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禁岛
趟南非,不仅少了很多阻力,还能摸摸黑市里兑换宝石和金条的路子,为自己日后有机会兑换掉岩壁上藏匿的其余七个宝箱打好基础。
“好吧,背着布袋儿里的宝石和金条,的确走到哪里都不方便,总令人心中忐忑。不过南非那一带的地下宝石贸易,我不是很熟悉,悬鸦兄如何帮我运作。”
在赶到南非之前,我想先听听悬鸦的计划,如果这家伙说的真是那么回事,我也好心中有数,免得到时候,不仅宝石和金条没转化成个人存款,反而被悬鸦给敲诈了去。
“呵呵呵……,追马兄放心,我对南非那一带的地下市场很熟悉,咱们先去圣玛丽角,在福卡普小城落脚。这样一来,距离毛里求斯和南非城都很近。”
悬鸦的意思我明白,我们之所以不直接去南非,怕得就是在那里惹上是非之后,带着伊凉她们不方便脱身。
“追马兄,你是知道的,宝石这种东西,对世界各地的人,都充满着一种莫大的诱惑。南非的地下交易和黑市,聚集着世界各地的买家,他们有的想倒手发横财,有的则是黑吃黑,所以里面鱼龙混杂,咱们去了那里,也得处处小心。”
“风险肯定是有的,但最好别拖延太久。查戈斯群岛上的厮杀,估计快分出结果,到时候,找你我清算恩怨的麻烦可就纷纷涌来,咱们抵抗巴奈组织的计划,也会受到干扰。还有一事件,兑换掉宝石和金条之后,你要带我去一趟毛里求斯,我必须见一见芦雅和朵骨瓦,看看她们是否安康。”
悬鸦听了我的要求,他满意点呵呵笑起来。“好好好,宝石一旦兑换掉,咱们立刻赶往毛里求斯,和芦雅她们会和。”
夜已经很深,海风夹在着腥咸,冷得可以钻透人的肌肤。我疲倦地捏了捏眉头,去看看已经驾驶快艇近二十四个小时的杜莫,是不是困得连眼皮也睁不开。
杜莫这家伙,此时嘴里哼着非洲部落的小调儿,居然还是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我给他的那颗红宝石,一定还另他内心澎湃不已。
杜莫自从上了杰森约迪的海盗船,因为私藏了一台Walk…man被毒打后,再也没敢在以后的海上打劫中私吞过财物。我送给他的这一颗红宝石,对他而言,算是人生中一次非常贵重的礼物了。
而且,他曾经说过,做梦都想和一位富豪结交上朋友,那样可以沾到很多便宜,即使人家吃剩的,用残的,丢给他之后仍是好东西,比自己去奋斗来得快。
可杜莫的人品并不下作,他的渴望里有一个愿望,而我与我在一起,他当初只是为了活命,千万百计讨好我,只为了我不杀他,他那时根本不知道,我一个被抓捕上海魔号的俘虏,居然藏有如此多的财富。
可是现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个家伙已经从我这里获得了第二次奖励和补偿,这对一个备受苛扣和歧视的海盗,无异于上帝的爱抚。
白天给杜莫的那颗红宝石,不仅晶莹剔透,璀璨夺目,克拉数值也着实不小。比起在布阿莱城时,给杜莫的十万欧元,这次相当于又给了他十万,若折合成马尔代夫卢比,那数目更是诱人。
杜莫这一天来,心里自然乐开了花,他在索马里已经藏了一笔钱,现在身上又有了一笔,在他的未来人生中,可谓安全感十足。
所以,这个黑壮的科多兽,跟着我一起出生入死,自然是任劳任怨,干劲儿十足。
“嘿嘿嘿,追马先生,您还没睡呢,太阳就快从前方的海上跳出来了,您趁这会儿休息一下,等到黄昏的时候,估计咱们就能赶到毛里求斯。
杜莫的眼皮有点浮肿,但他那张黑胖的脸,见到我之后却喜笑颜开。我望着快艇前面,浩瀚的海依旧给无边的黑暗掩盖,只哗哗的水响从船底传来。
“快艇赶到马达加斯加南端的圣玛丽角需要多久。”我低沉地问。“怎么,芦雅小姐不是在毛里求斯吗?”杜莫很是惊讶。
见我久久默不作声,杜莫才嘟囔着说:“最快也得到下午四点以后了,圣玛丽角我去过一次,那里有座滨海小城叫福卡普,经济条件很是不错,咱们快艇上的食物和燃料,正好可以在那里补给。”
“等到了福卡普,我让那黄毛小子再给你一摞现金,你俩去采购一番。”杜莫很喜欢在城市里购物,尤其是别人给他钱,他可以随心所欲地买东西。
“嘿嘿,好的。”杜莫爽口当应。
下午四点钟左右,我们的快艇终于赶到了圣玛丽角,蔚蓝色的海岸线上,泛着金色阳光,各种五颜六色的游玩小艇上,躺着享受休闲时光的富人。
小珊瑚虽然还是个半大孩子,可他经验老道,早早拿出马达加斯加的国旗,悬挂在杜莫和他驾驶的快艇上。
“追马先生,那小子真是有一套,在他的工具箱里,居然放着二十多把各国旗帜,咱们再换上休闲度假的衣服,那些渔政和海关巡逻船,应该不会再注意咱们了。”
杜莫穿上了在马尔代夫买的那件沙滩T恤,咧着白刷刷的牙齿,很是兴奋地对我说。
“哼哼,这些把戏只能欺骗海面上的游客,你可别忘记了,悬鸦是何等人物。他跟各个海域官面上的警卫,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联系。”
杜莫一愣,对我的话难以置信。“海洋这么辽阔,悬鸦他就是再有财富,也不能把地球表面的每一处海关贿赂一遍吧?”
望着杜莫两颗布满血丝的大眼珠子,我冷冷笑道:“傻小子,你以为他和你想法一样。人家自然是用得着哪里,就把哪里的海关贿赂掉。当然,这些沿海贿赂掉的路线,究竟怎样布局,肯定不会被你我知晓。”
“那万一有的国家素质高,不吃贿赂这一套呢!我在海魔号上的时候,听说老船长贿赂过南非城的海关,但人家根本不搭理我们,还警告我们把海盗船开得远远地,不然就用鱼雷招呼我们。”
提起杰森约迪,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家伙会不会也在沿海一带安插了眼线,这会儿天色还没有变暗,我得提醒悬鸦一下,别人在这里被人家盯梢儿。
我不想杜莫迷糊,因为他现在跟随着我,关键时刻,他的大脑卡壳的话,会造成巨大的损失。自从经历了那次大溶洞历险,我彻底看清杜莫,这家伙还是跟我亲近。
所谓疏不间亲,悬鸦不知道,杜莫曾冒死进入溶洞找我,他这种行为,不为别的,完全出于人与人的情感。所以,悬鸦先是挑拨私下对杜莫挑拨,见效果没有出来,就开始私下对我说杜莫的坏话。
我心知肚明,在悬鸦面前,自然就摆出一副要重新审视杜莫的样子。其实,恋囚童对杜莫下毒手,多半是悬鸦的诡计。因为悬鸦想和我来荒岛取宝箱时,让我一个人孤立无援;而他,却又小珊瑚跟随。
“杜莫,就你这点花花肠子还想着做海盗船长,杰森约迪有多狡猾,你是应该知道的。你说见过他贿赂南非海关,我觉得是这家伙想摸摸南非的底细,谈谈他们是不是已经给别人贿赂收买了。有时候,当一个官员义正言辞地拒绝你贿赂他时,他很可能已经被人包了。”
杜莫用力搓着脑门儿,并啪啪拍了两下,嘿嘿傻笑着说:“我这会儿脑子不好使,等到了福卡普,找个好点的酒店,咱们舒舒服服地睡上一夜。所有费用全让悬鸦报销,这家伙可沾了咱们不小的便宜。”
福卡普是一座安静祥和的海滨小城,一幢幢白色的楼房,屋顶几乎全部以赤色呈现。这座小城的中心,有一片联通大海的湖,水面清澈宜人,只偶尔有几个情爱腻腻的小情侣,会把吃剩的果皮和饮料袋儿随手一丢。
几个穿着橙色服装的水上保洁,划着细长干瘦的小船,在湖面捞取可以换到几个阿里亚的空瓶后,被穿着时尚艳丽的女孩恶狠狠瞪上几眼,嫌弃这种给人通感上与垃圾堆靠在一起的职业工作者。
“追马先生,您瞧瞧这些时髦的人,我在海魔号上都不被允许乱丢废弃物,他们不为自己的行为思考,反而歧视弱者。我要是那个水上保洁,我肯定会他们点颜色看看。”
杜莫缓缓驾驶着小艇,一边往福卡普城里面开,一边左顾右盼。
第四卷《斗岛》 四百五十五章 … ~城市面前的土著~㊣
“杜莫,你既然来过一次,那就由你寻找一家入住的酒店。不过,你要警惕一点,这一带也许会有杰森约迪的眼线,咱们不可招摇。”
杜莫左打快艇的轮盘,沿着湖泊往福卡普城西北角驶去。悬鸦告诉我,这一带的确有海盗们的耳目,只要我们不入住超豪华酒店,少于本地人交流,还是可以有效避开这些家伙的。
福卡普市区很热闹,这里贸易频繁,除了红色皮肤的人种,白人和黑人随处可见。由于历史和文化的交汇,大部分市内原住民,多带有混血特征,属于黑皮肤的亚洲人。
杜莫带我们来到一家三星级的酒店,两艘快艇交了租位费用,停靠在酒店楼房的后面。这家酒店名叫麦西伦,白色的大厦高十层,里面进出有电梯,只是门口没有站着露大腿的接待女服务。
我想,这家酒店老板之所以不如此铺张,是因为他想给顾客一种上帝的感觉,而不是皇帝佬儿过宫院一般的感觉。除非当地人的脑子里还在意淫,总觉得做皇帝好,忘记了自己已经不是个奴才。
杜莫大步在前面走,极力发挥他此时导游的价值。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分组前后拉开距离走。等我最后一个进入这家酒店,杜莫已经趴在服务台上,摇晃着大脑的和服务领班小姐说笑。
“哎!我说女士,你再仔细想想,我可不是头一次来光顾你的酒店,福卡普城还有几家更豪华的酒店,为什么我偏偏来捧你的生意……”
杜莫对这名被逗得只顾低头痴笑的女人说得起劲儿,见我一走进酒店大堂,他就立刻收起了话茬,拿起钥匙挥手说:“疾风先生,咱们上去吧,房间已经订好了。”
悬鸦和小珊瑚,已经远远走到电梯门口等待,池春拉着伊凉,坐在大堂的休息沙发上,她显得格外淡定,只伊凉眼睛里透出些惶恐,怯懦地四下巡视,一时不太适应这种装饰豪华的场所。
杜莫拿着客房的钥匙,我们乘电梯上了九楼,电梯的门一打开,一名浓妆艳抹得服务生小姐,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可一看到我和杜莫身后还站着两个女人,这名女服务的脸色顿时僵化,饱含热情的笑意收起了大半。
“先生,你们几号房,把门牌钥匙给我吧,我带你们去。”女服务是个白人,她一头乌黑的卷发,鼻梁高挺且嘴巴性感。只是套在腰上的粉色裙子,短到刚刚与紫色内衣裤持平。两只膨胀诱惑的乳房,被鹅黄色的紧身吊带吃力地撑托,仿佛这女人走路时只要动作幅度稍大,她身上这件半透明且薄如残翼的衣服就刺啦一声破裂。
服务生女郎走在前面,脚下的粉色高跟儿鞋,踩在光滑的木地板上哒哒直响。饱满的大屁股被短裙紧紧裹成一团,随着两条银白丝袜的大腿左右摆动,给任何一个不缺乏想象力的男人产生一种想扒光之后抱在床上使劲儿撞击的欲望。
杜莫的眼睛,此刻全被这个白皮肤女人的臀部勾引住,若不是我脚下留意,定会踩得杜莫的脚后跟儿,使他窘迫一番。
“女士,你是新来的吗?我上次入住这家酒店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你。在福卡普城,恐怕就属你们酒店里面漂亮女郎最多。我以前接待的大客户,一般都喜欢来麦西伦。”
池春走在我后面,用手指偷偷捏了我胳膊一下,她是一个经世的女人,显然听得出杜莫的心思,也更明白这家酒店的服务内容,以及这名女招待的潜在性服务。
女人在女人面前,任何勾引男人的技巧都会瞬间苍白,这名穿着惹火的女招待,现在还看不出,池春和伊凉到底与我们是怎样的关系。
但她从杜莫对自己肉身特出部位乱瞟的眼睛,已经看出这个男人正处于饥渴,欲望链条上的猎物已经出现,只是碍于池春的气质和姿态,她暂时不敢太过直白地捕获杜莫的生理需求。
“噢!先生,您常来我们酒店吗?难怪你会喜欢上这里,我的名字叫哈妮,你有什么要求,可以随时拨打客房内的电话,我们二十四小时提供服务。”
这句话听在杜莫耳朵里,暗指的意思很明白,女招待已经看出来,池春和伊凉不是杜莫带的女人,她也极有可能,真把我们几个当成了杜莫的客户。
“哈哈哈,好的,好的。”杜莫故作一副商界大老板的姿态,很是满意地回答着女招待。
客房的门打开了,池春和伊凉入住一间,悬鸦和小珊瑚入住一间,最后杜莫对我说,他想一个人住一间,让我多陪陪池春和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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