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连翘微愣之下骤然起身,三步并两步地就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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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妞儿们,推荐锦的死党鎏年新文—《婚色有毒》,喜欢婚恋文的瞅瞅吧……
内容:
结婚半年,第一次上床,竟是婚内强奸。
然,他凌犀从来没有想过她冷暖会是处女。
空气中的暧昧气氛瞬间凝结,床单上的殷红绽放如火,他眉头紧皱,目不转睛,甚至早已忘了那个门外他原本想要刺激的旧情人。
“……”
“放心,不用你负责,付费就好。”
咽下眼圈儿打转的眼泪,冷暖重新挺直了虚软的身子。
对,这才是她,她爱钱,不爱钱也不会嫁给他。
他怎么忘了,她本来就是一个夜店流莺,娶她就是因为她是人人眼中的贱货。
一场婚姻,各怀心思,利用在先,报复在后。
但看贫门交际花如何情侵豪门凉薄少爷,稳站豪门主母之位。
☆、020米 皮子痒了
包厢门口。
舒爽正气急败坏与一个年青男人对峙着,一只手紧拽着他怀里的小女孩儿就不放。
那男人不过二十二三的样子,面容白皙干净的脸上全是玩世不恭的不屑,穿着奢华张扬,二世祖的典型。在京都城里,一块招牌砸下来就能砸死九个二世祖,何况能在这儿消费的人,哪一个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爽妞儿,这咋了?”
“连子,赶紧帮忙抢人,我妹才15岁,就就……”舒爽急得眼眶红红,她跟连翘一样,父母亲早就不在了,就一个妹妹相依为命。
连翘一怔,危险地微眯起眼睛:“麻烦你放开她,诱拐you女可是犯法的。”
“法?”
小白脸男斜睨着她,嫩得跟颗水葱似的小脸儿,那叫一个粉嫩,一般宽松的作训服也没能把她妖娆的小身段儿掩住,可起部队文工团那些小妞儿玩起来够味儿。
邪念顿起。
“成啊,放了她没问题啊!不过,今儿晚上只有你替小爷消火了……”
呵,连翘掀起唇,笑得有些邪肆。
先礼后兵没用!
看来只有正面冲突了。
“贱,不是你的错……”话说到这,她突然挥起拳头照准那张人模狗样的脸孔就砸了过去,嘴里怒嗤:“可是,看到你贱不教训,我就大错特错了!”
嘣!
效果很明显,贱男眼镜甩翻了,眼睛熊猫了,踉跄几步就放开了小女孩。
一拳打退一个男人,牛气。
无疑,连翘对自己的功夫是自信的,可,为什么每每到了火阎王跟前儿就不好使了呢?
惊愕之后,那小白脸唰一声蹭了过来,指着她吼:“臭娘们儿,哪个部队的?知道我谁么?我军事检查院的,你还想不想混了?”
“我?南天门的天兵!”啐了他一口,连翘邪恶地勾了勾指头,挽着袖子缓缓走近他,眼看第二拳又要落下——
不料,手腕却被人牢牢抓住。
她微愣,一抬头就瞧到火哥冷冽的眉头上扬着,声音冷冽无比:“打人这种粗活,不适合你。”
语毕,一巴掌就冲小白脸甩了过去——
“邢少东,皮子痒了,欠拾掇?”
没错,这个小白脸正是他的堂弟。
“大哥,我,我……”摸了摸瞬间肿起来的脸,邢少东拉长了嗓声半天我不出来,一肚子不甘心偏又发作不得,大哥的脾性他太了解了,从小到大可没少挨他揍。
冷冷扫视着他,邢烈火语气凌厉:“军事检察院干腻了?想进去坐几年?”
“大哥,我就,就开,开玩笑……”
刚才还横着的‘小爷’直接就怂蛋了,嘴里弱弱地争辩,眼睛却不敢直视邢烈火。
既然如此,连翘也不好说什么了,人也打了,再作下去就矫情了,和邢烈火说了一嘴,就和舒爽扶起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女孩儿准备去外面打车。
这时,却听到一声戏谑的男声——
“哟,巧了,大哥也在这儿呢?”
冷眸微敛,邢烈火脸上恁添了冷酷的棱角:“子阳,你这哥怎么做的,就由着少东胡闹?”
邢子阳只手插在口袋里,一袭白色短袖衬衣,休闲长裤,带着有几分随意,出色的五官轮廓看着三分潇洒七分帅气!
挺养眼的,又是一个极品男!
不过,看惯了火阎王的酷毙之后,连翘的眼光高了好几个档次,一般的很难入眼。
侧身而过。
一阵幽香拂过,邢子阳那桃花眼风情地瞟了她一眼,邪邪勾唇,笑得讽刺:“少东还小,谁还没个年少浮燥的时候,大哥,你说……是吧?”
视线落在他精致优雅的脸上,邢烈火脸上明暗参半:“好自为之,咱老邢家丢不起人!”
“呵,有大哥替咱老邢家撑门面儿就行了,至于我们两兄弟么,丢了人也赖不着邢家!……大哥,刚才那妞儿挺够味儿,转性子了?”邢子阳笑得意味深长。
说起来,他就比邢烈火晚出生五个小时,两人打小儿就不太对盘,后来经过一系列的变故,更是演变得水火不容。几年前,他远赴法国,前两年回来后便不动声色地创建了远阳集团,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大有与帝豪分庭抗礼之势。
“少整点幺蛾子。”邢烈火的声音不紧不慢,低沉中透出冷冽。
说完,转声进了包厢。
再次不欢而散。
望着他的背影,邢子阳嘴角微弯。
有意思!
等连翘送完舒爽姐妹回来时,包厢里又重新恢复了刚才的气氛,似乎这样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大家的心情。
但,或许是熟悉了,她总觉得火阎王的情绪似乎不太好。
吃完饭,交待了几句工作上的事,就各自散了。
玄黑的战神越野车,飙在黑夜的公路上——
此时,正是京都华灯溢彩的时段。
战神的速度极快,玄酷的外型,引来许多人的观望指点,不经意掠过路口执勤的交警时,连翘心里不禁五味陈杂。
这感觉,哪怕过去很多年,她都一直没有忘记。
后来她也总是想,如果那天她没有去执勤,那她的人生,又会是怎样?还会不会发生那么多的惊涛骇浪?
可生命的魅力,就在于没有如果。
一路阴沉。
不一会儿,汽车驶过一条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这地方好像在搞什么展销活动,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非常。
人多的结果,就是堵车,走走停停,像蜗牛爬行。
车厢太过沉默,气氛就不自在了。
连翘无聊地转过头,近距离地观察起邢烈火。
好吧!
不得不承认,他很帅,惊心动魄的帅,帅得每一处五官都恰到好处,尤其是那种独属于他的野性气息和凛冽的锋芒,简直就是太子爷的标签。
正思忖,他突然淡淡开口:
“吃饱了吗?”
“饱了……”
“那就好。”
“今晚,谢谢你。”
视线落到她脸上,他冷冽的眼神微闪:“说谢要有诚意。”
三道黑线闪过。
连翘微微一笑,她也不矫情,俯过身去昂着头在他唇角‘吧唧’了一口,小脸微红。
她也不知道为啥这么做。
就是——突然想这么做。
喉咙梗了一下,邢烈火眸色一黯,大手勾着她的腰就拽过来搂在怀里,微叹一声,眼神儿不经意地往街道上扫了一眼,突然,目光顿凝——
路边,一抹红色的影子——
他倏地放开了连翘,沉声道:
“停车!”
这地方车流如梭,大武还没反应过来,他拉开车门就跳了出去。
……
☆、021米 咱俩把婚礼办了
连翘有些茫然了。
地处闹市,车旁人来人往,混乱,杂乱,嗡嗡声她都听不清。
LED广告炫目耀眼,霓虹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得到他追逐着那个女人的身影在人群里飞快地穿梭,高大挺拔的背影越来越小——
一颗急欲破土的幼苗枯萎了,对她来说输过一次,再没有勇气输第二次。
这时,几个鬼鬼崇崇的身影混在人群中靠近了战神。
正盯着远处发懵的连翘没有注意到异常,车门瞬间被拉了开来——
“下车,乖乖跟我们走!”
呼吸一窒,寒光闪闪的匕首就架在她脖子上,而驾驶室的大武,同样被挟持了。心突突跳着,手心里捏出汗来,在车厢的阴暗里,她双眸锐利地扫了过去,这好几个魁梧壮实的男人。
有这么衰么?
深呼吸,要镇定,哪怕刀就在脖子上。
“有话好说——”她缓慢地往外移动,一脚,再一脚,就在她整个人离开车身的时候,突然往后横倒在坐椅上,双腿抬起一踹,面前的男人就飞了出去,同时她伸手探到坐椅下。
动作快速,敏捷!
再跃起身时,一柄杀气腾腾的92式手枪就握在了手上,火哥的车上常年有好几把备枪。
咔哒——
子弹上膛,不大的声音,却吓得几个男人额角溢汗。
微眯着眼儿,连翘背光而立,枪抵在为首那男人的太阳穴上。
砰!
一声枪响,不过,她是对着天上开的——
老实说,她很想自己将这几个王八蛋打得屁滚尿流,但,没由来的她有些恶趣味儿了,想看看火哥会不会过来。
枪声掠过天际,人群骚乱了,做鸟兽四散。
冷眸一凝,邢烈火顿步,转过身,双眼染上了一抹嗜血的火光。
调虎离山,意在连翘?
连翘!
胸腔一震,一股陌生的疼痛感袭来,心顿时沉得没边儿了,浑身杀气尽显。
来不及考虑,他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回跑,顺手扯过边上一辆自行车的刹车锁,走近了二话不说对着一个脑袋就恶狠狠地砸了过去,一声惨叫,那人捂着眼睛的手指头缝儿,鲜血哗哗直冒,歪倒在一边儿。
他暴怒嗜血的样子,真真像一头野兽,也不说话,抓住一个砸一个,往死里砸,刹那,鲜血满地,两个想跑的也被一并踹翻在地。
这几个人哪里是他的对手?几个回合全怂了,趴在地上没有活气儿。
站在边儿上,连翘双眸染雾,看得很过瘾,好久没有见过这样子要命的打人方式了。
一时间,警笛声尖锐的响起——
可是,好家伙,一群全副武装头戴钢盔的特战队员竟然先赶到了,那动作那速度比警察看着牛气多了。很快,几个人被带走了,在邢烈火的示意下,战场也很快被打扫干净了,除了一旁指指点点的老百姓,一切恢复得像压根儿没发生过一样。
处理好一切,邢烈火一把将她拽过来,皱着眉头看着她胸前浅淡的暗红,冷声问:
“受伤了?”
手拢了拢宽大的作训服,憋着一股子疼劲儿,连翘拍了拍胸,掀唇一笑:“怎么可能,刚才溅到的。”
刚才后倒时匕首尖的确刺到她高挺的胸前,可是——
这不是小言剧,她不是女主,他也不是男主,她更不是那种看到天神降临的男人就立马扑到他怀里瑟瑟发抖的女人。
冷睨着她,邢烈火很恼怒,作为一个男人,竟没能让自己女人产生被需要被保护的感觉——挫败!他拽住她的胳膊就扯进了车里,钳着她腰的那手掌跟钢筋铁骨似,又蛮横又霸道。
一不小心撞到他手臂上,连翘痛得暗抽一口冷气,推开他的手臂自个儿偎进坐椅去。
彼此沉默了。
汽车穿过红绿灯口时,邢烈火眯起冷眸,借助光线扫向她一脸平静的小脸儿,脑子飞快转动着,这些歹徒对他的根底一清二楚,是NUA的准没错儿,可,那女人是个诱饵么?仅仅只是长得像?
不!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识别和判断能力,他不可能认错人,绝不可能!
难道——
想了一会,他觉得累了,斜靠在椅背上,摸出一根烟,慢慢点燃,却一口都不吸,只看指间泯灭。
良久。
他突地欺身上前,直视着她的眼睛,冷声问:“一个死去七年的人,会突然复活么?”
他的眸,如深潭,幽冷深邃,深不可测。
眼皮儿都没抬,连翘懒得搭理他,可狭小的空间她退无可退,便有烦燥了:“有啊,穿越了,或者重生了……那妞儿,是你的小情儿?”
男人的冷冽的黑眸里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黯芒,狠狠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这一下,彻底把连翘惹恼了,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高兴了就抱一抱亲一亲,不高兴了甩手就走,天底下有这么容易的事么?
皱眉,冷嗤:
“闪开,本姑娘没闲工夫陪你撒欢。”
脸色沉了又沉,邢烈火满眼冷色。
猛然扣紧她的后脑勺,惩罚似的强吻着,研磨着柔软的唇瓣,喜欢这样的触感,可胸间的怒火却蹭蹭往上窜,她说的这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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