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记.限制级霸宠 作者:鎏年(潇湘vip14.05.20正文完结)
然而就是这份安心,是所有人都不曾给过她的。
所以,她原意满怀幸福的等着,等自己嫁给他的那天。
过往种种,并不重要。
一个女人,终其一生能够遇到一个命定相属的男人,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
凌犀进屋儿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练习一个人失神傻笑的样儿。
“你拿脑袋撞钟去了啊?这人咋还撞傻了?”歪着脖叼着根儿小烟儿,凌犀咧嘴笑着,没心没肺的调侃着。
“呵,你小子真是……”看见对自己跟曾经全无区别的凌犀,这么一瞬间,练习觉得自己鼻头发酸。
她就那么看着朝自己晃荡晃荡走过来的凌犀,眼泪到底是没出息的掉了下来。
“哭屁啊,回来就得了呗。”凌犀走过去,揽着练习早已颤抖的半个身子,粗手粗脚的揉着她的头发,不着调的哄着,
“行了啊,别哭唧尿嚎的,一点儿都没个在庙里混过的样儿了~”
“你看……还哭!不是说你看开了么,这咋还没完没了了呢~”
知道这小子这损嘴是变了法的哄她,练习的眼泪更像是断了线似的。
许久,才抬起头,红着一双眼睛装载的是满满的歉意。
“犀小子,姐对不……”
“别磨磨唧唧的,你要还认我是你弟,就别唠这生分嗑儿。”凌犀打断了她,敛住眸子里的深沉,四仰八叉的坐她一边儿的椅子上,翘个二郎腿儿,各种得瑟。
“犀小子,我知道你没往心里去,可我心里真过意不去……”
“狗屁过意不去的。”凌犀拍拍自个儿被肚皮,痞气的调侃道,“没事儿,我这大老爷们儿皮糙肉厚的,就你那几下,跟挠痒痒一样儿。”
“可……”练习想要说什么,却被那小子堵的死死的。
“有完没完了啊,你啥时候这么墨迹了啊,这篇儿翻过去成不成?”眯缝儿着眼儿,叼着小烟儿,凌犀一张脸是各种不耐烦。
可看在练习的眼里,她又怎么能不懂?
“死小子……”练习终是抽了抽鼻涕,破涕为笑,如过去一般,伸着手指杵了下凌犀的脑袋。
虽然这小子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儿,总是那个不着调的样儿,可练习觉得。
他真的长大了。
在经历了这么多,揣着这么多的心事儿之下,他还能这么没心没肺的笑出来。
这小子真是……她该怎么说他好呢?
练习笑着摇了摇头,拿面巾纸擦了擦眼泪,瞅了腕上的表,问道,
“烨子呢,我3小时之前就给他打电话了,这点儿早就下班儿了,咋还没到?”
一说皇甫烨,凌犀一下来劲儿了,那眼神儿各种鄙视蔑视,“我操,你就美吧,就那小子,现在我估摸着也就你能约他出来吧,我都想找他喝多少回了,搭理都不搭理我,那b现在他妈恨不得都钻他媳妇儿肚子里,跟他儿子唠嗑儿去。”
一寻思皇甫烨那当爹最大的装逼样儿,凌犀气儿就不顺。
噗——
瞅凌犀那吹胡子瞪眼睛那样儿,练习刚喝的一口水差点儿没喷出来。
“有没有这么夸张?”
抽了口烟儿,凌犀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真的,现在他媳妇儿就是他奶奶,他儿子就是他爷爷。”
“我说你小子埋汰人多少也小点儿声儿吧?”皇甫烨这一进门儿,就听着凌犀在那儿损他,他也不生气,笑的如沐春风的坐到练习边儿上,把外套脱了下来,极为讲究的掸了掸褶子,板正的挂在了椅背上。
“瞅他妈你那操性吧,这么埋汰你都是轻的。”咕哝咕哝嘴儿,凌犀粗手粗脚的掸着不小心掉在身上的烟灰。
皇甫烨没功夫搭理他,转身儿就给了练习一个满满的拥抱。
“回来就好。”皇甫烨不是凌犀,他的表达很直接,话也说的极为动容,一时间三个人都觉得好像回到了从前,三个臭皮匠的日子。
“操,矫情。”一旁的凌犀自顾嘟囔着,嘴角却斜向上挑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铁瓷就是铁瓷,管他过去什么乱七八糟的,随便一个拥抱,一切不愉快的过去,都翻篇儿了。
是啊,亲情之间的纽带是血缘,爱情的纽带是付出,而友情之间的纽带,只需要一颗对待彼此真诚的心。
这样无所求的感情,有时候真的来得比什么都珍贵。
一番小叙之后,皇甫烨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包里掏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儿。
“喏,柴青让我给你的,本来她也要来看看你,就是最近胎动的厉害,我没让她折腾。”
练习接过礼物,拆开盒子,是一条漂亮的围巾,只看花色上的logo,就知道价值不菲。
“真漂亮,我很喜欢,别忘了帮我谢谢她。”
虽然,她现在对奢侈品已经完全没有曾经的那种狂热了,但礼物是心情,无论什么,她都喜欢。
练习想,柴青这姑娘真是个有心思的人,面面俱到,从不差事儿,家里外面都铺陈的明明白白的。
就说自个儿这挑剔的弟弟吧,虽说凌犀是那种一眼瞅上去就脾气暴躁的不行的人,可在对女人上,他还真没烨子这个清高到骨缝儿里的男人那么绝情。
从小就高人一等的烨子虽说瞅着人有教养又有礼貌,可其实他真就有一颗眼高于顶的心,一般的女人,他真是瞧不起。
可瞅瞅现在,这小子完全就是变了个人儿。
练习跟刚进门儿的服务员挥挥手,示意走菜后,转过身儿跟皇甫烨说,“烨子,我说你当初结婚的时候还这不愿意,那不愿意的,现在好了,让人家给整的服服帖帖的。”
“日子么,凑合过呗,儿子都有了,还能离咋的?”皇甫烨说着说着像是想到什么,眼睛似有弱无的扫了一眼那个现在动不动就装深沉的自家哥们儿,又嘲弄的笑了笑道。
“谁像某些傻逼,非得一棵树上吊死,人家树都干巴了,还在那儿死皮赖脸的吊着脖子不下来。”
“操你大爷!”知道他埋汰他呢,凌犀一下就翻儿了,把手里那快抽完的烟头儿嗖的就弹皇甫烨身上,就炸毛了。
“你他妈才傻逼呢!”
皇甫烨躲过烟头儿炸弹,故作恍然大悟,“哎呦喂,你还知道我说你呢啊!”
就凌犀这暴脾气,随手又撇了一根儿筷子顺过去,要不是练习一脸笑意的挡着他,估摸着皇甫烨高低也得毁容。
不过就算凌犀再炸毛,皇甫烨还是憋不住每次见他都得说的那些话,不过这练练姐回来了,他也换人墨迹了。
皇甫烨跟练习说,“练练姐,就这小子,我都不愿意跟你学,真的,我都不惜的说他,你说冷暖都结婚多长时间了,他小子还死赖不松手,你说他要舍不得也行,你倒是追啊?他到好,追也不追,抢也不抢,就在那自己干憋,最近更花花,还搬人家旁边儿去了,我说他天天瞅着人家两口子晃晃悠悠的,他也不嫌膈应?我有时候都寻思,这么窝囊个人儿,还是那我咱打小儿认识那小霸王么?”
一番相当上火的抱怨后,皇甫烨到底是又问了一遍他已经问过凌犀n多次的问题。
“我说凌犀,你到底咋想的?”
凌犀也没瞅皇甫烨,而是烦躁的跟走菜进来的服务员比划着。
“服务员,给我来碗大米饭。”
……
终是,皇甫烨的问题再一次石沉大海了。
练习和皇甫烨都明白,这小子是一个字儿都不打算说了。
动筷儿之前,凌犀去了趟卫生间,一番畅快的放水之后,提上裤子出来洗手。
洗手的时候,他抬头瞅瞅那镜子里的自己,有那么一瞬间,好像在问他。
凌犀,你他妈是傻逼么?
“操,老子傻逼老子乐意。”烦躁的骂了一句,也没管旁边儿那俩路人甲乙那看精神病儿似的眼神儿,他甩着长胳膊长腿儿,转身儿就走了。
边走边点了根儿烟,凌犀一手插兜儿,一手拿着烟儿抽着,途经的一个半掩着门的包房,一打眼儿似是看见几个熟悉的人,而其中一个竟是归齐……
驻足片刻,模模糊糊的听着里面儿的对话。
凌犀的眸子染上一层阴影儿……
……
等在回到包房的时候,凌犀仍是一脸阴沉的琢磨着,以至于皇甫烨跟他说了好几句话,都成了耳旁风。
直到饭都吃上半天了,他才魂归来兮。
“练姐,咱得说个正事儿,你这都回来了,律所还干不干啊?”皇甫烨边问边优雅的用筷子一点点儿的挑着鱼刺儿。
练习叹了口气,颇为惆怅,“我也没想好呢。”
当初她一个冲动把三个人的心血就这么关了,现在想想她也确实挺心疼的。
皇甫烨劝着,“别想了,咱仨创个名声也不容易,接着整起来得了。”
“什么名声啊,也都是凌犀那时候撑着,他没时间做了之后,咱们基本上都没什么大案子。”练习颇为懊恼。
这时凌犀提议,“再找个出名儿的律师坐阵吧。”
“说的容易,这么匆忙,找谁啊?”皇甫烨不以为然。
“练练姐,不行你把布峥找回来吧,他这几年名气挺大,也挺有路子的。”想来想去,凌犀都觉得布峥比较靠谱。
皇甫烨诧异,“我说他一北京人能过来么?”
“操,什么北京人,他是咱a市人,你忘了啊,小时候咱俩还揍过他一回呢?就咱初衷食堂帮着打饭那个练练姐她班同学,就挺埋汰那个,你嫌呼人家手插你汤里去了跟人吵吵起来了,完了咱俩把他给揍了那个。”
根据凌犀的各种描述,皇甫烨使劲儿搜集自己脑子里的各种信息,好半天反应过来了。
各种惊诧。
“他呀!我去,这小子出息大了,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听着这俩小子回顾过去的那些欺负人的日子……
练习拨了拨头发,摇摇头笑的一脸无奈,“这下更完了,我上回找他打官司我俩就闹的不欢而散,在加上你俩小时候欺负过人家,这新仇旧恨的,他要能给咱们干活儿,那可真是没天理了。”
皇甫烨不以为然,“也不一定,是人都有短儿,那个布峥出名的爱钱,咱出的起价儿,他就能来,再说那小时候都事儿都800年前的了,谁记得。”
“那到是,不过他出的价儿肯定不低。”练习如是道。
“怕啥,你弟我现在啥都没有,就钱多。”
瞅凌犀那牛逼哄哄的土豪样儿,皇甫烨脑门儿划过三条黑线。
不过他到真不否认,他小子确实有那装逼的资本。
敲定了布峥这个事儿之后,几个人又开始古今中外,天南海北的唠着,这顿饭,大家都吃的格外开心。
然而,开心在某个缺德的小说里总是短暂的。
就在饭局接近尾声的时候,皇甫烨接到了一个电话后,那向来处变不惊的脸瞬间变色。
“出大事儿了。”
“怎么了?”练习很担心。
“陈昊南把乔万三他儿子打死了,柴青刚刚让刑侦大队带去询问了。”皇甫烨只说了一句后,匆忙的拿起电话儿打给他妈。
凌犀几乎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就连忙打电话给冷暖。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移动标准的女声儿一遍遍的重复着让人抓狂的噪音。
凌犀脸一沉,外套都没拿,抓着车钥匙嗖的就跑了出去。
……
------题外话------
呜呜……太特么压抑了……写完我就精分了……
☆、153 一米阳光
被人盘问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从被3个刑侦大队的干警从家里带出来之后,冷暖就一直坐在这间四下遮光,仅有一盏昏黄的小灯儿的问讯室。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间四下不见光的问讯室里究竟坐了多久,但仅干警先后给她3次的盒饭,她想,时间总有20个小时了。
揉揉疲乏的快抬不开的眼,随着第三波警察进来坐到她的对面,冷暖又一次被逼高度紧张起来。
李旭说,冷姐,出事儿了,阿南拿斧头砍死了乔栓子。
在警察到家带走她之前,她才刚放下了李旭的电话。
所以,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真的一无所知。
再次进来,那个已经来过3次的女警显然早已经不耐烦了,才坐到冷暖的对面,就把手里的笔录本子啪的砸到了桌面,像是想用紧张的氛围震慑的她交待一切。
然而,在看见那个她们折腾了一宿,满面倦色缺仍掩不住美貌的女人只是漫不经心的淡淡一笑,瞬间觉得无比讽刺。
女干警气的只能紧攥着手中的笔,咬着下唇。
冷暖忽略过那个只是配角的女干警,眼神对上了另一个没有见过的中年警察。
表面看上去很客气,可眉眼间的锋芒凌厉却遮挡不住。
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警察。
她想,这又是一场硬仗了。
冷暖在心里呼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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