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帅
云铮道:“我自然不是公主府的人,不过找公主府借几块布想必还不会有什么问题。”
蔡公子眼珠一转,大笑起来:“真好笑了,公主府的布你能借到?难道你勾引了公主府的内府女官不成?嘿嘿,我瞧你这油头粉面的样子,倒也适合干这个。”
云铮一听“油头粉面”这个词,面色陡然变冷,面无表情地道:“你应该好好理解一个词——祸从口出。”
蔡公子满脸不屑,挑衅地看着云铮:“你家既然不是开盐场的,想必是官府中人了,好心提醒你一句,礼部左侍郎蔡襄是本公子的叔叔,而他没有儿子。哼哼,这丫头是本公子先看上的,本公子要带走她,你别以为勾搭了个公主府女官就了不起了,你就是勾搭了公主,本公子也只当你是个屁!”
他本来想云铮听到这句话应该大吃一惊,然后连忙过来道歉,再乖乖地将那妞让给自己。不料云铮点了点头,淡淡地道:“你叔叔是蔡襄是吧,下次你告诉他,污蔑公主是可以砍头的,为他脑袋上的乌纱帽计,本少帅今天好心帮他管教一下侄儿——记住了,我叫云铮。”
“啪”地一巴掌,蔡公子被拍地飞了两步,晕乎乎一下爬不起来,周围的家丁差点吓傻了,楞了一下才赶忙过去扶自家公子起来。
那蔡公子吃了老大一个耳光,爬起来吐了一口血,发现掉了牙齿三颗,大怒,含糊不清地骂道:“小杂种……老子搞死你!……你别跑,你等着!”说罢带着那几个家丁连忙跑了,便跑还边骂。
晁雨泽看得开心,拍手道:“白衣哥哥,打得好!”
晁姑娘却是忧心忡忡,她并不知道云铮的具体身份,只知道他跟坐镇江宁的钦差云侍郎似乎有点关系,听了刚才那蔡公子的话,想人家是吏部侍郎的侄儿,就算恩公是云侍郎的什么人,怕也不容易了事,毕竟吏部实际上是六部之首(注:名义上礼部最高,不过礼部实权不够,相当于外交部加教育部;而吏部估计比中组部还强势……所以在实权上几乎没有可比性……吏部侍郎比户部侍郎在很多时候还是厉害一点的,尤其是底下的官员,比较而言肯定更买吏部侍郎的帐。她这么一想,不禁面色有些惨然:“恩公,你莫要管我们了,快些走吧,一会儿官府来人了,可就麻烦了。”
云铮笑道:“别老是恩公恩公的叫,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云铮,你们可以叫我的字,承风。”
晁雨泽笑嘻嘻地叫了一声:“承风哥。”
晁姑娘却大吃一惊:“恩公便是燕京少帅云承风……云探花?”
云铮笑道:“怎么这么多头衔,都说了叫我承风就是。对了,还未请教晁姑娘芳名呢。”
晁姑娘脸色一下就红了,心中如小鹿乱撞,想他怎么这样当面问女子闺名,难道……不,一定不会。她偷偷看了云铮一眼,见云铮面色如常,不禁放下了心,心里为云铮开脱道,云公子面色坦然,定然不会是心中有那些龌龊想法,他是天下闻名的英雄才子,岂会动那等心思?再说我的身子他上回也不是没有看见,我一定是多心了。
她这样一想,虽然放心了不少,却又勾起了记忆,总感觉云铮的目光能够看透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般,不禁面色通红,小声道:“妾名雨湫。”
晁雨湫的声音原本就清脆细腻,眼下又正娇羞不已,越发多出一股勾人的意味,听得晁雨泽都有些奇怪了,心说姐姐怎么回事了,莫非被刚才那几个家伙给吓着了?不禁眼色有些狐疑。
云铮前两日才被燕儿勾起火头,偏偏又没有释放,现在本就跟自喷油井一样,一听晁雨湫这声音,就像朝那自喷井的井口丢了个火把,顿时焚烧了起来。碍于这是大街上,云铮才强压**,还是忍不住往晁雨湫的颈项处望了望,看见一片嫩白的肌肤,想起那天在欧阳错那里见到的景象,竟然有点生理反应了。
他连忙扭过头,干笑道:“雨湫,这个名字真好听……雨中池塘,烟雨朦胧,跟你一样漂亮。”
晁雨湫脸色更红了,心里连连为云铮解释,云公子只是单纯地赞赏一句,这是客气话,没有别的意思的。忽然想起自己来找南宫无雨就是为了找到云铮,现在云铮已经找到了,就应该跟他说自己的打算了。便忍住羞,道:“恩……云公子,那天的事情雨泽都跟我说了,要是没有你出手相助,我们早就……父亲出事前一直教导我们姐弟两个,要知恩图报,所以我们才找过来,今后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公子的大恩。”说着就要跪下。晁雨泽一见,也连忙效仿。
云铮吓了一跳,他虽然喜欢看人下跪,不过那以看男人下跪为主,美女嘛……就不在此列了,连忙伸手去扶。晁雨泽沾了他姐姐的光,也被云铮扶住。
云铮的手一抓住晁雨湫的手臂,晁雨湫便身子一僵,目光慌乱,脸色红得好像要滴血。云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又一不小心沾了人家便宜,还好没有惹来一记耳光。
其实晁雨湫此刻怎么可能会一记耳光过去,她刚才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打算,自己的命反正都是云铮救的,身子又被他看了,自己这辈子也没法再嫁人了,别说他只是扶了自己一把,就算真要那样,怕是自己也没法拒绝。她现在只是觉得腿有些软,云公子那手好像有魔力一般,只是抓住自己的手臂往上扶了一把,自己竟然就有些脱力的感觉。结果起来的时候竟然有些站不稳,朝前踉跄了一步。
这下倒便宜了云铮,晁雨湫朝前踉跄一步,不偏不倚正好倒进了云铮怀里,云铮下意识地怕她摔倒,赶紧搂了一把,却将她往自己怀里又挤了挤,顿时感觉到两团柔软在自己胸腹之处挤压过来,腹下立即一热。
晁雨湫比他更是不堪,被他一搂之下早已心中大惊,马上发现自己已经挤进了他的怀里,一阵阳刚的气息铺面而来,完全将她包围。那胸前的两点偏偏在云铮的胸腹间不轻不重的揉动了几下,晁雨湫只觉得全身再也没有半点力气,一种让人羞不可抑的感觉蔓延开来,两腿交汇处更有一阵前所未有的燥热,甚至好像流出了什么羞人的东西……慌忙间两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忽然碰到一根东西,连忙抓紧了,想借此支撑住身子不要软倒下去。
云铮大吃一惊,这可是大街上啊,这动不动就脸红的小妞居然胆敢抓住这件人间凶器?也不怕本少帅淫性大发?
晁雨泽倒是最先反应过来,目瞪口呆:“你们……姐,你……你抓了什么?”
晁雨湫好容易站稳了,听弟弟这么一说,也有些怀疑,云公子身上怎么带了一根这么粗的棍子,好奇怪哦,还这么热……低头一看,奇怪,怎么从小腹下面伸出来的?这是怎么挂在身上的?
她忽然明白过来,大吃一惊,尖叫一声,连忙放手,把那凶器交了出去。
云铮也吓了一跳,连忙四下望去,幸好刚才自己表现牛逼,人家都离得比较远,而且身边有乌云踏雪遮住,估计没有当众丢脸。刚要解释一番,忽然听见远处叫道:“就是他,就是他,那个穿白衣服的,给本公子抓到衙门里去!”
卷二 坐看长空飘乱雪 第84章 公子真是好人
云铮掉头望去,果然是那蔡公子带人杀回来了,不过不是云铮预料中的大批家丁,而是正儿八经的衙役。'}
晁雨湫姐弟一看就紧张了,他们落难已经有些日子,知道这些狗腿子的厉害,正是阎王易与,小鬼难缠,云公子身份尊贵,跟他们那些狐假虎威的狗腿子说句话都是他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万一那边有不省事的愣头青敢跟云公子动手岂不是坏了事?
晁雨湫悄悄拉了云铮的衣袖一下,小声道:“公子先走吧,跟这些人说话没的辱没了身份。”
云铮这会儿已经没了刚才的尴尬,闻言微微一笑:“无妨。”他原本没有把事情闹大的意思,毕竟扬州的事情才刚过,估摸洛阳也要得到消息了,这件事情明面上看是两个皇子之间的龃龉,但朝里那些人精岂能不知道云铮这个少帅在里头的作用?到时候皇帝那边肯定会有说法或者动作,具体什么动作虽然不好说,但根据这位陛下的习惯,想必至少也会对涉事的三个都指挥使敲打一番。有了这个事情在先,如果在淮安又跟一个吏部侍郎干上了,实在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这位蔡襄蔡侍郎似乎是走顾家的门路上来的,而顾家现在又紧跟太子的脚步,虽说太子那边自己是早就得罪了的,但是按现在的局势,太子聪明的话应该坐山观虎斗,任四爷党跟六爷党刺刀见红才是,万一因为蔡襄这边的事情忍不住跳出来和林老四一起对付林曦,这个事情就有些不妙了。
但是想归想,要让云铮跟蔡侍郎的一个狗屁纨绔侄儿服软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也为自己的强硬找到了理由。万昌这些年可谓步步紧逼,尤其是从去年自己回京起,对付云家的步伐更是越发迈得大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位一贯沉稳隐忍的皇帝忽然急躁起来,但是云家就是云家,第一军事世家的威名不是顶在脑袋顶上给人踩的,该动动的时候就要动动,该显示力量的时候就要显示力量,别来个老虎不发威,都当老子是病猫。
有了这样的想法打底,云铮自然不会离开,不仅不会离开,甚至已经打定了主意来场精彩的,让那些以为自己不过是个喜欢舞文弄墨的儒将的人好好看看,本少帅吟诗作赋那是兴趣爱好,本质上武将就是武将,你惹我,我就揍你,这事情没什么面子可讲,再说咱们老云家也不是靠面子吃饭的。
晁雨湫不知道云铮瞬间已经心思百转,只当他是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心里感激,眼圈一红,赶紧低头,怕让他看见自己不好看的样子。
倒是晁雨泽一听云铮这话立即就放心了,拉过姐姐安慰道:“姐,你别担心,白衣……云家哥哥功夫巴适得很(四川方言,巴适的意思在这里就是很好。,我上回看见了,就这群饭桶,来一百个、一千个都是白给。等哈云家哥哥一出手,看这些龟儿子切哭!锤子!”
晁雨湫一听,甩手就给了弟弟一个爆栗,脸一板:“哪学的这么多脏话!记得说官话!”
云铮却在一边笑道:“没事没事,我爱听四川话。”他这话还真不是故意安慰晁雨湫,他穿越前是去过四川玩了个把月的,那边的朋友十分热情,说话也很有趣,让他一直对四川很有好感。他还记得一个关于四川方言的笑话特别搞笑。
话说两个四川人到北京观光旅游,由于对北京的地理环境不熟悉,就在公交车上打开地图研究。甲:“我们先杀(去)到**,然后再杀到**纪念馆,最后杀到中南海……”
乙:“要得嘛,我们就按到你说的路线一路杀过切。”不幸被同车群众举报,下车后即被扭送至公安机关,交代了若干小时情况后才被放出。
甲乙两人来到了**广场,看着人来人往,两人一时无语
甲忍不住:“你浪个(为什么)不开腔(枪喃?”
乙:“你都不开腔我浪个敢开喃?”话音刚落,又被广场群众扭送至公安机关。
一周后两人走出了看守所大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甲说:“这哈安逸了,包包都遭整空了,哪点去搞点子弹(钱)嘛?”话未落音,门口的武警冲上来将两人按倒在地上……
云铮想起这个,脸色忍不住带上了几分笑意,不料正巧被刚刚赶来的蔡公子看见,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呢,当下怒气更盛,指着云铮的鼻子就吼:“就是他,个杂碎,敢对老子动手,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算我的!”
蔡公子身后的衙役头子看了云铮一眼,见他虽然两腰空空,但气质淡定中带着高贵,也没见摆什么姿势,就是那么淡然地站着,偏偏仿佛一座山岳,令人有自惭形秽的感觉,不禁心头一咯噔,该不会是什么惹不起的人吧?有些犹豫道:“蔡公子,这位公子看着不像是胡乱打人的人呀……”
“你说什么?”蔡公子没想到衙役头子竟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怒道:“他不像胡乱打人的,难道还是本公子打了他了不成?你到底动不动手?嗯?”
衙役头子知道自己的地位跟蔡公子差得太远了,被他阴恻恻盯着看,自然受不住,心里一咬牙,干脆豁出去了,朝身后怒吼一声:“都给我上!带回衙门去,谁敢拒捕,狠狠地打!”
一干衙役得了令,一个个张牙舞爪地就冲了上来,几条棒子对准云铮就上,看来也不打算管云铮是不是会拒捕,准备打了再说了。
云铮岂能将这些人看在眼里,随手一把拉,一根棒子已经转到他的手里,顺手几棒打过去,棒棒不空,偏偏他挑的地方又好,绝不把人打出多重的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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