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喉咙梗得厉害,叫了她的名字,可是望着她的头顶,他却没有说出话来。
她的肩膀在微微地抖动,他知道,她在哭泣,大手轻轻触到她的头,他轻声说。
“小久,别这样儿……别哭……”
拉下他的大手放到自己胸前,邢小久昂着头的脸上全是泪,“那你要了我……要了我就不哭……”
不讲理啊!各种不讲理!
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一动不动的谢大队长脆弱的心理防线其实根本就不堪一击。
所以,他才不动。
而现在手上触到她的温软,眼睛里接收到她带着泪水的羞怯鼓励,他那就剩一根儿稻草的自制力,还有多少?
他发誓,他想忍的,可是理智再也无法运转,更无法控制自己想要疯狂在她身上驰骋的强烈欲望。
那种毫无距离的触感,那软滑得不行的肌肤,都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在她的手指带动下,他不由自主地主动搂紧了她,这小女人的身体又白嫩又细滑,比最水嫩的豆腐还要柔软,还带着幽幽的体香和适度的温热……
这种诱惑力对他来说,足够将他好不容易重新垒起来的心理防线彻底击垮,而无法抑止的男性荷尔蒙,史无前例地疯狂爆发了。
千般万般的理智飞到了九霄云外,他猛地将她的身体重新压到了床上,便俯下身去疯狂地吻她,几乎是咬着牙齿闷声说。
“邢小久,希望你明儿醒来不要后悔!”
身下那酒精上头的小女人接了他的话便喃喃低语,“不,我不后悔……谢铭诚,我是你的,我不后悔……我一直都是你的……一直都是……”
胸口如同被闷雷击,是他的么?邢小久是他的……
从来没有哪一刻,他觉得有这么满足,他的女人就在他的怀里,还有什么可想的呢?
什么那些理智,滚他妈的蛋!
现在脑子里还残存的唯一意识就是深深地,真实地拥有这个女人。
理智一开匣,行动便如脱缰的野马,毫不迟疑的大手顺着她那弧线优美的腰线便急切地往下滑动,那长年握枪的手指带着粗糙的触感,让处于情绪激潮中的女人不由得一阵一阵发颤,情不自禁地唤他……
“谢铭诚……”
“谢铭诚……”
明天就要走了,今晚上就放纵一次吧!
他闷着头也不说话,额头上那汗珠子便颗颗地滴到她的身上,大手上更是青筋暴胀,飞快地解开了彼此剩下的束缚,衣服裤子裙子内衣小裤落了一地……
与男人赤裸的肌肤接触,那滚烫的身体让小久酒精刺挠的大脑清楚了一点儿,看到彼此的光裸,那俏脸儿有些无地自容地埋入他的肩窝,“谢铭诚,你,你你那啥……一点……”
谢铭诚微微低下头,将汗湿的额头抵在她的额际,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
片刻后才抬起头来,与她的目光对视,深深地呼吸好几下,才略略缓缓了不断翻滚升腾的的欲念,憋着身下那几乎快要爆炸的胀痛感,他认真的问。
“小久,你真的要做我的女人吗?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脑子清楚吗?”
忘情地抱住他的脖子,小久姑娘那目光落在他身上那些伤痕上,心疼的直落泪,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从他的脖子抚摸到胸口,一点一点的扫过。
她轻轻抚摸着这个有些阳刚,有些温和,有些粗犷,又有些傻呆的男人。
一再地保证,给他鼓励。
“真的,谢铭诚……真的……我喜欢你,我真的要你……”
心里一荡,谢大队长漆黑的瞳孔里猛地荡开了一层波光,嘴唇覆上她的。
激烈,热情。
这个吻,两个人都很投入。
两个人都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而这一来又是这么激烈地拥吻,女人整个人就软了,被男人牢牢地抱住感受着他身上的热量,还有一种她无法描绘的男人气息,很浓烈很浓烈,像似那种战场拼杀出来的雄性生物的征服气息。
这也是,她一直喜欢的吧。
这种东西是不是学的,也不是做的,而在军营的成长磨练中一点一滴锻炼出来的,渗透到了骨子里,最能让女人心动的军营男人的特殊魅力,当然,这也是她一直都非常稀罕。
脑子里晕晕乎乎,她享受着他热情的吻,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将双手环在他的腰上,没长骨头似的将自己的身体依托在他身上。
“谢铭诚……谢铭诚……说你爱我……爱我……”
男人还是闷着头不说话,不过却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她,越发的激烈起来——
没有得到答案的小久姑娘条件反射地想要伸手去推开他,想听他说他爱自己?!
然而受过特种训练的男人反应是何等迅速?
他伸出大手就紧抓住她双手往压抑住她,然而将她整个的紧紧固定在身下,温热的吻在她唇上不算熟练地浅尝着吻着她,即便使了很大的劲儿,还是难逃那股子生涩劲儿。
最后关头……
男人将她抱得越来越紧,似乎不想给她一点儿喘息的机会,又将她整个儿的固定住,而这样的姿势让彼此更加的贴合在一起。
她的心跳,在加快!
怦……怦……
她的脸蛋儿红得更厉害了,不敢再望着他,有些羞涩地闭上眼,“……我……谢铭诚……你……谢铭诚……”
意思想表达出来,可是却说不出口。
“嗯。”闷闷地答应一句,谢大队长显然懂得了她的意思,她怕,心里也揪得死紧,呼吸越发急促。
那颗心,被她的话弄得心襟摇曳不停。
身下的女人,不知道是羞的,臊的,还是酒精给刺挠的,那小脸儿泛着水嫩的粉红,像花瓣儿似的梦幻,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那么望着自己,长长的睫毛还带着哭过的薄薄水雾。
这绝对是让人犯错误的女人。
“谢铭诚……”女人咬着唇直摇头,在他的胸口蹭来蹭去地轻声抽气,又更像是意乱情迷时的喟叹,声音细小得如同蚊子的嗡声,带着哭腔,“我不舒服,我怕……你……怎么……”
丢人啊!
明明这都是她自己要求的,结果心脏跳得最欢的也是她,最难为情的还是她。
女人绵软的声音无异于火上浇油,将男人的狂乱的思维烧得更为彻底。可是听到她软软的呼疼,他喘着粗气就将下巴停在她头上,安抚似的拍着她,“好了,好了,我们不做了。”
心里挣扎着,小久不解地抬起头来,眸底水雾一片,“你不是应该很有经验么?怎么……怎么?”
到底还是问不出来。
胀红了黑脸,谢大队长有些闪烁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望着她那白得透明的肌肤,觉得脑袋有些发晕了,喉头紧了紧,抱着她的力道重了又重,越来越用力。
“小久,我要说……没有过,你信吗?”
脑子迷蒙了两秒,邢小久微应了一声,出于本能地瞪大了眼。
老实说,这个意外有点突然,她还真的不太敢相信。
“小久……”只是叫了她,男人的目光有些闪躲,有些急切,想要解释,又有些不好意思,最终还是闭了嘴。
“真的?”邢小久皱了下眉头,还没有从这个意外里缓过劲儿来。
低头望着她,老实的谢大队长说得很诚实,“严格说来……也不是。”
心里一窒,小久望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双水瞳望向男人的眼底,只见他那双被欲望熏染的眼睛里,跳跃着的火苗儿非常的清晰。
窘迫地望着她,谢大队长有点放不开,喃喃地开口,“当兵的男人么,那啥,那手……”
27岁的邢小久到底也不是啥都不懂的小姑娘了,听了他似说非说的话,一张小脸瞬间红得像两个红富士,咬着下唇将脸埋在他肩窝上轻轻呵着气:“谢铭诚,我原来还不知道,你这人看着老实,竟然这么坏……”
“坏吗?……呵呵!还有更坏的……”
彼此,都很动情。
然而,可怜的谢大队长终究是青涩的男人,一颗心又太过顾及身下的小女人,见她疼得皱眉就不敢动弹,凭着那点儿本能足足折腾了十来分钟,依旧还在原地停留……
两只手心里沾满了汗珠,女人的手指紧攥着床单儿,又羞又急又痛,紧张得整个人都在激烈地颤抖,“谢铭诚,你……我……我……”
她很疼,脑子里杂乱无章的图像开始晕乎起来——
她拼命想忍着,觉得已经快要晕过去了,酒精这玩意儿,也不是个好东西……
满头大汗的谢大队长,看到她疼得直哆嗦,心疼啊,“进不……”
这边儿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儿的女人不知道是疼的,吓的,急的,还是酒劲儿直接冲上了脑袋,身子一软,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
动作倏停,谢大队长撩开她额际的头发,眼前的小女人双颊一片绯红,额鬓上尽是汗湿。
心疼了一下,他哑着嗓子轻唤。
“小久,小久……”
没有反应,他真心有点儿崩溃了。
忍耐高难度的肿胀般疼痛,他爬起身来,将女人抱进了隔壁的浴室清洗。
得醉得多厉害?温水将她洗白白了,小久姑娘也完全没有醒来,只是状似舒服的哼唧了两声。
可怜了谢大队长,将她拾掇干净又替她穿好衣服放到床上,自己又急冲冲地去冲个整整三十分钟冷水澡灭火。
最后,苦笑着躺在了她的身边,和她挤在一块儿。
关上灯,他却了无睡意。
环抱着怀里柔软如棉的女人,他粗糙的手指在她脸上摩挲着,还得控制住不断涌上的生理渴望,这简直就是在自虐。
微微低下头,他黑沉的眸子望着她闭合着双眼,被屋外的月光投下的一圈儿暗影,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告诉自己。
一定要活着回来。
即便不为了别的,也得为了他的女人,他谢铭诚的女人。
……
似乎没有过多长时间,他宿舍的门外就有值班的士兵过来敲门。
“队长,两点半了。”
两点半了,该准备出发了——
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他轻轻地爬起身来,没打扰熟睡的女人,替她盖好那床军被,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才走出了房间,轻声儿命令:
“十分钟后,吹集合哨!”
“是!”
再次进屋,他怔怔地着没点儿知觉的女人……
两分钟后,他将房门紧紧阖上,径直下楼离开了。
——★——
邢小久是被一声声尖锐的哨声惊醒的。
天亮了?!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脑袋好痛啊——这是她的第二反应。
估摸着天亮了吧,她刚才迷迷糊糊的做了好长的一段春梦,整个人像踩在云端起的,身体软绵绵的,而梦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谢铭诚,那感好舒服好舒服,她一直轻飘飘的,怎么睡过去的也不知道。
她是不想醒的,那个梦太甜了,太甜的,甜得她想继续回到梦里去……
不对,谢铭诚要走了,她不是做梦——这是她的第三个反应。
脑子像被雷劈了似的,她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掀开自己的被子,愣愣地瞧了瞧自己身上穿得好好的衣服,试着动了动身体,并没有她想象的那种疼痛。
然而,正因为如此,心里酸涩得不行。
她恨死自己了,恨自己不争气,为什么要贪杯,恨自己太过娇气,怕什么疼啊,每个女人不都要经历一次的么,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坚持一下,更恨自己为什么会睡了过去了?
慌不迭地爬起床来,她拉开窗帘往楼下望去。
大操场上,有着不太真切的灯光,她看不太真切,却可以凭着想象弄明白那副画面——
着装整齐的士兵们正在迅速的从营房里跑步集结,画着看不清脸的伪装油彩,穿着沙漠迷彩服,提着微型冲锋枪,背着统一的背囊,缠着弹袋,戴着手套,战斗靴踏得铮铮的响——
而背对着她那个挺拔的男人,站在队伍的正前面。
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高大背影,让她紧紧地揪住了自己的衣服,身上似乎还能闻到属于他的气息。
谢铭诚……
谢铭诚……
她默默地在心里喊着,却没有跑下去叫他,她得要让他好好的离开,好好的回到京都,而这种时候,她绝对不能跑下去动摇军心。
因为,他是个男人,更是个军人,还是个总是执行危险任务的特种军人。
想到战场上那种腥风血雨,她的心,不住的颤抖。
远远的,他浑厚的声音穿透晨曦的薄雾传了过来,似乎是在做着官兵们的战前动员——
“同志们,红刺特种部队是啥,就是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打战,特别不怕死的部队,咱们比敌人强的就是不怕死钢铁的意志,我们就是敌人的恶梦……”
说到这儿,他似乎意识倒什么似的停顿了一下,似乎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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