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记.限制级霸宠 作者:鎏年(潇湘vip14.05.20正文完结)
个家,她才会愿意心甘愿去维系一切,不过这事儿暂时不只凌犀不懂,那个叫冷暖的貌似也不太懂。
看着三下五除二就收拾好的冷暖而后将碗筷端去厨房洗,这样儿每天都见到的事儿,不知道是不是今儿观察的过度仔细的缘故,他竟然觉得很温馨,那样的感觉就一直蔓延到心底,就好像他们现在就是一个完整而幸福的家,她和他就是两个彼此承诺,相偕一生的两口子。
至于那些什么猜忌啊,怀疑啊,理所当然的在这一份温馨的感觉中退了二线,凌犀现在其实有点而后悔自己昨儿个非得要试她,如果不是他自己有毛病的乱起想法儿,他现在就不用在这儿如坐针毡了。
去去去,去她妈的,让那些扫兴的事儿都暂时滚犊子吧。
凌犀心里乎乎的享受着这份自觉的亲密,兴许越是温馨越是让他觉得杞人忧天,反正不管怎么样,他绝对肯定他一定得把她栓好了。
想着自己以前还装犊子的说过等他腻歪了就放她离开,可是现在他却知道自己也许永远都不会有腻味她的那天。
反正他在那儿她就得在哪儿,栓着绑着都行——
她要是敢跑去找什么狗自由,他捆着都得捆她一辈子,活着说就直接给她弄个大笼子,把她关里面。
反正想离开他,做梦——
刷了碗端着水杯和药过来给他吃的冷暖,看着男人那瞅着她忽而狠忽而残忍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
现在是她不知道男人的这份隐匿的心思,如果要是她知道这家伙此时此刻正想着把她当死刑犯一样的永远绑在边,她一定得吓死。
喂凌犀喝抗病毒口服液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都没看她,可冷暖总有种他是咬着她的脖子喝她的血似的,呲着染血的牙还一脸的兴奋。
这么一想想,莫名的觉得空气里蔓延着极为恐怖的气氛,冷暖觉得怎么着都不舒坦,索借着他有病了需要吃点儿新鲜蔬菜的由子,穿上衣服出了门儿。
凌犀不让她走的太远,冷暖就去小区的小市场转了一圈儿,回来的时候,手上也多了些新鲜的青菜和水果。
冷暖对住宅的要求说不高也不高,可说高也是很高,她不介意房子的地段,地理位置和家具是否名贵,可她对住房的空气质量要求很高,城里不像是她小时候在镇上,空气馥郁,处处清香的,所以她只能每天把窗户开条儿小缝儿放放风儿,偶尔也会摆一些新鲜的花儿平衡一下死板的空气。
不过作为一个资深的家庭主妇来说,只摆花儿绝对是初级入门选手才做的事儿,有的时候,譬如冬天,既不经济又显得矫了些,反倒不如一些更为实际的方便的。
就像今儿,冷暖把买来的菠萝一分为二,能吃的部分,切开了泡了盐水,而剩下的樱子则是找了一个玻璃的小碗儿坐了上去,那天然果香散出来的清甜味道,绝对不亚于任何一种鲜花儿。
而凌犀此时就躺在卧室的上,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又开始了翘着脚儿到处找地儿摆东西的游戏,只见那让他觉得基本上跟垃圾画等号的菠萝樱子,被女人摆在一个极为适当的地儿,打着小面积的灯光,还显得特别的有调。
也许对于很多上流社会长大的孩子来看,这些所谓的生活小妙招,不过是经济有限的人们想要追求矫生活的一种自我催眠,他们非但不会欣赏所谓的美德,反而觉得很寒酸。
可凌犀偏偏不是这么看的,是的,他不缺钱,他从来就不知道缺钱的滋味,他也有得是本钱挥霍,虽然他有的时候嘴里经常说这个女人省着花钱寒酸什么的,可他心里其实特喜欢她的这些品质。
如果说刚认识的时候,她抠的就是兜里五毛钱揣长毛儿了都不带往出掏的,他绝对有理由相信那是穷的,可现在他随便她花了,她生活无虞了,她还是这样儿,虽然不至于一分钱掰开两半儿花,却还是处处都精打细算。
他觉得一个男人背后的女人就应该是这样的,那些什么对金钱没概念的善良妹子,满大街撒钱给诈骗集团的萌女,在他看来都是脑子缺根弦儿,也许这世上不少男人就喜欢缺根儿弦儿的,不过那绝对不是他凌犀。
搓着自个儿的下巴,凌犀发现撇去精明,这个女人的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女的恬静与柔美,想着想着那蠢蠢动的就有了反应。
“好闻吧~”
深嗅了一下刚摆好的菠萝,冷暖实在满意这个味儿,原本习惯的跟男人的分享脱口而出,结果一回头却看见凌犀一脸渴望的看着自己,脊梁骨倏地就有点儿发毛。
“嗯……真香……”
此香非彼香……
男人咽了口唾沫,嗓子也有点儿哑,动作也特迅速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蹦起来就给女人按到上。
“唔……”
真是一分钟多余的时间都没给,凌犀开战,从来不搞那虚的,他耍流氓从来都是大张旗鼓的,抓住女人就直接上嘴开亲。
伸手搂住女人的腰,凌犀觉得就算每天一天不睡她,他都觉得自己憋的慌,昨儿因病没睡,所以今儿得抓紧补更。
不过,今儿有点儿不对劲儿——
“怎么不伸舌头?”
又不是没过,装什么紧,凌犀真实万分不满意下意识一直阻止他舌头往里塞的嘴唇儿,喘着粗气,绝对是一脸正经的投诉着。
“呃……要听实话么?”
“说。”
“你没刷牙,呃……有点儿味儿……”
……
☆、092 别告诉我 你是处男?
天空飞过四个大字。
无地自容……
如果听到这样的话,凌犀还能扯下裤子继续做下去,那他的脸皮也太厚了……
原本自己就是一个有点儿洁癖的人,从来都是他嫌弃别人脏兮兮的,什么时候轮到自己也被犀利哥的一天了……
丢人,真她妈的丢人……
都没用冷暖自己再躲,直接男人就一个激灵推开女人,倏的,以军事化的速度翻过,把自己百分之百的埋在被子里。
在谁也发现不了的况下,手扣上了嘴巴,呼气,再吸气……
呃……
果然,那不太清新的味道,让凌犀觉得他20多年的人生居然前所未有的昏暗,他也第一次设处地的理解那些因为羞愤而想要去死的人们。
“喂,你至于么……没刷牙都是这样的啊……”
同样有洁癖的冷暖深知自己这一句实话让这个面子比天大的男人整个天都黑了,说实话,她的脸也有点儿僵,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只能隔着被子,安慰安慰他。
不过好像这话说的,还不如不说,看着那个大男人把自己卷在被子里越卷越紧,还真就怕他把自己憋死了,索冷暖也就好心的离开了。
果然,等下楼转了一圈儿再回来,上早已是只剩一个被子,而浴室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儿让冷暖实在再也憋不住了,捂着肚子笑的无良。
哈哈哈……
冷暖从来就没想过自己有生之年居然有幸看到这个男人脸红,实在是太好笑了。
刚才他还在的时候可给她憋坏了,她就是再想笑,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儿取笑他,要不然万一他怒了,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现在,可是真心忍不了了,不过不知道怎么的,想想那无地自容的小样儿,还可怜的……
——后妈飘过——
浴室,有点儿大,8个明晃晃的霸气侧漏的浴霸坏一个,亮7个。
空旷的屋儿,好大一面镜子,里面儿清晰可见一个五官精致却略显扭曲的帅哥在那……
挤牙膏,挤一整条牙膏……
刷……
再挤牙膏,再挤一整条牙膏……
再刷……
倒漱口水,一口喝下去,咕嘟咕嘟咕嘟……
吐……
再倒漱口水,再一口喝下去,再咕嘟咕嘟咕嘟……
再吐……
呲牙儿,捂嘴,呵气,闻闻,再闻闻……
直到确定整个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全是薄荷味儿,男人才停止蹂躏这从小跟他到大的两排大白牙。
脸上挂着窘,越想越觉得丢脸,想着刚才那么丢人的还在那霸王硬上弓,凌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英俊的脸都跟着烧的慌。
妈的,他凌犀什么时候丢过这种人……
像是魔障了似的,凌犀神经兮兮的抬着胳膊闻着这儿,闻着那儿,其实也就是一晚上没洗澡而已,可他就是莫名的觉得自己全都是味儿。
一股汗味儿,恶心死了。
懊恼的放着水,只图着快点儿洗掉这难堪的味儿,把水阀儿开到最大,甚至连水温都忘了试探。
着急忙慌的像扒烂白菜似的把自己那几件儿衣服脱光光,像赶着冲浪似的,大脚丫子就朝那飘着白烟儿的的浴缸迈进去了。
“嘶——”
健壮的小腿儿被突如其来的刺痛烫的,倏的捞了出来,刚要反的抱着脚丫子跳两下,结果倒霉的是,脚下一打滑——
刺溜——
摔了——
“啊……”
一声惨叫,噼里啪啦,乒乒乓乓……
这一倒,不知道剐蹭了多少瓶瓶罐罐儿,复杂的在他耳朵边儿上唱着交响曲。
凌犀这将近190的板子一摔,可不是就那么单纯的一摔,他这大板子一倒,腰不知道磕到哪儿了,碰的贼疼的不说,还撞到了什么架子,全被乱七八糟的东西砸了也就算了,最倒霉的是,脑袋顶上不知道砸下来个什么玩意儿,里面儿的东西全洒了——
倏的迷住了眼睛,刺痛的他都睁不开眼睛。
妈的,人倒霉,真的是喝了凉水都塞牙缝儿。
“你干嘛呢啊……诶,别动!别揉……”
被这拆房子似的洗法儿给吵进来的冷暖,一推门儿就看见倒在地上的那个男正要去揉那洒的从头倒脚的洗衣粉,连忙儿喝住,三步并做两步的迈到凌犀跟前儿。
晕……
这人玩什么特技呢,洗澡呢还是洗礼呢啊!咋这么惨了……
“你忍着点儿啊!”
撸起袖子费尽扒拉的把那死沉的男人扶坐到浴室的小凳儿上,利索的用毛巾扑弄扑弄掉头和脸上的洗衣粉,嘱咐着他别乱动,然后颠颠儿的去拿了七八瓶儿纯净水,气儿还没喘匀,就开始拧开瓶盖儿,扒着他的眼睛反复给他冲洗。
浴室的光线被浴霸打的甚至都有些刺眼,冷暖低头儿小心翼翼的给他弄着眼睛,那些洗衣粉和泡沫都没了,可那眼睛里面儿还是被烧的红血丝都出来了,就只看那比女孩儿还卷而翘的长睫毛儿上挂着水都颤颤巍巍的,她就知道,虽然也许是因为怕丢脸,他好半天不吱声,可他应该是很痛。
不然的话,搂着她的腰的那双手也不至于一会儿比一会儿紧了。
“你说说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被她扒着眼睛冲洗,凌犀只能乖乖的抬头儿看着他,兴许是那眼泪一直止不住的往出涌,看上去,那小模样儿别提多可怜了。
看着他这副像闯了祸后的小孩儿模样,原本还想谴责他弄乱了浴室的想法儿一点儿都没有了,冷暖眉头紧皱了眉头,嘴上虽然有点儿谴责,可心理却是点儿心疼。
这好好的人,昨儿刚退了烧从兔子变成人,这会儿,却又变回了红眼儿兔子。
“疼不疼啊……”
拿着浸着氯霉素眼药水儿的纱布块儿一点点儿的从眼周按压着小心擦着,女人的水润的嘴唇儿一边儿轻轻的吹着小凉风儿,一边儿细细碎碎的叹着。
那一小声儿几乎听不见的小动静儿,软软的,轻轻的,却直接钻进凌犀的心坎儿。
此时此刻,他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原本只是被动的被处理着的倒霉的他,却费劲巴拉的睁着眼睛,就那么仰着头儿看着她一遍遍的不厌其烦的认真帮他弄着眼睛,一时间,某种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未知愫竟挤满了他的腔儿,就憋在那儿,也没地方儿发泄,那种感觉,竟让他这个向来以大男人自居的凌犀有种想哭的冲动。
真的,记忆里,小的时候,别说那些怕他怕的要死的别的女人,就连他妈都没跟他这么说过话,一句都没有。
其实别人暖和他,他也得给机会才行,其实以凌犀的子,就算他遇到什么事儿,也都是躲起来自己处理,依赖别人那该多丢脸,可今儿,要说是一个巧合也罢,意外也好,他竟然是一点儿都没有被窥探狼狈的愤怒,反而是找到小时候那种时常特别渴望依赖的那种感觉。
“这点儿事儿算什么啊,哥哥我大风大浪混过来的~什么没经历过啊~”
看着女人那水汪汪的眼神儿里满是担心,凌犀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了,他更不想真的哭出来给自己丢人,于是还一如既往的嘻嘻哈哈的磕着,可搂着她纤细的腰的粗壮的胳膊却越收越紧。
他现在其实有个特别犯的想法儿,他希望她多摆弄他一会儿的,不过他心里这些大风大浪,显然是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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