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
寐,不见了那瘦子,左右看看,神色有点紧张的问道:“那人呢?”
秦子月懒懒的站起身来,拾起火把,把公主带来的干草引着道:“我把他放走了。”
公主惊讶的说道:“什么?你放了他?”
秦子月脱掉上衣,架在火上烤起来道:“是啊。”
公主把他的衣服一拽,扔在旁边说道:“你怎么能把他放了啊,他养好了伤,还会来杀我们的。”
秦子月拾起衣服,又架在火上烤,平淡的说道:“那我把他杀了,这行了吧。”
公主惊恐的四下里看看,没看到那瘦子的尸体道:“你怎么能把他杀了呢。”
秦子月有点恼火道:“杀了不行,放了也不行,你累不累啊,该你管的事情你管,不该你管的,你别管。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烤烤,烤完了,咱们上路。”
公主这才看到秦子月已经赤了上身,有点羞涩的转过身去道:“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啊。”
秦子月肩膀上的伤口又开始向下淌血,自己无法涂药,只等着这公主过来帮他,当下背过身子说道:“给我上药。”
公主听到上药,偷眼回看,见秦子月背上的血迹,慌的赶紧过来,从身上摸出了一方手帕,擦着他的背部道:“我没药了,你的伤这么厉害,咱先找医生吧。”
秦子月把手里的伤药扔给她道:“用这个。”
公主忙拣起来,苯手拙脚的往他的伤口上撒黄色的药面,一边撒一边问道:“疼吗?”
秦子月讽刺的说道:“我在你身上扎个口子,你试试疼不疼啊。我就不知道你整天想点什么,哦,现在穿着进水的衣服,与你道貌岸然的相对坐着,就算是君子了?君子不是用嘴说出来的,也不是拘泥于礼节,应该是真心相交,彼此照应。再说了,我就光了膀子,又不是脱了你的衣服,你急啥?我对你做什么了吗?没有吧,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也没有吧,你就给我摆这个臭架子,在这儿,没有公主,只有你跟我,两个平民百姓,值得你这样吗?话又说回来了,你这次去干什么去啊?去嫁人,你认识他吗?你了解他吗?你见了他还不是要脱衣服,跟一个陌生人,可以坦然的把自己拔个精光,与一个自己了解的人在一起,到扭捏了,算什么?说白了,你不就是拿我当一个平民百姓吗,你能让我照顾,就算是给我荣幸了,狗屁。”
公主气的把他一推,扭身背对着火坐了下来。
秦子月感觉伤口不留血了,也不搭理她,又接着烤起了衣服,山洞里惟剩下火花噼里啪啦的乱响。衣服冒着热气,秦子月就这么举着衣服,背上的伤痛,身体的寒冷,他忍耐着。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火只剩下微弱的火炭,秦子月站起来,把棉衣递给她道:“到那边洞里把衣服换上。”
公主扭了扭身子,依旧是背对着他,不说话。
秦子月一把把她拽了起来,鼻息相闻,公主身上那自然的处女幽香熏的他一阵迷糊,强压住自己的欲望,道:“你穿不穿?你要不穿,我可给你穿了。”
公主依旧是扭动着身子说道:“你讨厌,放开我。”说的时候,眼里掉了两行浑浊的眼泪。
秦子月看着带了怒意的公主,猛觉自己做的有点过,收手,叹口气,把那棉衣扔在地上说道:“你爱穿不穿,我出去再拣点柴火。”说着转身向洞外走去。
公主见秦子月光膀子向外走,微微一愣,把衣服拾起来,追上去,把棉衣披在他身上道:“对不起。”
秦子月回头一笑,又是阳光的笑脸道:“说话拉?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穿上吧,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受了风寒,在这儿我可没办法治你。”
公主坚持的给他披上道:“你还有病呢。”
两相推脱,肌肤相亲,颇有一种尴尬。但又有一种亲昵,秦子月心不由一荡,想伸手去拦了公主,但理智还是让他退却了。不是他不敢,而是怕被看不起。对女人,他从不用强,更何况对这个公主了,他要她,必须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衣服脱了。
推委半天,秦子月动了真火,把衣服撤过来,一把甩在地上道:“你要愿意看我光着身子,就别穿。”
公主呆了半天,终究还是看不惯如此的模样,缀在后面,默默的穿好衣服,提着那件已经被身体暖的半干的衣服追了上来,低着头,把上衣递给秦子月又道了一声谢谢。
秦子月回头看他穿上自己衣服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道:“你在腰里扎上一根带子,就可以当裙子穿了。”边说边往身上套公主的衣服。那衣服小的,把他的两个臂膀架了起来。下摆只到了肚脐眼。
公主看他的模样,扑哧一声,也笑了。那一笑,如山涧灿漫的花朵,如雨后晴空的彩虹,是一份清新的美丽。
洞外,天际间还余了最后的一抹光亮,山腰里已经升起了朦胧的雾气,远远的看去,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女人一样,多了一份神秘,多了一份诱惑。秦子月跃上树头,用脚踹着干枯的树枝,。站在树下拾木头的公主突然走神了,往着远处,跳着说道:“快看,快看,哪儿有只兔子……”
秦子月一脚踹在朽木上,那木头应声而断,急急的落了下去,正砸在公主的头上,只砸的她“哎呀”一声,倒了在旁边,惊的秦子月一跃而下,扶住公主,急切的问道:“砸的厉害吗?”
公主用手摸了一下脑袋,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我看见了一只兔子。”
秦子月把公主放在他的腿上,用手扒拉着她的头发,仔细的寻找着看有没有伤口。公主躺在他的腿上,明睐的双眸盯着秦子月的脸,露出了一种幸福的微笑道:“嗨,你对别的女孩子也这样吗?”
秦子月没找到伤口,也就放心了,推她一把,也不接她的话茬,站起身来说道:“兔子在哪儿呢?”
公主站在他身边,用手遥遥的指着空当当的一片空地道:“就在哪儿,可能跑了。”秦子月点了点头,开始收拾地下柴草。公主站在哪儿,久久的望着远处的空地,有一点点的失落。
风瑟瑟的吹着,吹的枯草弯了腰,努力的对抗着这寒风。秦子月如这小草一般,孤独的对抗着这寒冷,他把地上柴草都抱了起来,对公主说道:“走了。”
公主从秦子月的身边拾起了散落的几根木棍,三步一回头的向洞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你喜欢小兔子吗?”
秦子月点点头道:“喜欢。”
公主遇到了知己,惊喜的说道:“真的?我觉得他们可可爱了,你觉得呢?”
秦子月点头道:“是,可爱。”
公主道:“我住的哪儿养了几只,纯白色的,眼睛红红的,我经常抱着它们喂,你喜欢抱着它们吗?”
秦子月背上的伤口迸裂了,他能感觉到血在流,但不得不应付着这公主道:“我喜欢吃他们的肉。”
公主听他一说,脸上写了无趣,恨恨的把手里的那几根木头摔在地上,鼓着嘴,横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秦子月把柴火放好,看火起,站起来说道:“我出去,你把你的裤子脱下来烤烤吧。”说着向外走去。
公主听他一说,脸色绯红,更觉得湿裤子穿在身上难受。秦子月边走边说道:“我一个时辰后回来。”
公主望着他的背影,喊道:“你回来,讨厌……”
10…秦子月的伤心往事
秦子月并不搭理她,依然向外走。天色渐黑,暮色朦胧。正是兔子出没的时间。他举着一个火把,寻着草堆。兔子这东西比较傻,你用火光照住他们后,他们不跑,反而是呆呆的爬在哪儿,以为自己身上的保护色可以瞒过猎人。不费力气,伸手就可以把他们抓来。这个季节正是捉兔子的好季节,一个秋天,把这些兔子都养肥了,所以兔肉吃起来特别的爽口。这山里的狼,被秦子月他们糟蹋的不少,所以兔子就多了,更加上秦子月是抓兔高手,在一个时辰之内,竟然抓住了五只。秦子月用内衣撮了绳,捆了一只,剩下的,提到河边,开膛破肚,洗干净,向回走去。
公主坐在火边,依旧是穿着湿裤子,其实也不能说是全湿的裤子,裤子前面被烘干了,屁股哪儿还是湿湿的一片。公主见秦子月怀里抱着一只黄毛兔子,一喜,跳了起来,接住,道:“你去帮我抓兔子去拉?谢谢你。”
秦子月从身后提出了那四只褪了毛的兔子,道:“我去找吃的了。”说完在火上架起两只兔子,又脱下了那小的不能再小的上衣,围在火上,烤了起来。
公主只顾着看她那兔子了,松开绑着的兔子腿,小心的抚摩着兔子毛,笑嘻嘻的问秦子月道:“有什么吃的没啊?你瞧,它饿了。”这野兔子可不比家兔,趁着公主没注意,一蹬腿窜了出去,向洞的深处跑去。公主追了两步,看前面乌黑,回头哭丧着脸对秦子月道:“兔子跑了。”那意思是想让秦子月再帮她抓回来。
秦子月一手提着棉衣,一手翻着架在火上的兔子肉,耐答不理的说道:“这是野兔子,它不跑才奇怪了呢。”说着,把肉放好,在棉衣上捏了捏,看是否是全干了,然后递给公主道:“你把衣服换了吧,我有点冷。”
公主留恋的看着兔子跑的方向,接过棉衣道:“我在哪儿换啊?”
秦子月撕了一快兔子肉,尝了尝道:“你往前走两步,不就完了,怎么这么麻烦啊。快点啊,肉好了,你要磨蹭,我可就把肉吃完了。”
公主道:“我怕。”
秦子月拽了一只兔子腿,背对了她道:“你换吧,我不看。”
公主终究是羞涩,但见他光着膀子,也不好意思让他出去,于是背对了他,迅速的脱起了上衣。一边脱一边回头看秦子月是否偷看她。
秦子月咬了一口兔子肉,猛的转回身来,一脸坏笑的说道:“你的身条不错啊。”
公主那件上衣已经脱了,仅仅穿了一肚兜,听到声音猛的蹲下,双手抱住胸部,回头恐慌的喊道:“不许看。”
秦子月兴奋的吃了一口肉笑迷迷的说道:“看都看了,快穿吧,姑奶奶。我又不是没见过,不就是比我的胸脯子多点肉吗。”
公主眼里含了愤怒的泪花,一手捂胸,一手把棉衣扔向他喊道:“你流氓。”
秦子月一蹿起来,单手接住棉衣,嘴里叼住那兔子腿,快速的把上衣传上,转过身去坐好了道:“嗨,你说咱们这算不算间接的亲密接触啊?你看这衣服贴了你的身,然后又贴了我的身,去掉这个中间环节,就是我的身体贴了你的身,比看你两眼不严重啊。既然咱们这么亲密了,你还怕我看你?再说了,你有什么好看的,瘦的狼见了都哭,好象多招人喜欢似的……哎呀。”秦子月正说的起劲呢,头被不知何物狠狠的砸了一下,他回身看去,见公主已经穿好了衣服,正一脸小人得志的笑容对着他笑呢,旁边地上躺着那只已经拔了皮的可怜兔子。
公主见秦子月回头,道:“我让你说,打死你。”魅态尽显。
秦子月不敢多看,拾起兔子,拍了拍上面的尘土道:“姑奶奶,这是吃的东西,不是用来伤人的。行了,我不跟你逗了,赶紧的过来吃东西吧,要不焦了就不好吃了。”
公主愤愤的说道:“我不吃你的臭东西。”
秦子月又拽了一只兔子腿边吃边说道:“行,你是老大,你不食嗟来之食,你威武不屈,你柳下惠,你潘金莲……”
公主跳到他的跟前,拽住他的耳朵,问道:“你说什么?”
秦子月忙装出痛苦的样子说道:“我错了,我错了,我西门庆,我西门庆,这总行了吧。”
公主露出了笑容,道:“这还差不多。”说着也拽了一只兔子腿,吃了起来。刚吃两口,忽然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盯着秦子月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秦子月用手抹了一把嘴边的油道:“我说我是西门庆,你是潘金莲啊,怎么了?”
公主扬手把手里的兔子腿抛向了他道:“我让你胡说。”
秦子月单手接过了兔子腿,咬了一口道:“恩,我看出来了,你是想跟我接吻,呵呵,还是那句话,你嘴亲了兔子腿,我也亲了一下,抛开中间环节,算不算是亲嘴啊?”
公主站起身来,吓的秦子月用胳膊折住了脸。公主又拽了一只兔子腿,坐下来,正色的说道:“不跟你开玩笑了,谢谢你的肉。”
秦子月淡淡的笑笑道:“你开心就好。”
公主轻轻的用牙撕了一块肉说道:“你能跟我说说你的生活吗?”
秦子月道:“我的生活?我有什么生活啊,每天吃喝玩乐,混吃等死。”
公主道:“你的家人呢?”
这话让秦子月伤心,家人,自己哪儿还有家人啊,母亲刚死,父亲就连着娶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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