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
“我与你同流合污?”飞船维护员一脸不屑的说道。
秦子月笑着说道:“你可能有你的生活信念,我不强迫你。但我说的你可以考虑一下,因为我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这个不放过绝对不是杀了你们,而是让你们来服从于我,当然,如果你们愿意合作的话,你好,我也好,如果不愿意的话,那我只有用点手段,直到你们答应为止。在这个过程中,你们可能会觉得生不如死。好了,你先把那道门的机关打开,让我的伙伴进来,好吗?”
飞船维护员心里又被恐惧占据了,他不由自主的向旁边的按扭走去。
91…公主跑了
秦子月拽起了一把椅子,在门口哪儿试了一下,看椅子没受到任何的危害,这才向前走去,只见姿莲满头大汗,正在哪儿手舞足蹈,整个人的神志好象有点不清醒了。
秦子月上前一把把他拽了进来,随手点了她身上穴道,转头对站在哪儿发呆的飞船维护员说道:“外面是怎么了?”
飞船维护员表情木然的说道:“这是飞船的内部防御系统,次声波可以影响人的神经系统,我已经关掉了。”
秦子月笑着走上前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拉进自己怀里,拥抱着说道:“你做的很好,谢谢你。我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飞船维护员突然把他推开,喊道:“你是魔鬼。”
秦子月脸色又转为严肃说道:“我不知道你生活的环境是什么样的,我也不知道你嘴里所说的魔鬼是什么东西,但我知道你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作为一个男人,他就应该懂得怎样选择自己的生活,怎样面对困难,但你不知道,你只想逃避。眼前的事情,你逃避的了吗?别做鸵鸟行吗?拿出自己的勇气,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你跟我在一起,这会改变你以前的生活轨迹,但男人是什么?不是女人,不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他应该找寻刺激,找寻自我价值的实现,而你呢?只会在声色中找点自我安慰的刺激,你要再这样,我可以告诉你,我看不起你。”
飞船维护员看着秦子月,喊道:“你少他妈的说风凉话,老子都是被你逼的。”
一个人在做出最后的决定之前,总要发泄一下内心的不满。每个人都怕死,但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道德标准,在颠覆这个道德标准而趋向于自己懦弱的一面的时候,总要给自己找个合适的理由,现在他就是在给自己找理由。其实这个时候的人最为脆弱,他的心志也不成型的时候,一个不大点的外力,就可能左右他的价值取向。但他现在又不能造成一种逼迫他的影像,因为这还涉及到以后的合作,如果他把这种信念固化的心里,对秦子月以后驱驾他是十分不利的。秦子月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世界上谁不是在受着逼迫啊?但逼迫真的就是坏事儿吗?如果你象现在这么生活着,你能遇到什么?熬到最后能熬出点什么呢?但你跟我们在一起,我可以保证你得到尊重。”
“扯,你们盗墓贼有什么尊重可言。”
秦子月笑了笑说道:“我在下面有三千多兄弟,我们占山为王,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现在是乱世,说不好,我们还能求个封妻荫子,但我们那里还停留在用弓箭互相射击的战争水平,你想,你带着你的武器,带着你的人加入到我们,会有什么情况发生呢?我们到了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怕的?你现在留在这艘船上会有什么结果呢?我估计像你这样的人,在你们的世界里不能说一抓一大把,最起码,你不可能是你们那个世界里唯一的。有一句话叫拧为鸡头,不为凤尾,你觉得呢?”
“我凭什么相信你啊?”
“你可以相信我,也可以不相信我。但我可以告诉你,我需要你。但我也请你想清楚,你不是这一群人中唯一适合我的,但在这一群人中,我们接触是最早的,我希望我们能共同成就一番事业,这个事业不是我的,是我们大家的,是属于所有能称之为男人的人的。你想想吧,想好了给我个答复。”说着,秦子月站起来,拉起姿莲婆婆,向外走去。
来富干的很卖力气,他把所有的货舱都打开了,其中有一半是武器,另一半,秦子月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这时候,那飞船的维护员已经恢复了平静,走了过来,看着迷茫的秦子月说道:“那些是香水,你们要这个没用。”
秦子月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笑了,道:“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吗?做兄弟,你最起码让我知道你叫什么吧。”
“姆可迪,这些东西你们打算怎么运走呢?”
秦子月道:“平时你们怎么运输呢?”
姆可迪指了指仓库旁边的房子说道:“小船,这个大船无法进入大气层,只能用这些小船运输,但我们一启动小船,就无法隐藏我们的实际情况了,必然会招致他们的攻击。”
秦子月道:“运输你不用操心,现在最为关键的是怎么欺瞒别人。要不咱们什么事情还没干成,就有人来找咱们麻烦,那不是白忙活了吗,你说是不是?”
姆可迪点头道:“这个我想办法,你不用操心,我希望你能善待我们兄弟。”
秦子月走上前去,笑着说道:“我希望我们成为朋友。好了,这里就交给你和我这个兄弟了。”秦子月用手指了一下来富,接着对来富说道:“希望你们尽快的回来,我和姿莲婆婆就先走了,在家里给你们摆庆功酒。”说着,他转向了姿莲婆婆道:“你带人,我带东西。”说着从身上那出了书生送给他的储物袋,一件一件的往里面装了起来。
无名小山,秦子月的老窝,秦子月与姿莲婆婆一起落在了山头。正是夕阳斜照的时候,温存的夕阳散发着一种瑰丽的光彩,染红了那一排房子。此刻,这里显得有点安静。秦子月不由的回头看了一眼姿莲婆婆,似乎在问:“公主和秦敏呢?”
姿莲婆婆也有点纳闷,他们走的时候,那两个小姑娘还安静的呆在这里,怎么一天的时间,她们都不在了呢?是有人攻击这里,可看着也不象啊。姿莲婆婆向屋子里走去。
她现在可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自己拣了个宝儿,想马上召唤书生,让他过来分享。
秦子月随着姿莲向前走着,这时候,书生闪现在了他们两个的面前,一脸焦急的说道:“你们去哪儿了,我找你们一天了。子月,两领有使者过来了。”
“两领有使者过来?”秦子月皱皱眉头。
“是的,他们想招安咱们。现在正在咱们的营地里等着你呢,你什么时候见一下啊?”
“现在的战况怎么样了?”秦子月引着书生向其中的一间房子走去。
“两领在金沙萨守卫战中取得了胜利,歼灭了安之三万多人,另外,库瓦和图喃都出兵了,现在安之正忙着退兵呢。”
他们进的是一间客房,原先他们几个常商量事儿的地方,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就连周经做的沙盘还在上面摆着呢。分别坐好,秦子月问道:“两领怎么突然间变的这么厉害了?”
书生想了想说道:“也不是他们厉害了,而是两领的军队不知为什么,突然起了分歧,有的主张进攻,有的主张退却,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两领这才沾了便宜。”
“也就是说,如果咱们现在跟他们谈,那根本就没有一点优势了?”秦子月站起身来,望着窗外的夕阳说道。
“或许吧,还没正面接触过,所以还摸不清楚他们的底牌。”
“真他妈的快,看来安之境内的战乱也不远了,那好,咱们现在就去见他们。”说着,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姿莲婆婆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两张白纸,没说话,但脸色显然很低沉,递向了秦子月。
秦子月问道:“什么啊?”
“你自己看吧。”说着转身向外走去。
秦子月展开那第一张纸条,上面是公主的笔迹,娟秀而大气,上面写着:子月,我走了。谢谢你这一段时间以来对我的照顾,但我不想跟别人抢,尤其是感情。你是个好人,也是一个值得让人爱的人,希望你能和她好好的过下去。信末没有署名。
秦子月又展开了另一张信纸,秦敏那比蜘蛛爬还要嚣张的字体映在了他的眼里:“月哥哥,请你允许我再一次用这个称呼称呼你,这一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很多,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觉得都是我在一相情愿的对你好,尤其是那个公主出现之后,你对我更冷了。昨天,我跟她谈了一晚上,我觉得我该走了,彻底的消失,可能是处理这份不该有的感情的最好的办法,希望你们能过的好,这就是小妹最大的心愿了。
秦子月看着那两张薄薄的纸,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想法,但他还是压抑住了,对跟过来的书生说道:“她们走你知道吗?”
“谁走?”书生问道。
“算了,走吧,咱们先跟两领的人见个面。”说着,秦子月向外走去。秦敏走,她自有自保的能力,公主走,她身边还有个申文虎。而且这些又不是着急就能把她们拉回来的,只好照顾眼前的事情了。
92…两领使者
从这山上下去,向东有二里多地,是一个更为险峻的高山,。这山山顶的面积要比秦子月他们现在住的那座小山大了许多,最起码占个万八千人的不显拥挤。而且容易防守。这是周经在这里转悠了十几天才找的这么一个地儿,现在他正指挥着大家在山上大兴土木呢。
山道还没修好,只是原先的小路,从山道上上去,不时的可以感觉到站在暗处的哨所,一路至少有十八处之多,看来,周经够细致的。秦子月抛开了公主和秦敏离去的苦恼,自己给自己找点转移注意力的着力点。
在山顶,有一个十几亩地的操场,看来他们过来后,主要是先修的这个操场,本来的麻面被推平了,虽然还有一部分略显得粗糙,但也不影响操练了。在往北走,是三排宿舍,面难背北,已经初具规模,但在这三排房子北面,扎起了一溜帐篷,可能大部分人还都住在从安之人缴获来的帐篷里。
秦子月他们刚走上山顶,就见周经带着一个五十来岁的壮年男子站在操场边上,等他们了。这五十来岁的壮年男子应该是一员武将,虽然穿的是文人的长衫,但黢黑的脸,迥结的关节,还有沉稳的姿态,都显示着他作为一员武将的特质。
看模样,他与周经两人的私人关系非常好,也难怪,这一段时间以来,他们的战争多是以周经的名义对外做战的,只所以这样,是因为周经在两领也算是一员名将了,这样好团结远处的兄弟。现在两领派一员与周经交好的人过来,也是为了能说上话,并且能拉拢的住他。
那人见秦子月与书生上来,向前走过来,一脸坦诚的笑容道:“久仰秦将军的大名,今日相见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秦子月也笑,虽然笑的有点勉强,但依旧是在笑,道:“阮将军光临此地,实是我兄弟之造化啊,里面请。”说着侧了半个身子,在前面带路了。“他们所去的是新修建而成的会议室,也就是他们几个商量事儿的地方,在三排房子的正前面,孤零零的象个坟包,不过在这缺货物奇缺的山中,这房子修建的算是气魄的了。高过八尺,而且还开了八扇窗户。
门口还扑了三层台阶,宽约半丈,顺着台阶上去,是还没油漆的白茬木头门子,进门就是一张长条桌子,桌子的两旁和正北摆着椅子,早有人在里面安排好了茶水,等他们过来。
阮将军身边的零碎跟班来到屋子里,马上冲上前去,把面南的座位向外拉了拉,这阮将军似乎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与秦子月客气的说了两句,向前走去,仿佛那座位本来就是他的。
周经也颇为殷勤,在阮将军的下首拽出了一把椅子,等着秦子月过去坐下。在拽椅子的同时,他还带着一丝讨好的对着阮将军笑。
跟在秦子月身后的秦彪和秦海潮有点不愤,但他们又都没经历过如此的场合,不知道秦子月的心意,只好保持缄默。秦子月看着阮将军毫不客气的坐了上座,笑了笑走到周经拉开的椅子跟前坐了下来说道:“大家坐吧。”
他们几个都站在了西面,所以也只好坐在一边,秦子月居首,书生次之,周经第三,海潮和秦彪两人坐在了尾座。
阮将军坐在上守似乎对他们几个人的本分很是满意,满脸笑容说道:“秦将军,这次安之入寇我两领,你的功劳不小啊,以你现在的年龄,以后可是大有前途,等咱们进京面圣之后,还希望你能多多的提携老夫啊。”
秦子月笑,是坏笑,道:“呵呵,好说,好说,你和周将军是怎么安排的行程啊?”
阮将军听了这话以为秦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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