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
,才能过来。
公主被秦子月强拉在背上,羞涩的不肯就范,挥拳轻轻的落在秦子月的肩膀上,娇赧的说道:“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秦子月自是不肯,一阵风似的向前跑着。公主看把书生落远了,竟兴奋了起来,似乎是出笼的小鸟,感受着天空的高远。俯在秦子月的背上愉快的发出一声声尖叫。
秦子月哪儿安了什么好心啊,看把书生落远了,放慢了脚步,喘息着问道:“舒服吗?”
公主俯在他的肩膀上,为刚才的放纵脸色一红,挥衣袖轻轻的擦拭了一下秦子月的额头道:“累了吧。”
秦子月道:“累……但还是舍不得放你下来。”
公主听他一说,并不下来,突然变的刁蛮了,拽着他的耳朵道:“我让你胡说。”
秦子月夸张的哎呀哎呀的乱叫道:“松手,把我耳朵给拽下来了。”
公主小鼻子微微的皱着,颇有点得意的说道:“你要再敢胡说,我就把你的耳朵拽下来,知道了吗?”
秦子月被公主拽着耳朵,点头不得,但他又习惯了用点头来表示自己愿意,猛的一点头,公主本就没用多大的力气拽秦子月的耳朵,被他这一点头挣脱了,秦子月一觉得脑袋自由了,单手一用力,把公主抄到了前边,变背为抱,一脸淫笑道:“现在该我治你了吧。”
公主死命的推他,突然手不动了。秦子月也就是想吓唬她一下,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人而已,看她突然不动了,而且眼神里全是紧张。
秦子月禁不住回头,向公主眼神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人正踉跄着向这里跑来,浑身带血。
秦子月忙抱着公主向旁边的山石后躲去。
那人边跑边回头看,一不小心栽倒在了离秦子月他们不远的山坡上,久久不见动静。
秦子月轻声的对公主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过去看看。”说完提着匕首,小心的向那血衣人走去。
那血衣人匐在地上一动不能,背部插着两根箭,看模样,吃肉挺深的,不过没插在要害部位。
秦子月离哪儿一步远,蹲下,一只手握着匕首,一手伸过去,把那人的身子翻过来。这一翻让他大吃一惊,受伤之人竟然是周将军。秦子月心里暗道,看来那林将军动手了。他用手探了一下周经的鼻息,还能感觉到呼吸的温度。心道:“这个人怎么办呢?把他带走,那他到是可以帮自己管理一下自己的那一群兄弟,这样就可以让自己的兄弟们正规一些,要不就凭他们那孬样,战争一起来,怎么保护老百姓呢。可自己救了周经,那林将军没准就会追到自己的老窝,把自己的窝一下子给端了。”秦子月权衡着。看周经的样子,应该是失血过多而造成的昏迷。秦子月咬咬嘴唇,下了决心:“先救了再说,如果在路上碰不到林将军的军队,那就算这小子命大,如果在路上遇到了林将军的军队,自己可以把周经扔在路上躲起来,也可以利用听门这个身份跟林将军对付一下,反正他已经认同了自己的这个身份。”想到这里,忙从怀里掏出伤药,把周经的血污的地方撕开,用刀子把带箭的皮肉刮开,轻轻的把箭拔了出来。
公主凑过来,看秦子月的动作,眉头皱着道:“你轻点。”
秦子月专心的做着动作,道:“你到路边看看那酸书生过来了没有,一会儿呢,你跟他走。”
公主没走,反而蹲下了身来,依在他身边道:“你干嘛去啊?”
秦子月小心的给周经把衣服穿好了,站起身来,向四周望了望,道:“我背着他在山里转转。”
公主道:“转转?”
秦子月把公主拉起来,指了制远处书生的影子说道:“他这就过来了,你过去吧。我可能要比你们晚到一天。”
公主望了望远方,又看了看秦子月道:“你是不是嫌我累赘啊?”说的时候表情无限的失落。
秦子月微微一笑,用手拍了拍她的脑袋道:“傻丫头,我是怕他被人追杀,咱救他,但不能因为救他而伤害到自己吧。所以我带着他看看后面有没有追兵,如果有,那咱能救就救,不能救拉倒,如果没有,那我就带他回去了。去吧,他过来了。”
书生慢慢的向这里走来,一步三晃,如观景的游客,没准诗兴大发的时候还要来上两句。看秦子月他们站在山冈上喊道:“怎么不走了?”
公主拉住秦子月没动,喊道:“耿老师,这儿有个人受伤了,您快过来看看吧。”
书生慢慢的走上来,表情里没一点的起伏,好象这世界上事情都跟他无关似的。看了一眼依旧躺在地上的周经道:“死了吗?”
公主摇摇头道:“没有,子月想带他走,你觉得行吗?”
秦子月在一边偷着笑,这丫头在给书生设圈套呢。他也不说破,只是站在一边看。
书生又看了一眼躺在下面的哪人,道:“行,怎么不行啊。”
公主又道:“可你看他病的这么重,子月又不懂医术,另外还怕有人追他,您看?”
书生狠狠的挖了一眼一脸坏笑的秦子月道:“那咱们就快点走吧。”
公主赶紧的说道:“不是,子月说不能直接把他带回去,怕万一有人在他身上下了什么东西,找到咱们住的地方,他的意思是您能不能带着他到别处躲两天,要没人追踪才能回去,而子月又不懂医术,很难保证这人的病情,您看这可怎么办啊?”
书生从怀里摸出了一要陶制的药瓶,举在眼前道:“可惜我这九命回天丸了。拿去吧,只要有口气儿就能把他救活。”说着把药瓶递到了公主面前。
18…秦子月的老巢
秦子月依旧笑着,公主也太不低估书生的智商了。要是这么两句话就能把他耍进来,那他也就不叫秦子月的老师了。
公主摇摇头,扎头低声道:“耿老师,我刚才骗您了,是子月不想救他,可我觉得他挺可怜的。我知道您一定是个菩萨心肠的好人,他不帮我,您一定要帮我啊,要不我就在这儿守着他。”
书生打开那药瓶的盖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闻了闻,道:“秦子月不救他,一定有他的道理。你想啊,他可是个善人,既然决定不救他,那这人肯定是大奸大恶之人。我看还不如再给他补上一刀,也好替天行道。”
公主突然哭了起来,道:“你们都不是好人,呜……呜……”眼泪来的还真是现成。
书生掉头看着远处的风景,秦子月则在一旁笑着道:“你赶紧的把药拿来,他可是两领的一个将军,把他救了,能帮咱们训练一下那些野小子。”
书生听了,身子一颤,回身仔细的打量起了躺在地下的周经,看了几眼,才点头道:“看来还真有点本事。”说着弯身给周经喂了两粒丹药道:“走吧,他身上应该没有消息。”说着也不搭理正抽搭的公主,又迈着四方步向前走去。
秦子月自然相信书生的话,即使有人在周经身上下了手脚,书生也可以把这个手脚给消除了,即使是有人跟踪,书生也可以把这些人在无声无息中打发了。所以他弯身抗了周经,对公主笑笑说道:“走吧。别装样子了,没想到你还真厉害。”
公主千万个不愿意的站起来,擦了一把脸道:“老狐狸……”
秦子月笑笑,心里暗道:“要说到狡猾,你们两个谁也不弱,看来以前公主的样子应该是被吓的不知道该怎么着了,现在觉得安全,本性露出来了。只是公主还不了解书生的为人,所以才落了下风。”
周经一直处于昏迷中,这可累坏了秦子月,公主看着不忍,想帮忙,可她自己照顾自己还嫌不够呢,怎么可能再帮的上秦子月的忙呢,凑到书生跟前,挨着书生,做亲密状,一幅羞答答的样子道:“耿老师,您是子月的老师,一定挺有学问的吧。”
书生落在秦子月后面,一步三摇的走着,见公主凑过来,眉头微微一皱,他现在特别反感跟女人接触,所以也就不喜欢公主,不冷不热的道:“他是我的老师。”
公主并没有因为书生的冷淡态度而气馁,依旧是笑吟吟的,拉了书生的胳膊说道:“那我怎么听他叫您老师,没见您叫他老师啊?”
书生脑袋有点大,甩了公主,加快脚步,追上秦子月道:“你把他放下来吧,我帮你背会儿。”
公主跳着过来,喜滋滋的笑道:“耿老师,您身体行吗?”
书生冷哼一声,抗上周经向前走去,再不是刚才一走三晃的悠闲了。
秦子月伸手刮了一下公主的鼻子说道:“你现在可算找到他的软肋了。”
公主鼻子一皱,笑吟吟的说道:“我不是看你累了吗。”
他们的据点顺着这条河向西,走崎岖的山路,有两天的路程。哪儿有一座小庙,香火不旺,在离庙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山洞,他们平时敛的财都藏在哪个山洞里。现在人住在庙里。镇子的人则分散在周围的小山村。这个小山村是秦子月着意经营的,哪儿本穷,秦子月他们得了财务,多给这个村子里接济。所以他们在这个村子里,是善良正直的代言人。他很早就开始经营这里了,因为他们所做的事情有很多是见不得光的,怕万一那天翻船了,他们也好有个躲藏的地方。
庙在穆山山顶,占地面积不大,最多有一亩的模样,小庙的墙体败落,甚至有几处已经倒塌了。从外面一眼就可以把庙里的情景看仔细了。这庙虽小,但毕竟是个庙,大殿是少不得的,青砖绿瓦依旧是青砖绿瓦,但砖多被风蚀,瓦也裂了。房顶是八角挑脊的,在脊头,原先有雕龙木饰,可这些木雕龙已经不知道跑哪儿了,更为夸张的是,一个角塌了。
在大殿的后面有八间平房,大概是香火旺的时候,和尚居住的地方,现在也不成样了。
大殿里供奉的大概如来佛祖吧,本是庄严的佛像,可因为掉了胳膊,少了脑袋,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他们四个回去的时候,一众人正聚集在大殿里赌着色子,吆五喝六的,把个应该庄严的寺庙弄的象个赌场似的,见此,秦子月的眉头不由微微的一皱。
众人见到秦子月回来,齐齐的聚过来,笑嘻嘻的看着女伴男装的公主,他们几个是什么人,整日在胭脂堆里打滚,那还看不出公主的性别,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她,只把公主看的躲到了秦子月的身后。
秦子月从那几个人的眼神中早看出了异样,脸色一正道:“这是我表妹,你们以后都注意点,如果弄出什么妖蛾子,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对公主说道:“你先跟我老师到后面的房间如去安排一下周将军,尽快的把他弄醒过来,一会儿我有话跟他说。去吧,我跟他们还要商量点事情。”
公主眼神里带着恐慌,斜眼看了看书生,又望了秦子月一眼,无奈的点头随书生去了。他们两个刚出大殿们,一阵骂声就快速的飘了过来:“秦子月,你不是人……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你说怎么办吧。”秦敏挽着袖筒,跳了进来。她依旧是泼妇装扮,众人的目光从公主离去的方向收回来,转向了秦敏,乐呵呵的看热闹。
秦子月不是不明白秦敏的心思,可他不能背弃兄弟的情谊。所以他一直克制自己。当听到秦敏的喊声时,看了躲在角落里的秦彪一眼,又白了秦敏一眼,冷冷的说道:“秦敏,我没有妹子,所以我一直拿你当我的亲妹妹看待,你的任性,我知道,但你这个玩笑就开的过了,希望你自重一点,我不希望还有下次。”说完对着秦海潮他们几个道:“你们跟我过来一下。”,再不理会站在一旁的秦敏,率先向后面的一个小间走去。
秦彪落在最后,经过一脸哭像的秦敏,想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终究还是随着秦子月他们向里面走去了。
秦子月刚走出大殿,秦敏就如一个一团稀泥似的,滩坐在地上,呜呜大哭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刁蛮。在庙里的几条汉子不由的对秦子月生出了一种不满。刚才进来的那女人漂不漂亮,他们没看出来,但以前,秦子月从没这么严厉的对待过秦敏,这次突然的这么不顾脸面,一定跟那女人有关。
大殿外,一条一米宽的石板路转了一个圈通到了后面的瓦房,朱红的门窗由于年月的洗刷,变成了暗红色,他们这些人都是懒人,当然不会收拾这里的衰败,门破了,就让它破着,窗户破了,不知道是谁的棉衣糊在了上面,至于屋顶,可以看到阳光。好在是冬日,屋顶不会有漏雨的危险。
他们进的是正中间的房子,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没腿而倾斜着的床外无一物。在墙角里堆着一堆稻草,想来是哥几个晚上睡觉的地方。
屋子中间有一堆火,还没熄,碳火一明一暗的挣扎着。秦子月席地坐下来,道:“刚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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