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帅
者,才可得到鸿胪寺的衣食供奉。此中细节问题,届时可由叔父琢磨成文,交由内阁审批,形成制度!至于东瀛新增派的锻生、铸生和细工生,可以安排到少府监中的诸冶监屯居署,或者工部的锻造司学习。”
“嗯?”云岚有些奇怪:“为何要如此?”
云铮顿时有些语塞,自从他来到这个时代,并且决心融入这个时代开始,他便详尽地了解了大魏的行政结构和它的具体职司,他惊讶地发现,不论是哪个国家来访的使者、学生及学僧等等,只要是在鸿胪寺备了案,基本上是衣食无忧——鸿胪寺免费供应!
这使得许多外国人乐得在锦绣大魏落地生根,不复有回乡的念头。而这样一来,也相应地给大魏造成了不小的负担。他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问题,也是想逐步减少甚至杜绝东瀛派来的学生,并增加日本人可能进一步要求到军器监甲坊署和弯坊署学习的难度。要知道,东瀛遣大魏使团的成员大都是经过反复选拔的饱学之人,或者在某一领域有超强悟性的人。他们将学到手的东西带回东瀛,对东瀛的制度、法律、宗教、教育、文学、医药、建筑、史学、书法、工艺美术、历法、乐舞、体育娱乐、衣食风俗等各方方面面都给以重大的影响,使得东瀛逐渐脱离贫困和落后,最终却成为中华日后的疥癣之患。——如果他们在云铮这个蝴蝶翅膀下还有“以后”的话。
但云铮没法解释这个“预测”,只好从历史上找原因,他皱眉道:“父帅,自从倭国推古女天皇递交对等国书开始,东瀛一改以往甘愿成为中土属国的想法。多次要求与中土建立平等对话的外交关系。虽然前代隋、唐两朝并没有同意,东瀛历代天皇又不肯向中国称臣,但东瀛历代天皇却积极主张学习中国的先进文化、技术。后来,既便东瀛在中土大唐学得了许多技术、知识。得到了许多养分、益处,却自始至终从来没有承认曾‘朝贡’于大唐!一直是以‘遣大唐大使团’而自称。(注:这一点,在日本历代的典集上可以得到佐证。虽然大唐始终称它为‘朝贡使团’。)一隅之地的东瀛夜郎自大、恬不知耻的禀性,还有一件事上可见一斑:当时地处大唐东北的渤海国,原来的创立者大祚荣是大唐朝廷扶持起来的,但他的继承人大武艺却对抗大唐,为了得到对抗大唐的助力,渤海国曾要求与隔海而望的东瀛结盟,而东瀛却坚持以上国自居,拒绝以平等外交的关系来对话。以前儿子读史及此,曾为此草拟一付不甚工整的对联而叹:井底之蛙,坐井观天空呱噪,何无知耻;夏里病虫,临夏言冰枉癔呓,岂有觉羞!”
他总结道:“对这样的国家,我大魏何必这般待若上宾?若不是儿子知道朝廷里那帮大儒的脾性,儿子甚至觉得倭国来学我大魏的东西,还得带上他们最好的东西来交学费呢!”
云铮这番话,要是对朝廷里那些学士、大儒们说,那自然大大的不妙——这么做多影响咱们天朝上国的面子啊!咱们天朝上国,岂能缺了那么点银子,养几个蛮夷的留学生,让他们回去跟那些蛮夷说说咱们天朝是如何繁荣,那多荣耀?一点小钱而已,咱不差钱!
但这话跟云岚说却是说对了,古往今来,打过仗的战将和真正的智者都知道,国与国之间从来只讲实力,面子算什么东西?——若我随时可以踩在你脸上,你还能讲面子吗?
果然,云岚皱眉想了想:“可以给你叔父说一说,好不好办让他自己拿主意。”
云铮点点头。
云岚又道:“这册子很重要,你拿去自己看,先琢磨一下往后一年的安排。至于你所说的海军……反正财权为父已经交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但要记得一点:量体裁衣,多大的鸟搭多大的窝。”
云铮就笑了:“父帅放心,别的事情不好说,钱的问题您却是不用担心的,等柳叶岛的铜一到手,咱们家的钱就源源不断了——对了,我们有铸币工场吧?”
云岚咳了一声,含糊道:“唔……”
云铮这才恍然,云家的确是有铸币工场,但云家这个铸币工场其实也是私开的,只不过朝廷装作不知道而已。
云铮笑了起来:“只要有就好说,儿子手头有一套新的铸造技术,是一种冲压铸造法,用这个办法铸币,效果大概是现在铸币效率的二十倍。可以说,只要柳叶岛那铜山开始出铜,咱们云家就再也不用担心没钱了。”
哪怕是云岚这么沉着的人,听了云铮这个话也不禁大吃一惊:“二十倍?”
云铮呵呵一笑,冲压铸币法,其实难度并不高,但是效果,那真是大大的好,而且还用起来格外简单,用这个办法,根本不需要像现在大魏使用的老办法那样,不仅耗时大,而且需要极为熟练地工匠。冲压铸币的话,普通的妇女都可以很好的完成,云铮可以想象,当菲律宾的铜矿运到运用了新式冲压铸币法的云家工场,一些军户妇女以流水线的方式制作出大量钱币的景象。
当这批钱流通到周边各国去的时候,云家就可以利用周边各国的经济实体来为云家或者说大魏的货币通胀来买单了。
天下最厉害的抢劫也莫过于此啊!
卷三 关山雪满北风急 第63章 云少帅的超级粉丝
云岚毕竟是云岚,震惊过后,他很快便恢复了往常神色:“既然如此,为父便在燕京拭目以待了。”
云铮眉头轻轻一挑:“您就要回燕京了?”
“现在呆在洛阳可不怎么好。”云岚淡淡地道:“为父若多呆几天,你看吧,各方的人都得找来,要么探口风,要么要承诺……等我走了,你去见一见沈老相爷,就说云岚以为,此刻不宜与新党争一时之气,建议汇溪兄(沈河)不争这阁老之位,让新党去疯去。”
云铮笑了起来:“儿子原本也是这样想,正想去劝一句,又怕分量不够,现在父帅也是这般认为,那就好多了。”
云岚站起身,一边往门外走去,一边道:“好了,就这样吧,你新婚燕尔,去陪公主进宫吧。”
所谓陪公主进宫,主要是谢恩,谢皇帝把女儿嫁给他。这不过是题中应有之义,过程倒也不必赘述,万昌虽然宠爱林玉妍,但他贵为天子,若真是想念女儿,就算林玉妍人在燕京或者淮安,他也随时可以下旨让她回京住住,所以倒也没有特别的感慨和不舍,只是叮咛了一些寻常的注意事项,就让这对新人出来了。
之后云铮便又去见了云太妃,也就是他的姑奶奶。太妃这辈子,基本上可以说是个杯具,典型的政治婚姻,先帝为了稳住云家才要娶她的。可怜云太妃当年本是英姿飒爽的花样少女,嫁给睿宗之后竟然连子女都没留下一个。幸好娘家家大势大,就算万昌即位之后也对她颇为尊重,不敢有何怠慢,只是作为一个女人来讲,她这辈子算是杯具了。
也许正因为没有子息,太妃对云铮一直极好,小时候云铮之所以成为“王子杀手”,一则是云铮的身手在同龄人中无人能比,二来跟太妃的宠爱也不无关系。
见云铮和林玉妍来见,太妃自然高兴得厉害,林玉妍本来也就算是太妃的晚辈,眼下却是亲上加亲了。太妃极为大方,金银珠宝赏了十几箱宝贝——云铮极端怀疑太妃是故意将这些东西趁这次机会“资助”回娘家来的。
从皇宫出来后,两人上了马车,林玉妍靠进云铮怀里,小声问道:“夫君,现在洛阳这座公主府怎么办?”
洛阳的淮安公主府在林玉妍出嫁之后就空了出来,她这是问云铮这座府邸是不是就这么空在这里。
云铮想了想,道:“那也不用,公主府的演武场很好,我们平时可以住在公主府,正好方便白衣卫在那里演武——这公主府原先是成王府,地方大得很,把外院划出几个院子给白衣卫住,应该不成问题吧?”
林玉妍点点头,嗯了一声。
次日,云岚以辽军有异动为由赶回燕京。七天之后,奉旨清查江苏吏治钦差大臣云岱终于回到了洛阳。云岱、云铮叔侄在云国公府书房商议了许久,谈话内容成迷。
又五日,倭国使团到达洛阳。领队的是倭国太宰府的实际首脑太宰大武平清盛的兄弟平家盛,此外倭国国王的姐姐秋宫清子内亲王和倭国太宰大武平清盛之女平智子、左马头(日本官制中设有马寮这一部门,主要职能为管理各国牧场‘武藏、上野、甲斐、信浓’。其中马寮的官职都分左右两个,长官叫‘左(右)马头’,)源义朝的嫡女源千叶随使团而来“见识天朝风貌”。
倭国使团到达洛阳,对于大魏来说,算不得多大的事情,礼部派出一位侍郎接待了一番,便将他们安置在鸿胪寺,然后丢下一句话:“静候吾皇召见。”
这时的倭国人可不比后世的日本人那么张狂,大魏既然吩咐他们静候召见,他们也就真老老实实地呆在鸿胪寺内,整天的一门不出二门不迈。
日本人老实着,云铮却有些急,他之所以还等在洛阳,说是新婚燕尔正在“度蜜月”,其实更多的便是在等这日本使团,云铮是要从日本手里挖一块肉的,那就是著名的“石见银山”。现在日本人死不出来,云铮就算是再能忽悠,也没个对手,这让他十分郁闷。
这一日已是倭国使团到达洛阳的第六天,正是夏天最热的时候,云铮呆在国公府里研究那本账册,规划自己将要做出的经济计划。那门外的知了叫得他一阵烦闷,恨不得叫白衣卫们大显身手去把周围的知了全给捉了去。
啪地一声合上账册,云铮哀叹:“这日子没法过了!”
忽然门外宁鹏轩的声音传来:“风哥,有人投帖拜访。”
云铮心里正不开心,语气就有些不善:“若是官员,就说我新婚燕尔无暇见他,请他包涵;若是文人士子来赏诗论文的,就说我最近无甚新作,请他见谅……”
宁鹏轩哦了一声,有些犹豫道:“不过风哥,这帖子上写的是‘东海化外秋宫清子拜上国云国公世子尊讳铮亲启’——好像是倭国公主的拜帖……”
“秋宫清子?”云铮一下跳了起来:“赶紧请进来!”
我靠,本少帅正愁找不到机会跟你们商量岛根的那块地呢,居然这秋宫清子内亲王就找上门来了,真是一打盹就有人送枕头啊!
云铮一到中堂,便看见袅袅然坐在中堂客座上的秋宫清子。秋宫清子内亲王算是入乡随俗,穿的正是窄袖衫配长裙,现在正当盛夏,窄袖衫一般都是轻纱或丝绸所作。而秋宫清子亲王所穿正是绿色薄绸,这件绿色薄绸所做的窄袖衫却又是斜领。要知道大魏女服的领子也有种种不同的款式的,有圆领、方领、斜领、直领和鸡心领,乃至大胆养眼的袒领等,这里面可是有很大学问的。
云铮因为前世的关系,一想到日本女子就想到“亚咩蝶”大军,所以秋宫清子内亲王的服饰原本只是大家闺秀的寻常样式,但在云铮此刻看来,就愣是觉得秋宫清子内亲王能选择斜领,是显示出她的“才识”不凡。因为斜领可以因时因人而调节,它既能在公众场合中彰显穿衣人高贵优雅的风度气质,又便于在避人耳目时方便**之人探手摸玉。所以云铮就注意到,秋宫清子内亲王在起身迎接他的时候抖肩上的披帛之时,以手微拂上面的领角。在云铮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一对傲乳颤然玉挺,而令云铮既惊愕又奇怪的是,这双嫩玉顶上的一点胭红却被一道窄若花生粒的绿色绸绫堪堪遮住,在他眼中,仿佛隐约可见有两个微微的凸点,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云铮还未走近,秋宫清子内亲王便远远地学着大魏女子的礼仪福了一福:“来者可是‘目空天下士,只让尼山一个人’的云承风云探花?”
云铮微微一笑,随意拱手道:“此乃戏作耳,秋宫内亲王殿下切勿再提……在下正是云铮。”他见了秋宫清子内亲王之后,心中一动:这位公主倒是比后世网上见到的那几位日本公主漂亮多了,而且……也不是很矮啊。只是这妞好像有些奇怪,怎么……感觉很激动似的?
秋宫清子确实很有些激动,听见云铮的话之后,连忙鞠躬九十度,一脸虔诚地道:“探花切勿再叫清子什么内亲王,探花乃是清子生平最景仰之人,若是探花允许清子高攀,便请叫清子的名字,此乃对清子最大的恩赏!”
云铮当时便傻眼了。这妞说啥来着?我是她生平最景仰的人?景仰我,景仰我什么玩意?老子莫不是睡着了?
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感觉十分敏感,没做梦啊!
云铮愕然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清子久慕探花文才,此次来大魏天朝,便是为见识天朝这片神奇的土地,看它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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