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
凤仙子受不了他那无赖的表情,脸微微的一侧,望着旁边说道:“我问你跟我说泽真大仙是什么意思。”语气里虽然有威胁的成分,但这话让人听起来,又特有怨妇思春的韵味。
秦子月率先坐了下来,拉住她的手,使劲的拉了拉她,凤仙子开始还坚持着不坐,但最终没能挺住,还是坐了下来,但屁股不自觉的离秦子月远了点道:“我问你话呢。”
秦子月笑了笑说道:“现在魔门的人已经攻到火系的门前了,你知道吗?”
“魔门?你胡说什么呀。我告诉你,秦子月,今天这一仗,对你仅仅是个教训,如果你现在改主意,看在以前咱们交往的份上,我还可以接纳你,如果你继续坚持,那五天之后,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凤仙子以为秦子月是来谈今天这次战争的呢。
秦子月以很纯真的眼神看着凤仙子道:“跟我说实话,你到底知道多少?”
凤仙子觉得秦子月这话来的好没来由,她有点气恼,今天只所以把所有的师弟都赶走,是因为她觉得秦子月可能改变主意了,有一些话,当着师弟们,不好说出口,但她没想到秦子月竟然跟她胡搅蛮缠,这让她怎么能不气愤呢,道:“你今天来是什么意思?”
秦子月叹息一声道:“看来很多事情你都不明白。前几天,你们五行门的几个大神争门主的位子,打来打去,弄了个两败俱伤,现在只剩下元哲那个老鬼,他也受了重伤,魔门趁机开始反击,现在已经打到你们火系的家门口了,这些你都不知道?”
凤仙子根本就不相信他的鬼话,因为她从没跟魔门的人接触过,而且在这个大陆上就没听说过有魔门的人存在,现在怎么可能会有什么魔门攻击师门呢。更何况,师门有难,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她神色冷漠的站了起来,道:“我没时间跟你鬼撤,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你到底跟不跟我们合作。”
秦子月的脸色也变的庄重了起来,他轻轻的说道:“我今天过来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不想死,就赶紧的离开这里,魔门的人马上就要到了。并且,你伤了我那么多的兄弟,我也不会放过你。”
凤仙子冷冷的哼了一声道:“那我要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你也好自为知吧。”说着一闪身,从这里消失了。
秦子月望着她的背影阴阴的笑了,他在他们的身上下了姆迪克给他的一种隐形粉,沾上这种粉,那他就可以知道他们在哪里。今天晚上,姆迪克就会带人去定点的清除他们。没有了这一群骚人,那自己的队伍吃掉庆王,那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天边的月儿升了起来,扎在枯草里的蛐蛐发出震耳的叫声,似乎害怕这世界把他们遗忘了。秦子月慢悠悠的向回走着。他还在考虑着怎么对付泽真一帮人。凤仙子他们只不过是一些喽罗,跑腿的,在火系里,有他们不多,没他们不少,伤了他们,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更不会让泽真放弃他的想法。他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一个完全之策,心里不由的狠骂了一句:“狗日的魔门,你们怎么还不去找他们的麻烦呢。”他知道,腹诽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但还是忍不住。
宽城的大门就在前面,他不知觉间已经回到了这里。抛开所有的思绪,跳上城墙,却没想到几道寒光向他袭来。秦子月促不急防,正被这几道寒光招呼了个正。好在伤的不是他的丹田也不是他的脑袋,所以,他强忍着站好,这才看到几个人从远处向这里摸了过来。
是姆迪克的人。秦子月虽然被打了,但心里还是觉得挺高兴的。他捂着自己的胳膊,微笑着说道:“辛苦大家了。”
姆迪克的人走近了才看清楚是秦子月,有点慌神,其中带队的那个是个大个子,嘴有点哆嗦的说道:“将军……我……我……不知道是你。”
秦子月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做的很好。”
这时候,又有几个人跑了过来。秦海潮,姆迪克,秦峰,他们行色匆匆,大概是接到了报警,来看看这边的情况吧。
众人聚过来,关心并且内疚的看着秦子月,秦子月略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伤,笑着说道:“没什么。走吧,咱们回去说话。”说着率先,向前走去。边走,边回头看了一眼跟来的姆迪克,微微的点了点头。姆迪克也冲他微微的一笑,落在了众人的身后,渐渐的消失在了夜幕中。
终于又回到了久别的中军大帐,在这里,秦子月悠然而升一种使命感。他没有与众人推辞,又坐回到了主位上,颇具威严的扫了一下周围。
周经他们并没睡,眼睛里的血丝依旧,秦子月坐在哪儿,很和善的笑着道:“这一段时间辛苦大家了,我也没想到凤仙子会与庆王他们联合,这是我的失误,我检讨。本来,我也没想回来,但从今天开始,我们的情况会越来越严峻,我不得不回来与兄弟们一起面对。既然大家今天晚上都没睡,那我就布置一下任务,海潮,你带两千人,在去往良城的路上伏击庆王,具体地点,你选。周将军,你带三千人,多打旗号,向西他们驱赶,秦峰带五千人骑兵攻击助城,来富已经到哪儿了,他会协助你破城的,你的主要任务是抢他们的粮仓,抢完之后,马上撤退。”
149…攻击庆王
已经是黎明时分了,是全天最暗的时候,秦海潮和秦峰已经出发了,周经的人马早聚集了起来,默默的蹲在城下等着秦子月的信号。
秦子月站在城头,望着远处。他现在心里也敲着鼓,今天是检验姆迪克的时候了,不知他的那套新东西到底管不管用,能不能把凤仙子他们全给拿下。
起了微风,是西北风,这时候,秦子月看到了一小队人马正向这里疾驶,带头的是姆迪克。看到这些,他心里不由的一颤,心道:“难道他们没成功?”心里有了这个想法,他再也忍不住了,从城头上向姆迪克哪儿跳去。现在他是着急的,因为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姆迪克了,如果他现在的装备都无法剿灭凤仙子他们,那就更谈不上对付泽真大仙了,这也就是说,自己必须选择一个依靠。
其实依靠别人,在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想过,但觉得走不通。因为自己依靠元哲大神,魔门会对自己的队伍进行打击,如果依靠魔门,那元哲也不会轻易的饶恕自己。
秦子月这一跃,直接的到了姆迪克的马前,伸手拉住马的缰绳,活活的把这匹疾驶的骏马拉在了原地,只疼的它前蹄跳起,稀溜溜一阵猛叫。
姆迪克一惊,当看到是秦子月的时候,赶紧的从马上跳了下来,笑嘻嘻的说道:“成了。”
秦子月死死的盯着他,简直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那你怎么不发信号啊?”
姆迪克笑嘻嘻的说道:“本来只打算清除凤仙子他们,但我看他们的大营没什么防备,所以把他们全给放倒了。现在还不能过去,等一会儿,迷雾散了,咱们的人再过去,我也怕你等的着急,所以先过来通知你一声。”姆迪克在说这话的时候,有三分得意,七分张狂。
秦子月一直端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拉着姆迪克的马,抬脚作势要踢姆迪克,嘴里笑骂道:“狗日的,让你吓死我了。跟我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姆迪克走在秦子月的身边,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着道:“其实很简单,我们先找到了凤仙子他们住所,对他们进行电子干扰,破坏他们的磁场,然后,为了不惊动其他人,我找到了他们的磁场频率,控制了他们的磁心,也就是你常说的封印了他们的内丹。只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所以,我又给他们放了几个催眠炸弹,让他们睡上一会儿,等过上半个时辰,这些气体都散尽了,咱们的人再过去拿他们吧。”
秦子月只是微笑着听着。他现在思考的并不是这次行动,而是泽真大仙他们。下一次的行动,要比这次艰难的多,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完成。但他现在没说,因为他知道,即便是说了,也得不到答案。
天边露出了光亮,他们的队伍终于可以出发了。在晨曦的阳光中,踏着含着露水的枯草上,士兵们又恢复了活力。这是一次复仇的行动,而且还是只沾光不赔本的行动,士兵的信心恢复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可以说,他们有点雀跃。
秦子月一直没放松对周围的探察,他让姆迪克他们警戒到了十里的范围,这是因为他怕泽真他们突然对自己下手,那一切可就全完了。其实,恐怖的打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知道要受到打击,却不知道这打击来自于何方,什么时候具体实施。
庆王大营,静悄悄的,宛如还沉睡着似的。营门口的大门紧紧的闭着,几个握着长枪的士兵委顿在地上,睡的正香。秦子月走在队伍的前面,一伸手,把那木桩大门击了个粉碎,率先走进了营内。他现在关心的是凤仙子他们到底怎么样了,他要检查他们的身体,看看姆迪克的东西到底有多大的用处。
凭着他放置在凤仙子身上的信号,他如一条猎犬,闻着味向大营的深处走去。
庆王的大营设置的很是高明,跟在他身后的周经边走边念叨着。他不时的指指这儿,又指指哪儿,给秦子月讲解着扎营的奥妙,但秦子月哪儿有心思去了解这些,甚至都有点烦他,但他没直说,只是加快了脚步。
凤仙子他们身上的信号越来越强了,应该就在前面,这时候,秦子月却放慢了脚步,撒出神视去探察四周。因为他现在还不了解姆迪克手里的那些东西,所以也就不得不提起小心。如果,姆迪克的打击没把凤仙子他们制住,他要是贸然的进去,那可就惨了。这惨,不是他个人的得失,而是他的军队。凤仙子不会把他杀了的,在这点上,他还是很有信心。
几顶白色的圆形帐篷,扎在大营的中央,从外表上看去,这些帐篷如羊圈里的驴,显得特别的扎眼。秦子月站在帐篷的前面惊讶着,他没想到落霞真人也被放到在了里面。反复的审视着,确定这些人不是在做伪,这才抬脚向里面走去。
他们几个聚集在一个帐篷呢,看来这营帐是为凤仙子他们特制的,摆设豪华,简直都赛过安之的王宫。营帐内,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红底色,中间点缀着几朵黄色的花,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屋子中央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那桌子应该是红木的,在桌子上摆放着几种不常见的水果。桌子旁边的椅子虽多,但只有落霞真人坐在哪儿,其他的人都是横七竖八的躺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看模样躺的还挺舒服。
秦子月径直的走到了落霞真人跟前,伸手摸了摸他脖颈的脉搏,虽然他知道他没死,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并且检查了一下他的内丹。
姆迪克对他内丹的控制手法很单一,如果他们醒来,估计很轻松就能解除,秦子月当然不能客气,又在姆迪克的控制上加了一层禁制,现在,就算是元聪大神来了,想帮他们解脱,恐怕也要费点力气。
屋子里很静,周经跟在秦子月身后,看他没了动作,很小心的问道:“他们怎么办?”
秦子月这才从思忖中醒悟过来,回头一笑,道:“先把他们带回去。我出去看看还有没有漏网的。”说着,向外走去。
太阳已经升了起来,金灿灿晃人眼睛。秦子月慢慢的向前走着。在他身边经过的战士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昨天的低落一扫而光。
今天的这场战争不应该叫做战争,因为这里没有鲜血,也没有伤亡。周经带来的人只是充当搬运工,他们四处搜寻着,把倒在角落里的,躺在帐篷里的统统的拔了外面的铠甲,仅留下贴身的内衣,搬到了一起。
周经也随着他跑了出来,那些高人们自有士兵招呼。现在的周经对秦子月算是完全的服了。在没有他的那些日子里,众人绞尽脑汁,思忖着各种的办法,来对付眼前的敌人,可琢磨来琢磨去,还是差点被人吃掉,秦子月这一来,眼前的这些看似不可逾越的高山立马成了平地,而且还是平坦的康庄大道,兵不血刃的把他们轻松拿下。
秦子月对跟在身边的周经说道:“庆王在哪儿?”
别看周经随在秦子月的身边,他对这里的情况比那些忙着在这里转悠的士兵可要清楚多了。听到问话,赶紧的上前,道:“他们已经被带到了城里。”
秦子月微笑着说道:“看来你的动作还挺快的吗。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了。”
把庆王给抓住了,这就是最大的胜利。从这次战争的意义上来说,属于里程碑性质的胜利,他直接的可以打击另外两个王子的信心。当然,这只能从战争的角度来阐释,如果要涉及到术士的斗法,那这次胜利就显得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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