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记.限制级霸宠 作者:鎏年(潇湘vip14.05.20正文完结)
俩眼儿一翻,就算还着嘴唇儿上的汤汁儿,凌犀也依然做了个不屑的表。
“不好吃那我倒了哈~”
原本冷暖还有点儿怀疑自己第一次做这菜也许没掌握好火候儿,结果一扫凌犀那因为咕噜咕噜下咽唾沫而滚动的喉结儿,就知道这男人还是在那人耍小子呢。
凌犀这个男人,心思藏得很深,要说问她他在想什么,她不敢说她保证清楚,可对他的胃思,贴伺候了一段子的冷暖却真真是摸到了命门。
这家伙对他想吃的东西,那绝对是怀揣着锄禾当午的崇高精神。
“哎哎哎……败家呢,我有多少钱也不够你这么糟蹋的啊!”
果不其然,一听冷暖要倒了,他一下就急了,绝对护食的从桌子上搂过那碗三杯鸡,用俩大长胳膊圈住,霎时间脸儿旁边儿晃出两个门神像来。
那模样儿的潜台词就是,谁动我的吃的我跟谁急!
“哎,三岁吧……”
叹了口气,摇摇头儿,冷暖扯着笑极小声儿的嘟囔着……
接下来的这顿饭,闻到了饭味儿,为大食怪的凌犀也把他那乱七八糟的挑茬儿丢到脑袋后面儿去了,抱着饭碗胡赤胡赤的吃,就差把碗了。
都是冷暖怕他病刚好就暴饮暴食对体不好,才硬把筷子抢下来的。
冷暖今儿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样,并没有吃很多,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鼓胀挤到了胃,她觉得特别的饱。
而因为冷暖一直温柔贴心的伺候着,外加这顿饭吃的满足,凌犀也不纠结着去找回那失去的面子了,也不那么阳怪气儿了。
可这个夜晚心是好的,同时也是难熬的,平时每天最少一盒半烟的男人冷不防一天一宿没抽烟,别说那心刺挠,就连习惯夹烟的两个手指头都跟着刺挠。
这长夜漫漫,更是没法儿睡了,他不睡,冷暖也别想睡。
夜半三更,乌漆抹黑~
星星在天上把自己当眼睛的眨啊眨,凌犀在地上把冷暖当烟儿似的果啊果。
“求求你了,再一晚上就行,放过我吧,好么……”
冷暖觉得自己再不制止,就真得被男人果出烟儿来了,她脖子都快被吸麻了,那原本精疲力竭衍生的睡意,这么一折腾全都没了影儿了。
“不行,我憋得难受……”
烦躁不已的嘟囔着,凌犀在心里一边儿骂着把他烟全都带走的陈小生祖宗十八代,一边儿努力的想着还有没有哪儿还趁点儿存货儿。
结果挤进了脑汁儿,也没想出条活路来,真他妈憋屈。
越想越烦,俩人一被窝,他一个人难受可不行,使劲儿的像揉面团儿似的把冷暖的小子揉吧揉吧使劲儿往怀里塞,随便擦擦枪,就走了火儿。
男人那大手贼没轻没重的上手就去掰被他扒的光不出溜的女人的股蛋子。
“祖宗,你饶了我吧,我明儿还上班儿呢。”
像躲贼似的,冷暖向上窜了几厘米,离开那折腾的她腰膝酸软的凶器,她是今儿跟凌犀做的有感觉,就多做了几次,可也不能没完没了啊。
从躺下到现在她就被出溜好几圈儿了,到现在腿全是麻的。
早知道她自己是这烟瘾的替代品,她绝对不让陈小生带走那些烟。
“不行,我睡不着。”
女人窜上去,男人就给拽下来,接着掰她大腿,自己闷头儿鼓秋着。
其实她这不不愿的养死不拉活的他也做不进去,可他没烟抽,烦躁,他自己是那么琢磨的。
要是累了,他也许就困了。
不过他那旺盛的精力,冷暖这小板子根本就陪不起。
“要不咱俩唠会磕儿吧。”
实在没招儿了,冷暖那声儿都快成央求的了。
“唠什么啊!”
费劲巴拉的也别不开女人那缠的比麻花还紧的两条腿儿,凌犀也真就没什么兴致。
唠嗑,那就唠吧……
“呃——那我给你猜个谜语吧。”
好不容易逃出虎口,原本都困的稀里糊涂的冷暖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随口就邹出来句全国人民都知道的谜语~
“你说,把大象放进冰箱里总共需要几步儿?”
“嘶——你他妈哄傻子呢啊!”
男人照她股蛋子就掐过去。
“诶,别打人啊,问你就说么~”
“把冰箱打开,再把大象放里,再关上冰箱门儿。”
失眠的夜,实在是百无聊赖……
“那动物园里召开动物大会,谁没去呢?”
“……大象……”
太幼稚了……
“嗯……那现在开始,要把长颈鹿放冰箱里,总共分几步儿呢?”
“打开门儿,把大象拿出来,再把长颈鹿掘吧掘吧塞里,然后再关上门儿。”
男人脸都黑了,这话题简直比数羊还没有挑战。
“我说你能不能说点儿有技术含量的啊!”
没烟抽的烟鬼,脾气总是臭的,凌犀马上就要为女人这敷衍他而发飙了。
“听好了啊,那我重给你猜一个。”
“一个人要过一条遍布鳄鱼的河,河上没桥,他要怎么过去?”
“踩着头过去?”
这回男人还颇为认真的想了想,少顷才给出了一个他自己也不怎么确定的大案。
“你当拍武侠片呢啊!再猜~”
见男人猜不出来,冷暖颇为得意了~
“……”
“……”
“怎么过去的啊?”
费劲巴拉的想了半天,男人还真就没想出来,好奇心作祟的问着女人,心里还是觉得没招儿。
“游过去的呗~
”放,河里都是鳄鱼,那不死个了的么~“
”你忘了啊,今儿森林召开动物大会,鳄鱼都去开会了啊~哈哈~“
成功的耍了凌犀,冷暖笑的咯咯的。
”……“
脸上三道黑线,凌犀一点儿也不觉得这是个高级的恶作剧。
”傻……“
捏了一把女人的大腿,损是损着她,不过听着女人这银铃儿似的笑,男人的嘴角也扯了扯。
”嗨~你还真别瞧不起这个老的笑话儿,我以前刚坐台的时候,一紧张我就不知道说什么,那时候全都指着这笑话撑场面呢~“
笑舒缓绪,女人也不怎么设防,说话也不经大脑了,想什么说什么。
想想那种每天硬陪着笑的子,好像离自己很远了是的,曾经每天过着那样的子的时候,麻醉着自己不过就是金钱交易而已,凭本事吃饭,也没什么啊,其实站在现在想想,那些子是真的难熬的,有时候想想,真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哎……“
”你有劲没劲呐,唠点儿实际的不行啊~“
女人的叹息声儿很小,却还是轻而易举被男人捕捉到了,想着这女人以前遭的那份洋罪,以前从来不觉得怎么样的他心里竟觉得憋闷的堵得慌。
”实际行,我要唠了你不带生气的啊~“
恃宠而骄,这事今夜的冷暖学会的四个字,她总算靠着吃喝作陪混了几年子,揣摩什么叫做风和丽的环境儿,她还是有那么点儿嗅觉的。
虽然她以前也不是没跟凌犀唠过嗑儿,但通常都是她小心翼翼的,真的很少像现在似的,她自己都觉得可以畅所言。
”嗯哼……“
牙缝里挤出大点儿动静儿,算是默许了。
”你跟何韵婷那时候不都谈婚论嫁了么,怎么都没在一起啊?“
当然,这个在一起,是指睡在一起,冷暖好奇,她真的好奇……
其实说真的,她更想问他为什么不跟那个史小米儿在一起,不过她还是避开了,她不太想听到那些也许是出于珍惜之类的答案,所以她问何韵婷,这个她心明镜儿已经在凌犀心里过气的女友。
”嘶——你太平洋警察啊还是街道办主任啊,管的还不少~“
抱着冷暖,凌犀并不太愿意去想以前的事儿,他也不想说。
”老实说,凌犀,你喜欢什么样儿的女人啊~“
见男人虽然没答,但气氛还是满轻松的,冷暖还是变个法儿的问了出口。
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呢,她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想知道些什么~
”干净的。“
”切~废话么,现在谁埋汰啊——“
不知道男人心里对于干净一词的变态理解,冷暖只觉得男人在敷衍她,遂敲了敲男人的结实的脯儿~
”嘶——整的跟我答记者问似的,别光说我,也跟我说说你~“
捞了捞女人的子又换了个更舒服的造型儿,凌犀这嗑儿到时唠的顺其自然的。
”我啊,就高一的时候喜欢过一个男生儿,也忘了喜欢他什么了,反正当时还着魔的,天天俩小孩儿一起手拉手上学什么的,后来让老师发现了,还差点儿私奔了,再后来那男生儿转学了,就不了了之了,再后来上大学之后你知道的,家里出事儿了,我得多有心啊,那还有那份儿心思了~“
舒服的造型,到不是冷暖不防着,真的是她这过往的经历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一样,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想想也许家里不出事儿的话,她也会在大学谈一个纯纯的校园恋,人人都说校园里的恋比进社会以后的简单多了,不过她没机会试,也试不上了~
”呦,小妞儿,你以前潮啊,还早恋私奔呢啊~“
凌犀是小心眼儿,不过还不至于小心眼儿到这份儿上,这200年前的小毛孩子的事儿,他还真就当个笑话听一听。
不过说真的,想想这个女人也曾经那么纯纯的羞涩的笑过,他心里觉得听不得劲儿的。
他以前觉得谁的命都是天定的,给你什么子你就得忍着,可今儿不知道怎么了,总有种替这个女人抱屈儿的感觉。
”拜托,别跟我装三好学生行不行啊,咱俩是差三岁,可时代差不多吧,高中满大街都是懵懂的吧,我们镇上算纯的了,拉个手儿都紧张~“
也不管男人看不看得见,女人认真的翻了个白眼儿。
”不过说真的,那时候真小,什么都不懂还瞎惆怅,我跟你说你都不信,我好像都忘了他长什么样儿了~“”
不说到这个茬儿,冷暖都想不起来,一说到这儿,冷暖努力的回想,真想不出来那五官是怎么个组合了。
“那你喜欢什么样儿的小伙儿啊?”
俩人唠的火的,凌犀又把刚才冷暖问他那话儿给反问了回来,问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可问完了,觉得自己还想知道的。
“个子要高,不能太瘦,结实点儿,别太白,不要青痘儿,不要留长发,长的帅点儿最好不过了……”
冷暖还尊重这个问题的,颇为认真的想着,把她以前的想法儿都一股脑儿给倒出来了,而本来就是随便问问的男人,听见样样儿都符合自己的,心里还美的。
“格儿温柔点儿,生活上知点儿的,遇事儿成熟点儿的……嗯……”
说完外形儿,说格儿,冷暖还真是一直被这轻松的气氛弄的没那么设防,结果这话还是说跑偏了——
“这他妈整个一装犯,没有品味!”
到底,装了一晚上人的男人还是翻儿了——
……
☆、094 得瑟啊~得瑟
翌的翌,也就是昨天的后天。
“不去不行啊,缺了你公司还能倒闭啊!”
一大早上起,眼睛都还没睁开,男人就跟看贼似得钳住了同样迷迷糊糊着内裤的女人,大肆的耍着无赖。
“别闹了么……昨天都请假了,今儿怎么我也不好意思了,好么……”
向来嗜睡的冷暖窝在男人结识温暖的怀里其实更不愿意起,不过她真得上班儿了,公司也不是她家开的,四爷信她,她不能这么随便,再说年前这些天她确实不少结算的工作要做。
“那我都病这样儿了你都不管我……你这女人的心怎么那么狠呐……”
无赖的抱着女人,厚实的大手就霸道无耻的塞到女人两腿之间,反正就是不让她把内裤上。
这元旦前,律所除了些他插不上手的结算,也没什么案子,他去或者不去都不过是个摆设。
“诶……你个没良心的,这两天是谁里里外外的伺候你啊……”
就算知道男人这是不想自己一个人在家才在那儿找茬儿的,冷暖还是拿手指头杵着他硬邦邦的黝黑的肌。
昨儿她就是以同样的理由被男人死皮赖脸的扣在家,冷暖也是担心他万一没好利索,自己在家没吃没喝的再病的严重了,也就请假陪了他一天。
结果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怪物一样的复原能力,这一天她过的跟前一天一模一样儿,主打专职无条件提供各种服务。
主要有两个项目,吃饭和吃她。
她算是看明白了,说的好听点儿,是她好车好房的被养着,可实际上,她简直就是这位凌姓大少爷放在宅子的包衣奴才兼容家。
“伺候什么了啊,你看看我这病人都让你霍霍成什么样儿了啊~”
倏的掀开被子,光天化之下明目张胆的陈列着自己的一青青紫紫,摆了一个卧佛儿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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