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道
发”一贯奉行的与下层民众亲近的策略行之有效,愿意投身军队保护家园的人难以数记。同时“非发”通过与“神圣印加帝国”结盟挫败了欧美联军的合围,验证了“非发”的杰出政治能力和战略智慧,绝不是一个仅能破坏,不擅长建设的军阀政府。
卡萨马的街头仍有一些“非发”的军队在武装巡逻,欧盟谈判代表如获至宝地抄起照相机一通猛拍,到目前为止欧盟还没得到一张有价值的“非发”军队构成图表和详细的影音资料,那么顺便抓拍两张“非发”军队的照片也好歹算没白来一趟。
看着他的举动,同车负责迎接的“非发”高官路飞笑道:
“希望阁下不要作出与身份不符的行为,否则代表先生刚入境被我国宣布为‘不受欢迎的人’驱逐出国境,那可就不太好了!”
欧盟代表尴尬地笑了笑,赶紧把相机放回公文包里面,转移话题说道:
“能够结识少将先生,十分荣幸,不过您介意我提一两个小问题吗?”
路飞坦然地说道:
“纠正一点,我的正式军衔是少校。至于您的问题,我有权选择回答,或者不回答。”
欧盟的谈判代表奥马特先生是一名有德国和奥地利血统的法国人,他见路飞不曾封死询问的途径,便趁势追击,说道:
“少校先生,如果我猜得没错,您应该是一名中国人,对吧?”
路飞沉吟了片刻,点头回答道:
“这一点务须讳言,我出生在中国,但是目前我已经决定加入这个新生的国家,只是因为现在战事尚未平息,新国家的国号未定,暂时不能拿到护照。”
得到肯定的答案,奥马特先生兴奋地继续问道:
“据我所知,‘非发’高层有很多的东方人,当然您也是其中之一。那么,中国的政府是否与贵国有某种特殊的关系呢?”
对代表先生旺盛的好奇心感到有些厌烦,路飞只是礼貌地说道:
“这个问题,您可以留给马上即将开始的会谈,您知道我只是一名职业军人,这一类的敏感话题恕我无权代表我方作出正式回答!”
朝阳驱散了雾气,不远处逐渐变得清晰的“非发”总部大楼映入眼帘,也避免了路飞和奥马特先生在言语上的纠缠。想到这里,耿直的路飞深深出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战场更适合,怎么才能说服“非发”的首脑们放自己一条生路去前线呢?剩下的战争也许不会太多了,接下来的和平安逸岁月对于梦想建立功勋升职的军人来说将是一场用时间交换军衔的噩梦。
也许即将来临的和平对于路飞不是一件坏事,不过谁知道呢!
后方的和平景象并不能掩盖前方的激战,效忠于军阀的私人武装仍然坚持着与“非发”武装力量的战斗,这些老练的战斗部队往往人数不多,但是这一阶段作战当中,他们带给“非发”的损失甚至超过了前面许多规模巨大的战役。不过可以确信这种无意义的战斗不会持续太久,“非发”的庞大力量比起这些多则千把人,少则数十人的武装,拥有太多的优势。
不再因为没有参加过实战而懊恼,在印度洋海战中“非发”空军击沉了两艘美国驱逐舰,为这支年轻的空军创造了一个好的开端,可谓战功显赫。目前这支表现不俗的空军接受了支援地面战斗的任务,他们不惜用一枚造价过百万的空对地导弹击毁一辆隐蔽在丛林中的装甲车。尽管这种做法对于经济不宽裕的“非发”显得十分奢侈,但张治国仍然赞成他们这样做,理由只有一个,张治国说“战争结束了,我要让每一个士兵安全的回家!”
无论张治国说出这句话的初衷是什么,他作为一个成功军事领袖的光辉形象树立起来了,士兵们愿意追随这样一位具有强烈人格魅力的领袖去作战。正如二战中美国最优秀的海军将领是斯普鲁恩斯,而美国海军士兵最热爱的海军将领却是被称为“公牛”的哈尔西一样,士兵们曾经说“我们愿意和公牛一块下地狱!”现在这些“非发”武装力量的士兵一样愿意高喊追随张治国去下地狱,虽然张治国本人也许不乐意去地狱观光旅行。
西非国家纵横交错的河流成为装甲部队发挥作用的巨大屏障,所以那些不可一世的钢铁巨兽一律老老实实沿着撒哈拉以南地区与热带雨林之间适宜装甲部队机动的草原地带迂回到后方,连续攻陷了西非的几内亚、塞内加尔等国,在战略方向上协助步兵部队完成了对西非共同体残余武装力量形成三面合围的态势。
解决西非国家看来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更棘手的是那些撒哈拉沙漠北方的“阿拉伯联盟国家”。广义上讲,北非基本是被认为不属于黑非洲的一部分,因为北非的居民主要是白种人,而且这些国家信仰伊斯兰教的传统根深蒂固,打下来容易,想平安的统治这里就难了。
但是“非发”不能不占领北非,首先是基于安全考虑,没有一个足够的战略纵深,长久的和平是难以期待的。其次,北非的石油资源十分丰富,而南部非洲能源类的矿藏有限,不论是煤炭、天然气还是有“工业血液”之称的石油蕴藏都不丰富,整体衡量之下能源产品的产出仅仅能够在目前生产生活水准上维持一个基本的消费平衡。考虑到美国和欧洲的大石油巨头对于世界能源产品的控制力度,让“非发”贸然放弃北非绝对是一个馊主意。
弃之不可,留之有害!北非问题困扰了杜言修和章岚,现在还在继续困扰张治国。最后还是“神圣印加帝国”的做法启发了张治国,他向北非国家派出特使,提出了建立一个统一的“非洲联盟”的宏伟计划,自然这个“非洲联盟”的主体必须是代表大多数非洲人的“非发”。
张治国除了许诺宗教信仰自由、联盟各国地位平等和联盟内部各地区间优先共享自然资源,联盟提供集体安全保护之外,同时他在信中暗示北非国家的首脑们,如果他们不能接受这样一个和平的协议解决未来统一非洲框架下的北非地位问题,那么“非发”的上千辆钢铁战车正等在撒哈拉沙漠的南端,他们挥师北进需要不了多少时间。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下月初九鄙派策立掌门大典,敬请阁下到时不吝光临,鄙派亦感无上容光,请万勿推辞。。。。。。”
安坐家中的杜言修意外地收到自蒙佼佼处转来的一份请贴,正是齐云昔日仇家高飞所投入的“蛊毒门”所发。前次雪峰山寻宝一行,“博罗上人”千辛万苦的寻找终归有了回报,那一部上古仙人遗留的仙典“紫阳东山经外篇”被“博罗上人”收入囊中。不过在寻宝的过程中,“博罗上人”与人发生冲突受了重伤,如今眼看命不久矣,因此特地传书天下修真将掌门之位传于最后的入室弟子高飞。
自从太白山华夏修真大会以后,加上前往“极光宗”治病救人的事迹开始流传,华夏修真的圈子里面也渐渐有人记得世上还有杜言修这样一号人物,所以“蛊毒门”下请贴的时候也没忘记给小有名气的杜言修发一张。
依照师门低调行事的惯例,杜言修是很少参与此类活动的,毕竟目下“逸风宗”的人丁稀少,而仇家则显得愈发势大,万一大家正面撞上,势单力孤的杜言修很难讨到便宜。不过这一次蒙佼佼也要代表自己的师门前去观礼,她自然十分卖力地邀请杜言修同往。思量再三,杜言修点头应允此事,却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对于自己时灵时不灵的预感,杜言修向来不敢寄予太多期望,事实也证明靠杜言修直觉选择正确方向的时候远远少于理性分析的成果。
这一次出门观礼加上路途当中的时间,至少杜言修有十天不在家,方方面面都要打好招呼免得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于是杜言修把在学校组织社团活动的齐云叫回家里,一见面齐云不满地说道:
“你这个人啊!做事风风火火的,整个十周年校庆的歌舞排练都是我自己负责组织,头都忙晕了,你还添乱!”
嘴上不依不饶的齐云靠在杜言修的身上,神情倒是惬意的很,若非亲眼所见,断难相信齐云心口不一的功夫能有如此造诣。看着齐云,杜言修开口说道:
“有一个活动,我要去参加,大概需要十天左右才能回来,家里的事情你替我多照应一下。”
齐云没有问杜言修具体是什么活动,她觉得杜言修自己能把握好分寸,不必自己操心了。只是简单地帮杜言修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便又回到学校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齐云怎么也想象不到,今日一别,她与杜言修虽非天人永绝,亦是许久不能相见了。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蛊毒门”既然是以养蛊和放蛊为特长,自然要选择一个自然气候等条件适合蛊虫生长繁衍的地方了。因此,“蛊毒门”的总坛便设立在缅甸和泰国、老挝三国交界的热带丛林当中。在常人的世界里这个丛林中的小地方地点也是大名鼎鼎的,那就是世界最大的精炼海洛因出产地和罂粟种植区域“金三角”。
“蛊”在古老的传说里面最早被认为是一种虫子,可以控制人的生死,有人说佛家所讲的“三尸”也应该是属于“蛊”的一类东西。一般人认为“蛊”是可以用普通的生物改造得来,有古书中记载,将在特定日期捕获的五毒,即是蛇、蝎、蜈蚣、蜘蛛、蛤蟆,通常五毒就是指以上的五种,(也有人认为应该加上守宫去掉蛤蟆)然后把五毒放在一个密封的容器里面任由它们互相残杀,最后剩下的就成了“蛊”。
上面的说法,不能说全部是无稽之谈,但内容至少错了一大半。真正的“蛊”都是史前孑遗的异种生物,各地常见的五毒之属虽有一定的灵性,奈何先天的品质太差,即便加以将养,也是不堪大用。采用那些寻常毒虫为母本,想要培育出真正有品级的蛊虫,成功概率太低,劝有此想法者趁早去买彩票,虽说里面黑幕重重,中个安慰奖的几率也比用前面的方法养蛊成功来得大些。
据成书在秦汉时期的《太平清道领》记载,五岭以南多瘴疠,气湿热多损人,然山间幽谷修林之地生尝有上古孑遗之灵虫,凡人不识个中神妙,仅统称为“蛊”。《太平清道领》书中记述先天灵蛊共分八类,一曰,蚕、二曰,鳌、三曰,蚧、四曰,腾蠡、五曰,厣藏、六曰,赤目、七曰,风耳、八曰,无恙。以上每一种都是极为稀少难得的上品灵蛊,奈何蛊虫繁衍所需条件繁琐复杂,而且人工饲养蛊虫比起捕捉野生蛊虫来,更是难上十倍有余,能够把艰深晦涩的蛊术研究清楚的人,从古到今亦是少有听闻。
天下闻名的“金蚕蛊”也是属于分类中“蚕”的一种,“金蚕蛊”驰名天下并非因其最强,亦非别有优点,仅仅是因为“金蚕蛊”最容易饲养驯化,养蛊者穷一生精力能养成一只“金蚕蛊”已属万分不易,故此“金蚕蛊”才天下闻名。真正厉害的蛊种反是书中排名相对靠后的腾蠡、赤目、无恙等属灵蛊,然即便强如修行者之辈,事先倘有准备不足,或者修为不深者前去捕捉,往往便在一个招面之间丢了性命,后人识得厉害也就不再愿意冒着偌大风险去捕捉了,再后来日子久了识者日渐稀少,反而无人知晓古人为蛊虫排名的用意何在。
灵性天生的灵蛊多半喜欢生活在山川秀美、灵气积聚之地,凡灵蛊所居之处,下必有甘美泉水四季不绝,上必有林木遮蔽天光,茂林修竹稀疏有致,而且要四季气温变化不大,四时风雨和煦的山谷沟涧。对于生活条件要求如此苛刻的灵虫,岂是那些游走在石缝瓦砾中的寻常蛇虫鼠蚁可比,故此“蛊毒门”也要靠近蛊虫喜欢的环境,绝非一般人想象的终年不见天日的幽暗山洞。
正因为包含了蛊虫的不确定因素,“蛊毒门”的门户传承比之寻常门派那些仅仅是走走形式的传承大典,多了几分实用价值和考验的意味。只有前任掌门将门派里面精心喂养多年的蛊虫通过仪式交由下一任掌门继承,整个大典才算完成,其中的风险不小,的确很有郑重其事的必要性。毕竟稍有不慎,便极有可能喜事变丧事,故而能慎重从事总是好些。
博览群书的杜言修在道藏典藏里面读过不少蛊类的相关记载,有幸亲身参与以养蛊为主门派的传承大典倒还是生平头一遭,自然他的好奇之心难免比平日里大了一些,有心一探究竟,只是碍于自己观礼宾客的身份不便在人家地头乱闯。
准备承袭本命蛊的高飞已经连续斋戒沐浴了十天,整个人的心灵提升到空灵无碍的境界,历来非如此不能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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