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正太传说
女士们掀开自己的兜帽,将真正的面容展现在与会者面前。她们最老的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多岁,但是,十分真是如此年轻就不得而知了。伍德夫人在这些人面前,并不显得特殊,但在外表年龄上的确是排在前列。在这个组织里,年纪是一种约定俗成的禁忌,就算号称同时加入组织,也无法确定对方的年龄。
况且,组织也不是根据加入的时间长短来确定资历的,它有着更为严格和复杂的筛选和考核程序,也因此,成员实际上并不算很多。但是,所有成员的能力毋庸置疑。
这是一场临时的高峰会议,魔女们的秘密团体。
“伍德夫人,您用私人权限将我们聚集此处,我想您应该解释一下原因,以及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二十三号发话道。
“请诸位稍安勿躁,这次请大家来的目的,其中一个就是让大家看看那块石头。”伍德夫人秉持着端雅的微笑道:“其次,我想为这一代的蛇发者受洗。”“为蛇发者受洗?”十一号好像觉得伍德夫人在开玩笑,“您知道,这不符合规矩,他还没够年龄,而且,这个要求也应该由白来提起,并且,主持者也要进行进一步的筛选。”
“大家不觉得这个规矩不够柔软吗?”伍德夫人敲了敲桌面,“蛇发者修利文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资质,能力并不总是和年龄关联,不是吗?”
“如果您是这样认为的,那么恐怕不会得到答案。”三十一号说:“而且,洗礼需要三十三位根源者在场,现在人数也不足够。”
“我知道您对他有好感。”二十八号玩味地说:“可是,您不能将私人感情带入如此重要的行动中。”
剩下的人用沉默来宣告自己的态度。
伍德夫人从一开始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形,因此好不着恼地听完了诸人的反对,然后说道:“我还有更好的理由,而且,这也是我为什么下定决心的原因。”
所有人都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今天送来的石头,我想大家暂时还不明白其来历,但是所有人迟早都会知道的,那并不是普通的石头,它能够分辨不稳定的力量,以及特殊的存在。它之所以会发光,正是因为蛇发者修利文兼具了两种。”
一些成员皱起眉头,陷入思考中“我不知道白对她的儿子做了些什么,但我肯定,那一定是已经超出了我们所掌握的资讯的力量。她将灵魂石放进了蛇发者的体内,而且,让灵魂石的力量为他提供强大的活力。但是,这种传输还存在一些不确定性,所以,蛇发者现在处于一个极不稳定的存在状态,如果他越界了,不是整个城市被爆发的力量摧毁,就是成为全新的炼狱魔神究竟是哪位,还得看他拥有的,究竟是哪块灵魂石。”伍德夫人道,“所以,我希望,为了能够让这股力量变得稳定一些,并且,为今后的合作打下基础,现在是一个十分恰当的时机。我拥有举行洗礼的权限,虽然此时表决的人数不足,但若我们因此错过时机,说不定会追悔终生……不,是否有哪条命也不得而知呢。”
沉默了一阵。
“我想……您应该可以再多相信白一些。”九号最先发话道。
“情势不待人,现在本城正在浪尖风口,蛇发者无法不使用力量,今天受到石头的激发,相信他体内的力量会更不稳定,随时都有崩溃的危险。这也是我没有预料到的,谁知道白会将石头藏在自己儿子的体内呢?但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蛇发者能够在和痛苦之王战斗后活下来。而且,我已经取得了白的同意说着,伍德夫人用目光示意坐在左侧的卡达索亚。卡达索亚点点头,将一枚常青藤戒指取了出来:“请诸位详查。”
第二卷 炼狱城攻略
第三十五章 前奏
戒指在议员手中传递,她们小心掩饰着心中的震惊,毫无疑问,伍德夫人的做法是不合乎规矩的,她们都知道规矩的重要性,虽然有时不免束手束脚,但是若它的破除不是建立在大多数意愿之上,就会造成全局崩塌的后果。现在,伍德夫人正打算做这样的事情,而且,身为关键人物的女妖塔的那位女士,竟然也赞同她的做法?
她们感到一种不在自己把握中,甚至自己也无法看清的暗流悄悄从脚面蔓延上来。
“我不同意。”沉默了一会,九号如此说道,语气明显表示出不会妥协的决心。若不是有规矩限制,她现在就要离席而出。
“这的确是白的戒指……”另一人将戒指返还给伍德夫人,一边说到:“但是,现在进行洗礼的人数不足,根本就没有意义,如果您一定要制造特例,可以用您的权力要求举行最高会议,我相信,这不会浪费太多的时间。”
“没有错,洗礼并不是一种仪式性的仪式,我相信您比我们更明白这一点,它会消耗我们的力量,去弥补受洗者的不足,如果我们的力量不足,那么很可能造成受洗者原有力量的动荡。既然蛇发者的力量不稳定,那么就更不应该冒这个险。”一人话中有刺地指出:“您是不是有其他想法?我记得,在不久前,我们的一个据点被挑掉了,失去了几名重要成员,有理由相信,这并不是一件意外,凭她们的实力,不应该死得悄无声息。”
“你的意思是……有叛徒?”伍德夫人面不改色地微笑着。
“是的,我希望您能将注意力放回这件事上,这才是当前亟待解决的事情。虽然总部会立刻展开行动,但若您连一点线索都无法提供……”那个女人暗藏锋芒地笑起来,眼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还是说,您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或者……”
“或者我就是叛徒?”伍德夫人将她故意截断的潜台词说了出来。
“住口!你们以为现在我们在做什么?”资历和年龄与伍德夫人相近的一位女性喝道。
和伍德夫人针锋相对地女人轻轻挑起嘴角,轻哼一声,不再说话,但是,在伍德夫人朝她展颜微笑时。不由得握紧了长袍中的拳头。
或许是太过在意的缘故,她那紧绷的精神最先发现了空气中涟漪般荡漾开来的异样。那是一种危险的警兆,身为先知的她,十分坚信这种警兆。
“你……”她紧盯着伍德夫人,正想说些什么,却立刻被贵妇人打断了。
“好吧,既然你们坚持如此,那就这样吧。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伍德夫人施施然站了起来,转身离去,而卡达索亚也尾随她之后,朝其余诸人颔首示礼,紧紧跟了上去。
这又是一件没有遵守规矩的行为。
“您!”先知心中的警兆变成了凶兆,她猛地站起来,用手指着伍德夫人,大叫起来:“拦下她!她就是叛徒!”
其余诸人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个结论太过突然了,让人不得不想到其中是否有什么私情在作祟。然而从天而降地密集铁杆打断了一切疑虑。
这时伍德夫人和卡达索亚的背影已经越过了房门。
反应快的人已经跃出了椅子,然而手臂粗的铁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到地面的机括里,顿时组成一个囚笼,将众人关在里面。女人们各自施展拿手本领,试图将牢笼破开一道口子。然后即便她们将力量汇合在一起,仍旧只是让铁杆弯曲。
如此坚韧的物质,根本就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铁制品!
伍德夫人在门外回过身来。微笑着迎上诸人愤怒的瞪视。
“竟然是你!”二十三号问道:“为什么?你已经在组织里很久了。”
“背叛,不需要理由。”伍德夫人如此说道。
“胡扯!”从一开始就和伍德夫人不对眼地女先知尖锐地说:“她一开始就不是和我们一道的,狼披上了羊皮混在羊群里。”
“我可不认为你们是羊,我亲爱的塔西亚娜,在没有你的日子,我的生活将会是多么无聊啊,真可惜。”伍德夫人惋惜地笑着,摇摇头,然后一道石门从顶部坠下。阻绝了双方的视线。
伍德夫人的话在另一边模糊地传来:“一会再见了。我会好好和你们告别,没有任何痛苦地送你们上路。”
说罢。诸人顿时听到嗤嗤的声响,空气中弥散出一股香甜的气味。毒气?她们掩住口鼻,并迅速吞服组织内部研制的通用解毒剂,但没有用,她们感到神智开始迷糊起来,身体也开始发热。
“不对!这不是毒气,是催情****!”有过经验地女人顿时意会过来:“布莱德。伍德那家伙,要强制进行洗礼!”
“或许更糟。”女先知道事态已经无可挽回,于是再不抵抗地坐回了椅子里,“她既然不是我们的人,那么就一定谋划着其他事情,而不可能是受洗仪式。而且,是针对蛇发者的……是了,布莱德,她是共济会的黑寡妇!”
女人们的脸上露出惊恐地神色,齐齐望向先知先觉的同伴。
“她要唤醒蛇发者体内灵魂石中的炼狱魔神!”
“这么说,那枚戒指……”
“假地,她在组织里潜伏多年,一定找到了什么能够暂时瞒过我们的方法。”
“组织很快就会发现这件事,她身边有监督者。”
“可惜的是,我们已经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叹息声让女人们更为强烈地感觉到,一种**的冲击正以更强的频率,冲击着自己的心防,不久之后,她们的灵魂就将彻底迷失在灼热和骚动的洪流中。
修利文用精神探察着自己身体的情况,忽然。他感到空气地流动稍微有些紊乱,这种情况并不少见,炼狱城地风总是如此顽皮和不可预测。但是,一种来自灵魂的触动仍旧让他顺着直觉转过头去。
那是赛巴斯安娜身后地大树,而赛巴斯安娜此时也正看着它。
“有什么东西吗?”修利文困惑地问道。
赛巴斯安娜明显迟疑了一下,她似乎也不太清楚。
“您也发现了吗?”她问道。
“不……只是有种熟悉的感觉……”修利文缓缓站起身来,走出亭子,仰头眺望着宽厚的树伞,那里漆黑模糊,好似结成了一整块。此时,也不让人感觉到有什么不属于它的东****身其中,一切都十分和谐。但是……
“如果我们两个人都感觉到了,那么我宁愿相信它是真实的。”修利文说着,右手撩开刘海,露出睁开的魔眼。
金黄色的蛇状瞳孔在夜晚炯炯有神,令人感到一种充满诡异地神圣。。。。。
世界一瞬间变得明了,线装的结构如潮水般蔓延到了整个视野。
然而。修利文并没有找到意想之中的独特之处,眼前的世界,完全没有多余突兀的线条,他相信,若真的有什么不和谐的东西,一定逃不过自己的观察。
那么,是逃走了吗?修利文想到,但是已经没有时间再观察下去了,他感觉到了身后地来者。
“您在看什么?”温雅的女声从男孩身后传来。
修利文好似受到惊吓的孩子一般,闭上魔眼。放低刘海,慌忙转过身去,带着一副显而易见的掩饰表示,结巴道:“没,没什么。”
随即。仿佛意会到自己的事态般,瞪着仅只一人的贵妇人,僵硬着表情赌气道:“你怎么不声不响的?”
“我走路很小声吗?”伍德夫人微笑地走上来。安慰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我以为你已经发现了。”
“可实际上,我没有。”修利文回吻了一下她道,“那么,你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还没有,接下来的事情,你得和我走一趟。”
修利文露出意外地神色:“做什么?”“嘻嘻,是件对所有男人来说,都可遇而不可求的好差使。”伍德夫人牵着修利文的手。快速朝房间里走去。
修利文被她拉了个踉跄。好不容易才跟上:“跟我说清楚嘛!”
“不行,反正你很快就知道。在那之前要保密!”伍德夫人作出一个少女般顽皮的鬼脸,然后,像是想起什么般,回过头来对赛巴斯安娜说:“赛巴斯女士,能否请您在这儿等一会?”
“不行!”出乎她意料的,竟然是手中地男孩最先反对起来,他固执地说:“无论我去哪,做什么,都要带着她,她那么傻,不小心就会弄丢了。”然后,他又坏坏地笑起来:“我还要让她记住人的样子,如果是漂亮的女人,我就让她变给我上。”
男孩地直白完全证实了其身为炼狱城纨绔的荒唐一面,伍德夫人显然被打得有些措手不及,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但她很快就收敛起来,点着男孩的鼻子嗔道:“你就会作恶!”
因为藏在刘海之下,因为她完全感觉不到修利文那和语气截然不同,毫无松懈的审视的目光。
虽然修利文没有感到警兆,但是胸口处灵魂石的细微变化,却逃不过他此时专注而敏锐的精神。然而,他想了想,却又下定了决心,看了一眼那颗毫无特殊之处的大树,然后对赛巴斯安娜吩咐道:“你就留在这儿等我一会吧。”
“一会可不行,这次你会爽到明天一大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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