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禁岛
我也被她俩的饥饿吃相逗得笑了出来,那只很大很肥的鳟鱼烤的差不多了,我递给池春叫她慢点吃,小心烫到。
池春温柔的看着我,接过烤鱼,用白嫩细长的手指捏下鱼肉,小点小点的吃了起来。我把另一只烤熟的鱼用匕首切开吃,因为鱼太烫,我不能张开嘴巴咬,也不习惯像她们那样翘起手指捏着吃。
我告诉她们,这个岛上有很多蒿草,明天割一些,阳光够足的话半天就晒干,晚上拿回来铺垫,睡在上面舒服些。
烤鱼很快被我们吃完,芦雅和伊凉的小嘴吃的黑乎乎,像花猫一样。她俩睡前说要去溪水里洗澡,身上确实太脏了。
我怕她们俩个有危险,就陪着一起去。出了洞口,月亮很大很圆,高高挂在岛的上空,视线也可以。她俩就在洞口旁边洗,走的太远了会照顾不到池春。
芦雅身上裹着的羊皮袄破旧而油亮,衬托出她白皙的脖颈。伊凉穿着棉衣和棉裤,由于她长的太快,而又没有合适的衣服更换,四肢显得格外修长。
我坐在溪边的石头上,密林枪就放在我腿上。如果有凶猛的野兽扑出来,我可以轻松的射杀它们,保护好这俩个柔弱的女孩。
开始,两个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看了我一眼,又相互看了一眼,偷偷的发笑。我告诉她们不要犹豫,抓紧时间洗,我还不了解周围的环境,是否潜伏着危机,以及多大的危机,现在都是未知数,不可以大意。
俩个小姑娘很听话,开始脱掉身上的衣物。我说:“衣服不要弄湿,等到白天有阳光的时候再洗,现在洗干净身子就可以了。”
芦雅解开了羊皮袄,细长白嫩的背展露在我面前。她年纪还小,胸部刚隆起不久,没有围胸之类的细软衣物。下身只一条单薄的棉裤,残破的裤腿已经变的很短,盖不到膝下笔直的小腿。
伊凉也解开上衣,一条白色的围胸布条紧裹着那对傲气十足的乳房。虽然乳房挺拔高翘,但她的主人却是我的未婚妻,傲气对我找不到任何优越感。
芦雅的棉裤已经脱了下来,圆润的小屁股还没长出成熟女人的撩人轮廓,在月光的辉映下,白皙而柔软。
伊凉一手拿着棉袄和围胸,一手在抬起的脚上拽下裤子。她比芦雅大三岁,体态出落的很有女人味道。屁股饱满充盈,轮廓柔软清晰。
俩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光着身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把手中的衣物放哪。“把衣服拿给我,不要乱放,虫蛇之类的爬进去,蛰到就麻烦了。”我一边用眼睛巡查着四周的动静,一边尽量压低了声音对她们说。
我感觉自己又回到当年的丛林战场。俩个女孩踟躇着向我走来,脚丫在溪水里小心翼翼的踩着。其实,她俩经历了我为池春清理伤口的一幕之后,少女的矜持收敛了很多。
伊凉走到我跟前,一条赤裸洁白的胴体,右手有点下意识的遮掩细长嫩软的阴毛。月光是朦胧的,她的肉体好似洁白膏脂凝成,陡冲上翘的小乳房上,一对肉红粉嫩的乳头直逼我的眼睛。
我伸手接她递过来的衣物,一股身体的气息冲进我的嗅觉,是她私处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尿骚。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正是生理发育活跃的阶段,几天来又跟我受尽艰苦,现在终于可以清洗一下羞私的难言之隐。
不知道为什么,那股淡淡的尿骚冲进了我的大脑,冥冥中驱撒了些我多年来的落寞和身处这座忘世之岛的孤独,是召唤男人的归宿。
芦雅也学着伊凉的样子,把皮袄和棉裤递给我,一只小手一会儿捂胸一会儿捂私处,左右兼顾着我投在她身上的视线。
我在接过她衣物的刹那,看了她眼睛一下,她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慌张,垂下了细长的胳膊,拉着伊凉往溪水中间走去。
芦雅的妈妈当初告诉我,说女儿长得很像一个大姑娘。现在想想,心头又涌起对芦雅的怜悯。她微微鼓起的胸脯,乳头还保留着孩童的模样,皎洁的月色下,小腹平坦细嫩,光秃秃的阴阜上几乎看不到毛发。
溪水哗哗的响起,俩个女孩正弯腰洗着长发,纤长柔软的颈背弓出两条弧线,两个雪白的臀部在水面上晃动着,一大一小极为美丽。
我还是不停的巡视四周,丛林里的猛兽在攻击之前,都是极为寂静和隐蔽的。我必须提前察觉到,将它们吓跑。
否则,一但窜出扑到两个女孩身边,是来不及保护和射击的。我记的自己一个队友就是在丛林伏击时,没注意到后面,被窜出来的花豹咬断肩膀的。虽然那只豹子最后被匕首刺死,但胳膊却彻底残废。
伊凉和芦雅已经开始蹲下洗了,她们的右手都伸到胯下的溪水里,从她们肩膀的耸动,我知道那是在清洗私处的器官,清洗的神态和动作是那么可爱和认真。
过了一会儿,俩个人把全身清洗洁净后,开始向我走来。我把衣服塞给她们,掏出匕首斩断身后两片硕大的芭蕉叶子。池春现在无法行走,而且私处怕水。我就用叶子盛满清澈的溪水,带回去给她喝一些,或者洗洗脸。
看得出来,女孩都是爱干净的,尤其是芦雅和伊凉洗过之后,显个格外高兴,正围着篝火用手梳理头发。
池春喝一些,然后双手捧着洗了洗脸,容颜焕发了许多,挂满水滴的脸蛋娇媚横生,充斥着成熟女人的妩媚。
橡皮筏足够的大,平铺在岩石上,可以使芦雅和伊凉也睡在上面。池春对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和她们挤在一起睡。
我摇了摇头,池春会错了意,以为是我不好意思挤着女人睡。又做着拥抱的手势告诉我不要害羞。
我知道她是在关心我,我也是非常希望躺着柔软的橡皮筏睡到天亮,可我知道那样做很危险。
我对池春笑了笑,拍拍怀里抱着的密林枪,用手指了指洞外的黑夜,告诉她我必须守着篝火,坐着休息。万一有危险冲进来,我能及时保护大家,你们放心的睡吧。
池春明白了我的意思,对我注视了一会,就躺了下去。
我靠着篝火,注视着外面的黑夜。大脑中的思绪都断开了。我现在没了目的,不知道明天要遇到什么,也许我们会在岛上住一辈子。
但是,现在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三个女人和婴儿的安全。如果没有了她们,这里无疑将成为我灵魂的地狱。
第一卷 荒岛 ㊣第十章 … ~食物险中求~㊣
坐在洞内的篝火旁,能看见外面依稀的星星。夜已经过去大半,火烤得我很温暖,我的眼睛有些力不从心,疲倦的向一起合拢。
突然,我听见外面有溪水溅起的声音,开始以为是下游的鳟鱼又傻头傻脑的溯源。可接二连三的拍水声,使我立刻警觉起来。
也许是个体积很大的动物在戏水,或者追逐猎物。水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我赶紧离开篝火,半蹲在右边的岩壁下,打开密林枪的保险,瞄准洞口外。
我的心也很紧张,如果是岛上的野人,射杀了他们,很容易引起误会,产生仇恨。如果我不开枪,也很容易受到他们的伤害。
洞口外朦胧的月光渐渐消失,周围的大石头只剩漆黑一团。我心跳加速,眼睛一眨不眨的瞄准着外面。水声已经响到洞口,一团肉乎乎的黑影出现在我的准星上。
从黑影的形状可以知道不是野人,估计是一头莽豹或大野猪。如果它敢走进来,我会毫不犹豫的射杀这个冒失的家伙。
但是,它却停在了洞口,眼睛盯着篝火。微弱的光中,我看到它一双银灰的眼睛闪闪发亮。它左右晃动着笨重的身体,在调整姿势,眼中的凶光开始暴露出来。
终于看清楚了,是一头年轻的野山熊。可能是晚上在溪水里抓鱼吃,没有找到,嗅着烤鱼的气味儿寻到这个山洞里的。
它已经趴伏在地上,准备扑向睡在我身旁的女人们。我不可以给它任何机会,熊的杀伤力是很大的,无论被它爪子拍到或者舌头舔到,都可能致命。
我把瞄星调整到它面对着我的那只眼睛,希望能将它打跑或者打瞎。这让我想起了在泰国执行一次任务时,射击一个美国特工的太阳穴。当时1000米的距离,子弹成功的打进他耳朵里,射杀成功。
现在用密林枪单发射这只10米远的野熊眼睛并不困难。子弹在我抠动扳机之后,直接暴开了它的眼睛,乌黑的血参杂着银灰的碎眼球崩到了岩石上。
它没有逃跑,我想子弹可能直接破坏了它的脑组织,尖锐的哀号起来,在洞口翻滚,不断撞到岩石上。三个女人都吓的同时坐起,发出一声尖叫。婴儿也开始啼哭起来,池春知道危险已经消除之后,开始安抚孩子。
“没事了,一只刚成年的野熊,可能是嗅到了食物,现在已经死了,不要害怕。”说完我又重新坐回火堆旁。
芦雅和伊凉的眼睛里还闪动着惊恐,我看了她俩一眼。又说:“天还没亮,再继续睡吧。这里不比房屋,进来猛兽不奇怪,习惯了就好。”
她们又继续睡上了,那只野熊一会儿就断了气,停止了嘶叫和抽搐。我没有去拖它,因为现在光线太暗,洞口附近还是危险的,等天亮了再看究竟才是理智的。
我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天天晚上这么守夜,身体吃不消。明天女人的事情应该是洗衣服,而我要弄到很多干草铺在洞里,还有就是想办法制造一个结实的大门。
夜里有东西想进入的时候,门能阻挡住或者拖延时间发出响动。
很快,外面的星星消失了,天空东方的鱼肚白把亮光撒在洞口,各种鸟的叫声又开始了。我提着枪和匕首出来,发现这是头银灰皮毛的熊,长的胖且结实。脑袋上的一个眼窝被子弹炸开了一个黑洞,黑红绿的颜色扭曲在一起。
地上的熊血已经流得很长,汇融进溪水。熊不是太重,我勉强拖得动它。把熊拽到溪水里之后,我开始对它拨皮去肉。
匕首很锋利,轻松的就把整只熊皮割了下来,在溪水冲刷干净,展在一块平淡的大石头上,等太阳出来曝晒。
我的手和胳膊都是猩红的熊血,这让我回忆起很多战场撕杀的往事。接下来是切肉,我把熊健硕肥美的部分一块儿一块儿的切下来,也展在岩石上凉晒,因为干肉不容易变质。
直到太阳升起很高,我才感觉后背照的发烫难受。这会儿周围的岩石比较干燥,很容易踩着攀登,于是我把熊血淋淋的骨架抛上十米高的瀑顶,然后自己也爬上去。
一是观察一下周围的地形,二是把容易招引猛兽的骨架丢进崖下海边。等我上之后,确实又让我吃了一惊,这座岛屿的另一侧是广袤的热带雨林。一条开阔的河流像粗壮的蟒蛇盘蜒在浓密的绿草上,远远看不到尽头,森林望不到边际。
我身后是重跌的山谷,连绵广远。我觉得这不像岛,或许是陆地的边缘。我们正处在这片辽阔壮丽的热带雨林边缘。
看完周围的地形,扔掉熊的残骸,我又翻回了山洞。伊凉和芦雅已经站在了洞口,看着旁边岩石上的兽皮和肉块吃惊。“晚上你们俩个睡在熊皮上吧,总挤着睡不舒服,等会儿我去弄些干蒿草来,晚上铺在山洞里。”看着这俩个女孩的气色好了很多,脸上还挂着少女迷人的倦容。
两个女孩看了看我,伊凉说话了:“你休息一下吧,一晚没有睡好。蒿草由我和芦雅去割一些回来。”
我说不用,现在你们对周围的环境还不了解,容易出危险,等以后再单独活动。你俩留在洞里照顾池春,我就在附近,一有情况就大声叫喊,我能听见。篝火右侧的岩壁地下放着手枪,使用方法还记得吧,不要随意开枪,节约子弹。
边对她俩说着,我边撩水冲刷黏着兽血的岩石,防止残留的气味引来麻烦。伊凉和芦雅也拿来树枝帮忙刷洗。我说:“你俩拿几块儿肉进去烤,看护好火种。”
说完我就转身向长蒿草的山坡走去,斜挂着密林枪,两把匕首束缚在小腿上。芦雅跑过来,拉住我的胳膊,我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她不说话。
我问芦雅:“怎么了!”她还是不说话,眼睛含着泪水。我抚摩着她的头,告诉她别怕,我不会走远,也不可能丢下她们,我有武器,你不要为我担心。她点了点头,看来是被昨夜杀熊的事给吓到了,毕竟她年纪还小。
洞口两百米处的溪沟很宽,周围形成一小块儿滩涂。潮湿的泥巴上长着茂盛的蒿草,我拔出匕首,开始割草,虽然很不方便,但是锋利的刀刃却可以轻松的削断细茎。大概一个小时的工夫,就有了高高两大捆儿草。
我割了些藤类植物把草打包,就像当年做雇佣军时打背包一样。很快我就扛着两大包回到洞口,伊凉和芦雅正在洞里烤熟肉。我在洞空就可以闻到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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