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记.限制级霸宠 作者:鎏年(潇湘vip14.05.20正文完结)
在看见那报纸的一刻,他真的动了杀人的念头。
他在克制,再克制。
“再来。”
“凌少,别再喝了,你都喝了一晚上了,这酒烈,喝多了不好。”
“少他妈放屁,酒!”
从口袋里抓出一把乱七八糟的百元钞来,拍到吧台上,凌犀那极阴鸷的充血眸子一横,酒保哪还敢在多说话。
凌犀不是酒量特别好的那种,连喝了一下午,身子早就有些栽歪了,只能靠那只大手硬撑住被极怒反冲的眩晕头。
呃……
只觉得头被咯的好痛,迷蒙着猩红的眸子,看着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刮到的链子,那在夜光灯下闪闪的水滴钻,一闪一闪,像在笑着跟他说。
凌犀,你说你多他妈贱吧。
把婊子当圣女,还当宝儿似的捧在手上,压着这股火儿不去动她,不去吓她。
憋的自己跟个他妈个太监似的,又能怎么样?
结果不过是背着你偷别的男人,还偷到他家门口儿了。
冷暖啊冷暖,你说你一个朝三暮四,人见人操的婊子,凭他妈什么值得我凌犀对你好呢?
凭什么呀!
凭什么让他心里憋屈啊!
凭什么啊!
是啊,她不就是他花钱买来的婊子么?她不就是那个等着让他翻来覆去操的奴隶么?
不是要男人么?
不是喜欢男人么?
那他给她……
……
“姐,你收拾收拾来我这住几天,先避避风头吧。”
原本悠哉的窝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的冷暖接到乔滴滴急匆匆的电话,才知道出事了……
心里咯噔一下,瞬间脸色惨白,欲哭无泪。
她就说自个儿最近这是走什么背运气啊,倒霉的事儿都让她摊上了,她这是得罪哪位神仙了啊。
怎么就那么倒霉了呢!
干什么啊!老天能不能不可她一个人玩儿啊!
“凌犀那脾气会杀了你的,来我这儿吧,不行我带你跑几天。”
没见过皇甫烨那么凝重的脸色呢,乔滴滴掂心的不行,小动静儿都急哑了。
“行了,我不过去了,没事儿,你放心吧。”
冷暖这话说的一点儿底都没有,凌犀是什么人她一清二楚,他真有可能杀了她也不好说。
可她不能跑,跑了就等于认了,这事儿她不会躲的,出了这种篓子,她比谁都委屈!
身正不怕影子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咔哒——
正当冷暖徘徊跺脚儿之际,门开了,一回头儿,看见那个那双血红色眸子的男人,她吓的手里的遥控器都掉了。
此时的男人就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伯爵,骨子里透着那种常埋地下的阴寒之气,冷冽逼人!
凌犀的头发很乱,甚至那高壮的身子都有些打晃,空气里的酒精味道冲的扑面过来。
“你……你回来了。”
冷暖说话都开始有些结巴,看着步步逼过来的男人无意识的后退。
男人不说话,只是抬着眸子看着她,那一层深过一层的冷,让她害怕极了。
有种濒临死亡的窒息甚至让她后悔了刚刚的硬气,她觉得她真的应该躲一躲。
“饿……饿了吧,我给你煮碗面。”
极为蹩脚的理由,让冷暖暂时逃开了那迫人的威压之下,等他清醒清醒,再谈。
像逃饥荒似的,三两步就窜到厨房,尽可能放慢所有步骤的拿着食材。
冷暖的心里现在是打着鼓的,她甚至开始打量着自己与门之间的距离,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她要怎么跑,她要打电话给谁?
“啊!要……要加蛋么?”
身后的无声无息男人吓的冷暖一声惊呼,又用极度蹩脚的理由转移了话题。
“当然要。”
男人开了口,有些撕裂的声音很轻,却阴森森的极为恕?br /> 浓浓的酒气扑过来,灼热的呼吸离她越来越近,她毫不怀疑他会用他那尖利的牙齿会刺穿血管把她的血抽干。
女人本能的下意识的一躲,让男人的眸子更殷红的几分。
他几乎忘了呢,她只怕他的触碰,除了他,谁都行,呵呵。
男人像个变态似的,拿着女人手上的鸡蛋,轻轻的在那脸上滚着,滚的冷暖毛骨悚然,滚得不寒而栗。
瞧瞧这脸儿,生的多好,生来就是勾搭男人的媚相儿。
越想越怒,男人的眼睛转而沉淀成了一种绿幽幽的颜色。
忽地大手一个使劲儿,蛋被挤破了,黏腻的蛋液顺着冷暖的脸,一直流到身上。
“凌犀,好脏!你干什么啊?别闹了!”
这男人疯了!真得疯了!
冷暖后悔了,她应该刚刚就夺门而出的!
“脏?呵呵,有你脏么?”
“凌犀,别疯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你听我解……呃……”
话都没说完,男人从背后伸手掐住女人的脖子,只用一只手就能扼住她整个脖颈。
“闭嘴,我他妈最烦别人骗我。”
冷暖快要窒息了,这让她想起了那次在车里他几乎要掐死他那次。
他掐着她的感觉绝对不是闹着玩,她是真的想要她死。
呃……
女人眼前都一片迷茫了,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凭着本能自救的胡乱的抓,抓到砧板上的一把小料理刀,反射性的朝眼前的男人捅去。
铛啷!
被男人大手一掰,那小刀儿掉在了地上。
捅他?
“操!今天你他妈捅不死我,老子就捅死你。”
------题外话------
那啥,明天极有可能被反复和谐——
我尽量努力——
☆、044 一渣到底——
男人最经不起背叛,这除了伤害他们的感情之外,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自尊。
凌犀这从小狂到大,神佛都得靠边站的性子,这辈子就没他妈让人这么玩儿过!
现在居然还跟他动刀?
跟他妈他玩守身如玉宁死不屈这套,合着都给别的男人守着!
操!
今儿非得让这个女人变成他的女人,牵着骨头,打断筋也得是他的。
想着报纸上那张照片,凌犀第一次感觉到那种打心窝子里冲出来的情绪,不仅有怒,有火,有恼,还有一种他琢磨不出来的滋味儿,让他想发疯,发狂,恨不得拿刀把人给霍霍了事。
他凌犀的绿帽子,有他妈那么好戴吗?
这婊子有种,每次他一碰就他妈犯恶心,可她跟别的男人抱一块,想着浪得那个劲儿,真他妈想直接掐死她。
可弄死真太便宜她了,她不是膈应他么,他就让她膈应到底!
目光下滑,身高优势让他的角度相当刁钻,刚好看到那白嫩凝脂的肌肤挤出来的深深沟壑,美得让他差点儿窒息,但一想到这美景也被别的男人看过,抚过,啃过……
一刹间,他被酒精勾兑盛怒过后的眸子呈现一种极为恐怖的阴森感,猛地松开了被他掐的奄奄一息的女人,他开始冷笑着解裤带。
咳咳咳!
获得呼吸自由的女人被窒息憋闷得连连猛咳,脸都涨成了紫红色,死命地呼吸着空气。
冷暖再次体验到死亡近在咫尺的感觉后,也领悟到了,这个男人要弄死她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但没有人愿意就这么死了,求生的本能让她在意识刚缓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拼命地冲向门口。
“操!”
一丝不挂的男人的长腿迈出几步儿就给已经拉开门的女人拽了回来,狠狠的甩到门上!
“啊!”
“跑!我他妈叫你跑!”
女人的尖叫格外的刺耳,男人撑起女人的两腿,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将她架到他和门板之间,他固执的认为,好像她双脚一离地,就再也没法儿跑了!
啊!……唔……
利索的锁住那一直抓打的双腕往上举,他濡湿的舌头像灵活又蛮横地挤进女人的嘴里。
酒精和浓浓的盛怒借由着舌头惩罚着女人挣扎反抗的唇齿,卷住女人的舌头来回变换着亲嘴儿的角度与姿势。
像惩罚,像占有,像是为了发泄自己心里那股莫名的憋出。
极怒之下的男人力气蛮得耍咀疟灸苷踉呐酥荒苁咕⒍呐ざ牛咭谎宓呐ざ牛啥杂谝桓鑫醋糯缏频哪腥死此滴抟墒侨盟燎棺呋鸬拇呋粒枚鹎辈氐米钌畹氖抻?br /> 她还反抗!还想跑!想去找那个男人么!
盛怒的粗喘着酒气,凌犀如是想着,恼恨之下腰杆往上使劲儿顶弄,狠狠的捅着女人柔软的小腹,饱含情欲的声音开始变得撕裂般的粗噶。
“跑啊!你再给我跑啊!再敢跑去找野汉子,老子打断你的腿。”
“你放手!根本就没有那么一回事!”
没有?当他是傻逼?当他凌犀是傻逼?找男人找到他家来了,还敢撒谎!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惯着你你他妈就给我蹬鼻子上脸!你以为你真是我凌犀的老婆啊!你他妈就是我花钱买来操的婊子!一个哄我乐呵的奴隶!懂么?”
听着凌犀这些不拿人当人的话,冷暖原本还在纠结着如何解释的心思彻底空明了,他此时此刻的歇斯底里就好像当头棒喝,把她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狠狠打醒。
她觉得她有毛病,居然要跟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解释。
别说他不会相信,就算他相信了又能怎么样,不还得像是一只狗似的摇着尾巴才能混个消停日子?
得了吧,冷暖,根本连公平都没有,求什么人权。
脸上纠结的肌肉渐渐的放松,最终变成一片木然,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任他折腾。
“操!别他妈给我装死人!”
见她闷着不动不挣扎也不再说话,凌犀一点儿威胁到人的快感都没有,胸中的火气居然燃到最旺!
瞧瞧,卸了伪装的她多膈应他,多厌恶他!
她跟别的男人抱得多紧啊,多热情啊!
他现在一定巴不得马上就离开他!
掰过女人的下颌,男人的酒气喷在女人脸上,恶狠狠的道。
“我告诉你,冷暖!我凌犀看上的东西没那么容易腻的,你他妈多膈应我都好,老子就是要你,就是要上你搞你嫖你!就算你脑袋里想着别的男人,也得劈着大腿让我干!我没玩腻那天,就算你他妈长了翅膀我也给你掰折了!操!”
难听的话接连入耳,尊严被践踏到地底的女人索性破罐子破摔,报复似的三缄其口。
她不想解释了,她现在巴不得能真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让所有人的嘲笑替她报复他,活该!他他妈的活该!
瞅着那个冷静的像是在嘲笑他的女人,凌犀就双眼冒火,一把揪住女人的胳膊就往最近的房间拖。
当然谁也没有时间去锁已经拉开的门……
“啊……”
冷暖的手臂吃痛,却根本挣扎不动,任由他将自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狠狠地甩在了床上。
“不是想要男人么,我给你男人。”
没有给女人丝毫喘息,男人高大的身板子狠狠地压了下来,使劲的扯她原本就松散的家居服。
嘶啦……
嘶啦……
一切包裹,应声而裂。
冷暖真是个漂亮的女人,她的身体真的很漂亮,漂亮的足矣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可是,她越是漂亮,他越是恼怒。
他的脑子里全是她跟另一个男人在这张床上屈意承欢的画面。
不能想,一想,他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
“操!”
怒骂着心里的憋屈,男人手上的力度更没轻没重了,掰开她的大腿整个身子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压下去,再没有任何润泽的情况下……
“啊!”
骤然的刺痛让冷暖眼泪差点出来,可身上的男人却早已因为怒极而浑然无知似地继续。
哦~
第一次被紧致包围,那种难以言喻的美感,让凌犀禁不住直发抖,他想好好跟她体验自己的第一次的,可愤怒最终还是凌驾了一切。
酒醉和盛怒外加毫无经验,让他根本没注意那一瞬间冲破的阻隔,只知道凭着本能的索求,野蛮得像是一头西班牙的斗牛,死命地要让这个女人彻底的臣服,要让她记住她到底是谁的女人,憋着的那股气让他的糙话止不住的往外冒。
“爽么,嗯?爽么?!跟你的野男人比如何?”
他明显带着酸味的话儿,却没有人能够在此时分辩出来,女人只顾紧咬着下唇,被动的飘摇。
她应该要放声大哭的,很痛,真的很痛,
可是她没有哭——
哭又能怎么样?哭给谁看?
紧攥着手下的床单,女人死灰般的闭上了眼睛,不叫不闹,消极的对抗着一波波的侵袭。
“给我睁开眼睛,看看是他妈的谁在操你!”
她的冷处理,让凌犀更怒了,好像在笑话自己在做一件多么恶心的事儿,他他妈要是进了地狱,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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