备留下来吃晚餐?”
撒旦刚想说些什么,忽然觉得四周的空间已经发生了变化,自己的绝对空间焦岩地狱居然被杨天不声不响就轻松破解。
杨天看到撒旦的四处张望,如闲话家常一般笑道:“怎么?觉得奇怪吗?撒旦,我的神格可比你高了不止一个等级,破了你的焦岩地狱,这很正常!”
撒旦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他到现在都不相信,刚才还是一个任他宰割的东方修真,现在却强大到自己生出退却的心理。他忽然觉得杨天深不可测,那种感觉让他觉得异常的痛苦,魔王的尊严就这么被杨天轻松的踩在脚底。
杨天靠在一根柱子旁,满脸笑容:“撒旦,要我帮你开启魔界通道送你回去吗?”
在杨天周身强大的龙威下,撒旦退却了,他害怕了。
恶狠狠的看了杨天一眼后,撒旦如一团流沙,散落地面,就此消失了去。
杨天心中暗松一口气,顿时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这么强大的龙神力,杨天终于还是无法操纵,刚才那阵强撑,只不过是强弩之末,如果他还有余力,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撒旦。可惜,撒旦不知道杨天的为人,就这么被他吓走了。
风不停的吹着,仿佛在诉说着刚才那一个不真实的经历。
杨天隐约听到唐云的呼唤,他又听到,乾坤弓落地撞击地面的声音。此后,他再也听不到别的东西。
杨天,昏了过去。在无法完全掌握力量的时候,过度的使用力量的后遗症,终于还是出现在杨天的身上。
第一章 为情锁心
爱一个人,并没有错。所以,崔莺没有错。可是,当她看到杨天左拥右抱,春风得意的时候,她的心却在隐约的痛着。她不断的问着自己,反复的思考着,那还是过去自己认识的杨天吗?杨天,还是那个为了自己,不惜叛出青城的杨天吗?反复不断的思绪,象毒蛇一样,将崔莺紧紧缠绕,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这种痛苦的思绪,吞噬了意识。
崔莺有时候,甚至灰暗的想到,是时候了,是时候自己该退出了。这样的感情戏,她已经背负不起,杨天是属于他的妻子们的。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而此刻,杨天却还在深沉的睡眠中,他这种无意识的睡眠,实际上是因为使用了无法掌握的龙神力造成的后遗症。就象一个本身只能扛八十斤担子的人,忽然一次,扛起了八百斤的担子,那么,扛完后的伤害,是无法避免的。
龙神力的好处也发挥了出来,若不是龙神力那绝强的恢复能力,恐怕杨天的身体早就无法支撑住这么恐怖的力量而导致身体的崩毁了。
潘多拉醒来后,看着沉睡中的杨天,露出一个感动的微笑,天下任何一个女人,当看到自己的男人为自己挺身而出的时候,没有哪个会不感动的。潘多拉也不例外,尤其是,杨天面对的是绝强的撒旦。
此刻杨天睡觉的姿势,却非常的孩子气,潘多拉已经是第三次为他盖好他踢掉的被子了。可是,看起来杨天并不这么安分。
杨天此刻却正在做着春秋大梦,他梦到了无数的美女,正围绕着自己,努力的献媚,讨好自己。而自己正坐在一堆珠宝小山上,看着下面的美女,为讨好自己而做的努力。他看到了唐云,看到了潘多拉姐妹,也看到了慕容雪……
杨天隐约觉得不对,他似乎拥有了全部,可又似乎什么都不曾拥有。到底是什么?让他自己有了这样的缺憾呢?杨天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忽然梦境变了,自己身上的珠宝小山忽然爬出无数的毒蛇,美女们全部消失了,就这一会功夫,美女们就已经没有了踪影。
杨天刚站起来,下面的珠宝小山已经变了,他现在正在一片汪洋之中,根本看不到边际。周围只有浪滔拍打的声音。
他被完全的孤立了,这是个没有生命的世界。他被绑在一块木板上,孤独的漂流。他想挣扎,可是绳索将他死死绑住,完全没有他挣扎的余地。他想叫喊,却怎么也无法发出声音来。
这样一种寂寞的情绪,在他的心中慢慢滋生发芽。杨天感觉到害怕,这种因寂寞而害怕的情绪紧紧的围绕着他,让他无法喘息。
他剧烈的挣扎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带着邪魅的目光看着他的挣扎。那双眼睛似乎会笑,笑得很猖狂。
杨天一惊,终于醒了过来,他已经许久无梦,今天却做了一个如此奇怪的梦,让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刚想下床,潘多拉的温暖身体已经紧紧贴住了杨天:“谢谢你。”
简单的三个字,却带着浓浓的感动和爱意,将杨天包围其中。杨天拍拍潘多拉的手:“说这些干什么?”
潘多拉暖暖的笑着:“我的男人,不惜和神来抗衡,这就已经足够了。杨天,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好感动,好感动。”
杨天笑了笑,很明显能听到他声音中的自大:“要从我的身边,带走我的女人。除非,让我死。”
潘多拉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杨天的身后,拥着他,那种忽然而来的幸福感,让这个寂寞了万年的女人,觉得世界忽然光亮了起来。
正在这时候,唐云扶着亚玛逊走了进来,杨天看着脸色依然有些苍白的亚玛逊,有些担忧:“亚玛逊的伤还没好吗?怎么会这样?”
唐云想说些什么,却又闭上了嘴,这正让杨天看了个正着:“云儿,你有什么就说吧!别瞒着了。”
亚玛逊急忙拉住唐云,使着眼神。唐云为难的看了亚玛逊一眼,又看了看杨天,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这可让杨天郁闷了,他转头看着潘多拉,谁知道潘多拉居然也开始回避他的注视。这可让杨天发火了:“你们到底在瞒着我什么?”
唐云终于还是说话了,她始终还是东方女性,以夫为尊的思想,让她张开了嘴:“天哥,我们发现,亚玛逊姐姐身上,好象有股很奇怪的气息在流动。每次,亚玛逊姐姐的伤势才刚恢复过来一点,这股气就出来捣乱,然后又造成伤势的反复。可是,亚玛逊姐姐不让我告诉你,说怕你担心。”
杨天看着潘多拉,很疑惑的问道:“难道你也没有办法吗?”
潘多拉摇摇头:“我根本就在她的身上察觉不到什么所谓的气,哪里能有办法?”
杨天饶有兴趣的看着亚玛逊:“真有这样的怪事?云儿你扶亚玛逊过来,我来看看!”
唐云将亚玛逊放到杨天面前,杨天双手驭起浑身仙气,渐渐没入亚玛逊的身体,亚玛逊的表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紧紧皱起的双眉让杨天的动作更为小心了。
杨天的仙气游走在亚玛逊全身大穴,却始终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气息,但是他知道唐云绝对不会骗他,他又继续反复不断的查看着亚玛逊的身体。
如此反复了三个周天,杨天倒没查出什么问题来,但是经过这么一次仙气流转,亚玛逊红润的脸上倒能看到些光泽。看来刚才仙气居然对她的伤势有了帮助。
杨天见自己仙气居然对亚玛逊的伤势有帮助,立刻又将刚刚运转了三周天的仙气再度推回了亚玛逊的身体,并开始缓缓流转,为亚玛逊身体上的损伤进行修补。
这一运转,居然又是半个多时辰,在杨天正在即将圆满收功的时候,亚玛逊身上居然诡异的钻出一丝莫名其妙的气,这股气居然又将杨天刚才修补的损伤破坏,亚玛逊的面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杨天这下可郁闷了,自己补东边,那股气就在西边捣乱,仿佛有了灵性。
杨天催动全身修为,准备与这股怪气决一高下,将其逼出亚玛逊体外,一了百了,再做打算。可是,他现在却苦恼了,这股怪气居然灵活非常,杨天围追堵截都拿它没有一点办法,那怪气居然滑如泥鳅,一点都不把杨天放在眼中。
这可把杨天给惹恼了,自己的力量居然拿这么一丝古怪的气没办法,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这把杨天的好胜心也给挑了起来,他立刻动用了仙气将奇经八脉纷纷锁死,仙气将那股气困死在心脉附近。杨天正得意,终于把这气给困住了。不想这气居然反冲心脉。
亚玛逊一声痛呼,一双美目中,却因这阵痛苦,流下两行清泪。这可把杨天气坏了,这气息莫非还能思考不成?杨天无奈缓缓撤出仙气。
谁知杨天的仙气一撤出来,亚玛逊居然就不再痛苦,虽然呼吸依旧有些粗重,不过却并不如刚才那般痛苦了。
杨天可就真正郁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这在亚玛逊身上气,还能思考不成?能思考的气?闻所未闻呀!可是,刚才那气又的确是能自主行动,太奇怪了。
杨天只能试着从其他角度来了解这个问题:“云儿,潘多拉,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发现亚玛逊有这样的情况的?”
唐云缓缓回答道:“亚玛逊姐姐的这个怪毛病,是上次被九尾狐打伤后才有的。”
“哦?真有这样的怪事?这股气好象是活的呀!”杨天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哦!对了,上次亚玛逊姐姐曾在半夜醒来过一次,然后独自走了出去。那次我太累了,就没注意,后来我才发现,亚玛逊姐姐已经昏迷在外面。”唐云的回答有些怯怯的,生怕杨天会因为自己的照顾不利,而指责自己。
杨天看了看唐云,又看了看亚玛逊,只能转而继续问亚玛逊:“你上次怎么自己一个人出去了?而且怎么会昏迷过去。”
亚玛逊吞吞吐吐,想说些什么又多次被打住,杨天见状,一声怒喝:“我是你的丈夫,告诉我!”
亚玛逊先是一颤,接着道出了秘密:“上次夜里,我隐约听到有人呼唤,我就走了出去,不想居然是女武神瓦尔基里。她说要给我力量,接着一道光飞过来,我就昏迷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杨天一声冷笑:“女武神瓦尔基里?”
亚玛逊虽然现在有些虚弱,却还是打断杨天:“我不准你这么说我们的女武神!这是对神的亵渎。”
女武神瓦尔基里,是亚玛逊部落的最崇高的信仰,亚玛逊自然不允许杨天用这样的口气来说她。可是,杨天此刻的笑容却带着淡淡的邪恶:“亚玛逊,我不是想亵渎你们的信仰,我只是在思考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既然女武神瓦尔基里是你们的神,为什么还会跑到我们修真界来呢?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在白天来,而偏偏要在晚上来呢?”
潘多拉迟疑了一下,然后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杨天:“你的意思是说,有什么人在假扮女武神瓦尔基里来欺骗妹妹,伤害她?”
杨天的笑容里带着森冷和严肃:“没错,可惜我还不知道是谁,如果让我知道这到底是谁做的好事,我会让他后悔在这个世界上来一遭。敢动我的女人,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亚玛逊也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她依稀的回忆起那些零碎的记忆片段,那的确不象她们所崇拜的女武神瓦尔基里所做出来的事。而且,女武神瓦尔基里已经有近千年没有显现她的神迹了,如今忽然出现,实在不应该出现在神秘的东方。
这突如其来的醒悟让亚玛逊后悔不迭,自己真是鬼迷心窍,居然会相信一个假的女武神。杨天拍拍亚玛逊的后背,轻声安慰道:“你别太伤心了,我会想办法将这股气给揪出来,给你找出真凶的。”
虽然杨天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没有任何的把握,可是他是男人,又是一个不太喜欢负责任的男人,他诺言兑现的可能有几成,只有天知道。
一屋人很快有说有笑着,欢乐终于让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充满着温暖。
而此刻,杨天的屋子外,一双幽怨的眼睛,正看着那扇无法阻挡欢声笑语的大门,那却是崔莺。
崔莺此刻不知道自己心中到底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冷得僵硬,如一块冰封万年的磐石,甚至连跳动的痕迹都找不到了。
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吗?崔莺一再的问自己,是呀!杨天已经不再需要自己,他的身边,已经有了他的妻子们。自己又何必去横插一脚,和其他人抢这无望的幸福呢?崔莺想到这里,泪水却怎么也无法停住,终于流了下来。她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想到离开这个词的时候,心中却会隐隐做痛。
杨天的嬉笑声,如尖刀一般,划过崔莺的耳边,一颗泪,顺着脸颊滴落,崔莺终于还是回头了,她再也看不下去,再也听不下去了。如果情这么伤人,那么她就再不要动情,如果心为之跳动,那就为情而锁心。从此之后,杨天依旧还是那个杨天,崔莺,却不再是原来的崔莺了。
提着手中的剑,崔莺终于消失在沉沉暮色之中,没有人知道,她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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