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禁岛
“哦!我说过了,朵骨瓦是个好女人,你要好好珍惜她。”我脸色舒缓了一些,杜莫听懂了我的暗语,凸鼓的眼珠也缩了几缩,表情出现了释然。
黑人女子朵骨瓦,晚上并未回来,很显然,她被海魔号上负责接头的海盗带走了,不过,一时半会儿倒不会出什么危险,杜莫并未暴露反意,还是杰森约迪的手下,还有着持续利用的价值。
第二天中午,太阳异常的毒辣,屋前树林的一条小路上,走来一个背着木筐的女人,她一点也不惧怕紫外线,不像都市那些撑着太阳伞上街的女性,格外在意自己的脸,生怕晒得黝黑。
杜莫见到这个远远走来的女人,顿时像一只趴在屋内的猫发现一只断翅的麻雀掉进了院子那样,风风火火地迎了出去,他牵着朵骨瓦的手,两人露着雪白刺眼的牙齿笑,仿佛一对儿初恋的小情人。
我光着膀子,盘膝坐在堂屋,注视着远处这一男一女,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杜莫提前冲出去迎接朵骨瓦,看似出于担心和期待,实则是想提前知道事情的进展。
这些消息,得先传入他的大脑袋,经过加工之后,才能对我娓娓道来。虽然我不懂他俩交谈的语言,但从两个人的眼神和表情,略能猜出一二,杜莫怕我胡思乱想,所以长了个心眼儿迎了出去。
“追马先生,追马先生……”杜莫牵着朵骨瓦细弱干枯的手,拖得那个背花筐、套黑裙的女人吃力跟在后面跑,还未等进到木屋,就兴冲冲地喊叫。
客观的讲,我也迫切希望看到这种喜人的局面。杜莫顶着黑亮的脑门,滋着白牙合不拢嘴,喘了两口大气之后,忙说到。
“搞定了,搞定了,唉呀呀!这个老鬼倒有些气量,听完朵骨瓦的话,爽口便答应了咱们。”
我忽地端起狙击步枪,枪口指向了杜莫起伏的胸膛,他吓得一哆嗦,朵骨瓦也倒吸冷气,吓得失声一啊。
“站开,别挡枪!”杜莫霎时眨麽了一下眼睛,右手抄起朵骨瓦的小腰儿,把她揽到一侧。
狙击镜孔中,T型准线透着依稀的树林,只轻轻一扫,准确对焦在一只望眼镜的镜片上,只要我勾搭扳机的食指稍稍用力,两百米处的一颗眼球,会立刻爆成碎末。
一个靠在树后的家伙,穿一件灰色马甲,正用望远镜朝木屋偷窥。他的视线中间,突然冒出一个黑魆魆的枪口,直直对冲在自己的左眼球。
他也看到,狙击步枪的镜孔中,一颗凶狠嗜血的眼睛,正怒目着他,忙吓得后仰倒地,捡起掉落的望远镜,便往树林深处跑,由于太过恐慌,险些撞死在树干上。
我收回端起的狙击步枪,杜莫才惊魂未定地骂道:“***,杰森约迪的眼球。”
我抬眼望向杜莫,他告诉我,杰森约迪同意释放芦雅,并希望我尽快追踪到目标,干净利落地完成任务。
并且,他已经派人在布阿莱为我和杜莫承租了一栋公寓,里面浴室、水果、电视等等,样样都有,甚是奢华高档,希望我和杜莫享受一番的同时,能再接再厉,早日完成任务,回到海魔号上大肆庆祝。
杰森约迪还嘱托朵骨瓦转告我,不要忘记当初说过的话,任务完成后,去海盗号上做他的部下,从此驰骋大海,享尽荣华。
“哼。”听完杜莫的陈述,我嘴角不禁一弯,杰森约迪这个老小子,记性倒还不错,还想着我当初意图活命时扯的瞎话。不过,我可不是有九条命的悬鸦,给人割去嘴巴还能活着逃出来。'叶子悠悠中文。'
眼前的一切仿佛生出了转机,一想到马上会看到芦雅,我满心说不出的喜悦。
“追马先生,那个……,您能,你能……”杜莫又吱吱唔唔起来,我明白他的意思,淡淡说了一句。“要几个。”
杜莫这会儿,屁股沟里都带出笑容,忙接过我给他的安全套,拿了一块儿湿毛巾,拽着朵骨瓦进了里屋。
他要为自己的女人擦汗,当然,那得先脱掉朵骨瓦的围巾和黑裙,擦来擦去也就成了摸,摸来摸去也就把两个安全套消费掉了。
第三卷 热岛 三百零五章 … ~到贫民区买女人~㊣
热辣的空气流动在院子里,干燥闷热使小屋内每一片木头成了一张焦渴的嘴巴,似乎正张开了等待,吸走人皮底下蕴含的水分。
杜莫和朵骨瓦两个人,在木屋里面亢奋着,我虽然光着膀子,但周身凸鼓蛮莽的肌肉,却挂满了汗水,不时滚落几颗晶亮的珠点,砸掉到木板上,随即阴湿晕开,蒸发的无影无踪。
明亮的阳光,把屋前那片树林照得稀透,不会再有什么危险潜藏在里面,我又提着步枪,走到水缸前冲洗了一番,才稍稍感觉沉闷的胸腔顺畅了些。
杜莫并未在朵骨瓦的身上耽误太多时间,灼人的太阳刚过了最高峰值,我们三人便准备离开。这种贫民区搭建的小木屋,连接甚为紧凑,一栋挨挤一栋,远得看不到左右尽头。
和以往不同,这里看不到穿着破烂、嬉笑追打的贫民小孩子,他们的胃里少食儿,也就不会从事这种对他们而言已是消耗生命的游戏。
贫民区的每一户人家,凡是稍大一点的女孩子,大都去了布阿莱城上班,她们必须赚到一些先令,维持着失业的父母和弟弟妹妹有东西吃。
毫不夸张的说,以杜莫现在的实力,凭他靴子里塞着的那卷资本,完全能在这片这看不到尽头的贫民区内,挑选任何一家漂亮的女孩。
只需把一摞厚厚的先令,放在女孩家木屋的桌上,便可牵起这个女孩的手,带她远走高飞。更或者,牵走某个人漂亮的老婆,虽然那摞厚厚的先令仅够兑换一张十面额的欧元。
朵骨瓦是个细腻的女子,尽管她常被杜莫猴急地拉着亲热,但身心常态时,举手投足含着温婉,那刻进生命里的苦难,依旧在她血液里泳淌。
她似乎永远会被杜莫的面包和木床牵着走下去,可是杜莫已经决定了爱护她,杜莫找到了一种感觉。
那个喜欢把别人的女人和小孩装进笼子,然后提着到处跑的恋囚童,心理上正是在寻求这种快感。但这种快感对他而言,就像注射常量吗啡不再敏感的瘾君子,所以,他变态了。
临走前,朵骨瓦还不忘锁好这间破旧木屋的门,她似乎把这当成了家,等日后无处落脚,还可以回来窝住。
在这个女人眼里,这间不用支付租金的木屋,就像富人不忍荒弃的豪宅。只有我和杜莫知道,我们再也不可能回到这间小木屋入住。
傍晚十分,我和杜莫终于赶到了杰森约迪为我们准备的那栋公寓,即使大白天出来,我也把裸露的皮肤涂得漆黑乌亮,但我们三个人,还是绕到了贫民区后面,斜行赶去布阿莱城背靠的那几座山体半腰。
一间粉刷成淡黄色的三层公寓楼,正座落在别墅林立的楼宇间等候,在布阿莱城,这种生活区,也只有“上流社会”才能住得进、才能住得起。
城内那些不讲原则,只会恃强凌弱的地痞人渣,多不会也不敢到这个区域闹事儿找麻烦,附近其余几栋公寓,想必住着的也是权势亨通之人。
仅看那些看守大门的持枪卫兵,就知道比洛城那个店主临走时告诫我们的话,像我和杜莫这种外来人,三更半夜甚至大白天,闯进这些区域内瞎转悠,吃上枪子不足为怪。
而杰森约迪,为了让我更好更快的完成任务,圆了他独裁海魔号的大梦,索性便把我和杜莫提高进了上流层,远离山下那些乱哄哄的是非,把精力全部用到任务上。
入住的这栋公寓,门口同样站了四五个背跨步枪的守卫,他们都穿着皮靴,迷彩装也是整套的。
这是真正的活体广告,它昭示一种商讯,凡是肯花钱购买或入住这种公寓的人,那么他的生活就有了安全和保障。
由此看来,那些看似在街上挎着步枪无所事事的人,其实是在看护地盘。布阿莱这种稍大一点的城市,区域势力的划分则更复杂和激烈。
看守公寓大门几个卫兵,一看到背筐走来的朵骨瓦,立刻敞开了铁门,每张黑脸上绽着笑容,以示欢迎我们三人的到来。
我自然心中有数,这几个门卫里,必定安插了海魔号上的人,如若不然,怎会不看任何证件,便欢迎我们走进公寓。
我仰着脖子,观望这栋房子的同时,眼角余光却端倪着几个门卫,判断哪一个会是海魔号上安插的眼球。
从杜莫告诉我,关于杰森约迪为我们承租了豪华公寓,我便明白那老家伙的伪善用意,无非是要把我控制起来,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现在看来,杰森约迪爽快答应我的要求,并把芦雅送还给我,其实跟没放人质一个味道,无非是给芦雅换了一个困笼,将她和我关在了一起。在客观上,我和芦雅仍在杰森约迪的手掌心。
进到公寓里面,底楼是间三百平米的客厅,顺着旋梯走上二楼、三楼,便有几扇明亮的大窗。
这栋公寓并不奢华,里面仿佛刚刚进行了简易装修,四壁空荡荡,看不到彰显格调的画框,也看不到琉璃十足的吊灯。
所有的桌椅,以及卧室的软床,一眼便可瞧出,几乎都是从豪华客轮上搬来或者强拆下来的。最快,最新,最全的小说哪里看?当然是叶子悠悠啦!~~
索马里那些打劫的海盗,不仅抢夺财物、勒索赎金,还很具有乡土风格。即使看到款式新颖,奢华美观的家居用品,照样用斧锤敲砸下来,搬上自己的渔船。
回到索马里,在流通商品匮乏单一的市场,又可换得一笔可观收入。
而眼前这几张类似席梦思的软床,床脚还带有斧锤敲砸的痕迹,不难想象那些家伙,当时是怎样一种思维和心态。
走上一楼客厅时,杜莫从餐桌上抓了两个又大又黄的橙子,张口咬掉其中一个水果的皮,递给朵骨瓦吃。“吃,使劲吃,不要钱的东西。妈的,不吃白不吃!”
朵骨瓦望着杜莫滑稽的脸蛋儿,浅浅微笑一下,接过了水果,便把嘴巴凑到杜莫咬破的橙皮位置,滋滋吸食起来。
第三卷 热岛 三百零六章 … ~海魔号上的小丑~㊣
杜莫憋了一泡尿,奔进卫生间的同时,咬住水果的嘴巴还不忘大喊。“朵骨瓦,看看冰箱在什么地方,里面有没有烤肉。”
我走到每一扇窗子跟前,即可瞭望楼后翠绿的山体,又能鸟瞰侧面整座布阿莱的城池,远处的闹市街中,市民们正熙熙攘攘来回穿行,为各自的生活忙碌奔波。
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杜莫,看到卧室的软床,提起他肥硕的屁股便扑砸上去,紧接着,席梦思一般的床体便发出吱吱扭扭的呻吟。
“***,上流社会的日子真过瘾,朵骨瓦,朵骨瓦……”杜莫从隔间卧室发出乐不思蜀的声调,召唤着她的女人,这家伙一定是想试试,抱着女人翻滚在上面的滋味儿。
我抽出背包里的狙击步枪,从窗口的每一个角度测试了一下最大射程,以及察看那些可能阻隔射击的掩体。
朵骨瓦提着她蓬松丝滑的黑裙,慌慌张张地跑上楼,进了杜莫躺着的卧室,随着一声女人的呼叫,被杜莫拽上了软床,两人啃着嘴巴翻腾起来。
自打和杜莫见了面,这个女人的黑裙子,不知给杜莫褪掉了多少回。
今夜,朵骨瓦会跟我们住在一起,根据杜莫的讲述,芦雅会在第二天傍晚,被杰森约迪的手下送进这间公寓。我寻思了一会儿,心想该与悬鸦碰头了。
情势的变化,必须尽快通知他,以便做出新的调整和对策。杜莫和他的女人,在公寓里嬉闹了一天,他甚至把扒掉上衣和黑裙的朵骨瓦追得满屋跑,调情暧昧的空挡中,视我为一团空气。
虽然那个女子有点难为情,但迫于杜莫的不依不饶,也只能无耐地陪着杜莫开心。我这会儿,一点也没高兴的心思,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开始在我大脑中盘旋。
黑溜溜的干瘦女子,垂着一对小巧娇圆的乳房,从我眼前跑来跑去,杜莫光着屁股,卯足了劲儿与她嬉闹。
我又一次看到一个完全赤裸的成年黑人女子,朵骨瓦的小腹很平,那丛细软而又隐约的茸毛,不知给杜莫爱抚、亲吻过多少次,只是,朵骨瓦臀部扁了一些,两条极细的黑腿,倒充满了骨感。
时间的手掌,可以安抚一切,我刚接触黑人女性时,很难对她们有性别的意识,但稍稍接触几次之后,也对黑人女性萌发了美丑观,有了那种男人喜欢女人的感觉。
黄昏的太阳,坠到了楼后的山头,变得又大又红,吹进窗户的风,透着一股春天才有的温暖。此刻,我最为期待的,是黑夜的降临。
公寓内每个角落,我都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监视或监听器材,这才叫过玩尽兴的杜莫,让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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