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三国
的一个人,所以我想与你携手抗敌,多杀一个凉州兵,亦能够消减一点我对凉州军的仇恨1
“但若论皇室一脉,川蜀的刘氏与荆州的刘表皆还大有可为,蝉姐大可支持他们啊!眼看仙族在此役中败多胜少,你大可不必冒这个风险,将筹码全押了!”
冰姬微微一笑道:“未到战争的最后,又有哪一方完全把握胜利之神是眷顾他们的。而川蜀的刘氏与荆州刘表不过是同姓的野心家,在我心里,除献帝为正统血裔外,其余皆非我认同的汉室继承人。怎么?华绢是不希望冰姬加入么?所以才会找这么多的借口来搪塞。”
忙挥手否定冰姬的想法,华绢辩解道:“怎么会?若蝉姐真愿意留下助仙族一臂之力,是最好不过了。只是有一点蝉姐定要小心谨慎。”
“哪一件事?”
“仙族人虽然热情如火的让人如置身在自己家里,但色狼却也不少,华绢只是要提醒蝉姐,晚上就寝时,可要多加小心,以免被占了便宜!”
“左方数里处有飞尘扬起,可能是敌军的部队已接近中!”
听了廖添丁急忙奔入自己寝室禀报如此讯息,华绢偕同已在城楼上等待、只要华绢一声令下便出击的仙族干部,眺望逐渐接近的飞尘。
利用透明水晶制成的望远设备,廖添丁仍藉其望着前方、聚精会神的没有说话,令一旁众人亦感受到紧张气氛的等着他开口。
“咦!奇怪……”
“是什么样的异状呢?廖添丁你赶快告诉我们看到什么嘛!”
放下望远设备,廖添丁目光没有焦聚的道:“……来人约莫千骑之数,且衣着皆没有划一,这并非是凉州军的作风。因据情报显示,在贾诩规范下,凉州军清一色的身着橙色士兵服,不该如目前我所见到的,穿着各式各样的多色铠甲?”
“会否是诱敌之计,好让咱们上勾!”
回头望了一下问问题的白晴,廖添丁摇头道:“不像!”
“不像?何以见得?”
华绢答道:“凉州军不仅在先锋部队,或者是正规主力军上的人数都优于仙族。无论是围堵或攻城都没有太大的困难,加上若杏花村仙族的根据地一破,消息传至洛阳城的话,咱们不攻自破。何需用埋伏的计谋对付咱们呢?”
“原来如此……那小绢猜得到对方为谁么?”
华绢笑道:“晴姐,我可不是算命师,怎么有可能会猜到连人影都不清楚的那些人来自哪里。你这么问未免太过抬举华绢了。”
一旁逗弄着小黄莺没有开口的冰姬突然道:“我想,我大概知晓来的人是谁!”
“喔!蝉姐知道,那究竟来的是何方人马?”
将目光与众人相同的望向那人马,冰姬道:“该是前不久才投靠吕布、原禁卫长的李秉钧!”
来的一批人马约莫上千人,但几乎没有一人的身体状况是良好的,不是几枚崁在背上的箭头仍未取出,就是四肢上被刀枪剑戟割伤的创口没有包扎,个个伤痕累累、创口鲜血尤未凝固,显然不久之前才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望见这样情景的仙族众人,再没有询问太多、由华绢的命令下达之际,开放了洛阳的南门让一众进来,更随即嘱咐相关的人员好生招呼。
神医吉平与仙族的牛老爹分头在处理这些来路不明的人士,由吉平为主,在仙族人等帮助下,开始治疗的工作,而牛老爹则忙着招呼包扎妥当的人住宿及用膳的琐碎杂事。
“末将参见华公主!”
“啊……李将军切莫行如此大礼,华绢这公主之名不过是虚设,并没有太大实质的意义,快请起!”
脸上仍留着血渍,李秉钧慎重的道:“皇上御封华公主‘护国公主’四字岂是儿戏,而华公主这阵子以来的表现更是可圈可点。不过……华公主不告而别的离开了吕布军,若非我在途中听到了凉州军即将进军洛阳仙族的消息,赶着寻找华公主时才听人提及,怎么会即时来到洛阳,甚至还在途中与凉州军发生交战。”
华绢听到李秉钧曾与凉州军交手,急问道:“李将军是说……你带来的这批手下,曾与凉州军交手。那是先锋的骑兵队?还是凉州正规大军?”
偏头思考了一下,李秉钧答道:“该是正规大军没错,因为先前我在吕布军中,便知晓凉州军兵力分配进军的状况。我与麾下弟兄遇上的是正规军在前头探路的斥侯部队,虽说数量不多,但所展现的非凡杀伤力的确不是一般军队可比!”
“依李将军的判断,正规军大约会在什么时候到达杏花村?”
李秉钧像是觉得奇怪的笑道:“华公主怎么会问末将这样的问题?杏花村尽管是仙族的根据地,但凉州军根本没有理由与精神要花费如此大的人力与物力进击。凉州军的正规部队目的要对付的,是在洛阳城的仙族啊!”
如一语道破,华绢脑中突然不停盘旋着李秉钧的那句话。只见她猛然一拍大腿道:“糟糕!原来,贾诩一直以来都在故弄虚玄的分散咱们的注意力。而事实上,杏花村的仙族根本没有在他的计划里面,因为他的重点一直放在洛阳城,而并非在杏花村的仙族上。”
廖添丁一脸疑惑道:“族长的意思我还是不了解?是否可以解释的清楚一点。”
华绢望着白晴等人皆与廖添丁的脸色相同,她微微点了点头道:“我不禁赞叹贾诩的才智的确过人,甚至劳师动众的派遣五万临时演员演了这出戏,目的只是为了要分散洛阳仙族的注意力,且因为得知杏花村即将被突袭的消息而沉不住气的出兵相助!”
众人并没有因为华绢的解说而尽释疑惑,华绢于是续道:“大家皆为仙族族内的主要干部,那该清楚目前杏花村中的兵力为何?”
御冰剑道:“杏花村村内的居民虽近一千左右,但论及足以上场杀敌的精兵而言,大概在五百余人之数。”
“既然只有千人之数,杏花村在地理上的位置又非具重要占据意义,那凉州军何必劳师动众的指挥大军要将杏花村攻下呢?若真要取下杏花村,何不拨兵数千即可?大家不认为出兵五万有些小题大作,意欲炒作?”
御冰剑有些狐疑的答道:“如果真像华族长所言,凉州军何必放出要袭击杏花村的风声?”
双手指腹逐步按着业已隐隐作痛的额头,华绢心情跌入谷底的道:“这亦是贾诩真正高明的地方。虽然自己所拥有的优势己占绝大的胜率,但仍不放过任何可以提高绝对胜利的机会。因为无论咱们是否决定援军杏花村,在已知晓凉州军将有如此打算的我们,士气早已无具备决一死战的信念。
放出袭击杏花村的风声,目的有二。一则是赌咱们会失去理志的援军杏花村,若我猜的没错,贾诩先锋军现下仍无抵达洛阳城的缘故,定是埋伏在近郊,准备先突袭咱们援军。二则若咱们没有中计的援军杏花村,凉州军便顺水推舟的分兵攻下咱们的根据地。虽说杏花村没有实质的战略重要性,却可以带给我们严重心情上的打击。唉……我顿时有种优势尽失,再难挽回的感慨!”
众人无言,因目前的种种迹象已显现出贾诩对洛阳城势在必得的决心。否则,他绝不会花费如此庞大的精神与心力,规划出这套大计。
苦思无解,众人干脆随意的找了地方便坐了下来之际,每个时辰一直入内通报消息的何卓急忙的奔了进来。但见他一付大势已去的神情道:“刚刚探子已发现了张绣为首的五万先锋骑兵队,约莫两个时辰后,就会兵临城下。”
华绢与御冰剑等人相视的苦笑,因为他们明白真正没有胜算的一场战役将在两个时辰后开启。
没有一次在最恶劣的条件下与敌人交手,但华绢却清楚知道这场战役九成九的最终结果。
她无奈的笑了一笑,向何卓与众人道:“通知所有仙族族人,全军备战!希望在洛阳城被对方攻下前,涅槃先生赶得及带回第二夏侯阀的援军!”
情报显示果然正确,在以张绣为首的先锋骑兵队到达后。张绣并没有立即攻城的屯兵于城外箭雨射击不到的范围。
意气风发的立马眺望洛阳城,张绣一瞥与自个儿并肩的贾诩道:“这洛阳城经过之前丞相以大火洗礼下,已不复当日固若磐岩。只要老夫挥兵一出,约莫在数盏茶时间内便可攻下洛阳。”
正要向一旁的副将下达进击的命令,贾诩羽扇一摆的道:“主公切莫心急,时侯未到,现在仍不是攻城的最佳时机!”
“喔!咱们日以继夜、马不停蹄的赶往洛阳,不就是为了早一日将这城池攻下。贾诩为何仍言时机未到?是否该等到李傕后方前来的正规军到达,将咱们这垂手可得的功劳夺走?”
贾诩望了一眼张绣,笑道:“主公别要误会贾诩的意思,事实上目下的仙族齐心一致、众志成城。虽说立即攻城,仍会取得最后的胜利,但咱们亦需负上相当大的代价。主公别忘,人有云:狗急可是会跳墙的!”
“等……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再等下去,李傕的五万正规步兵都也要到了。”
“那又何妨,主公该不会以为那五万步兵能对仙族造成严重打击。凭李傕平日用兵遣将的能力,贾诩便不认为他麾下的步兵有多大的能耐!正所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以李傕好大喜功的个性,一旦他麾下的部队到达时,发现咱们没有即时出手,定会为了抢下头功而下令攻城。嘿!华绢何许人也?被誉为‘绝美的梦幻军师’,不但在黑色林地击败了太平天道,更将大贤良师张角诛杀;甚至在上一次萦阳交手时,仍有法子在劣势中搏杀牛辅,此姝绝非沽名钓誉的泛泛之辈。”
“所以……”
“所以……等到李傕的步兵大军尝到败绩之际,而仙族人等亦因为此战而疲累不堪之时,主公再将养精蓄锐的骑兵队派出,洛阳城还不手到擒来1
张绣闻言喜道:“还是贾诩你行!竟能如此沉着冷静的看待整件事,老夫得你此人才,何愁天下争霸之事!”
干笑的谦逊一番,贾诩自然明白功高震主的后果,推说几句皆是张绣领导有方,识人一流的吹捧话语之际,部队的后方隐约传来步伐前进、金铁磨擦声。胸有成竹的望向一脸迷惑的张绣,贾诩从容道:“主公成大事的踏脚石来了!”
箭雨不停的由洛阳城上落下,支支准确无误的射中妄想登上城墙的凉州士兵,城内多处地方亦因为城外的弓箭手将涂满火油的利箭胡乱射入而起火,所幸仙族部份早未雨绸缪备妥灭火的器具,不一会儿功夫,火势马上得以控制。
攻城的凉州兵果如先前贾诩所言,是由刚才到达的凉州正规军队所发动,但见领军的将领把五万兵力各分一万的强攻东、南、西门,留下二万于中军按兵不动。
本以为会协同进击的张绣军并没有预期的加入和凉州正规军攻城,因贾诩在对方决定立下攻城之际,提出先锋骑兵队由于长途跋涉而需要一段时间休息,且以地对城的攻击方向中,以机动力见长的骑兵队难以发挥真正的实力而暂时推辞。
正规军将领虽然对此颇有微言,但其亦清楚贾诩目下在凉州军中的超然地位,若真明着与他杠上对自己绝对没有帮助。何况若自己的步兵真不敌守城军,张绣亦无法置身度外的完全不理。是故,凉州步兵才会无所顾忌的直接强攻洛阳。
冲车、投石车、破门椿,能使用的皆已用上了。可惜截至日正当中之际,凉州步兵不但没有占到任何的便宜,反倒是华绢频频的灵活调度,令信心满满的对方将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还没机会拂袖将来袭的暗箭震开,那支破空而来的暗器早被身边的两大“保镳”以掌风或长剑击飞,更遑论有漏失机会的射中华绢,而现下的她正细心观察着现场的情势,脑筋不停转动的思考凉州军下一步棋会如何走。
“情况如何?东、西门的死伤惨重么?截至目前为止,冰剑大哥一直没有回报战况。”
负责把守东门的廖添丁跑来的向华绢道:“还好!东门部份仅是受到零星的攻击,暂时还不足忧虑;加上咱们先前准备的利箭够多,一时之间还没需要到短兵相交的地步。不过,我也是不知道御冰剑在西门的状况如何?”
两人才将目光望向西门方向,却见御冰剑身旁负责传令的士兵急忙的跑来道:“启禀族长,西门的战事不太乐观。因领军的那名大将武艺十分了得,加上另一手持巨大铁环的中年男子所到之处无坚不摧,御组长虽伙同‘不羁夜’一众仍是应付的十分吃力。故着小人来向族长回覆,希望能够尽速想出解决之道。”
“持巨大铁环的中年男子……会否是……”
一旁自敌方士兵体内抽出沾满鲜血长剑的白晴,狐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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