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禁岛
乔弧?br /> 我肺活量很大,健硕而富弹性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不断冲撞她骄傲提拔的乳房,感受里面潮涌的乳液,迷香的酥胸时而变硬,时而松软,不断持续。
伊凉的呼吸继续加剧,我的喉结受到她温湿气息的烘润,不由得吞咽下一股唾液,咬紧牙齿。她一只腿蜷缩起来,膝盖顶开我并拢的双腿,穿了进去。
我的腹部受到她下体湿嫩器官的顶磨,接受到的温湿感,远远大于芦雅给我后腰的感觉。伊凉大腿根部的软肉,已经贴到我最男性的器官。
我小腹肌肉凸鼓,伊凉不断蠕动着被我包裹在怀里的娇柔身躯,本能的寻求着摩擦。她裤子很单薄,细细的一层棉线所织,里面刚刚发育成熟的少女私密器官,释放出更强的热量和水汽,刺激着我的腹部。
不知自己男性的器官是何时充血膨胀,由于睡姿的被动,在裤子里只好斜着崛起,阳性器官周围的皮肉有些不适,顶部却感受到伊凉大腿根部的软肉,阵阵快感开始循环。
伊凉,这个十六岁的少女,我的小未婚妻,第一次对我这么亲密激动着渴望给予。而我,只能一动不动,吝啬的接受着她暖流般的潮涌。
我右手粗糙的五指,开始抚摸着她娇弱脊背,幅度却不敢太大,生怕惊醒了身后的芦雅和旁边的池春。小腹凸鼓的肌肉不自觉的蠕动,配合着她潮热私处的摩挲,感觉到粘稠的湿液沾染在上面。
手指再次滑到伊凉椎骨尾部时停了下来,没有回复上去,被她臀股间潮湿的热源吸引住,怀着无限的好奇和探索,轻轻的触摸过去。
食指和中指在那薄薄棉线下的热源处轻柔刮摩,少女私处黏暖的爱液融融浸出,伊凉肉鼓鼓的娇躯在我怀里,随着指尖的碰触而抽搐,萦绕起阵阵轻喘。
我轻抬起触摸的手指,拇指本能的和食指中指磨了磨,感受黏液的润滑。突然,伊凉脖颈后挺,鼻尖向上够着,温润的唇齿微微张开,嘴巴呢喃着索来。
芦雅细长的腿还牢牢挂在我的腰肋,我不敢动弹,只能静静的等待伊凉香唇的到来。
就在她唇肉碰触到我嘴巴的瞬间,一条温软的肉舌滑进了我的口中。那一刻,我也失控的耸动一下身体,抚摸伊凉臀部的手即刻抽回,托捂住她的香腮,使她的吻更深入我的唇舌。
抚摸过她的手指离我的鼻尖很近,我嗅觉到她私处分泌出的黏软爱液,夹杂着挤压器官特有的潮湿和尿液味道,淡淡的鲜腥和闷骚弥漫进我的呼吸。
是伊凉十六岁少女的私密器官,为我分泌的气味儿,我无限的感激着她,感激着她女性的阴柔,感激着这股昭示着健康和诱惑的气味儿。
她的舌头一放进我嘴巴,就被我的舌头俘虏,缠卷着上面的柔软,吮吸着里面的水分,两张嘴唇用力交磨,盘旋着坠入爱的漩涡。
池春的孩子突然哼哼了两声,哭闹起来。我立刻静止亲吻的动作,收住脖颈。伊凉在我宽大肩膀的遮挡下,抽出被卷食的舌头,慢慢蜷缩身体,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我听到池春起身的声音,她搂起孩子,在怀中摇晃着哄他。一阵衣物摩挲的声音,孩子呜咽的嘴巴榨磨两下,停止了哭声。一定是池春掏出丰满充盈的乳房,把汁水饱满的褐色乳头塞进了孩子的嘴巴,让周围安静下来。
这让我想起了海上逃亡的日子,那个极度干渴的时刻,池春用她弥漫着哺乳味道的乳头,挤进我干涸的嘴巴,细嫩柔软的娇乳磨擦着我的脸颊。回忆起这些,口中的味蕾泛起多种味道,有伊凉的舌液,脑中感觉到她柔滑的唾液里,仿佛溢出了奶水的腥甜。
伊凉温润的呼吸又轻轻拍打在我的胸膛。天就快亮了,池春应该不会再睡。我装着被婴儿的哭声唤醒,轻轻坐起,观察了一下洞外,没有发现异常。
池春见我醒来,温柔的双眸又投送过来,落在我赤裸健壮的背上。回过头,望着池春,她娇美的倦容上,露出一个酣甜的微笑。我轻轻拿开芦雅挂在我腰上细软的腿,蹲到了池春跟前,看了看吮奶的婴儿。
小家伙估计是饿醒的,正眯着小眼睛贪婪的吸裹给予的乳头。洞内的光线渐渐压下了柴草的火光,有了晨曦的视线。池春白皙的肌肤顺着丰腴的胸脯流畅到乳沟,散发出的味道使我脑中记忆的味蕾更加清晰,口中滋出记忆里乳汁的香甜。
我摸摸婴儿的小脑袋,初长的头发还有些胎毛的手感。池春不知道为什么,伸出一只手抚摸我的脸颊,眼神迷离的凝望起我。她细软的玉指,碰触到我腮边的时候,我感到些丝的疼痛。那是白天奔跑时,被树枝的尖刺划伤的一道长长血条,被池春无限温存的爱抚着。
岛上的海鸟又发出清脆的响叫,天亮了。巨熊没来骚扰我们,这给了我很多准备的时间。拥抱伊凉之前,我已经想好今天的计划。
洞里火堆还在低迷的燃烧,我填了些干柴,使它旺盛起来。匕首削出四块儿鳄鱼肉,作为早餐烘烤。为了生存下去,必须让身体获得足够的能量。
肉香渐渐弥撒在洞内,芦雅翻了个身,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见我正在烘烤食物,开心的蹲了过来。“好香,我能吃这块儿吗?”我笑着回答她:“为什么?这里每块都是一样的。”她拿起一截小树枝,调皮的捅了捅中意的那块儿烤肉,说:“这块儿颜色好,吃着香呀。”
“呵呵。”池春被芦雅的天真逗笑了,我也笑了。“嗯,你喜欢就吃,但每人只能一块儿。”芦雅听了我的话很高兴,回头对着笑出声的池春做了个俏皮的鬼脸。
她不知道就在刚才,一只腿挂在我腰上睡觉的时候,我和伊凉偷偷发生的亲密。要不是芦雅,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情不自禁的探索伊凉的身体。
早餐吃饱,我带着密林枪出来,又把她们牢牢挡在山洞内,防止猛兽进入。昨晚吊在树上的那块儿鳄鱼肉不知道怎么样了,必须去看个究竟,如果肉还在,没被巨熊或者其它野兽吃掉,我会取回自己的食物。
走到离那棵大树不远处,就看到吊在枝杆上的肉没有了。我无法确定是什么东西吃掉它,只有走上前去观察推理。
这是一棵粗大的棕树,黑黄的树皮带着茸毛向上卷起。靠近树脚的地方掉落了几块儿树皮,露出里面苍白的木肉,周围布满划痕。棕树后面的泥土有些潮湿,泛起的泥拱陷印出大型动物的脚印。
这里昨晚一定发生了搏斗,从掌印可以判断出,其中一只正是巨熊,而打斗的另一方很像野山猪,从猪蹄泥印可以想象得出,野山猪的个头儿也不小。
可能是其中一只被半熟的烤肉吸引过来,因为不会爬树,无法吃到食物,就在底下徘徊,抓挠和啃咬树皮,愚蠢的以为自己庞大的身躯可以摧倒这棵棕树,获得食物。
然而,嗅觉的灵敏不只是一种动物的天赋,另一只也被肉香吸引过来。双方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地的霸主,高居食物链顶端的王者,结果厮咬起来。从地上的鬃毛和皮肉可以看出,那只野山猪最后被咬死,尸体成为巨熊的食物,叼走不知去向。
鳄鱼肉估计是因巨兽打斗时的撞击,落到地上被吃掉,或者是被豹猫海鸟之类的叼走了。
这让我万分欣喜,脑中浮现出一个对付巨熊的好办法办法。既然野山猪被巨熊吃掉,当作战利品拖走,我也要让这个威胁到我们生存的大家伙付出同样的代价。
第一卷 荒岛 ㊣第十七章 … ~复仇的诱饵~㊣
回到山洞,我告诉芦雅拿两块儿最大的鳄鱼肉过来,又递给她和伊凉一些芭蕉叶。“把肉包好,用草藤绑结实。”伊凉听我说完,拿起叶子就按照我说的做,她的嘴角挂着往日没有的微笑。芦雅好奇的问:“这样做出的食物好吃吗?”
我抬眼看了看她,她也看着我,一双大眼睛带着质问,忽闪着冲我眨着。“是诱饵。等包好了,还要用泥巴糊上面。”说完,我继续低下头削割木棍。
婴儿睡着了,池春轻轻走过来,想跟着一起包肉。下体的疼痛已经消失,她现在处于修养阶段。我看着池春的举动,她没有看我,而是对着芦雅和伊凉笑眯眯。
池春不看我,是怕我担心她身体的疗养,不让她参与劳动。包肉不是大的体力活,我也没吭声,继续打削带回来的木棍。每根木棍手腕粗细,木质坚硬,斩成一米长,再把一端用匕首削切尖锐。
三个女人一边做着手里的活,一边开心的笑着。很快,我打削出四十根,然后去洞外抱回湿泥,让她们把包裹好的鲜肉用泥巴糊好,再裹一层芭蕉叶。
我用麻藤把制作好的木棍捆扎起来,她们也把肉按我的要求弄好了。“你们去洞外洗手,抓紧时间回来,我把洞门堵好。伊凉跟我走。”
芦雅双手拉住我的胳膊,撅着小嘴儿使劲摇晃,对我只带伊凉不带上她表示不满。我看了一眼池春,她懂我的意思,立刻拉过芦雅,抚摸着她的头,去洞口外面洗手。
不知道池春是如何安慰的芦雅,这个天真的女孩一进来就抱在我的怀里,说:“你要早点回来,我和池春等你。”我摸着她的头,嗯了一声,和伊凉出去,搬起石头把洞门压好。
抡起捆扎好的木棍背在身上,肩膀挂着两块儿诱饵,顺着昨天寻找香料的路线,再度出发。密林枪挂在我脖子上,伊凉手里还攥着手枪,我一手拿着用来挑蛇的长木杆,一手抓着她的小手。
“诱饵给我拿吧?”伊凉看到我背负的很重,想帮我分担。“你我的体魄不一样,诱饵对你来说会很重,就如我背的木棍。你别担心,我有的是力气,再多两块儿肉又算的了什么。不能为了轻松一点,就让你柔弱的身体忍受这些。万一突发危险,两个人不能都跑不起来。”我尽量和伊凉说话,利用小声交谈,减缓她恐惧感。抓住她的手不断使劲捏握,手掌感受着她,也使她能感受到我。
昨天泥淖的惊险,另我现在想起都毛骨悚然,更何况一个女孩。这已经不是佣兵时代的丛林作战,不管多么危险,队友之间靠相互掩护来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不能对伊凉有任何那样的要求,她不是受过魔鬼训练的杀人机器,她仅仅是个十六岁女孩,一位柔弱女子,我的女人。
一路下来,我已经用木杆挑开四五条盘踞在树枝上的蛇,它们花纹红绿混合着,颜色怪异,吐着芯子,其中一只是蝮蛇,毒液能顷刻要人性命。
“你不用担心我,集中精力走路,跟着你到哪我都不怕。自从昨夜做了你的新娘,死都会觉的幸福。”伊凉看出了我对她的担心,反倒安慰起我。
我点了点头,告诉伊凉我懂,明白她对我的情意。她虽比芦雅大三岁,身体上成熟了,有着女人重情的天性,但对男女身体之间的事,却还懵懂的很,这让我觉得她着实可爱。
渐渐的,我们又听到了湍急的溪流,嗅到香料植物的味道。来到昨天救了我们的那块巨石前,放下肩上的负重。“来,伊凉,我把你抱上去。”伊凉问都没问,就靠近我怀中,我把她举到巨石顶上,再把诱饵小心的托上去,幸好包裹严谨,要不我和伊凉经过树林的时候,鲜肉味儿就会招来毒蛇猛兽的攻击。
拔出匕首,我转身斩下身后两片巨大的芭蕉叶子,递给伊凉说:“你就在上面,看护好诱饵,不要把表面的泥层弄破,我在下面溪水里搬石块儿,最远离你五十米。你站在石顶上,注意观察周围的动静,尤其是对面大泥淖的灌木丛。”伊凉用力的点点头,目光坚定的看着我。
接着对她说:“我会不时的抬头看你,如果周围安全,你就左右摇动芭蕉叶。如果出现危险,就上下摇动,千万别大喊,容易引来危险。不管我遇到什么危险,你都不许下来,我要是没能和你一起回去,你要从身后的山谷爬回去,千万别走树林。”
我还没有说完,伊凉唰的两行热泪滚落下来,砸在下面的石面,溅射开来。
“不要哭,我是说万一,不会那么轻易就栽这的。千万别下来,这次你帮不上手,别让我束手束脚。懂吗?”我用低沉冷酷的声音对他说。她使劲抑制住眼泪,咬着嘴唇忍住哭泣,用力的对我点头。
选好附近一截二十米长的溪段,我就站在中间搬起石头。奔流的溪水不断冲撞在我身上,我拱下腰,掏出一块儿百斤重的大石头,扔上岸边。这段溪沟里的的石头是上游山体风化冲刷下来的,大大小小形状各异,一般在五十到一百斤重。
对于我的体魄来说,这就犹如芦雅抱着池春的婴儿,一样的重量比例。我尽量抓紧时间,从溪水中拣出石头,使计划及早完成,为了大家的安全,天黑之前我必须赶回山洞。
溪水拍打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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