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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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旧事;宝玉面上露出微笑;心道难怪散脂总是怒容满面;成天哼哼;有妻如此;不哼不行啊!老子还以为鬼子母是个丑女;谁知竟是绝色?想想也是;要是丑女;谁肯跟她生子呢?一生五百个;只怕父亲来头都不小吧?
诃利帝母被那小美女挑逗的浑身酥软;面若桃花;双瞳如水;好不容易才站得住。其实这也是她的魔功之一。
那小美女是她的情欲幻化出的分身;功能上一是为了满足她永不魇足的性欲;二是最大程度地刺激她的潜在魔力。
所以此刻诃利帝母看上去风情万种;又楚楚可怜;其实魔力在体内激荡;汹涌澎湃。
宝玉其实也可以幻化一个小美女挂在身上;因为主神几乎无所不能。说“几乎;”是在技巧上肯定比不上诃利帝母圆熟啦。
“这个……我说大嫂啊;能不能把你这个‘外挂’去掉啊?”宝玉尴尬地挠挠脑勺;对美女他一向是和蔼可亲的。“你这小萝莉太强大了。哈哈……我胖子有点心猿意马了。”
诃利帝母妩媚地一笑;轻轻摇着头:“不……”
她当然不能去掉;因为她的魔力在高速增长;其次;她发现小美女是对付胖子的一件有威力的武器。她向前走了两步;离宝玉更近了。
她的黑色长发无风自扬;掠过雪白的颈项和玉乳;眼中春潮泛滥;又似乎蕴含着烈火。她的呼吸很轻;有点急促;呼出的气息仿佛兰香。她的下体也散发出似有若无的幽香。居然是处子之香;这对胖子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
宝玉身体下意识地往后微仰;突然觉得站不起来了。他的潜意识警告他不可起身;因为起身的后果就是推倒诃利帝母。
诃利帝母是谁?不是浴月;不是雅典娜。而是欲魔。情欲之魔!一旦进入;既使是主神;也会被她的魔力侵蚀;变为欲望的俘虏。
情势在胖子刚动情的那一刹那已经逆转了。宝玉输了一招。“老子刚才就该一掌结果她的。”宝玉恨恨地想;眼神依然如饥似渴;凝望着诃利帝母。“现在没机会了。”
诃利帝母的粉色光晕微微闪烁着;她微张着性感的唇;在小美女的抚爱下发出低低的呻吟;黑亮的眼睛凝视着宝玉;两道无形的光锁住宝玉的眼睛。
宝玉觉得自己快被吞噬了。一股股强劲的水流被龙卷风吸到空中;化为倾盆大雨;把一神一魔淋得透湿;但却浇不灭他们的欲火。
“福耳库斯快败了吧?”宝玉漫不经心地想;仿佛在想一件不相干的事。
风的吼声越来越强烈;漫山遍野的森林像波浪起伏。枝干断裂的声音此起彼伏。而大海的啸声却在逐渐减弱;有点声嘶力竭了。
“你那里是不是又胀又痛呢?”诃利帝母又扫了宝玉裤裆一眼;吃吃笑着;左手一伸;撩起宝玉的袍子;轻柔地握住他火热的家伙。
胖子顿时出了身冷汗;感觉嗓子干渴的发疼。“鬼子母……”他道;声音嘶哑。他咽了口唾沫;心道:“死啦!死啦!”他不再说话;很费力地提起手掌;想给她一记大昆仑手。
很不幸;他没法凝聚神力。因为只要一提神力;他这大昆手首先会变成咸猪手。他很清楚这一点。他无力地垂下手。
诃利帝母对他的举动恍若未见;她的神力;全化为魅力了。她在他身前蹲下了;小美女在她背上玩起倒立;去吻她的菊花了。
她左手托着宝玉的话儿;媚笑道:“好大哦!妾身给你消消肿吧。”她含住了宝玉的小兄弟。
宝玉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心道真他妈爽啊!算了;老子临死前过把瘾吧!他抓住她的头发;拼命摇晃着。
诃利帝母含着小弟弟;温柔地滑动着;吸着;添着;吻着……胖子动作太猛;她呛着了;羞赧地瞟了胖子一眼;眼光中充满了柔情密意。她对胖子的“爱”可不是虚假的;而是魔力真实的体现。只有“真爱;”才能解除敌人的武装;化解对手的敌意。
而最后取对手性命的时候;也是因为爱。爱欲让人欲罢不能;直到脱阳而死。
诃利帝母盈盈站起身;那个小美女从她身上哧溜滑下;开始接替诃利帝母。诃利帝母轻笑道:“小妖精;闪开呀。”张开腿;就要跨坐到宝玉身上;含羞笑道:“妾身一定让你爽死。”
宝玉的灵魂深处响起一声叹息;他知道诃利帝母句句是真;他是一定会“爽”死的。
小美女顽皮地一笑;从胖子腿间抬起头。胖子发现她长得很像魔卡少女樱;心念一动。小樱是他最喜欢的动漫美女;中学时代梦中的情人。成神之后;把许多往事都丢弃了。包括漫画。
而在此刻;这个小美女却勾起了他对俗世的记忆。多么美好的记忆啊;我怎么忘了呢?宝玉想;既然快“爽”死了;那就爽个够吧!没有什么崇高是不能亵渎的;没有什么纯洁是不能践踏的。
他的神力已凝成爱力;脑中默想着小樱的形像;身上升起一层薄雾;那个可爱迷人的卡通少女便浮现出来;笑吟吟地望着他。
望着这个幻化出的少女;诃利帝母吃了一惊。她的魔力既然是“真爱”;就包括了恋人间一切的情感:排他;占有欲;嫉妒……
她发怒了;黑发竖立;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向着小樱扑去。一瞬间;她又恢复了那个挂满骷髅的妖异造型。
宝玉猛地站了起来;如梦初醒。他厌恶地看着诃利帝母;一掌拍出。
正文 第150章 风息浪止
诃利帝母在嫉恨中失去了理智;魅力的光环也消失了。她的手刚刚触到小樱;卡通少女就像个美丽的肥皂泡;无声无息地破灭了。她觉得胸口一痛;一股奇异的力量从膻中穴涌入;顺着经脉奔流到肩井穴和命门穴;三外穴道同时一麻。她的神力全被封闭;双臂无力地垂下;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肩井穴在大椎穴与肩峰连线的中点;俗称“肩窝;”亦是手少阳、足少阳、足阳明与阳维脉交会处;封闭此穴;可废人双臂。
命门穴则位于第二腰椎与第三腰椎棘突之间;是督脉之海;此处气机一破;人就瘫了。她魔力深厚;宝玉怕制不住她;所以用神力封了她三个穴位。
她身上的十几个骷髅;皆是她本命真元的分身;通过各处经脉与命门相连;此刻与命门失去了联系;纷纷跌落下来;在地上滚动着;嘴巴一张一合;然后化为一缕缕青烟。
诃利帝母瞪着宝玉;嘶哑着噪子道:“为何不杀我?”
宝玉因为还残存着俗世的观念;而且以爱力为神力基础;是不会杀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的。他与诃利帝母虽没交合;但人家给他吹过箫了;他怎忍心下狠手?
更重要的是;这是个大有来头的女人;她的五百个儿子遍布梵、佛、道、魔四界;不是夜叉王、罗刹王就是魔王;宝玉记得“大孔雀王咒经”提到过名字;说他们“常能降伏怨敌;无能胜者;大有称誉。常与诸天及阿修罗共战。”也是神魔界的叛逆。
“你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我胖子怎舍得杀你呢?”宝玉笑道;“留着你;交换我老婆。哈哈……你别乱动啊;你的要穴被我封死了。你要是乱动;气血逆行;就会自爆。你不想形神俱灭吧?老子先去收拾风魔;乖乖等我回来啊!”
胖子顺手在她嫩腮上拧了一把;破空飞去。他是直奔半空那团龙卷风而去。龙卷风因为吸足了海水;己经不是漆黑如墨了。灰蒙蒙的;雾气腾腾。
海中一条参天水柱在漩涡中竖立着;一头插入了龙卷风的尾部;随着风的转动而高速旋转;龙卷风的头部则往外喷出水;水天之间;雷声隆隆;电光霍霍。大雨像瀑布一样荡倏大地;
大海里波涛汹涌;一层层巨浪排空而起;向着龙卷风压过去。海水早已漫过堤岸;与科珀伊斯湖相连;沿岸及临山的三五个村庄;已被泛滥的海水和泥石流冲垮。村庄所在;现在皆是汪洋。水中浮沉着屋顶、家什、树木和人头。
灵界人都是会御气飞行的;所谓“御气;”就是发动丹田气机;引来天上灵气;从诸穴位吸入经脉;汇入气海;身体就会变得轻灵;自然飘浮起来;再划动手臂;就飞行自在了。就像俗世人游泳一样;灵界人把空气当成了水而已。
但在如此猛烈的狂风暴雨侵袭下;灵界人如何入静;如何导引天上灵气呢?遇到突发性的灾难时;灵界生灵与俗世生灵一样会惊慌失措。因此许多人被卷入激流中;大呼救命。
“老子造的孽;老子收拾吧!”宝玉心道;“唉;福老;你多支撑一会吧!”
他变出一首六臂;身影化为流光;向着村庄掠去。一到水面;变为低飞;六只手臂如同六条巨蟒;飞速扑动;分别抓住六人;往屋顶或树干掷去;然后再去抓人。等树干或屋顶爬满了人;他便举起屋顶和树干;向赫利孔山一扔。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奇景:天空到处是飞行的屋顶、大树和家具杂物;上面尽是人。这些人鬼哭狼嚎;在海啸和雷雨中向山顶飞去;就像小飞机穿越由轰炸机和高射炮构成的火线一样。因为福耳库斯与风魔之战还在继续;这些人和物大半穿越过去;也有些人被卷进浪中和龙卷风中;然后又掉进海里。
宝玉大声咒骂;还得继续救人;再把他们一一投向山顶。当然;这过程中有些人已经死了。为什么非要让他们上山呢?因为大海决堤;放眼望去;“白浪滔天……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呢?唯有赫利孔山;是高出海面。而且山顶平坦;风暴小一些;还是比较安全的。胖子的念力也足以让他们平缓降落。
这时福耳库斯的神力已扩张到极限了;他的身体全化为中心漩涡;与风魔殊死决战。
风魔伐陀;是风的卵壳所孕育的太初生命;是龙卷风的本原和化身之一。龙卷风的性质决定了他的个性不受羁绊;自在任性;因而入了魔道。他在九大天魔中排第四位。
他从福耳库斯的神力认出对手是怒海之神;不禁气愤若狂。一个怒海神祗;胆敢与龙卷风本原力量对抗;有没有搞错?没有风;他还“怒”个屁呀?伐陀拼命释放原力;肆意狂啸。心道老子要吹干你的大海!
没有风;海还真“怒”不起来。虽然说伐陀越暴怒;福耳库斯就会越有力量。因为海的力量借风而兴。但后来力量太强横了;己经超越了福耳库斯能承受的范围了。
福耳库斯化身的漩涡疯狂旋转;一会被高高提起;一会被重重抛下。福耳库斯被转了个头昏眼花;意识模糊;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了。他被伐陀拨起来;套在了象鼻子一样的龙卷风尾上;离开了海面。远远望去;龙卷风上就像套了一个巨型涡轮。
“不!”福耳库斯大喊道。水光幻化出一只大手;高举权杖;对着风体劈去。一道金光截断了风尾;鲜血四溅;涡轮脱落下来;向着大海逃去。
风头处发出一声厉啸;猛然一弯;像巨龙转首;巨大的风口吸力强劲;又吸住了涡轮。福耳库斯于此时变出海洋巨灵之身;挥动权杖;念起咒语。大海沸腾了;不可思议的巨浪如同小山般扑向伐陀;但无不落入风口之中。
伐陀之尾又突然长出;一下缠绕住福耳库斯的腰干;就象巨蟒缠人;把他举了起来;向着赫利孔山砸去;一下;两下……
山体震动;山崖崩塌;甘泉宫终于倒塌了。山顶上的人跌了个七荤八素;死死抱住大树。幸好山顶极其广阔;这些人倒不至于跌下来。
福耳库斯被撞得耳鼻出血;急忙收缩法身。但那龙尾就像蛛丝;随之收缩;难以摆脱。
“我堂堂泰坦巨灵;怒海之神;竟要葬身于此地吗?”福耳库斯霎那间万念俱灰。“唉;不是对手啊!与其被擒;不如我自己了结吧。”
正待动手;眼前飞掠过一道白光。接着是伐陀惊天动地的怒吼声;他的风尾又被砍断了。福耳库斯跌落在海里。他打了一个转;又窜出水面;就见一个巨大的人形光焰在与已化为人身的伐陀大战。
“叛徒!叛徒!”伐陀大吼道;“魔鬼撒旦;背主求荣!”
他的身体似风非风;似人非人;但双臂双腿;皆是龙卷风;力量强劲。撒旦的光焰尤如风中之烛;摇摇摆摆;一明一暗。
福耳库斯先是大喜;他知道撒旦己与戴门结盟;身份似乎是客卿。但一看情形;不由担忧起来;心道撒旦的神力好像也敌不过伐陀;我来助他一力。他再度变成巨灵;挥动权杖向伐陀打去。
伐陀正全神贯注对付撒旦。他与撒旦同为十九神魔中人;虽然他是天魔;撒旦只是地魔;但诸魔皆知撒旦阴险狡诈;惯于隐藏实力。一个能被圣灵上帝视为唯一大敌的人;实力绝不止于诸魔所看到的这一点。因此面对撒旦;伐陀绝不敢轻视。
但他却忽视了福耳库斯。他以为福耳库斯已经奄奄一息了;却忘了这里是大海。海神无论受到什么重创;只要有一点点喘息之机;就会重新充满力量和生机。
福耳库斯贯注了全部怒海神力的一杖狠扫在伐陀的一双风腿上。伐陀身形蓦地一矮。
撒旦光焰刹那间暴胀;张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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