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帅





定不会是为了好玩儿,肯定有什么原因,只是现在不方便问,于是就没有开口。索克便先答应下来,又问:“公爵大人还有什么需要的,也请尽管说来,我一定尽量满足您的要求。”
  云铮眼珠一转,眉头一挑:“还有一样,阿拉伯马……我需要上好的阿拉伯马,阿拉伯马中的种马,你知道的。”
  索克笑了,贵族爱马,这是东西方都一样的爱好。在索克看来,这位年轻的公爵大人显然也是这样一名名马爱好者,虽然他要的是种马,但索克仍然认为云铮这个年轻的公爵并不懂得挑选真正的阿拉伯马,阿拉伯马比中国的马高大不少,随便挑选一些过来,看上去都是雄峻之极的,这样的话自己却可以卖出相当好的价格,啊,赞美主,又是一笔大买卖。
  然而云铮一眼就看出索克的笑容里头所包含的意思,他也笑了,笑容如和煦的春风:“我要的阿拉伯马,应该有一个美丽、精致的头,前额稍短而宽、成楔型。脸的侧面最好是凹的。眼睛特别地大而且突起,深遂且流露感情。耳朵两边离很开,经常会前前后后动来动去。它的鼻子最好的是可以放进一品脱容量水罐的大鼻孔,鼻孔干净灵活,可以大量换气呼出热气让身体冷却。背短而直,鬐甲长且突出。肩膀强壮,顷斜角度良好;鬐甲适当的突出。皮毛柔细,夏天毛很短,冬天毛稍长且密。鬃毛和尾巴细长如丝。尾很灵活,喜欢翘高高,有时与背齐高或稍高,兴奋的时候高度会超过背……就这样,好吗?”
  索克惊呆了,云铮对马的要求十分明确,而且……十分正确。这样的马才是阿拉伯马中的好马,他的要求如此明确,明确到索克再不能用糊弄的手段欺负东方人不懂阿拉伯马。但他不敢得罪云铮,或者说不敢得罪云铮这样的大主顾,他只能委委屈屈地点头,表示自己已然知道云铮的要求……有多么苛刻。
  云铮早就想引进阿拉伯马了,大魏缺马,即便唯一拥有牧场的云家,马匹也不是充足——至少跟辽国比是不充足的。而且云铮一贯觉得单纯的蒙古马(云家和辽国的那些基本都属于蒙古马)实在算不得什么好马,虽然它耐劳,不畏寒冷,能适应极粗放的饲养管理,生命力极强,能够在艰苦恶劣的条件下生存。但它们平均体高只有120~135厘米,而阿拉伯马的正常身高却在141153厘米左右,这才是真正的高头大马,而且阿拉伯马体形优美,体格中等,结构匀称,运步有弹性,气质敏锐而温顺,易于**,对饲养管理条件要求也不怎么高,在后世被认为是全世界最好的战马。
  马是冷兵器时代战争的一项重要战略资源,云家军又是靠燕云骑的实力才成为大魏第一军事世家的,改良马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后世的事实证明,用阿拉伯马改良蒙古马的马种,是很成功的。
  云铮虽然很想从现在起就让中国逐步跨入热兵器时代,但这个进程究竟能有多快,他也没个底,再说就算跨入了热兵器时代,骑兵一时半会儿也还不会被淘汰,那要等到科技发展到出现陆地机械动力战车如坦克,骑兵的使命才会结束,而在这之前,骑兵仍然是作战的利器。
  云铮满意的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后续的事情你便在商行跟我们商议吧,告辞。”
  南宫无雨陪云铮一起出门,这时候云铮才问起余庆高为何也会出现在此,南宫无雨告诉云铮,余庆高这个淮安知府,手底下有一多半的税收都是商业税,而因为乘风商行跟公主府的关系,使得它在淮安的发展极为迅速,而且因为这层关系,有时候余庆高有些跟商业有关的事情,都不得不亲自来乘风商行商讨。
  云铮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道:“要赚钱,无非是开源节流,节流咱们还不急,开源除了开拓商路,似乎也有必要开拓一下产品了,我们不能只卖铁器、瓷器、丝绸、茶叶这四样,我们还得卖点别的什么才好……要不然,我们买这么多,卖的却太少,虽然暴利,迟早钱还是要不够的。”
  今天有事,差了一千字,明天补上。
  卷三 关山雪满北风急 第55章 天下惊变(一)
  次日上午,公主府内,云铮正在院子里摆弄一些木料。他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东方无晴和李墨,时不时跟他商量着什么,然后云铮又继续摆弄。除了东方无晴和李墨,淮安公主林玉妍也笑吟吟地坐在一边看着云铮忙碌。
  云铮此刻正在大笑,然后拍了拍手:“如此甚好,只要这轴承的问题能够解决,我这单车也就算是成功了一大半,现在就只要解决链条的问题了。”
  东方无晴问道:“链条又是什么物事?”
  云铮道:“链条就是带动齿轮和轴承转动的东西,它是这样的……”便把链条的作用和样式给二人解释了一番。
  方才轴承的问题是李墨解决的,他们墨门精通这些小物事的制造,这轴承的制造竟然难不住他。东方无晴虽然嘴里不说,心里还是想扳回一局的,脑子里迅速转了起来,忽然道:“少帅要制这链条,若是以金属制成,未免太过精巧,制造起来成本太大,无晴有一个代替的法子,可以省下不少钱。”
  云铮大喜,忙问:“什么法子?快说,快说!”
  东方无晴晒然一笑:“一个笨法子而已……无晴实在不知道少帅何故一定要让这链条是铁质的,铁质链条难度那般大,若是出了什么故障,平时都不好修理,既然如此,何不用皮革代替?譬如牛皮,将牛皮制成带状,再在其上刻画出可以吻合齿轮的卡槽,不也一样能起到少帅所需要的作用吗?至于其坚固程度的问题,若是一层牛皮不够,那就两层好了……总比铁质链条便宜得多。”
  云铮稍微愣了一愣,然后一拍脑袋:“哎呀,我当真是傻了,怎么就陷入死胡同里了呢……无晴说得对啊,为什么一定要用铁链条?牛皮带子不也很经用么?”
  他立即吩咐旁边的李墨:“显阳,立即让工匠们按照无晴小姐的说法,用皮带代替链条,试造几条试试看。”
  李墨见云铮这“单车”的技术难题都已攻破,也颇为高兴,鹰扬卫的势力一定会更加强大,这单车即便不会被士兵们装备,但装备起来运送粮草却是很有可能的,用这样的东西来运送粮草,运送效率将提高至少五倍,节省下来的粮食只怕也就要多出以前的四五倍了,这可真是军国利器啊!所以他立即兴致勃勃地去了。
  李墨刚走,北山无雪却从外面走了进来,云铮忽然抬头,看着北山无雪。
  她的脚步虽然不算快,但在云铮听来,却知道与她平时的步伐相比仍然快了一些,能让北山无雪着急来见的事情,只怕不是什么小事。
  北山无雪过来,仍然很有规矩,先是见过了林玉妍,林玉妍笑道:“北山小姐莫要客气,若是有事,便跟承风说吧,本宫且去看看那些花儿今个开得如何了。”说罢她便带着几名御赐的宫女自顾自地往花园去了。
  云铮微笑着问:“怎么,无雪有事便说吧,我听着呢。”
  北山无雪却是满脸严肃,拿出一个锦囊,从里面抽出一张纸笺,递给云铮。
  云铮有些疑惑地接过纸笺一看,笑容顿敛,肃然皱眉,问道:“此事已经确认了吗?是否属实?”
  北山无雪轻叹道:“北阁在成都的探子和西阁的通报都到了,假不了。”
  云铮霍然起身,口气十分坚决:“冷家成都一失,蜀中乱战在所难免,天下大乱就在眼前,各地……只怕都要不得安生了。无雪,我立即手书一封,你派人帮我即刻送到鹰扬卫靖江孤山大营,另外再立即给燕京通报,立刻!”
  北山无雪点点头道:“我立刻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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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昌皇帝袖子里攥着一封关于四川局势的奏折登上鸾驾,脸色阴沉得就象今日的天气,铅云密布,瞅哪儿哪不顺眼,吓的仪仗队噤若寒蝉,谁也不敢稍做一声,数百号人到了金銮殿前竟是肃然齐整,鸦雀无声。
  万昌皇帝升驾金銮殿,登上明间宝座,双手扶着龙头缓缓就坐,文武百官齐刷刷地走到大殿正中,俯身拜倒,山呼万岁。
  万昌阴沉着脸摆摆手,敷衍道:“众卿平身”。
  众大官拾起抱笏,爬起身来,整理衣冠,好一通杂乱才按文武退至左右分班站立。万昌道:“诸位爱御,昨晚,朕接到四川的奏报,说是……”。
  众大官双手抱笏,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正听着皇上讲话,忽然感觉圣上的语速越来越慢,不禁奇怪地向宝座上看了一眼,只见万昌举着一封奏折,两眼盯着前方,看了一会,忽然道:“那是谁的东西掉啦?”
  众人顺着万昌的目光一看,大殿正中地上,一个纸卷儿就摆在那儿,纸卷不算大。不过光滑如镜的金砖地面上就那么一样东西,又是正对着宫门。天气阴沉,反光不强,所以那纸卷儿摞在大殿中央看地清清楚楚,很是乍眼。
  当下便有一位离的较近地御史大人走过去把纸卷捡了起来,一见有封口。有捆线,显然不是随意弃置的东西,再说也没有人敢在金殿上乱丢垃圾呀。他左右看看无人认领,便躬身施礼,双手将那纸卷捧起,说道:“皇上……”。
  万昌摆摆手,宝座旁侍候的小太监忙走下一个来,上前接过。又返回去恭恭敬敬地递给万昌,万昌举在手里高声道:“这卷筒儿是哪位爱卿的呀?都看看,是谁掉的呀?”
  上百位文武官员下意识地摸模袍袖、腰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吱声儿地。万昌皇帝见没人认领失物,就皱了皱眉,打开丝线。展开纸卷儿看了起来,他只看了几眼。便脸色攸变,看着群臣冷冷一笑,说道:“这是谁给朕写的柬书?站出来说话!”
  众大人这才知道是有人用这种方式给皇上递匿名信呢,可是百官起立,各自整束衣袍、牙笏,摆正乌纱,谁没事往脚底下看呐,再说也习惯了金殿上一尘不染的模样,谁会想到脚底下会出现东西?
  万昌心情正不好呢,见没一个人答话,不由勃然大怒,拍案道:“若是言官,言而无罪,若是其他大臣,也当据理进谏,难道朕是听不进东西地昏君吗?需要鬼鬼祟祟,匿名投书?”
  群臣彼此相望,还是没有一个站出来承认的,万昌愤然起立,一拂袖袍道:“摆驾,回宫(指回寝宫)!”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皇上自己回宫了,但又没说散朝,他们走又不能走,留着又没意思,直到万昌皇帝气愤愤地带着小太监去了乾清宫西暖阁的老住处生闷气去了,金殿上才热闹起来。
  文武百官三三两两聚作一堆儿,互相打听:“唉,老张,你看清楚没有啊,写的什么呀,惹皇上生这么大气”。
  “刘大人,你不是瞧着呢嘛,我捡起来没人认,不就马上呈给皇上了么,我哪知道写什么了呀”。
  “陈大人,掉东西的位置好象刚才参见皇上时,是你站在那儿吧?”
  “哎哟,李大人,咱们熟归熟,你可别开这种要命的玩笑,你没看皇上生多大地气吗?这个进谏的人连名儿都不敢写,里边的东西不用问,肯定不中听,你看我象是忤逆君上的人吗?”
  “说地是,陈大人可是谨小慎微的人。再说了,人挤人的,爬起来地时候,谁顺手一丢,就贴着金砖出蹓过来了,这地面天天见谁还盯着看呐,可不好说是谁丢的”。
  金銮殿上一时跟菜市场似,闹闹烘烘乱七八糟,沈城老相爷做为内阁首辅,看看不象括,便扬声道:“肃静!肃静!这里是议政地早朝,是金銮殿,都守着点规矩,如此喧哗,成何体统?站殿将军,维持秩序”。
  沈派的官员里头有些地位较高的见了,便商量着对沈城道:“老相爷,皇上拂袖而去,这朝政也议不得了,下官这里还有三桩要事准备向皇上启奏呢,您得想想办法呀!”
  “是呀沈相,我的衙门里,公文堆的一人高,总在这儿耗着也不是办法呀,沈相看着,是不是去把皇上劝回来?”
  沈城也有些无奈,这算什么事,与顾恒几个阁老低声计议几句,然后便抬手唤过一小黄门,让他马上促请皇帝临朝,或者接见几位阁老。
  小黄门得信儿,一溜烟儿奔后宫去了。
  薛宗庭在司礼监听说早朝有人投匿名书,惹得皇上大怒,现在在乾清宫生闷气呢,连忙也一溜烟儿赶来了,和那个小黄门正在乾请宫门口遇见,他问明了情况,让那小黄门先站到一边,自己赶进宫去见正德。
  一进了门儿,恰瞧见万昌正和卫棠在说话。只听卫棠道:“……皇上何必为这些小事生这么大的气?快消消气吧!”。
  薛宗庭趁她说完了,赶紧插了句嘴:“老奴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