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帅
而这里一共有七个卫,而云铮的希望是从七个卫里平均一下匀出六个指挥使来,但是云逸和徐邵扬现在这个名单显然是不符合云铮的希望的。
用人问题要绝对慎重,云铮现在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做什么妥协,也不打算因为云逸和徐邵扬在鹰扬卫任职就格外重视,自己现在还只是少帅,手底下的人要归心,自己必须做出公平公正的样子来才行。
八选七,肯定有一个支持自己的卫指挥使得不到鹰扬卫的指挥使名额,云铮只是稍微看了一下,就已经想好了,第四卫那边被放弃掉。第四卫的少帅派只有一个副指挥使郭征北,虽然那个卫的指挥使年纪已经五十多,估摸就要被云岚调整到其他岗位继续发挥余热了,但毕竟现在还没调整,没调整这个卫指挥使,第四卫自然也就还算不得少帅派,那么理所当然在鹰扬卫里头是不好捞位置的。
云铮的好奇是,云逸和徐邵扬都不是蠢人,为什么偏要弄这么一个自己肯定不会答应的方案上来呢?想了下,忽然明白过来,这份东西云逸和徐邵扬肯定是当着自己的下属写的,为的是给他们看看,你看不是我这个做领导的不提携你们啊,实在是少帅那里通不过。
云铮不禁有些不爽,两个臭小子,老子带兵训练的时候就是黑脸做得多,现在连任命几个卫指挥使也要老子继续做黑脸,好人全被你们干了,实在操蛋。
心里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批千夫长们的表现,再拿出档案一个个的细看,最后终于选定六个人,拿着纸笔,写了下来。
看了看时辰,已经很晚了,云铮全无睡意,干脆去巡巡营。走出大帐外面,发现一轮明月正当空悬照,不知怎的,就挂念起了淮安那边的情况。
妍儿在那边操持着联合创办的“乘风商行”,燕京那边抽调过来的铁匠已经到达,马鞍山的矿场据说也正在紧张的筹备,另外还要准备江船海船之类,七七八八的事情实在不少,也不知道她忙不忙得过来。
再一想,就算现在忙点,不过按理说雨儿应该也该去了淮安了,她年纪虽然不大,但却是老商务了,应该是很能帮得上忙的。怕就怕这两个丫头因为自己的关系合作不愉快,妍儿虽然对自己百依百顺,平时对常人也挺和善,但她毕竟是女子,而且算是跟自己有了婚约的,万一对雨儿很不待见,岂不是大大的麻烦?雨儿虽然在自己挺乖巧的,但一个能主持南阁商事的年轻女孩,怎么可能忍受另外一个女子的冷眼?看来之前的绝对还是少了很多思虑啊,也不知道自己的信到底有效没效,看来最好还是亲自跑一趟淮安的好。
亲自去跑一趟淮安的话,不仅可以见机调和妍儿和雨儿之间可能产生的矛盾,而且还能享受一下小荷的手艺,以及燕儿的手段。
想起燕儿,云铮就觉得郁闷。那天大出风头之后,曲姐儿无论如何一定要云铮和林曦手下燕儿蝶儿,云铮倒是想推托两句,不料林曦那个死不要脸的一听之下居然就没口子的答应了下来,搞得云少帅也只好笑纳了。然后再去吃饭的时候,就不像先前那般用大包厢了,燕儿和云铮单独在一间包厢里用餐,燕儿虽然是第一次接待客人,但架不住她是经过严格训练了的扬州瘦马,一旦放开了,手段高明得很,连云铮吃的菜都是她轻轻咬住一头,用小嘴儿喂过去的,搞得云铮**高涨,要不是想着自己来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应该留给妍儿的话,他还真恨不得当场就把燕儿给办了。不过最后虽然没办,其实也就只差那最后一步了,云少帅毕竟不是真雏儿,光靠摸摸捏捏揉揉捻捻就把经过严格训练的小妮子弄得春潮带雨,到最后连自己走出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后来林曦快活玩了出来见云铮的时候发现燕儿路都没力气走,顿时把一双眼睛看着云铮,惊讶万分,事后还偷偷地请教云少帅是不是有什么秘法绝招,搞得云铮哭笑不得,最后憋出一句:老子的处男第一春要留给妍儿!这一句话出来,林曦又是遗憾又是“欣慰”,很是摆出了大舅子的派头拍了拍云少帅的肩膀说:“小子,不错,还是个有良心的!嗯,不过男人就要男人一点,你都冠礼了还是个雏儿,这不是个事儿啊——不如这样,你现在就去淮安把我妹妹办了吧!我支持你啊!”
云铮不禁气结,这年头真是怪了,哪有哥哥这么着急要把妹妹推出去的,见了鬼了不是。当下给他一个卫生球,不理这小子的歪理邪说,专心致志给他分析起凤舞卫驻扎地的情况来,这才有了第二天凤舞卫开往瓜洲一事。
鹰扬卫大营静悄悄地,偶尔有巡夜的士兵经过,看见是云铮,忙不迭立正,低声说见过少帅。
云铮走出营地,摸出一壶酒,对月小饮起来。军中禁酒,他可不想坏这规矩,就算在外面,也顶多喝这一小壶,看了看周围的景色,忽然来了诗意,这回是真诗意,不用抄袭名家名篇了,施施然走了几步,自言自语道:“折柳舟难系,举杯夜不归。凭栏非独饮,自有月相随。”
说罢,把酒壶朝江中一丢,往军营便回,打定主意,明日且回淮安看看。反正理由也是现成的:筹集军饷。
卷二 坐看长空飘乱雪 第83章 姐,你抓的什么?
刚刚起床的云铮一边梳洗一边嘀咕,原先读书的时候挺喜欢把头发留长一点的,可现在回到古代才发现,这头发长了真有些麻烦,光是起床之后弄这头发都要浪费不少时候。以前小荷在身边的时候倒是方便,自己反正坐着不用管,现在……恼火啊。
把衣服穿好,习惯性地拿起鹰玉就往腰里挂,忽然手一楞,今天去淮安虽然是打着筹集军饷的名头,可自己一个主帅连续离营,似乎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还是低调点吧。
金鱼袋和鹰玉都不挂了,揣在怀里了事,又找了一套最普通的白袍穿着。云铮这才出了门,把云逸和徐邵扬叫来吩咐了几句,便叫云卫离牵来乌云踏雪,自己一个人骑着马就走,连云卫离这个随从都没带。
乌云踏雪放开了跑,才到中午时分便已赶到淮安。此次来淮安,云铮感觉淮安又繁荣了一点,人流似乎也更多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信马而去,还没到公主府,却见前面一群人在远远的围观什么,还有一些在旁边偷偷地指指点点,脸上多有不平之色。
云铮不是个爱看热闹的人,不过前面这么大一条路全被堵住了却让他有些不痛快,何况他有点老虎脾气,不爱绕道。于是轻轻一夹马腹,往前走了过去。
此时的大魏朝经济的确不错,不过限于全国只有燕云一带有几个马场,而周边辽国和西夏都是禁止跟大魏进行马匹交易的,所以大魏朝内马匹较少。洛阳国都还能凑合看见些马匹,而淮安这边,别看是大都市,马匹也是很少的,何况云铮胯下这匹乌云踏雪一看就不是凡品,周围的人群听见有人打马而来,都下意识地去让开,于是云铮很快就看到了他们围观的景象。
只见几个家丁打扮的家伙,围着两个人,在那里劈腿叉腰地道:“我家少爷说了,那衣衫要五十两银子,你们姐弟两个若是赔得起钱也就罢了,若是赔不起……哼!那就只能拿你们回府,让你们做事抵债了。”
云铮听了,眉头一皱,啥衣服要五十两?不过他也没往心里去,继续打马上前,准备过路。正走着,却听见一个略显稚嫩的男声道:“你们少糊弄人!那衣服顶多值十两银子!”
云铮一听就勒马停住了,这声音怎么这般熟悉?
一个家丁冷笑道:“嘿,我家少爷的衣服值多少银子,你这小兔崽子知道个屁?你见过好衣服吗你?少他妈废话,赶紧的让你姐姐跟我家少爷回府,若是少爷满意,说不定你这小兔崽子也能跟着沾光,一辈子衣食无忧。若是你们不知好歹,哼哼,那咱们可就不客气了。”
“我跟你们去,放过我弟弟!”一个清脆的女声传了出来。
“姐!你不能去!南宫姐姐说的地方肯定就在附近了!”
云铮忽然想起来了,这声音是晁雨泽的,只是他怎么跑这来了?他姐姐……云铮心头一动,忽然想起当天欧阳错反手一拉,晁姑娘胸前蹦出的那一对玉兔,以及那上面嫣红的两颗小樱桃。
咽了咽口水,听见那几个家丁哈哈大笑,其中一个道:“小子,看不出你还挺聪明的嘛,原来你还有个南宫姐姐?嗯,我们家少爷不怕你姐姐多啊,那个南宫姐姐若是也跟你姐姐这般标致,少爷一高兴,说不定还真就放了你哦。”
云铮心头顿时一怒,冷冷地道:“好狗不挡道,滚开!”
几个家丁这才发现身边有人接近,一齐转头,顿时看见一头骏马站立在自己面前,吓了一跳,全部往后退了两步。其中一个怒道:“你他妈会不会……唔哇!”
“啪”地一鞭子已经抽到他的脸上,一条鲜红的血痕出现在人们面前。
云铮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滚。”看他的样子,似乎多跟他们说一个字都嫌脏一样。
几个家丁忙不迭退开几步,逃离云铮马鞭的范围,然后出来一个好像是领头的,色厉内荏地道:“蔡府公子办事,别不知好歹跑来凑热闹!”
云铮哪知道什么蔡府,理都没理。只见一个少年冲了出来,看见云铮,顿时大喜:“白衣哥哥,我是晁雨泽呀,姐姐也在这里!”
云铮一看就笑了,跳下马来,摸了摸晁雨泽的脑袋,道:“嗯,看见了,晁姑娘,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啊。”
晁姑娘见是云铮,也开心起来,只是一听这话却忽然面色一红,低声道:“云公子,我们是来找南宫小姐的。”
云铮笑了笑:“正巧,我也是来找她的——呃,你们不是有亲戚在江宁吗?怎么来想起找她了?”
晁雨泽抢先道:“不是不是,姐姐说你救了她,我们不能忘恩,要找你报恩。但是又不知道你到哪里去了,就想先打听到南宫姐姐在哪,找到她再找你。”
云铮一愣,看了晁姑娘一眼,却见她脸色通红,心里奇怪,上次不是交代了自己不过是顺便吗,何必这么麻烦?再说你脸红干啥啊?
云铮这边说话,把那边几人当成空气了,那几个家丁见云铮骑的马乃是上好的骏马,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云铮究竟是什么身份。这下惹恼了他们身后那个蔡府公子,那蔡公子心中一动,这马倒是好马,不过眼前这小子腰间连个佩玉都没有,衣服也不过是一般货色,看样子应该不是什么显贵身份,嗯……可能是哪家的马夫随从啥的,这马一准是他家主人的。再说就算这小子真是自己家里买得起这样的好马又如何,在眼下的淮安,除了公主殿下是蔡家惹不起的,还有谁敢跟蔡家叫嚣?就算你小子是余庆高,在本公子面前也得老老实实听吩咐,要不然就等着打包袱滚蛋,哼!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蔡公子气势立即上来了,腰杆也直了,昨天晚上搞软了的腿也不酸了,大模大样走了过来,斜眼看着云铮,道:“你吵吵什么呢?”
云铮淡淡地打量了他一眼,看见他衣袖上划破了一条小口子,心里估计这就是他们找茬的理由吧,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故意弄的,不过他现在却懒得管。摸出一片金叶子,道:“五十两是吧,这是五两的金叶子,拿去,可以走了。”说着朝那蔡公子一丢。
蔡公子面色一窒,想不到云铮打扮虽不华贵,但出手却够大方,能随手丢出金叶子的人,估计不是书童随从之类,看来真是哪家公子。不过他还是没放在心上,淮安之地盐商不少,那些个盐商家里个个巨富,若这白衣小子出身盐商之家,有钱倒也不稀奇。他甚至心里不屑,这些没见识的土鳖,真以为有钱就了不起么?
蔡公子也没接那片金叶子,任它掉落地下,哼了一声:“钱是小事,这衣服乃是陛下赏赐的布帛制成,意义非凡,如今被这小子弄破了,岂是区区五两金叶子就能了事的?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乖乖让开路,让本公子把这小妞带回府抵账。要不然……哼哼,你们家的盐场怕是就要有麻烦了。”
云铮嘴角一歪,嘲笑道:“第一,我家不是开盐场的。第二……陛下赐的布帛嘛,一会儿你跟我走,我给你一缎锦,保证是大内御赐之物。”见蔡公子脸色变了变,又悠悠地道:“要是你觉得一缎锦还不够,两缎、三缎随便你说,有一缎不是大内出来的,我都给你端茶认错。”
蔡公子变了脸色:“你是什么人?我就不信这淮安除了公主府,谁家里还有这么多御赐锦帛。你一个男的,也不可能是公主府里的人,除非你手里的锦帛是赃物!”
云铮道:“我自然不是公主府的人,不过找公主府借几块布想必还不会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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