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怖
但有一天,我们发现,左撇子打球当了世界冠军,听老师话的长大嫁人天天受丈夫虐待,生病去看医生医生开的处方能一次要了你一个月的工资,爱惜粮食的一直在爱惜粮食,因为穷,没办法不爱惜粮食,你在爱惜粮食的时候人家把吃不完的鱼翅和王八喂猪。你在车上为老人让座,老人心安理得地坐下,然后不会说一声谢谢。你爱护小孩,小孩却拉帮结派去欺负别人家的小孩,穿奇装异服的女孩**节能收到无数束玫瑰,乱搞男女关系的都嫁给了大款,坐着宝马享乐在前去了。
**们都勾引男人去了,留下你一个人独守空房。
妈妈在讲故事,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故事里的事,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是的,我们静下心来慢慢思考,一定会发现,世界上无所谓好,无所谓坏,无所谓规则,无所谓纪律,因为好和坏是因为立场的不同而产生的幻觉,规则和纪律,是要维护大多数人的发展方向而彻成的方墙,在方墙里面,我们没有看到外面的世界,任时间驱使,日升日落,生老病死。
在方墙里,我们不明白真相,常常莫名其妙地看到:看到警察冲了过去,看到军队开了过去,看到皮鞭挥舞过去,看到棍棒砸了过去,看到锋利的刀子刺了过去,看到骇人的子弹射杀过去,我们看到了鲜血,看到了尸体,看到了棺木,看到了眼泪,看到了痛苦,看到了愤怒,看到怨恨,仇恨周而复始,我们每天都能感觉到死亡,听到枪声,人们永远喊着口号,和平和平和平,正义正义正义。
和平和正义,就是生长在坟墓上的向日葵,开放在尸体上的康乃馨。
当插着康乃馨的尸体和向日葵一起被推进焚尸炉烧成了灰烬后,我们便从报纸上,杂志上,电视上,广播里,流言中,听着一个又一个关于杀戮和正义的故事,日复一日,周而复始,津津有味,乐此不疲,我们成了天真的儿童,坐在这个或那个谷堆旁听这个叔叔或者那个爷爷讲那过去的事情。
所以,无论你是伟大还是渺小,无论你是贫苦还是富有,无论你是美丽或者丑陋,无论你是显贵或者卑微,其实,我们爱听故事的孩子,听着听着便摇摇晃晃,如痴如醉,不知不觉成了故事里的主人公,我们都活在了自己的故事里,我们以故事里主人公的行为尺度来辨别善恶美丑,是非忠*。
你可能中了幻术。
现在,我要给你们讲一个关于幻术的故事,你愿意从别的谷堆旁把板凳搬过来,坐到我的身边吗?只有当你了解了什么是幻术,你才不会着了幻术的道,你才会成一个正常人,沐浴在晨风和阳光里,过着我行我素,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打TXIT去吧的生活。
请看着我的眼睛,注意我的手势。
不要怕,所有的故事都是假的,伟大的无产阶级故事家周德东也曾经说过:恐怖是勇敢的营养。
当每到一百个人顶贴说“要看幻术连载故事”时,故事说不定会出现。
就象我说不定在你身边出现一样。
真诚地说声谢谢,然后再隐藏在黑暗中看着你。
天花板
A小区死了一个人,家属准备火化的时候,死人不见了。
晚上,娜娜的门被敲开了,一群人在外面说,有一个死人跑了,我们看到一个黑影跑进了你的房间,所以……
娜娜吓得脸都变色了,和这群人在房间里仔细找,但没有找到什么。
“可能跑到别的地方去了。”这群人没找到就走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心里还在想,到底尸体会在哪儿呢?
这时候娜娜收到一条短信,短信上写着:别侧睡,看着我。
庙
在离城中心不远的一村子里,那里有一座山,山腰中有一座爷爷庙,里面没有爷爷像,只有一座炕,(大家不知道知不知道炕,就是用石头砌的,边上还有窟窿冬天用来取暖的,把可燃的东西放在里面,人睡在上面就会很暖和)
有一天,从外地来个了人,他经过那个村,由于没有钱了,晚上就睡到了那个庙里,第二天他就死了,~贴在墙上死了,而且还是倒立的了~,是人们过了七、八天后才发现的。
村里的人都吃惊不小,有几个当过兵回来的男人就不信,他们都说我们今天就到爷爷庙里睡一晚,晚上他们睡在了爷爷庙的床上,睡下的时候什么事也没有,他们就想:我到要看看是什么在捣鬼,于是一直就睁着眼睛,慢慢地他有点瞌睡了,就睡了过去,第二天人们上山去找他们,他们也死了,全部贴在了墙上!
后来又有几个人不信,都试,结果全都死了,这时城里的一个人正好下乡来到这个村,他说我到要试试这个爷爷庙到底有什么东西做怪!
晚上他在爷爷庙睡下了,第二天人们都说他肯定也没命了,结果他从山上下来,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来到人群中说;“其实也没什么吗!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因为这把剪刀,我才会活下来的啊,以后如果还有人想到爷爷庙里去睡觉,拿上五金就会镇压住的,不过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真皮沙发
新新搬新家,买了一套新沙发。
沙发是真皮的,颜色红色。
沙发设计得真好,那种人性化的设计,两个扶手,座垫做得象真人的**,一坐下去,立刻有一种被人拥抱的温暖感觉。
但有一天,他发现沙发好象没有买来的那么好用:坐垫不象以前那么舒服,软塌塌的,还掉颜色,天气热了,真皮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这种现象越来越严重。
新新气愤地去找卖沙发的要求退换沙发。
卖沙发的感到很意外,因为他第一次听到顾客这样的意见,突然他又好象想起了什么。
他问新新:怎么褪色了?
新新把证据,一件染红的红衣服往卖沙发的手里一扔说,你自己看。
老板用水把衣服一洗,马上打电话报了警。
警察赶来了,立刻把新新叫到房子里问话。
警察用眼睛看着新新,象要看穿新新的五脏六腑。
警察问第一句:“你怕吗?”
新新一下子紧张了:“我没干坏事儿,为什么要怕?”
警察抽了一口烟,然后对慢慢地对新新说:
“经我们化验,你衣服上的血迹跟沙发店一月前失踪的女员工血型一样,我们希望你能够配合调查……”
怕怕
帕帕住在一个小区一楼,据老人们讲,这个小区以前是坟场,建小区的时候,很多坟墓迁走了,但是还有无数无主坟留了下来,开发商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土机一推,一幢幢高楼拔地而地。
既然住在坟场上,免不了一些可怕的事情,帕帕总是提心吊胆,怕有什么东西找上门来。
有一天,晚上雷雨交加,一道闪电闪过,窗户外边突然出现一张人脸,帕帕吓了一跳,她摇醒身边的男朋友,对他说,我刚才看到窗外有张人脸。
男朋友说,不会吧,那我出去看看。
他男朋友出去了,可是过了好久没有回来,帕帕壮着胆,下了床把门打开……
门外是一个小女孩,三四岁的样子,一窗户高,看到帕帕走过来,她一边摇头,一边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
帕帕在外边找了好一会儿,没有找到男朋友,她突然想到那个小女孩有点异常,转身找到个小女孩。
她蹲下身子,问小女孩:你刚才说什么?
小女孩抬头看着帕帕,眼睛里放着精光,帕帕打了个冷颤。
小女孩又对她摆摆手,嘟嘟囔囔地说:吃饱了,不吃了,吃饱了,不吃了……
一道闪电过来,小女孩的脸惨绿惨绿,两颗獠牙白森森。
帕帕头皮发炸,连忙跑回家里,把门“砰”地关上,并用身体死死地顶住。
一会儿,小女孩来敲门,并且说:妈妈,我们回家吧。
帕帕转身一看,一个穿着白衣服黑发遮面的女人悬在半空。
别回头
传说这一带有狼人,专在晚上吃人,而且从背后袭击。
晚上,东东走在回家的路上。
在一个僻静处,东东发现有一个黑衣人紧紧地跟在后面。
东东心里一惊,连忙加快脚步,但黑衣人好象也加快了脚步,死死跟着他。
这时候前面也出现一个黑衣人,他走得不快不慢,始终在东东前面一点点。
东东心里更加紧张了,汗从手心里冒出来。
当靠近前面的黑衣人时,那个黑衣人从喉咙里低沉地冒出一句:后面是狼人,别回头,回头你就死。
东东吓坏了,他不敢回头,一直朝前走。
走了好一会儿,后面没有听到脚步声了,东东松了一回气,对前面的那个黑衣人说了声:谢谢。
东东习惯性地回头看了一下,黑衣人闪电般咬住了他的脖子。
床
现在的盗墓人不盗墓了,改盗棺材了,因为在农村为了表示对死者的尊敬,棺材用的木料都是上好的木料,一节节圆木订起来,非常厚实。一副棺材的木料,大概可以打一张或二张床。
盗墓人把棺材直接卖给有些家俱店老板
家俱市场上的床,基本上漆成暗红色,如果真的是棺材板做的,上面的黑色可能会留下痕迹,漆成暗红色不容易看出来。
好棺材打成好床,能卖个好价钱。
故事开始了。
江文从一个家俱市场一个小店买了一张床,搬回家一住,平时好好的,一到十二点床上就显得特别挤。
江文迷迷糊糊的,反正就是那样睡着了。
但后来越来越挤,几次差点从床上挤了下来。
他感觉到床上有人。
他开始注意了,每到十二点,他竖起耳朵听,但什么动静没有。
江文想了一个办法,他买回一袋面粉,倒在地上,快十二点的时候,他把灯打开,静静地看着地面。
当十二点的钟声象丧钟那样响起的时候,他睁大了眼睛。
他看到在面粉上出现两个脚印,尖尖的,好象踮着脚,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然后消失了。
床上的被子一下子拱起来,圆圆的象个坟墓,慢慢地,江文感到好挤。
他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拔腿就往家俱店跑,他想问问老板,床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家俱店,家俱店早就关了门,但屋里还有灯光,江文偷偷从窗口往回一看,屋里有几个人,里面放着一副棺材,上面还有新鲜的泥巴。
江文偷偷地躲在窗户底下偷听。里面的人说:
“这次送来的是个病死人的棺材。”
“上次送来的是什么人的棺材?”
“吊死的,自己寻短见,说是丈夫夜不归家,夫妻争吵,一气之下女的上吊了。”
……
江文听得心里发毛,他摸出手机,想拨打110。
手机突然被抢走了。
后面传来一个女人象按了反复键死呆呆的声音:“挤着睡,好暖和。挤着睡,好暖和……”
唉唉唉
群群回家要路过一片坟地。
群群每次路过一片坟地的时候,都会听到一个人长长的叹息。
唉……唉……唉……
那叹息声,悠长得象一个世纪,冰冷得象十二月的老北风。
第一次听,以为那是风吹;
第二次听,以为那是草动;
第三次听,以为那是幻觉;
第四次听。
好象是真的。
第五次听,非常清晰,清晰得好象是看着一张嘴喷出一团热气,声音随之冲了出来。
群群害怕了,有一座坟跟路垂直,呈丁字形,群群注意到,声音是从墓碑后面发出来。
有一天,群群实在忍不住了,她偷偷地绕到墓碑后面去看。
一只老蛤蟆从后面跳出来,把群群吓得几乎尿了裤子。
“真是自己吓自己。”群群刚才吓了一跳,但看清楚是只哈蟆时,心里轻松多了。
群群现在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高高兴兴蹦蹦跳跳朝前走。
突然后面一个人喊她,她一回头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黑乎乎的男人跑了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发卡,一把塞给群群:“给,你的发卡掉了。”
群群一摸头上,果然是发卡掉了,她心里有点虚:“你怎么知道发卡是我的。”
黑乎乎的男人张着蛤蟆嘴说:“我每天看着你戴着它。”
说完,他腮帮子一鼓,打了一个嗝,“唉”的叫了一声。
午夜灵车
一个人生活在这一栋二层的小楼里。很多朋友问我为什么不找个伴,可以在我身边保护我。我最后总是以笑带过。可能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好。或许突然间多一个人还感觉不自在。就像常人所说的:一个人自由自在,也不需要顾虑太多。
时间总是走得那么快,一天又过去了。像往常一样看一会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