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三国
令白晴一望便兴奋的差点叫了起来。
“哇!鱼干、牛肉……还有风干的火腿……想不到汉军中会有这么好料的东西,嗯!虽然没有鱼翅、熊掌,但这些倒也勉强说的过去。只是,这里没有火种可以烹饪,不然东西可以更美味一点!”
白晴放轻脚步以免被外面的士兵发现的在营帐内拣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然后慢条斯理的也不管现下华绢表情的将火腿撕成条状的和着冷馒头咽入口中。
一面嚼着食物,白晴喃喃自语的说道:“这卢植其实风评算是不坏,若一剑将他杀了倒是有些不忍。不过,爹爹有命要我执行这次的任务……这可如何是好?而且万一死了个卢植却来了另一个更会用兵的将领,说不定汉军现下的劣势反而会因此而被扭转。……咦!你怎么不吃?”
只见另一个角落的华绢露出伤脑筋的脸色的望着自己手上的风干火腿回答道:“不会吧!我竟然没有设计汉堡和可乐在这个游戏里面,反而是这么多我觉得恶心的猪尸体,看了就倒胃口!”
“什么是汉堡?快乐?那是什么东东?……但我瞧你身上的衣服倒是长的十分古怪,那去吧!你穿看是否合身,我目下只多这套衣服了!”
听到这些不曾有人说过的字眼,白晴好奇的一面塞入火腿的一面向华绢问道,她更一面从背后包衭中取出一套干净灰素的长袍交给了华绢。
被白晴这么一问,华绢才领悟了自己又说了这个时代仍未使用的语言,忙是挥了挥手道:“嗯……这……咦!外面好似有什么不寻常的动静,白晴你听听!”
虽是狐疑华绢适才所说的话,但白晴这时亦发觉了外面有着不寻常的举动,她忙是将耳朵贴近营布察探消息,且用食指点着嘴唇的向华绢示意不要作声。华绢见状无趣,便利用时间的将这个时代的衣服换上,而把下恤、牛仔裤卷成一条的随手塞在旁处。
“什么事?大伙为何举刀动剑的往卢元帅那么奔去!”
“呼……我也不清楚!我只知卢副将军适才被发现陈尸在前方十数丈的灌木林内,且首级早已不知去向,其余的先锋将军担心这是黄巾贼声东击西的计谋,所以忙着集结兵力赶往卢元帅那边。”
两人对谈之际,另一个好似奔跑许久的士兵这时亦冲至谈话的数位士兵面前道:“朱兄弟、白大哥……你们还在做什么?适才我听前面的弟兄说道卢元帅的营帐那里发出了吆喝以及兵刃交击的声音,大伙已是急忙赶去了!快走!”
谈话的数人在最后那人的催促下脚步声越行越远,连原是守着粮仓的士兵也赶了过去。白晴适才一听也大概明了,一阵沉吟的回头望向华绢道:“唉啊!抢生意抢成这样子。连这种杀敌方主帅的烂任务也有人抢着做,既然如此,就省得本姑娘动手啰-…不对!如果爹爹知道卢植是被别人杀了的话,那我回去不被扒了层皮才怪。嗯!华绢,咱们俩快去瞧瞧1
也没有和听了一头雾水的华绢多加解释,白晴当下心中有了打算,也不及从营帐门口离开。只见她右手食指一点背于肩上的一个长型包裹,听得“咻”的一声,某物破其包裹的直冲营帐顶部并将营帐割破,而白晴则一把拉住正努力克服自己心中厌恶、打算张口便要将有些发霉的火腿一口咬下的华绢,然后顺势一跃出了营帐的接住那物,并借每个营帐的顶部施展轻功忙向汉军行进的方向而去。
汉军行进速度虽快,且白晴更是拉着一个完全不会武艺的华绢而奔,本该是力有所逮。怎想到身负武艺的白晴实力竟是如此强横,只见她借力使力的不停的往前腾跃,才不过片刻便到了卢植的帅帐之外。而在见到卢植的同时,其中一位身着黄衫的男子正一剑刺向已避无可避的卢植面门。
“喂……干什么待在那里好好的又跑了出来!”
白晴此刻无暇回答嘴嘟的半天高的华绢,她施以柔劲的将其置于营帐之上的同时,立下回头往卢植这里喝道:“住手!”
白晴声音才出,背上的长型包裹再度闪出寒光的如流星般射出。只听到“锵”的一声,持剑黄巾男子手中的长剑竟是被这道寒光震断。而寒光一瞬之际又像是极有生命的回到白晴背后的长型包裹中。
众黄巾杀手本以为就要完成任务,却没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虽适才露了这么一手,但见这个白衣人看来不过是个瘦弱书生,料想不过是凑巧碰上而已,心中倒是不以为意。程远志这时亦知道时间不多,故不欲生事的向白衣人道:“这位小哥怎么称呼?为何从中干预我等与这位军爷的私事?”
白晴听了程远志的话知道他将自己误认为男儿身,当下不禁感到厌恶的道:“小哥?!我看起来像个男……孩子么?我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还有,你们的穿着分明就是黄巾叛贼,怎可能会与这位军爷有私人恩怨呢?……就我所言,你们是来行刺这位军爷的吧?”
花尚侯听后,冷笑一声道:“嘿!那又怎样,识时物的赶快给我闪开,免得……”
“免得怎样?”
花尚侯露出猥琐的表情续道:“瞧你长的瘦瘦小小倒像个娘们,如抓你回去打扮成个姑娘,肯定可以让一些弟兄快活的好几天!你们大伙说是不是?”
白晴虽是现今“白家堡”最出色的杀手且出身不凡、更于江湖打滚许久。不过听了对方的话语仍不太明白其所谓何事,只是瞧花尚侯说完后便引起众杀手露出淫笑,白晴思量一会儿终是会意过来,勃然大怒的道:“你……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花尚侯根本不知白晴已动了杀机,他仗着己方人多势众,故再次开口道:“我是说……”
“找死!”
白晴低声咒骂的双手如挥舞般漫天一张,银色光芒旋飞、气势骇人使众杀手忙是低头躲避,只听得嗡嗡数声之后,一声“锵”的又是消失无踪。
瞬间光芒已逝,众人这时抬头的看了看自己周遭毫无损伤,这才注意到白衣人手中持\了一把古朴长剑。
“什么嘛!不过是一道光。”
“对啊!这是什么新的把戏,该不会是中原人的杂耍戏俩吧!”
场中的杀手冷嘲热讽了一会儿,却见程远志面有惧意、脸色大变的道:“死到临头还不知,快瞧瞧花尚侯吧!”
众杀手不知程远志之意,闻言皆将目光转向花尚侯。没料到花尚侯在那白衣人长剑一抽一收之际竟已头身分离、成了一具死尸。
杀手们见状不禁骇然,再也没有人笑的出来,亦因如此而知道白衣人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手中的兵刃更是紧张的握了一握。
程远志暗忖道:“糟糕!本以为此次的任务该是一帆风顺,谁知卢植竟有‘金蚕手’护身,而更料不到的是哪里来的白衣男子。单瞧其剑势根本是从所未闻,如再战下去恐怕连我这条命也保不住,这次的任务实是已无任何的胜算了……罢了!罢了!还是留着命返回将此事上报大贤良师才是。”
既然放弃了刺杀卢植的念头,程远志忙是抱拳向白晴一躬的道:“小哥好妙的身手,今日此事就瞧小哥面子这么算了,您道如何?只不知小哥如何称呼?未来‘狭路相逢’还可礼貌的打个招呼!”
白晴虽是于武林上行走一载有余,但从未与人咬文嚼字的对谈,当然是不知道程远志话中之意。听完程远志所言,只道是怕了自己的剑法而示弱,于是一派悠然的道:“不过是个名字,说出来还怕你不成。本姑……嗯,本少爷姓白名晴,乃是卢元帅贴身的护卫。若是这位先生要来寻仇,白晴恭候大驾!”
程远志探其虚实已有多日,自然知道白晴不过是胡言乱语、随兴诌诌,根本非卢植的贴身护卫,更不以为白晴便是这白衣人的名字。眼下汉军将至,自己倒也无暇计较。于是续道:“白公子够爽快,他日异地相逢必欲与白公子痛饮三大白,告辞!”
程远志瞥了倒地的卢植一眼,再也不回头的领头往西面与众杀手消逝在黑夜中。
看着程远志等人不见于黑夜,白晴回头望向倒卧一旁的卢植道:“元帅无恙否?”
卢植适才中了程远志一拳而至五内俱伤,当下见众黄巾贼离去后,一口含在嘴里的鲜血再忍不住的吐了出来,急忙盘坐于地的运劲自行调理伤势没有回答白晴。白晴知其状况,倒也不为意的持剑立于一旁。只是,杀人者却将欲杀者而救之,倒不知白晴现下的心情是如何。只不过,华绢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就是……刚才那血肉模糊的景象,该不会是真的吧!如果是的话……那这里究竟是不是自己所设计的网路世界呢?
自古中国疆界边远弗界,国力强盛,异族屡次入侵但无法得逞,不过因其地大管理不易,疆界之地常被袭扰,却因为距离缘故而令中央难以操控,日子一久索性放任不理,当地人民为求自保,逐渐形成民团抵抗,经过国换朝改,成了汉人口中的蛮族,至三国期初更聚阶u足陉迨j势力──羌、羝、乌桓、南蛮、山越。
其中羌和乌桓因面对汉朝军队,而背后更有未成立国家的游牧种族虎视耽耽,为救生存,是故长久下来所累积之战斗实力远强于其他三族,甚至必要之际妇女小孩皆可持兵器上场杀敌。
不过,其他三族虽不及羌和乌桓,但因天生好勇斗狠,故也是各地州郡十分痛恨的问题。
羌,生性骁勇善战但却天生好客,加上当地州郡(凉州,今新疆、天山、敦煌等地一带)官吏一直仁民爱物,是故和汉人的融合状况良好,官民之间成为一股强大的势力。
好景不常,灵帝刘宏即位后,听信十常侍所言以“混血之子,岂可领导州郡”降级有羌族血统的马衡,改由中央指派的孟陀担任州刺史之职。孟陀外号“血蝠”,为人狼子贼心,为刮官府油脂,竟将欲购买之兵刃官饷纳为私银,改以木制剑、枪替代。适时黄巾乱世波及凉州,其兵器劣的可怜,所以连败黄巾十余场,以凉州八郡之大,仅存西凉、武陵两城艰钜抵抗。
西凉城,为凉州八郡之首,太守马衡本为凉州刺史,后被降职洛uD太守,数年前马衡患病长卧不起,无力处理城中内政,故现今所有事务皆由其子马腾代劳。马腾生长八尺半、异于常人,且天生神力,其骁勇善战闻名于凉州。且因其具一半羌人之血统,所以经常充当两族调解之桥梁,在西凉深得民心。
春末夏初,以“天公副将”之名,率七万黄巾军的胡正,兵临西凉城下,马腾领军二万坚守不出,大小战事逾二十余场,西凉情势日益恶劣,眼看不久将被破城。
“谨叔,我爹的病如何?”
马腾脸上掩饰不了疲惫的神情,刚刚双方的激战令其耗损不少精力,尽管如此,孝心的他仍十分关心将要病危的马衡。
“唉!大夫也仅能以汤吊着你爹仅余的一口气……你爹好生牵挂你,想看你一眼……腾儿,你当真不回去看看。”
马谨乃马衡之弟,马腾之二叔,目前负责城内巡视之职。
“今天上午两场交锋,我们虽然胜了二场,但也损失了三千多个弟兄……适才值星副将来报可守城之兵只剩八千多人……你说我能抛下这里……回去看爹吗?”
“现下所有戒备的官兵又有哪个不是家中有人牵挂……”
马腾双眸湿热的望着马谨,又看看西凉城外满山遍野的黄巾军,过了半响一直沉默不语。
“……二叔烦你转告我爹,若黄巾贼一日不退,我马腾……将会一直驻守于这帅楼之上。所谓咱ub人在、城破人亡!”
马谨欲言又止,突然一个传令兵如恶狼扑虎之势摔进了帅楼,马腾一望大惊,连忙将其扶起。
“禀……西门约四百步之距,……约……有一万余黄巾贼直奔而来……请太守定夺……”
“糟!”
马腾闻毕立即向城下一纵,其下坠之势如箭一般,眼看就要摔成肉泥,却见马腾右手拔刀,凌空飞转往地面聚力一劈,轰隆一声,地面裂开一个大坑,而还看马腾,因其反震之力而弹起的往十丈之外的西门奔去。
马腾全力施展轻功向西门而来,甫上城头,却见前方黄澄澄的沙尘飞滚。仔细一瞧,原来是成千上万如狼似虎的黄巾军正冲杀过来。马腾回望众将,人人面上皆如粉土、毫无战意可言。眼见黄巾军兵临城下,马腾急中生智的当场往下一纵,并向身旁的副将道∶“马上阶uX一千名敢死队来此,等我的命令行动!”
黄巾军才兵临城下准备整顿攻城,却见城上一个人如自杀般一跃而下。此时领军的是胡正的左手将军──白原。白原一望知是马腾,立即指挥传言下令全力扑杀马腾,且自己更提起狼牙棒策马向马腾而来。
马腾大刀一横的出刀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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