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软软地趴在了他的身上,醉酒的女人一下一下地摸着他的脖子,微仰着头,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谢铭诚,你吻我……”
男人愣住了,望着娇软的女人,望着那微红的唇,他半晌儿都没有动静儿。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他是个男人,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可是,见他这个呆样儿,从来也没有接过吻的小久姑娘,突然悲愤中来,主动地爬起来捧起他刚毅的下巴,就泪眼儿花花地吻了上去。
“吻我,吻我……谢铭诚,你吻我啊……”
她的动作很疯狂,紧紧地贴住他的嘴唇,狠命地啃咬,狠命地亲吻,她现在不知道什么叫着矜持了,只知道这个是她满心里都喜欢的男人。
几乎在同一时间,男人潜藏在心底的欲望被唤醒,理智如大厦倾倒,发狂般地拼命回应着她的吻,试探着索求着,彼此都颤抖着生涩的吻在一起。
“谢铭诚,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一边疯狂地吻着他,她一边低声喃喃着说。
激情在胸中膨胀,三十四岁还没有过女人的谢大队长那激潮般的情绪可想而知,可他除了微喘着气儿紧紧抱住她亲吻她,再没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
心里的那只兽,被他狠狠地压抑着!
将柔软的身子整个儿地瘫软在他的怀里,小久姑娘微眯着动人的眼眸,忘情地将手指伸向他军装领口的钮扣。
“谢铭诚……你要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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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小久这话,在谢铭诚听来那是什么滋味儿?
炸弹啊!脑门儿轰地就炸了!
心脏猛烈地跳动着,几乎激动得快要从胸膛里蹦哒出来了——
不知是否可以用炸开来形容那种感觉,两个人在事隔这么多年以后,还能有机会在一起,那顷刻之间涌上心头的激流足够猛烈得能让人有放纵的欲望。
男人如何能拒绝得了心爱女人的热情邀请?
而这时候,女人柔软的身体在他的怀里绽放成了馨香的花儿,她含着泪水浅浅低喃出来的那句话,迅速地唤醒了他尘封在心里许多年的感官。在她那只微凉的小手伸进到他军衬衣领口解他的扣子时,他只有一种触电般的感受。
不会动弹了。
小久今儿穿了件V领的乳白色连衣裙,从他的角度望去,那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上白皙的肌肤泛着透明般的光洁,漂亮的锁骨弧线匀称而诱惑,那微张的唇说着一句一句动人的话语。
在他的心里,女神般无人可比的邢小久,比电视上那些花枝招展的女明星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
此刻,他心潮澎湃,浑身臊热得快要不行了,两只圈在她腰间的大手越来越滚烫……
头脑中枢在失灵!
几乎没有考虑,他钳着她腰肢的手就越来越紧,紧紧的拉近了她,贴紧了自己滚烫的身体,另一粗糙的大手用力捧起她的后脑勺,俯下头就青涩而热情地吻她,深深地吻她,用几乎要将她吞噬似的力度。
久旱的男人,得点滋润那情绪还了得?
他的身体不断地往下压,而两个人交织在一起的四片唇也越来越激烈——
憨直刚毅的谢大队长,化身为兽也不过须臾之间。
那激烈的拥吻,那狂放的情潮让刚才还主动勾缠的小久姑娘大脑里很快就处于极度缺氧的状况,双手不知道怎么摆放了,羞红了脸颊,止住了泪水,凭着本能的用手死揪住他手臂上的的军衬衣。
死死揪住。
紧张,心口狂跳着——
身体更是绵软得完全没有了着力点,只能无力地挂靠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按压到那张‘咯吱’作响的单人床上。
事实上,窒息的又何止她一人?!
初尝亲吻滋味儿的谢大队长大吻得无比的忘我,他几乎完完全全的沉溺在女人温软的唇瓣上,脑子功能有些失调,乱七八糟地只有她那句动情的话在回放——谢铭诚,你要了我吧。
要了她吧?
真要了她吗?
不行——
脑子里突地一阵激灵,老大的话也同时在脑子里炸响,此去南疆九死一生,他怎么能?
等他幡然从迷乱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情切之下的自己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把女人给紧紧的压到了床上,而身下的小女人像个小白兔似的瞪着哭红的双眼温柔的望着他,软软的身体下意识地紧贴在他身上。
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情义和鼓励!
她那眼神儿,刺激得他真想立马撕碎她的衣服,狠狠地占有她……
可是,那是他的仙女,他怎么能那么怎么?
他最终还是用尽几乎积蓄了一辈子的力量抗拒掉了自己内心那股强烈的兽欲,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软软的唇,钳紧她的胳膊拉离自己,喘着粗气直起身来。
“小久,我谢铭诚真他妈畜生,我不能那么对你……”
半眯着还泛着动情和湿度的眼睛,小久望着他赤红的双眸,她分明看见了他眸底那簇炙热的火焰。
为什么?!
任何一个女人在紧要关头被喊停,可能都会有她目前这种不太自信的感觉,望了望自己的身上,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甩了甩有些晕眩的脑袋,难堪地低声问,“谢铭诚……你,你不要我?”
唉!谢大队长这头倔驴,咱该说他真是个正人君子呢,还是该说他傻?
漂亮的女人送到床上来了,这时候他竟然不干了。
哪怕他此刻无比的鄙视自己,但还是认真替她拉了拉衣服,严肃地说,“小久,不是不要……是我明天就要走了,我不能担误了你。”
每次执行这种特别危险的任务,上头给的死亡名额都会很多,谁也保不准战役结束后的死亡名单里,会不会有他的名字。
子弹这玩意儿,可是从来都不长眼睛的。
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要了她的身子?
“你要我……那要我吧……谢铭诚……”紧揪着他的胳膊,从刚才的深吻里缓过气儿来的小久姑娘,呼吸稍顺畅了几分,酒精让她的脑袋很恍惚,几乎已经忘记了身外的那些烦事,何况她也不知道谢铭诚执行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任何。
不作她想,她只听见前半句,他说他不是不要……
于是,她又仰起脑袋去亲吻他的唇。
两个相爱的人之间,对于这种事,先是拉拉小手,搂搂小腰,接着就得亲亲小嘴,最后必须得滚滚床单,这事儿都是一步一步循序渐进的,有了一,就会有二,而且不达最后的目的谁都不会满足那种停步不进的关系。
正如此事的邢小久。
酒精和跟心爱的男人相处的激动将小久姑娘的残存的神智弄得很迷糊,脑袋里一阵阵的昏厥感让她只知道想去吻眼前的男人,喜欢和他接吻那种感觉,好不容易迈出了这一步,她哪里会给他机会跑掉?
在这一点儿上,她的爱是霸道的。
不过,他没有离开让她这次的吻不像刚才那么慌乱和急切了,眼泪也止住了,不过热情依旧,温柔也是无限,手指爱恋地抚摸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地摩挲,而另一只小手继续着刚才未完成的工作,再解开他下一颗衬衫的钮扣。
无意识的女人胆儿都挺肥的,带着哭泣之后的低哑声,她还是那句,“谢铭诚,你要了我吧……”
“小久,我现在不能,不能……你清醒点了,你喝多了,你先好好睡一觉,成不?”
抓紧她的手,谢大队长梗着脖子,心里那个憋屈啊!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抱着自己喜欢了多年的女人,却不能上,是何等的悲哀?
他敢用党性保证,他自己心里那份念想比这女人强烈了无数倍——
可是,正因为他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还是名特种军人,他必须为她的将来先做考虑,万一,万一他这次要真他妈不幸死在了南疆,她该怎么办?她那么爱惜自己的一女人,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逞一时情欲要了她?
“为什么不能?谢铭诚……为什么不要我……呜……”
心思本就脆弱的邢小久,被他的话激得顿时又陷入了那种即将离别的悲伤的气氛里,或者说沉溺于他男人气息十足的氛围里,猛地收回手,堪堪的抱着他,激烈地吻着他,浑然不觉自己现在这样子到底有多诱惑,更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对男人来说是什么样的煎熬。
她微眯着泛着泪的双眼,在宿舍微暗的光线里,她狂乱而又倔强地解开了他军衬衣前面的几颗扣子,然后视线定住了——
她看见了男人胸膛上有些汗湿和纠结贲张的健硕线条,性感又健康,那上面有一个一个深浅不一的伤痕。
男人的身体,钢筋铁骨一般,全是力量,相比之下,她觉得自己真的好软弱。
坚毅的短发湿了,发际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邢小久猛不丁地眼前这一幕给电到了,绝对是那种一万伏特的高压电,电得她手足无措,电得她全身发麻,心脏如同小鹿儿在乱撞,整个人呆了好半晌不会动弹。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揉了揉昏乎的脑袋,又将手将放到那些看着就怕人的伤疤上,呓语般低声问。
“谢铭诚,你疼吗?疼吗?”
受不了她手摸着这股子刺挠劲儿,谢铭诚重新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摇了摇头,“不疼,小久,等我回来。”
挣脱他握得便不牢实的大手掌控,小久姑娘重新将手放在他那些伤痕上,仔仔细细的摩挲,一点点的滑过,轻轻柔柔的按摩般磨蹭。
“谢铭诚,你喜欢我吗?”
谢铭诚愣了愣,低下头,脸上的表情有些窘迫,声音听起来有点儿闷,有点儿压抑,但还是老实的承认了。
“喜欢。”
“爱我吗?”
爱?当然爱,可是要让他说出来,自然臊的慌!
张了张嘴,他说不出口。
见他紧闭着嘴的呆样儿,邢小久偏要逼他正视自己的情感,声音里带着软腻的盅惑味道,“你爱我吗?谢铭诚!说啊,你爱我吗?”
傻傻地看着她,终于,谢铭诚点了点头。
“说出来有那么难吗?”
其实,从上一次拿到那张被他细心贴好的照片开始,邢小久就知道这个男人心里应该是有自己的。
只是那时候的她以为,错过的一时,或许就是错过了一生。
而错过这一切,都是缘于不会表达,所以,才迷失了方向。
“等我回来!”避开她那句话,谢大队长忍着酷刑般的挣扎,耐着性子安抚着她,“小久,我这次去南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能祸害你……等我回来好吗,我保证,到时候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不!”
听到他说到生死,她的身子禁不住寒了寒,僵硬的手指放在他的胸前,郁结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冲着酒劲儿任性地哽咽着吼他,“谢铭诚……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有你这样的男人吗?”
闻言,谢铭诚苦笑,“我……小久,就因为我是个男人,所以才不能这么干,你明白吗?”
对啊,有他这样的男人么?
传出去不被人说脑子有毛病就是生理有问题。
然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会儿的他心里那赤裸裸的欲望有多么的强烈,那头凶猛的野兽到底有多急躁,他急得都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给吞下肚子里了,这可不是别人,是他在心里心心念念惦记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好不容易抱在了怀里,她是那么的美好,他愿意忍么?
不愿意,可是有什么办法?如果不是明儿部队就要开拔南疆,该有多好!
他的身上带着使命,他的身上,也带着特种军人独有的克制,哪怕此时他的眼里,心里,手里,唇边……全是这个女人的气息,他还是不能轻举妄动。
爱她,呵护她,绝对不能盲目的占有她。
而眼下这个意识不清的小女人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没有像头野兽似的撕了她,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
那啥,心始终是膈着心的。
小久哪里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啊?
一腔热情被冷水给浇了,见他完全无动于衷的样子,喝多了酒儿的她气得手指颤抖个不停,情急之下她闭上眼倏地伸手拉开自己连衣裙的拉链,在男人讶异的目光中飞快地脱掉,就着白花花的身子就抱了上去,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
“我不管……谢铭诚……我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我要你,其它的我通通都不懂,不懂,听到没有,我不懂……”
“小久,你……”
喉咙梗得厉害,叫了她的名字,可是望着她的头顶,他却没有说出话来。
她的肩膀在微微地抖动,他知道,她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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