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别误会,她是痒的!算了,服个软吧——“火哥,不行,我身上痒死了。”
冷着脸,邢爷丝毫不为所动,“我替你止痒。”
“放开!”连翘身体被他压得直不起来,真恼了,“丫发情不挑地儿?”
邢烈火心里犯着堵,动作越来越窜火儿,恨不得撕了身下这小女人。
“再拧,老子还抽你。”
“……那你搞快!”烦了,她索性一闭眼,等着他伺候。
噼里啪啦!
三下五除二,他身上的丛林迷彩外套就成了垫底的,眨眼工夫她就光溜了,而他那带着薄茧的手指福气了,将那娇软的花朵儿一弄,哧溜——
呼吸骤停。
一小圈儿褶皱紧围着那一指,这感觉是个男人都得疯。
懊恼地闷哼一声,他撤离手指解开迷彩裤扣就着那重型导弹就抵在弹道,一点点往里,这规格型号,看着忒残忍,这么娇小的她能受得了么?
他试探着,往里推。
“唔!邢烈火!讨厌!”她脑门儿溢汗。
他一脸阴沉地抓住她纤细的十指,沉身,再沉身,不悦地吼:
“闭嘴!”
靠!
她别开脸,却被他扳过下巴就是一阵深吻,这种由外到内被渗透的灼烧感,让她止不住又颤又喘,身体被涨得直往后缩,“好涨!”
眉目一凝,这女人直白得人心尖儿发颤,想一探到底的邢爷急得一脑门儿汗,拼命地往那只有他一人到访过的仙域里挤,“嗯,要不要?”
摇摇头,复又,点点头。
她太了解这男人的脾气了,逃避有个屁用,这会儿浑身痒得直哆嗦,只想尽快结束战斗。
“要!”一个要字,多娇,多柔,多简单,却瞬间扣住了男人的命门儿,比任何一个字眼儿都能勾出他潜藏的疯狂,这一刻,他只想根植在里面,肆意妄为的掠夺。
他闷声一哼:“忍忍!”
哧溜!一次到底,快慰从脊椎开始酥麻。
怒火没了,硝烟散了,意识沉沦了,从生理到心理的强烈刺激,竟让他产生了圆满的错感,怀里的小女人,脉脉双含绛小桃,两团莹软酿琼缪,娇喘嘘嘘惹人怜。
世间之事,莫不如是,岁月静好,阴阳相合,水暖花开。
看着居高临下衣着整齐的男人,连翘脸直发烫,这种ML方式让她觉得特别没尊严,一阵乱蹬想把它挤出去,可累死也撼不动他分毫。
这一动,那紧握让他头皮发麻。
“要命的女人!”
飞快的负距离纠缠中,他深吻着她,充盈着她,凝视着她,是溺?是怜?是宠?还是恋?
紧圈着她娇软的身体,他没完没了的亲着吻着稀罕着,听着她小猫样的哼唧,一记比一记来得烈性,撞得两团莹白直晃悠,心一荡,他索性轮流叼在嘴里疼爱,上下同时狠狠霸占。
有人说一边接吻一边运动是深爱的表现,紧密吞咽,纤腰微颤,若有似无娇软的颤音嗯嗯啊啊又是什么呢?
疯狂的两人,一直未冷的火热海边专场,全面占有的深击,一直持续着,不知过了多久,连翘有些挨不住了,又累又酸,肚子还饿得咕咕叫!
“……我肚子饿了。”
事实证明,男人在他自己的女人跟前,总会有孩子气的一面,情动时的男人就是一个被吸去了心魂的堵气孩童!
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也不例外。
“你错了没?”
“唔!啊!?”
“再敢摸别的男人,老子吃了你。”
“吃吧,免费。”她无力地软着身子,意识飘浮。
这精致妖娆得让人发疯的女人——
他一门心思收拾她,那蛮力大得像真要拆吃了她似的,强势又霸道,土匪似的呼哧哧喘气儿。
一时间,水声交织。
有时,身体比心更容易发现适合的那个人。
“……火哥!”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一句像极埋怨的话,他说挺狠,可见她实在扛不住直颤悠,到底还是心软了,“够了没?”
“嗯。”
她拼命点头,骨头都要散了。
他没尽兴,但还是咬牙加快了码力,急着弄出来,飞快地那么几十下,闷哼着颤了,子弹迅速迸出,贲发的烫意让她直想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抓住,霸道地将他的全部交待给她。
吁气!
男人情动,非常动人!
“唔……”身子一软,她奇异地在这一刻攀上了天堂。
但,没天理了!
凭什么她衣衫凌乱,他就着装整齐?
他抵着她直喘气儿,在里面不舍得出来,那温软如同吸人魂魄的漩涡,他想一直在里面……有一种,奇怪的归宿感!
可,就这么饶了她?
这简直就是纵容她——算了,自个媳妇儿,纵容就纵容吧。
气息不稳地啄了她一口,叹道:“疼么?”
“有点。”
“回去擦点儿药。”安抚的手指挪到连接处替她缓解着不适,一纠缠就是好半天,突然,他唇齿缓缓下移,吻向戴在她沟壑间那颗子弹。
“连翘,好好戴着它,不管在哪,我都能找到你。”
不对劲!
微眯着迷蒙的双眼,连翘撇了撇嘴,正待反驳,岩石背后的不远处就传来一声有力的喊声。
“报告首长——”
☆、039米 下雨了!
这声儿很熟悉,是小武。
连翘那脸耍猴似的,唰的红了,好在是天黑,没人能瞧得见。
抽搐着唇角,她将脑袋埋进了他颈窝儿,大不了装鸵鸟呗,她是被迫的好不好?
感受到她的窘迫,邢烈火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脸。
到底是位高权重的太子爷,哪怕这会儿俩还负距离连在一块儿呢,他的声音竟镇定如常——
“说!”
估计是被他的声音骇住了,不明就理的小武隔了好几秒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首长,谢队刚传消息过来,他们在追击途中截获了一些NUA的物资,还救下了一名被长期关押的女人,说是您的旧识。”
旧识?女人!
连翘明显感觉到男人身子一僵,紧扣住她的手紧了紧,但那脸实在看不出变化来。
这厮真沉得住气!
“首长?”得不到回应,又不敢过来的小武提高了音量,“那女的好像受了伤,可这次任务没带卫生队,谢队请示您,是不是现在回京都?”
继续沉默。
可他凌厉的气势有些骇人,连翘真怕自己的手指会被他给捏碎了,赶紧小声的提醒。
“喂,老大,小武问你呢?”
“没你事!”
猛地低头咬住她的唇角,他样子有些发狠,像是不许她废话,又像清绪莫名——
总之,连翘不明白。
算了,他是老大,爱怎样就怎样!
尼玛的,敢把她吃干抹净后还这么凶她的,世界上就邢烈火这一家了,别无分号。
管她什么女人,死与活,跟她屁关系没有。
她软绵棉地耷拉着身体,下一秒,男人就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呼吸交织间还在那隐秘的连接点磨了磨,清了清嗓子才如常出声:“你先过去,准备回营地,我马上就来!”
“是!”
接着,小武的脚步声远去。
又吻上她的唇,他才缓缓抽身出来,分开的刹那,脑子竟有一万种不舍的念头缠绕。
疯了!
唇又俯下,亲她一下,再亲她一下,半晌,他终于恢复如常,冷静地整理着装。
一身丛林迷彩,帅气逼人,冷冽的面孔任谁都看不出来他刚干过那事。
咬牙!
连翘恼了,感觉自己跟一个用完就扔的充气娃娃没啥区别,索性仰面躺在岩石上望他,渐渐别扭——
“没人性!你丫裤子一提就完事,我咋办?”
一片狼籍,连张卫生纸都没有。
眼儿瞪着他,那情事后如水的眸了别有一番媚态。
邢烈火微愣,嘴角一抽,这女人还大爷上了,习惯了等着他伺候呢?不管她就恨恨地瞪,说出句话能噎死人。
不过,他发现自己蛮喜欢她这娇软的样子,比耍横好一点。
紧抿着唇,将她挂在腿儿上的内裤脱了下来,将那片狼藉擦拭干净。
脸一红,连翘纠结了——
“喂,我的内裤……你让我穿啥?”
“不穿。”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他冷冷睨她,顺手将那条小内揣进自个的裤兜里,再替将她将长裤穿好,衣服穿好。
这可是太子爷的星级服务!
连翘只管挠着自个的痒痒,手都不动一下。
丫的,就让他伺候。
将她收拾好,他才将自己垫在石头上的迷彩外套拎了起来,拍了拍,然后望着那外套上一滩很明显湿粘粘的痕迹郁结了,再睨了一眼气鼓鼓的小女人。
咳!
他的表情诡异的僵硬——
没穿内裤,连翘第一次真空,身上各种不舒服和不自在,真想跟他干一架,闹死他。
看她那小样儿,火锅同志再冷再不是人,心也得软半分。
实际上,他真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对她简直就是破大例了,一把将她拎起来抱怀里,绕过这块意乱情迷的岩石,往营地方向走。
“火哥!”
连翘闷闷地喊了一声,挥头拳手在他胸口狠狠地捶了一下,然后又在身上痒痒的地方挠着。
过敏发痒的感觉,真不是人受的。
“不要挠。”邢烈火皱头一拧,抓过她的小手放慢了脚步,那手很柔,很软,很小,像没长骨头似的。
“不挠怎么办?痒啊!”刚才跟他运动时注意力转移了还好一些,现在静下来更痒得受不住。
扭了扭身体,她在他身上磨蹭着,磨得他浑身直窜火儿。
“很痒?”
“你说呢——”连翘今儿火气恁大,可这赌气的话一说,那小模样儿,看上去竟软软娇娇的,哪里还有在NUA基地时那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样子?
绽放的容貌,如花般娇艳。
挑了挑眉,邢烈火小声说:“我怎么知道你哪痒?”
无语望天!
“猪头。”
从齿缝儿里骂出‘猪头’两个字来,很轻,但重低音敲击下,他能听得清清楚楚。
猪头!
就她敢这么骂他了。
“傻丫。”一句话堵了回去,他嘴上说得挺狠,但大手却放轻了在她痒痒的身上替她挠着。
这次是没受荷尔蒙左右的脑子,很快就查觉不对劲儿了,小丫头身上到处都是丘疹状的小疙瘩。
他恼了。
“咋就没笨死你!现在才说?”
微张着唇,连翘满肚子苦水找不到地儿申冤,忿忿不平地扯了扯嘴角:
“喂,我没说么?你跟头发情的野兽似的,听我话么?”
“一会出岛,找医生看看。”有些理亏的男人放软了声音,一边替她挠着,一边儿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饿了么?”
饿了么?精神上满足了,物质上能再填充一下,当然是最好的。
咕噜噜,她的肚子不争气的直接就回答了他的话。
“饿了么?”他又问。
坑爹的火哥,你难道听不见么?
“前胸贴后背了。”
“胸那么大,贴不了!”他的声音依旧冷淡,但很快连翘的手心里就多出来一块儿膨化饼干来。
翻着白眼,看在吃的份上,连翘暂不与他计较,“咋才拿出来?饿死我了。”
“刚才我饿。”
连翘犯堵了,一本正经说着淫荡的话,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死样子,大概也这就个男人了!
算了,肚子要紧,嗟来之食她也得吃。
三两下拆开包装,她狼吞虎咽的往肚子里咽。
边走边斗嘴,不一会儿,便与小武他们汇合了。
大家伙儿直接往营地赶,而连翘由于脚不方便,某地儿也不便,就那么让火锅一直抱着走,心里的恼意倒是减轻了几分。
对这男人,她总不太能记仇。
幸好,火哥体力好,抱着她气儿都不带喘的。
还没到营地呢,轰隆一声——
雷雨来了!
这季节,这气候,天说变就变!
先是淅淅小雨,继而大雨倾盆而下。
瞧这天气,直升机哪敢起飞?
又怎么回京都?
看着男人瞬间阴沉的脸,连翘不知道他是担心旧识没法儿医治呢?
还是担心自己?
☆、040米 活着,才是死去!
所谓暴雨,就在一个暴字。
不讲情面,来得又快又猛,劈头盖脸。
扫了怀里的女人一眼,邢烈火面无表情的将臂弯里那件迷彩外套直接罩她脑袋上遮雨。
想到刚才这衣服的使命,连翘忍不住探出头来瞪他。
邢烈火铁青着脸,冷哼一声,“不识好歹!”
“首长,那儿有个山洞!”
这时,走在前面的士兵突然叫了一声,在得到允许后,他提着手电就过去了,两分钟后回来,报告说是是一个天然溶洞,里面很干爽。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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