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帅
林曦这个岳阳王眼下名望还不错,他去年曾经被皇帝派到山东赈过一次不算太大的灾,平时也特别注意在言行举止上都对读书人表示尊重,再加上又有秦家为他唱高歌,倒也混到个六贤王的称呼。
但这并不够,眼下他门下的寒门清客才不过几个人,可见他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对寒门士子还要多加拉拢才行。
就是这个时候,云铮一鸣惊人了,文撼洛阳城了。所以,林曦也有了新的工作要做。
比如他现在就在王府中厅大堂接待几位寒门年轻的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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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章看来是赶不到12点之前了,不过无风会写完了再睡,嗯,今天肯定不会睡着了,刚泡了杯浓茶。
皇城最东边,东宫所在。'~超~速~首~发'
一间雅致的暖阁内,正有几个老少僧儒圈坐在一位衣饰明黄边角的锦袍青年周围。
只看这青年衣服边角之上那绣着龙形的明黄便可知道,此人便是当今大魏朝的储君,太子林旭,林初阳。
林家皇室取名定字的规律和开国八大世家一样,通常同一辈分的兄弟的“名”都会同偏旁,或者同“属性”。比如眼下有望大位的三个皇子,太子林旭、四皇子林晟、六皇子林曦,这哥仨的名并不同偏旁,但是其中都带有一个日字。而他们的“字”则多以解释“名”而定义,比如林旭字初阳、林晟字永盛、林曦字晨光。
对比起来,云家也是如此。老大云钧、老二云钢、老三云铮,这个“名”都是金字旁的字。那么他们的“字”呢?钧者,重责也,所以云钧字承责;钢者,正直磊落也,所以云钢字承磊;铮者,傲然不屈,云家历代之风骨也,所以云铮字承风。
仅仅从三位皇子的名和字上,就能看出万昌皇帝其实对于太子确实是寄予了巨大的期望的。
太子名旭,字初阳。什么意思呢?按常理分析,旭日东升,正是初出的太阳。那么就是说他应该朝气蓬勃,而最终成为正午的烈日,光照万里。其寓意为何,不言而喻。
四皇子林晟,字永盛。什么意思呢?永盛,如果他是太子,那自然是皇帝希望他能让祖宗的皇朝“永盛”下去。可是,他不是!所以这只是皇帝为太子祈福的一种表现。不信?好,那咱们再看林曦。
六皇子林曦,字晨光。晨光当然朝霞万里,绚丽无边,可是请注意,他只是“光”,而不是发光的那位发光的是谁?是太子林旭!因为他才那升起的“初阳”!晨光晨光,只应该是他身边的光彩,而不应该将他取而代之!
可惜,可惜皇帝的心愿虽然良好,然而人的成长、事物的发展却并不会因为他是皇帝就改变和扭曲。皇帝想让林旭成为“初阳”,而林曦只是“晨光”,可是实际上,林旭自己有没有做初阳的能耐和林曦是不是甘心只做晨光才是关键。
不妙的是,林旭的表现确实不大像“初阳”,而林曦的作风也似乎不准备只干个“晨光”。
比如在这次云铮大出风头之后,林旭自己就楞是没觉得有这事什么威胁到他的地方,眼下这群谋士不得不一齐来为他解说这其中的关节。其政治敏感度之低,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做了十几年太子的人。
“……所以,如此一来,六爷在寒门士子心中的地位便很可能会上涨不少,相对来说,他们对太子殿下的期望便会有所下降。这样此消彼长之下,对于殿下是颇为不利的,是以我等才特意前来请殿下做出决断……”洪成节口干舌燥地讲了半天,最后总结道。
“呼……”林旭长长地出了口气,像在庆幸他终于熬过来了一般,看了看洪成节,问道:“说完了?”
洪成节很是噎了一噎,又没法发火,只好瓮声瓮气地点头:“嗯,说完了。”
“你们呢?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余下几人对望了一眼,都摇了摇头,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开腔,这话谁都不爱答。
“哦,那就好。”林旭点点头:“说完了就好……你们的意思孤已经明白了,这事呢,虽然现在看起来不算什么,但是如果长此以往不加以遏制,后果其实是十分严重的,对吧?嗯,这事情该怎么处理,几位先生既然都一并前来找孤,想必也是有了成算的,那就都说说好了,孤先听听。”
上回跟洪成节同时被云铮用对联讥笑而很是难兄难弟了一把的种德和尚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其实太子殿下在争夺寒门士子支持一事上,是占据着先天优势的。大义的名分便是最好的利器。”这家伙话说到这里却停住了嘴。
林旭环视了一下众人,洪成节拿眼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年轻书生,那书生这才拱手道:“殿下所需要做的,其实十分简单。八个字:明德修身,礼贤下士。”
这年轻书生便是那天问出太子党这边最经典的那句“稻粱菽麦黍稷,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的那人。
此人乃是洪家宗亲,叫洪铭宥,洪成节算起来该是他的族叔。不过这两人血缘关系实在有些远了,洪铭宥家道败落之后前来洛阳投靠洪成节这个族叔,要不是看在洪铭宥在乡里素有才名,洪成节根本懒得管这样一个远方族侄。不过一见之下才发现这个族侄还真是很有些本事,其文才急智都在自己之上。
洪成节虽然贪墨,但是对于自己家族里面真正有本事的后辈还是很看重并且乐意引荐的。毕竟这个时代的宗族观念很强,但凡对家族有好处的事情,大家都是乐于去做的。这一点倒是比现代社会更有人情味一点。
现在洪铭宥在洪成节的引荐之下,在太子党内已经算是初步奠定了地位,可以算作是太子党内的核心谋士了。这固然是洪铭宥本身的才干使然,可洪成节这个敲门砖的功劳谁也不能抹杀。
“明德修身,礼贤下士?”林旭皱了皱眉:“这不是基本要求么?”
众谋士集体哑火,互相对望了一眼,心里全在想:您老要是早能做到这点,现在哪还需要咱们在这里饶舌?这不是变相的劝戒你么,居然这都看不出来,这也太那啥了吧?
“嗯,是基本要求,不过这八个字说得容易,要做得很好确实很难的。”洪成节见都不说话,怕冷了场面太子心里不喜,只好接过话来回答。
“既然难做,那还说什么?”林旭不高兴起来。
众谋士面面相窥,都恨不得甩自己一耳光,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就是了!人家正主儿不当一回事,咱们这些人凑个什么趣!一时间兴趣索然,纷纷告辞而去。
等他们走后,林旭这才收起那幅模样,冷冷地看了看外面已经小了不少的雪,也不知道跟谁说话,只是一个人淡淡地道:“去把小洪先生请回来。”
“是,殿下。”一个声音不知从何处答道。
卷一 且把风流唱少年 极品少帅
京都洛阳的云国公府现在门庭若市。然而云铮这个主人却偷偷地溜到岳阳王府躲了起来,他实在不习惯跟那些形形的名流大儒们打交道。说话文绉绉的不说,还得互相吹捧,互相抬高,似乎这天下英雄就“唯使君与操耳”了只不过这话一天要跟很多人说而已。
云铮溜了,可堂堂云国公府也不能就此没人理客了。只是现在能有资格代云铮理客的人,在这云国公府上却只有一个:云铮的嫡亲幼妹云钰儿。
按云铮自己的理解,云钰儿这个名字中那个“儿”字根本就是个添头,他敢断定云岚取名字的时候心里想的绝对是“云钰”,只是因为大魏朝女子只能取双名,这才加了一个儿字给外人看。为什么云铮这么肯定呢?因为叔父云岱家也有个独女,叫云铃儿,母亲以前就开玩笑说过她那个儿字是添头,那么反观自家钰儿,不用说也是同理。
云钰儿今年才十二岁,不过也许古代女子都有些早熟,云铮总觉得她看着也像是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了当然在云铮这个现代思想的人看来,十四五岁还是小得很。
然而小姑娘虽然年纪不大,可是说到待人处事,处理起这些文人墨客之间的应酬却俨然比云铮这个不合格的亲哥哥强多了。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法子,那些或谦虚、或傲然、或忐忑、或自信的名士学子们无论进府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出来的时候总是笑呵呵的,一副捡到宝了的样子。
送走今日最后一名拜访者,云钰儿这才屏退随从,一个人进了云铮的院子,找到一件不大起眼的房间,在门口敲了敲。
门咯吱一下打开了,露出云铮警惕的双眼,眨了一眨:“乖钰儿,都打发走了?”
云钰儿嘟着小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哥,不就是些呆书生嘛,至于把你吓成这样?你要是看不顺眼不想见他们,通通赶出去不就是了,干嘛还要我去招呼他们?招呼也就罢了,还要把他们都哄开心了哼,这要不是哥哥你交待的事儿,就凭那几块料,本小姐理都懒得理他们!”
“那是那是,咱们家小钰儿是什么人?王爷见了都要让路的,他们这几块料自然不值一哂……不过哥哥这也是没办法,这几块料成事固然不足,可若是真得罪了,败事却是有余的,所以为了咱们云家将来越发兴盛,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哥哥知道在这哄人一道上,咱们小钰儿那绝对是宗师级的水准,所以哥哥也只好请你出马了……哈哈。”云铮厚着脸,嘿嘿笑道。
云钰儿对他的马屁毫无反应,嘟着嘴不满道:“哥,你拍马屁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还是不要在我这里卖弄了……亲兄妹,明算账,拿来。”她说着,把手一伸。
“呃,这个……”云铮干笑一声:“乖钰儿,你看这事儿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
“商量?有什么好商量的?”云钰儿一脸警惕:“哥,你以前说话可都是一言九鼎从不打折扣的,别是这区区一百贯钱就把你憋得要食言而肥了吧?”
云铮‘勃然大怒,虎躯一震’,昂首挺胸作豪气干云状:“怎么可能!哥只是手头有点紧,你是不知道,哥哥我一个月只能支二十贯,你这一百贯……呃,你看能不能这样,哥今天先把这个月的二十贯给你,其余的等明天我去找林曦那小子凑,凑齐了马上给你,如何?”
云钰儿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看了云铮老半天,才冒出一句:“哥,你不是病了吧?”说着伸手就往云铮额头上摸去。
“啊?……去去,怎么说话呢?你哥哥我好得很,就我这身板,还能有什么事?”云铮脑袋往后一让,避开云钰儿的小手道。
“那你怎么说这傻话呢?”云钰儿似乎仍然对云铮的“健康”有些不放心。
云铮怔了一怔:“怎么就是傻话了?”
云钰儿忽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哥哥啊哥哥,你真是……唉,难道你忘记了,现在这京都云国公府,你的地位是最高的么?”她说着顺手把桌上云铮给她泡好的一杯清茗端起来抿了一口。招呼了那么多嘴巴客,自己的嘴都说干了。
“没错,我知道啊,可那又如何?这跟我有没有钱还你有什么关系?”云铮还是一副啥都没明白过来的样子:“你总不能让我把这国公府给卖了吧?”
“噗!”云钰儿很没风范的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咳,咳……哥,你拍马屁的本事不怎么样,说笑话的本事倒是渐长了。卖这云国公府?哈哈,你就是敢卖,谁敢买啊?”她朝云国公府大门的方向指了一指:“那门口挂的正匾可是太祖皇帝的亲笔题字,好,这只是个门匾,也就罢了。那大门旁边可是世宗皇帝亲笔手书的‘武将下马,文官落轿’立碑。咱们这座国公府就是喊着要卖,谁又有那么大的狗胆敢买?”
“那你说这话的意思是?”云铮眨巴了一下眼睛,心说看来咱继承的记忆还真是不完整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有什么发财的路子跟自己在这府里的地位是挂钩的呢?
云钰儿一副“我败给你了”的表情,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的世子哥哥哎,这国公府里,只要爹和娘不在,账房里的钱是随你支取的,你就是把账房搬空了,也没人会说半个不字……唉,你以前练武练得入迷,现在莫不是又读书读傻了?还好不论怎么看你都是我哥,要不然我真要怀疑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个骗子了。”
云铮张大嘴,这么爽?那爷这下岂不是发达了?哈哈,走,咱先去看看账房有多少钱。
“哈哈,忘记了忘记了,意外……这下有钱了!走走,跟哥取钱去咯!”
卷一 且把风流唱少年 第101章 五百两银子啥概念?
“谢账房?谢账房在吗?”云铮兴冲冲地杀进账房,人未到而声先至。
谢账房原本悠闲得很,都快过年了,账目早就清理得差不多了。而作为堂堂云国公府的账房先生,府里那些经常外出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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