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正太传说
“这么说,现在你地心情很好?那么,等下我能知道的该不是什么坏事吧?”修利文觉得屁股下的这张椅子似乎比自己房间里的舒服一些,而且那稍微向后一压就能半躺的靠背,还真是贴心。自己房间就没这样的东西。
感谢炼金术和想出这个小点子的制作者。修利文稍微有些新奇地转了转椅子。
“还可以转动!哈,真是绝妙的点子。”
“您喜欢它?”兰坐在桌边,侧身问道。无论她的姿势、笑容还是目光中藏着的某些光芒,都令她无论何时何地都十分妩媚。“当然,还有吗,我地房间也来几张。”修利文赞叹地点点头,看了一眼肃立在桌前的艾莉,朝她笑了笑,“如果有多余的,战斗女仆有优先权。这是福利。”
“我最喜欢听到这句话了。”兰在修利文脸上用力吻了一下,然后解释了一下这种新椅子的来历,“家族的炼金术士弄出来的,我们相信可以这种产品可以打开贵族的金柜。当然,只要他们不是那么落魄,还要一点脸皮,它就会很畅销。”
“你总是对的,兰。”修利文饮下女仆卫队总长用嘴巴送入的美酒,高兴地说:“看来所有人不久后就会有一大笔额外的收入了。艾莉,你选了个好日子加入我们。”
艾莉耸耸肩,语气和笑容都很无所谓。
“别这样。艾莉。高兴点儿。妈妈说过,人生得意须尽欢。那样你会觉得这该死地日子还不是太糟糕。”
“修利文说得对,人们喜欢一个稳重的风之剑士,但是过于颓废沉闷可是会破坏大家的好印象。”声音在门外插口道。
碧达夏雪走进来,法杖在门上敲了敲,有点迟来的警钟地感觉。
“我可不在意他们怎么看。”艾莉给了一个惯例的笑容,说到。
“活得像个自己?很好,很个性,我喜欢。”修利文从椅子上跳下来,和蹲下的碧达夏雪抱了一下,“你看起来精神奕奕,碧达。”
“这多亏了你射进我体内的营养液,它们很有效。”碧达夏雪仍旧揣着那副冰冷严肃的表情,却说着充满激情和颜色的暗示。
她在未婚夫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赛巴斯安娜在她身后将大门带上。
“真是大胆的发言,你就不能脸红一下?”兰调侃道:“你可是美杜莎家未来端庄贤淑地主母。”
“我觉得,在谈及自己未婚夫乃至丈夫时,大胆直白一些,有助于让人们知道我们有多相爱。”碧达夏雪针锋相对地说:“而且,这里有外人吗?这里有地是修利文的未婚妻,一个期待被主人插入地母狗,两个的床上情人和护卫,我们不需要见外。”
修利文忽然觉得自己能够感觉到空气中有某种东西,像闪电,像绷紧的弦,像壁炉里迸出的足以烧毁整栋房屋的火星。(
“好了。”他赶紧拍拍手,将这股令人窒息的空气打散,“现在开始办正事,兰,有什么结果?”
兰收回视线,示威般对碧达夏雪点点头,丢下一句:“真怀疑我当时没什么没把你那最羞耻的地方踢得稀烂。”
“以为你知道,如果你做了,我会把你揍得连女人都做不了。”碧达夏雪难得的笑容像针一样尖锐。
“羞耻的地方?什么?哪里?还有,做不了女人的人是什么样子?”修利文一副好奇的表情问道。
碧达夏雪瞪了他一眼。兰嘿嘿怪笑。
艾莉翻了翻白眼,将目光从对峙地两人身上移开,结果看到赛巴斯安娜在一旁带着一副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表情傻笑。这就是她这些天来了解的美杜莎家高层地部分嘴脸。虽然就本质上并不比她曾想过的更糟糕,不过也真是够打破她美好的期待了,真不明白当初为什么会把这里的所有人看成一个个都似有神光环绕。
兰从桌子上拿起一叠档案,环顾诸人一眼:“那么,热身到此为止。大家都知道,虽然痛苦之王退走了,黑暗兽潮也没有预想中到来得那么快,甚至连天气都在好转该死的晴天。我讨厌这种一整天都被温暖包围的感觉,知道吗?什么东西,一旦太多了就不值钱了。”
“闲话少提,兰。”修利文打断了她的抱怨。
“是,是。”兰有气无力地撇撇嘴,“如上所述,所以,情况和之前并没有任何好转。”
“这个转折,有点……”艾莉苦笑起来。
“重点是后面那句!艾莉。痛苦之王退走之后,就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一样。所有的运转都在加速,炼狱城现在就像坐上了木板车,咣咣地朝坡地尽头地悬崖溜去,琐屑的麻烦事接二连三,真是令人厌烦,更恐怖的是,它们可能最终会连成一片,将整个城堡掀翻起来。”兰做了一个大大的爆炸的动作,“具体来说,有一个新起的刺客组织忽略我们的警告。公然在接本城的任务,打算拿我们做名声的垫脚石。还有人试图渗透炼狱骑士团,呃,实际上。他们已经做到了,具体方法是药品和美人计,虽然老套,但效果依旧非凡,鉴于现有的资料,还不能确定他们是否在主军中做了手脚,但是后勤部门已经……”
“这可真是太可惜了。”修利文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能揪出所有人吗?”
兰惋惜地要摇头:“就算能拔光城里地钉子。也不能确保外面的安全。他们在外面拥有更大的能量,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所有人都在本成招募。然后,本城几乎所有的补给和支援都必须由外面进来。”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时半刻了,一百年都无法解决的问题,现在讨论也没用。”修利文说。
“您说得对,那么……”兰撩了一些发鬓,巡视着档案说:“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自由佣兵通过地下渠道进入城里。然后,我们审讯了受到引诱的叛国者名格斯先生的妻子温琪。”
说到这里,她回味地舔了舔舌头,对修利文说:“是个很辣的女孩,有机会您应该上上她,会有一个很不错的体验。”
修利文深吸了一口气,当这个女人是空气,撇过头去。
兰狡黠一笑,说:“审讯不是很顺利,不过她还是透露了一些资料,像是企图掀起腥风血雨地那些人并不是同一个来头,不过却有一个临时合作的中间组织,叫做共济会,总共五个领导者,真名不清楚,其中两个的代号分别是绅士和毒寡妇。”
“知道他们在哪吗?”艾莉问。
“如果知道,你或许就不在这里了,艾莉。”兰说道,所有人都看得出来,那副认真的神情根本就不是在开玩笑。
“就这样?兰,你必须给我们找到一个行动地目标。”碧达夏雪有些不满。
“当然不止这样,我可是美杜莎家的重要人物,没两把刷子怎么行?”兰翻开下一页,“今天下午,我们接到线人的情报,共济会有一个秘密集会。于是火速出动了离事发地点最近的人手,是骑士团的人,他们最后虽然让人给跑掉了,但却找到了一个小礼物。”
女人从档案附带的内袋里掏出一玫戒指,只是普通的银戒,不过戒面的纹理却十分精密,是一串常青藤,开了三朵花。修利文一眼就能肯定,这不是随处可见地地毯货,它地工艺和镌刻技巧都十分高超,每一个都是沉浸在艺术领域里的老手精心定制而成。
兰将戒指抛到碧达夏雪地手中,后者举起它,对着烛光仔细端详了一阵。戒指的镂空处因为光线的折射,每转过一个角度,就会给人截然不同的感受。
碧达夏雪无法很准确地说出那种感觉,但一种幽深、隐晦和足以令人狂热的情绪被它调动起来,似乎有一种魔力吸引住她的目光。和高瘾性药物一样危险的东西,她深吸一口气,将目光从上面挪开。
“戒指是城里一个历史久远的秘密女性协会的证物,对于这个女性协会,美杜莎家并没有太多的资料,只知道它就叫常青藤,一个试图通过控制男人来达成控制全世界的组织,成立与炼狱城始建之初。还有,成员全部是女性。听起来很疯狂,但美杜莎家现存的资料都指出,这是一个强大的组织,其能量匪夷所思,比我们的女仆卫队还恐怖。”兰说。
“为什么不早点取缔她们?”修利文困惑地问道,“这个城从一开始就是我们的。”
“不太清楚,不过我觉得先人们似乎和她们有什么协议……说不定还插了一脚呢。我想,这件事,您最好过问一下夫人。”兰十分严肃地对修利文说:“只要有可能,最好别跟她们开战,我可不能保证除了您之外的其他人能活下来。当然,这都取决于您,所以希望您能够尽快弄清常青藤和共济会是什么关系,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狗屁事!”
最后一句,兰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几乎是吼了出来。修利文感到好像有什么手狠狠掐住自己的喉咙,压着自己的肩膀,让自己几乎透不过气来。他扯了扯领口,一种奇妙的感觉再一次流过心头,这么激动,而且,是因为恐惧,这样的鬼畜王兰可是很少见的。
看来,一拔根,就扯除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庞然大物啊。修利文有些感叹,百年的经营,其掩盖在时光中的秘密,或许并不是一个十三岁的男孩能玩得转的。
“我会尽力。”他说:“你不能期待我更多了。”
“这一次,也许……”兰歉意地看着男孩,“请您务必要全方面地听取和参考夫人的建议,她就是吃这行饭的,我是说,通过男人控制全世界。”
“这并不是个好笑话,兰,不过我会做的,那么,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没有了。”
“好吧,我要去见妈妈,你们谁想和我一道?”修利文起身环顾诸人。
留给他的是一片置身事外的沉默。
“好吧,全给我洗干净屁股在床上等着。”修利文耍着孩子脾气,烦闷地走了出去。
“祝您武运昌隆。”
第二卷 炼狱城攻略
第二十三章 成长
修利文回到自己的房间,夜的沉静像水滴一般从窗缝渗进来,他搬了一把椅子到窗边,双手支在下颚上,脑子里有无数的东西在奔跑,可是他捉摸不透那到底是什么。他需要静一静,现在房间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往时是不太有这种机会的,而且,他也并不时常生出想要一个人呆一会的想法。
这个岁数的孩子,总不希望自己的大多数光阴在孤独和寂寞中度过,当然,在过几十年,或许就不一样了。
不过,在经历了许多,而且明白自己还要经历更多时,修利文也不免变得喜欢安静,至少在这个时候,他可以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自己的灵魂是为了自己而存在,独独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而存在。
魔镜开始散发一种朦胧的光,修利文没有注意到,它的内在开始变形时,若非利用视觉,是无法察觉的。
母亲的身影在镜子里出现,就如同她身边的雾气散去,除此之外,环绕在她四周的,仍旧是一些迷蒙的轮廓。
“在想些什么呢?小修利文。”她忽然出声,将男孩吓了一跳。
“啊,妈妈……没,没想什么。”
修利文转过身去,他立刻意识到,现在正是母亲出现的时候。虽然不是很经常,但如果母亲要找他,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什么也不想?你在发呆吗?”母亲笑起来
她坐在一张色泽深沉,给人一种沉重感觉的高背椅里。身上穿着轻质地白色纱裙,领边、袖口和裙摆上有蕾丝边,轻灵洁净得就似超脱了尘世。这让她显得更年轻了,像个少女,但同时也有着母亲的温厚。
修利文忽然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不是诡异、抗拒、憎恶之类不快的情感,只是觉得母亲和那张椅子似乎有点格格不入,这反而让两者的特质更为凸现起来。就像是预见了某种沉重的命运。猛然感受到悲剧的逼近时,那种透不过气来,心中充满压迫和酸涩的感觉。
悲剧总能紧紧攥住人心,让人们感到自己被一种无形的,不可抵御地物事压迫着,追赶着,这是它被传颂和感慨的理由。但也因此,让修利文无法喜欢它。
“很奇怪,妈妈,我觉得自己一瞬间想了很多,可是却记不起自己究竟想了些什么。”修利文给了母亲一个飘忽的笑容,“而且,我不喜欢您这般打扮。”
母亲像女孩般偏了偏头。
“我是第一次听你说这种话。”
“第一次?”修利文也偏了偏头,他觉得母亲是对的,之前他从没这种想法。可是现在却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就像它忽然产生,又被一个宏沛的力量推出口中。
“我变得很奇怪吗?”他有些紧张。下意识按住胸口,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变化的原因是它,“是不是有了什么毛病?从我醒来后,就一直有听到灵魂石的声音……妈妈,我不喜欢它,能不能把它拿开?”
“很抱歉,修利文,如果你失去它……”母亲顿了顿。****充满了令人遐思地暗示,“别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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