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禁岛
了弓箭。”池春先是木愕,稍后满脸娇柔,将她丰满充盈的乳房,从我胸膛撤下,那成熟女人微烫的小腹,也随之夹着一团热气儿,脱离了我最男人的部位。
三个侏儒小野孩儿的饰物,一抓在我掌心,立刻推翻了我先前的猜测。前两颗是钻石,毫无疑问。可最后三根草绳上,绑着的却是蝌蚪大的红宝石、祖母绿、蓝宝石。尤其那颗蓝色的,我不能确定,也可能是帕拉伊巴碧玺。狙击抢劫珠宝的恐怖分子时,我缴获过一个包裹,里面正是类似之物。此刻,第二次有幸,可用手指捏着它们。
假如在沿街闹事,流商走贩的地界,见到这种红绿各色的工艺品,一眼便联想到恶俗,满足虚荣心的赝品。
眼前见证的现实,证明侏儒野人离这种制造业,最少上万年的文明步伐。倘若野人一家的饰物,裹的都是钻石,也许盆谷凹地附近有宝石矿藏。野人们吃饱后,在碎石溪流捡些类似之物,装扮原始文化也不无可能。
可手中齐集的宝石,差异巨大,小区域的自然地质,不可能同时形成并出现。掌心五颗宝石,只有从宝箱里抓,才能出现的如此巧合。沧鬼的尸骨,已被我扔进河中喂鱼,难怪他不惜代价,非要寻回宝箱。
想到这,我以电击的速度,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木筏上的侏儒野人。他们越看越像鬼猴,我越看越是惊恐,越看越有枪毙掉它们全家的念头儿。因为,另外九个宝箱在鬼猴手里,他们居然接触到宝箱,就和鬼猴存在瓜葛。
只可惜,我没有竹篙,否则定要尾行,侦察侏儒野人的部落。野人一家沿着溪岸,拖木筏往上游走去,犹如家庭式的纤夫。五颗宝石从草绳上抠下来,被我秘密装进口袋。回到大厅之后,饰品草绳扔在芦架旁,女人们就快过来烤火,得给她们做个障眼法。
进入弹药库,找块小油布,严密包裹之后,便将这无价至宝塞进黑暗墙角的一个木洞。等我们离开大船时,我一定想法带走它。
第二卷 蛮岛 ㊣第一百四十一章 … ~灯下灵魂的暗示~㊣
临近黄昏,我和芦雅、伊凉背着狙击步枪,踱步甲板巡逻。其余九个宝箱,到底装着什么,还有多少颗类似的宝石,侏儒野人的宝箱又从何来。这个想法像一只鹞鹰,盘旋在心头,始终挥赶不去。
假如侏儒野人和鬼猴是联盟部落,上午的物物交换,一旦走漏消息,极易招致杀机。又或者鬼猴遗落了宝箱,被侏儒野人捡到。
第三种可能,概率最小,就是侏儒野人部落与鬼猴部落厮杀,夺取了它们的宝箱。鬼猴生性凶狠,嗜血如命。侏儒野人一家,却性格温和,有着原始的朴素。倘若部落仇杀,他们决不是鬼猴对手。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鬼猴打起架来,可谓鼓鼓作气,除了战死,毫无衰竭可言。
巡察的望远镜中,又出现一只木筏,正从溪涧上游下来。我急速跳上炮台,盯着他们靠近。那一家五口土著又回来了,通过望远镜观察,给过他们的食物,此刻少了一半。可能上游出现什么东西,打劫了他们。
雄性侏儒和雌性侏儒的脖子上,看似挂着厚厚的荆条草圈。他们回过部落,鳄鱼肉干儿的美味,令其激动不已,所以匆忙赶回,和我再次交换。
我的心潮,无法压抑住澎湃,如此大的贸易顺差,就算侏儒部落有九个宝箱,我也能用食物给他们捣腾过来,既伪善又安全。他们把木筏停靠在先前位置,雄性侏儒走到互掷破布包的溪岸,对我叽里呱啦叫唤,兴奋的比划四肢。
这次的物物交换,轻车熟路,我先投给他装有鳄肉干儿的破布包,他再投回草绳项链,每一根的坠头里,都有一个璀璨的颗粒。闪耀的颗粒大小不一,可我并不在乎,只要草绳上有这种东西,就用肉干儿回报。而且,包儿包儿实成。
璀璨的小东西,被我一颗颗装进裤兜,直到把手伸进去,像握着一把花生豆,交易才结束。侏儒野人欢天喜地,托起那斑痕累累的旧木筏,一家人齐心协力,扛着纤绳沿溪岸回返。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头涌上说不出的滋味儿。弹药库的墙角藏着五颗,此时裤兜里装了一把。璀璨的宝石,像心灵中亮起的明灯,把那深不见底的灰暗角落开始照亮,一种从没有过的向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之前的军火和黄金,像银行柜台里的千万巨款,我对这种财富,正如出纳员一样,任意经手却很难心动。因为,一旦意识恍惚,打了歪主意,不是牢狱之灾,就是杀身之祸。凭我孤身一人,别说军火交易,只稍露马脚,便成黑吃黑的牺牲品。黄金也不好脱手,除非是未提取的金矿石,才不被怀疑。
我一直在贫穷的哒踉乃廊缁遥饩鋈绫?上衷冢捶路鹧暗揭凰抗饬粒裢范サ奶旆欤湟2豢杉埃锤说某┫胍凰亢粑4筇呐嗣牵凵裰杏辛嘶炭郑遣幻靼祝没蠲氖澄锝换换夭萆庥挝?br /> 池春坐到我跟前,忧心的问:“要这些草绳做什么?又不能食用。”我知道她的意思,作为船上的厨娘,总要担心饭料匮乏。鳄鱼肉一天就交换掉三分之二。大船上四十二张嘴,若保持一日三餐,皮筏里的活鱼也只够吃十天。大船搁浅至此,尚未物色到原有食物的替代品。
“别担心。山壁上的密林,有很多小兽,只要击中它们,自己会掉下来。给侏儒野人食物,为得主动交好,换回些平安。”边对池春说着,边伸手抚摩她乌靓秀发。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向她暗示。
池春秋波如水的眼眸,直勾勾盯着我眼睛,我没和她对视,只关注着她的身体。但能感觉到,池春那种捕捉男人性欲的眼神,非常犀利。
口袋里的宝石,被我裹成三包,分藏于动力舱和杂陈室。半夜十分,船外溪声潺潺,各种夜鸟啼叫,混进数万虫鸣的奏响。我抱着步枪,一个人在舱门楼梯下守夜,半醒半眠。
池春不知何时,悄悄走上大厅,她抱着两张薄薄被褥,推门闪身进来,又迅速关门。一张俏丽娇羞的脸,赫然映入眼帘。她没说话,在我身边跪下,开始铺垫被褥。
我并不说话,只默默注视。她撅翘着的屁股,被跪姿凸显的异常丰满。只要裤子脱掉,雪白的肌肤便烘托出腴美的玉盆。池春动作熟练,几下铺好日式地板床。她回头凝望,顺势将肥硕的玉臀沉下,开始自解胸扣。
隔壁撒进昏黄灯光,池春的白玉葱指,如飘渺在领口上的歌声,将白皙如脂的脖颈和乳沟慢慢展露。我的喉结,失控的滑动一下,无意识的吞咽。
池春风韵十足,精通情趣儿,只把解开所有纽扣的上衣向后一敞,便不再动,娇羞的低声:“我月经干净了。”乌黑长发散落在玉露的香肩,两只充盈饱满的豪乳,由于奶水充沛,坠而不垂。两颗饱经丈夫和婴儿小嘴吸裹牙齿含磨的乳头,犹如白雪皑皑的山壁,突现两朵嫣红雪莲。
或许,池春天生就是尤物,有挑逗男人情欲的娇躯,有洞察男人欲望的敏锐直觉。她此刻的躯体,不再像洞居时孱弱,只许男人呵护,承受不住亲密接触。
欲望牵动着我,不由得向前挨贴。池春的性感姿势,宛如画卷中的美人,垂头落目,满脸娇羞,孤芳自赏着自己香艳的娇躯,想象未来会占有她的男人。而此时的池春,却无需想象,如结好网的大蜘蛛,只等猎物过来沉沦。
在我鼻子刚要挨上池春脸颊的瞬间,她忽地抬头,将香舌送进我的口中,给予并任由人贪婪卷吮。于此同时,两条玉臂也缠紧我脖子,使劲她往身体里按,仿佛我是她身体里逃出来的。
沉重的呼吸,一下被我放开,如暴哮的公牛。舌头的交缠,很快无法满足我,口鼻开始游滑进她鼓浪似海的丰胸沟脯,天翻地覆的捣磨。奶香的腥甜,另我痴醉。
第二卷 蛮岛 ㊣第一百四十二章 … ~肉眼遗漏的敌人~㊣
池春抱来的被褥,不是很厚,但她仍坚持着姿势,将浅桃花色的柔软膝盖,跪到玫瑰色般通红。除了繁殖和哺育,这是女人又一种神圣使命。我下面坚硬暴挺,加之体积硕大,也只有池春这种女人,可以承受的住。
按住池春丰臀的粗糙双手,拇指能感觉到她股沟很湿,并非娇体渗出的香汗,而是她洗小澡后未顾上擦干。腹部肌肉与弹力无限的娇臀,发出啪啪的撞击,我失控的积极和主动。阵阵鲜腥闷骚的味道,冉升到我的嗅觉,随着沉重呼吸进入我的胃。池春说的没错,她经血刚过,自然有这种征服男人的女人味道。
风月场上走过来的女人,负接触的地方,练就柔韧性。上次负伤后割取弹片,我就察觉到她身体极为敏感,分泌体液快而多,不会另彼此交流不适。
虽已是夜半,其他女人都在二层熟睡,可池春的娇喘呻吟,依旧克制不住的唤出。无奈之下,我只好将她摆成仰卧的蛙势,嘴巴堵着嘴巴,使劲儿抽插身体。
池春的呻吟声音,这才憋在喉咙中,嗯嗯嗯,呜呜呜的震动出肤表。天快蒙蒙亮时,池春搬开我一条大腿,抽出被我夹成粉红色的小腹,轻轻吻了我额头,抱起衣物,悄悄回了睡舱,和她孩子躺在一起。
作为高等级的狙击手,我已经犯了忌讳。池春在斯诺号上,曾遭恶徒轮奸,她的身体有无感染细菌,我无从得知。但我却毫无防护的与她性爱。
狙击手的敌人有两类,那种肉眼可视的危险,用子弹拒绝掉;对于化学药剂、生化细菌,就得用它们方法,或远离或不接触。可现在,我坐起在地板,看着奋斗一夜的下身,上面满是干涸的黏液,很多皱起脱皮。这些分泌物,有我自己的,也有池春的。
池春自己是医生,她一定知道,看似完好的下体器官,感染上细菌有潜伏期。在山洞前的溪水,给池春洗澡时,她见过我的东西,知道它健康硕大。而池春自己,却忽略了这些,只想满足我感激我。昨夜的过程里,从她亢奋的表情和一些出格的行为,不难看出,她是个缠恋情欲,离不开男人,口味儿很重的熟美女人。
提着小桶,我打上些河水,洗了洗那些干涸之物,便不再想昨夜之事。可能和池春的年纪有关,毕竟她刚三十四岁。
大家吃过加热的早餐,开始新的一天忙碌。我在铁砧上抡着重锤,打造出很多肉钩,制成攀岩的工具。大船未离开之前,这山壁再陡,也是唯一的逃生路。一旦危险发生,沿着河岸跑,会很被动。
山涧溪流,走势依旧迅疾。晨霭水雾如烟升动,感觉把天空压低不少,与山峰齐高。两侧清幽的山林,飞鸟走兽,叫声连连,好似刚发现我们的到来。
记得小时候,母亲很喜欢中国文化,常当着父亲的面,要我背诵古诗。“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这句诗词像对我们预言。两岸却有山魈,不时的尖刻吼叫,犹如要骂走不速之客。脚下大船,远不是什么轻舟。那位诗人,也见不到如此吨位的重船。
站直在甲板上,举着狙击步枪,通过蓝色的狙击镜孔,搜寻可作美餐的兽肉。“嗷,嗷,嗷,嘎嘎嘎嘎嘎。”百米高处,几只强壮的大山魈,看到甲板上的人举枪,便发出刺耳的嘲笑。
以为我们拿的是木棍,妄想捅下岩壁上的食物,好比山魈握着草杆儿,捅进蚁窝粘☆吃。“砰,砰,砰。”三颗狙击子弹,划着火线窜出,钻透树冠浓密斑斓的叶片,分别击中三头大山魈的鞋拔型脑袋。迸溅的鲜血,从绿枝底下喷出,黏在晃动不停的叶片上,摇摇欲滴。
击中的第一只山魈没等落地,第二、三只便如跳伞员一般,相继跌足下来。嗖嗖嗖,唆唆唆,厚重茂盛的树冠层,被撞得直发抖。
“啪,啪,啪、”三具兽尸中,一只跌进河中。另两只摔在花岗岩溪岸,脑袋碎成烂西瓜。芦雅、伊凉二人狙击掩护,我踩着木筏,过去带回兽肉。
那只被弹头击爆半截脑袋的山魈,斜趴在岸边纹丝不动。兽血顺着石缝流淌,像老树延伸到岸边的猩红根须,任凭泥黄溪水反复冲刷,始终不掉。
两只沉重的山魈拽上木筏,带回甲板宰割,剖出的动物内脏,没一件完整,全震破碎。山魈是灵长类中次于猩猩的猴类,池春告诉过,在亚热带环境中尽量别吃猴子肉,我也这么认为。
侏儒野人用手上的小短弓,捕杀一只成年山魈,会像人拿木杆挑战巨熊一样,比例很危险。即使箭头有毒,也占不上多大优势。毛皮相对于肌肤,本就是铠甲。
我很期待侏儒野人,若再来交换,就给它们新鲜的山魈肉,以他们的鼻子嗅觉,应该很喜欢这种刚宰杀的味道。不过,我知道怎样加工一下,会让它们更执迷。
烧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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