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抬手抹了一把脸,身上竟全是那臭男人的味儿。
这么一来,她忍不住暗自咬牙,臭不要脸的晚上抱着搂着腻乎着,白天就冷着脸六亲不认,半点儿情面都不讲——
“同志们——”谢铭诚浑厚有力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讲一下。接首长令,A集团军今年没有参加过跳伞集训的师部机关和军直女军官,全部到天鹰补训,这批女军官十分钟后到达,希望大家拿出红刺精神,给女同志做好榜样。”
连翘同众人一样说着是,心里无比懊恼。
难道,她不是女同志?
解散后,她抓紧时间上了一趟厕所,再回来时,跳伞集结区已经站满了等待登机的女军官们,这些平日里坐在机关游手好闲的女人个个灰白着脸。
真可怜!
挺直了腰杆归队,她和战友一起等待着命令。
突然,第六感告诉她,有煞气——
她美眸横扫了过去,在一堆伞训的女军官里一双幽黑的眼睛正盯着她,那小眼神儿,竟让她品不出味儿来。
那女人,正是常心怡。
凭着常部长的关系,常心怡时任某军分区政治部干事,这种肥厚的差事儿,是军二代子女的优渥之地。
虽说抢她的饭碗非本人意愿,可乍然相见连翘还是有点小别扭。
对视,一秒,二秒,三秒……
然后,常心怡唇角上扬,一抹真伪难辨的笑容就挂在脸上。
这时!
只听见谢铭诚一声轻喝:“138,出列!”
没有犹豫,连翘赶紧出列,等待指示。而指示的结果,竟是让她随同这批女军官一起跳伞。他的话一说完,女军官们纷纷鼓起掌来,似乎对她这个唯一的女特种兵很是崇拜。
一切准备就绪,起飞线上,军用运输机螺旋桨呼呼转动——
“登机!”
……
舱门关闭,直升机离开了视线——
“报告,谢队,首长来电!”
心里一紧,谢铭诚赶紧回队办,电话那头是邢烈火毫无温度的声音:“情况咋样?”
清了清嗓门,谢铭诚压低了嗓子:“老大放心,她很好。”
做为一名太子近臣,邢老大手下的三大金刚之一,他对首长的做法很无解,娇滴滴的小美人儿,搞家里捂被窝多好,弄来受这份儿罪。
★○
一会儿,军用运输机进入空投点。
机舱内,女军官们背着降落伞等待伞降,个个颤着身子,脸青白黑地直直盯着驾驶舱门,眼看绿灯亮了——
“准备——”
前面的女军官一阵哆嗦,脸色苍白,其余人也好不到哪去。
不敢跳!
一贯优雅的常心怡也有点儿绷不住了,嘴角微抽搐,话却说得意正言辞:“特战队的先打头阵吧,我殿后!”
闻言,伞训参谋略一思索,喊道:“138——”
连翘一怔。
好吧,她的名字叫红刺。
深呼吸,她戴好风镜走上前去,迎着风站在舱门口,舱外白云悠悠,刹时,心里豪气顿生——
红刺!
下一秒,她像个跳水运动员似的,一跃而下的时候竟在空中翻了一个花式跟头,整个人扑进了万里云空。
动作很酷,很拉风!
机舱里,一众人惊得肉跳。
可是——
接到报告的谢铭诚却不淡定了,主动拨通了邢烈火的电话汇报伞训情况。
一听他说完,太子爷立马就炸毛了,狠狠抽气一声:“胆儿粗啊,玩命呢!敢不遵守伞降规则。”
不待谢铭诚说话,他气急败坏地又补充了一句:
“关她两天禁闭!”
★○
天彻底黑了。
禁闭室,就一张硬板床。
昏暗的灯光下,连翘抱膝坐在床头,望着面前摆着纸笔,写什么检查?
心烦!
又找不到人发作,站岗的士兵一动不动像个木乃伊!
而现在最水深火热的问题是,她大姨妈还没完呢,这儿又没卫生巾,咋办?
悲催了,欲哭无泪!
要命!
真要命!
暗暗咒骂,邢烈火,你个臭不要脸的王八蛋!
…
伞训女军官临时宿舍里,常心怡从行李包里拿出一把伞刀来。
一抽出,寒光一闪,锋利耀眼。
“哟,常姐,这款伞刀好帅!”同室的女军官惊叹。
目光一闪,常心怡脸上略略得意,“是啊,这是把多功能匕首,削铁剁钢,知道是谁用过的么?”
女军官凑了过去。
刀柄上,俨然写着‘红刺’两字,这是红刺特战队员配备的单兵武器——
“哇!”她激动的伸手想握,却被常心怡一把收了回去,然后话锋一转,笑了:“有没有兴趣儿陪我去瞅瞅我们的跳伞女英雄?”
依她的身份,谁会反对?
拍马屁都来不及——
趁着夜色,两人溜出了宿舍就往禁闭室而去。
远远的,看见天鹰的大门铁栅开了,一辆纯黑色的军用越野车霸道的驶了进来,站岗的士兵敬礼示意。
这么晚了,是哪位首长来了?
越来越近。
吱!
军用越野车停了下来,后车门拉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下来,车灯映照下,他一身潇洒帅气的军装格外惹眼,肩上两杠四星烁烁生辉。
“邢哥?”
常心怡有点小激动,放小跑奔了过去,却被他的警卫一把挡住。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高不可攀不可一世的男人,径直往禁闭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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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美女,可怜见的……火锅犯哪门子毛病,不是关两天么?来干嘛?
☆、019米 野兽+荐鎏年《限制级霸宠
禁闭室外的脚步声,铿锵有力。
哐铛——
门开了!
身后,巨大的压迫感传来,带着野兽般的气息——
不没料到他会来,连翘本能的侧头向里,蜷缩着闭眼装睡。
装有用么?
下一秒,娇小的身体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拽了过去,按压在他的胸口,彼此的脸贴得很近,呼吸交织着——
太子爷一脸阴沉:“满脑子豆渣,怎么也没笨死你?”
嗤——来这儿就为了损她?
忍住,忍住,她是淑女!撩唇,翘妞儿的笑容很靓:“承首长谬赞,卑职就靠豆渣活着了!”
“小嘴儿还利索,违纪很得意?”
“我那是给咱红刺长脸,你没看到那群女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袅袅白云间,转体后空翻360度,难度系数……”
“小蹄子,你还有理了?”恼怒地狠捏她的下巴,他声音低沉而危险,小丫头还真是初生牛犊,要是动作导致伞包没打开——
不敢想象!
连翘上弯着嘴角,邪恶地说:“火锅,你该吃降压药了……唔……”
以吻封唇。
太子爷吃炸药似的,一顿粗暴狂肆的啃噬,动作饥渴得像是一头饿了八辈子的野兽,将小白兔粉嫩的唇瓣吮吸得水泽润滑,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伸进了作训服。
——捏、捻、挑、勾,玩得越发熟练了。
“唔…唔…”
她无力地捶打,却被他一口咬住耳垂,粗喘着恨声:“老子真想咬死你!”
咬?咬谁不会!
胸口急促起伏,连翘虚晃一招直勾拳,等他来抓时却邪恶地俯头咬住他的脖子。
邢烈火一声不吭,更没动弹,只是圈住她的小腰,任由她小狗似地啃咬。
室内很静,呼吸可闻。
良久,他磁性的嗓音才不着边际的冷冷说:“再不松口,你需要的东西就没了!”
啊!
连翘听懂了,乖乖地松了口。没法儿,那玩意儿对经期的女人来说,太太太过重要,为了它丧权辱国也得上啊。
摊手,她笑:“拿来!”
“狗变的东西!”冷睨了她一眼,邢烈火从衣兜里掏出揉成一团的塑料袋儿来,甩到木板床上。
打开一看,一包夜用ABC,呃,还有一条浅粉色的小内裤!
小内裤是新的,ABC也是新的……
天!
不能是火阎王买的吧?想着那场景她笑得有些邪恶:“火锅,你买的?”
冷睨她一眼,邢烈火勾起唇,不发一言地转身就走。
又装酷!不回答,是什么答案?
哐当——
禁闭室,再次寂静。
吸了吸鼻子,又剩她一个人了,连翘心里犯堵了,蓦地,地上一道黑影儿飞快掠过……
呀,老鼠!
鸡皮疙瘩顿起,她几乎未加思索,冲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就喊:
“邢烈火——”
他闻声转过头来,冷冷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对视数秒,连翘没吭声就垂下了头,心里暗骂自己忒没出息,堂堂一名江湖女侠,怕老鼠——真丢人!
……
不曾想,铁门再次开了。
一双干燥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烫得异常的脸颊,低磁的声音被夜色染上了不知名的情绪:“还敢不敢逞能了?”
为了不和老鼠过夜,连翘豁出去了,不争气地伸手揽住他脖子,小声说:
“不敢了——”
喉结微一滑动,邢烈火扣在她腰间的大手紧了紧,然后俯下头来吻住她,这个舌吻动作持续了足足三分钟。
彼时,窗外,月华流泻。
妖艳而唯美。
这三分钟,他与自己的党性和原则做足了斗争。
吻毕,他吸气,吐气,面色阴郁地盯着她,黑眸里火焰渐浓,然后抵着她额头狠狠撞击了一下,和谁置气似的咬牙低咒:“小蹄子!”
“火领导,帐蓬可耻——”
“你在找死?信不信一会老子让你含。”邢烈火紧拥着她,狠狠咬了下她的唇,声音有些暗哑,说完,猛地抱起她就走出了禁闭室。
转角暗处的阴影里,一脸阴郁的常心怡石化了,这是那个男人会说的话?
“老大!”
玄黑的战神越野车旁,闻讯而来的谢铭诚惊诧地大叫,压根儿没搞清状况。
“吼什么?保密!”瞪了他一眼,邢烈火冷着脸打开车门将女人塞了进去。
扬长而去。
留下谢铭诚在原地惆怅。
★○
奢华的帝皇商务会馆,历来就是京都政商界精英云集的地方,门口停着一溜儿的各式豪车。
连翘震了。
今儿的福利太好了,随口一句没吃饭,首长就善心大作了。
一张张讨好巴结的笑脸晃得她眼花,左拥右护地被请进了贵宾包厢,经理小心翼翼地蹦哒着,那殷勤劲儿比伺候他老娘还尽心,而那些阿谀奉承的话,千百年来都一样,毫无创新。
各类菜式一道道地摆了上来,有酒有肉还有菜。
奢侈了吧?连翘的胃强烈抗议!
好在,不一会儿,太子爷的三位近臣,红刺三大金刚到了。
连翘松气了,幸好不是她一个人吃!
最先进屋的卜亚楠依旧一副万年冰山脸,除了对着邢烈火时露出恭敬的神情,其余人等一概冷脸招呼。
嬉皮笑脸的卫燎则不同,一口一个嫂子叫得忒腻歪,邢烈火没反对,可连翘的小心肝儿却受不住了。实事上,在红刺特战队里,知道他俩领了结婚证儿的,就眼前这仨人。
至于谢铭诚,一根肠子捅到底的主儿,农村兵出身的他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军事过硬的同时,情商却异常低下,所以,他压根儿弄不懂一直都不近女色的老大究竟出了啥状况?
其实何止他不懂,邢烈火自己又何尝懂?
从禁闭室将这喜欢咬人的丫头捞出来,还好吃好喝的伺候,这举动如果不是亲历,连他自个儿都不信。
一想,便烦躁了。
卫燎在这群里人是最爱玩的,吃都堵不住嘴:“老大,吃完饭还有活动没?”
“你们去玩,开销算我的!”冷眸微眯,邢烈火眼神幽暗深邃。
“嘛呢?春宵再苦短……也不用这么急吧?”
叭!
一声闷响,卜亚楠将喝光的酒杯杵桌上,冷声说:“卫燎你别那么烦,成不?”
“啧啧啧,吃火药了?卜上尉,拜托了,你再这样都快成嫁不掉的老女人了。”
“你——”卜亚楠明显身子一僵。
瞧她急眼了,卫燎拍了拍边上的位置,痞笑说:“来,坐哥这儿来,传授你几招追男绝计——祖传秘籍,传女不传男……”
呃,能传男么?连翘闷着脑袋吃,没漏掉他话里的语病。
卜亚楠一动不动,一脸冰霜。
他俩一冰一火斗着嘴,邢烈火似是习惯了,只管和谢铭诚讨论着新届的新兵训练和既将到来的联合演练。
酒过三巡,卫燎闹得更high了,胆儿开天劈地的肥实,荤玩笑开得直顺溜儿。
突然——
包厢外响起一声尖锐高亢的女声:
“畜生,你放开——”
连翘微愣之下骤然起身,三步并两步地就冲了出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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