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懊丧地翻下床系好皮带,他扯过军被将女人盖好,几步过去怒冲冲地拉开帐篷。
帐篷外,易安然无辜的双眸痴痴地望着他,委屈地扁着嘴,可怜巴巴的表情与她的外形极不相衬。
“烈火,你,你不要我了?……我,我也叫你火哥……你,要我吧?”
------题外话------
~妞儿们,求收求评求整求安慰!话说……那年那月那日……
☆、042米 别总是逆着我
捏了捏握了个空的手指,易安然愣了。
眼前的男人,那眼神锐利如鹰,身上笼着一层凌厉的杀气,一如既往,他还是不喜欢女人触碰。
这样的他,既陌生又熟悉,却恰是这个男人独有的魅力。
可行军床上那个女孩儿——
粉嫩如花瓣儿的脸颊,一双潋滟的美眸顾盼生姿,白皙得宛如陶瓷般的肌肤上还泛着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娇媚,这是伪装不来的,他俩刚才在干啥事儿她一清二楚。
为什么,烈火对她就可以?
心,如刀割。
但现实不允许她悲愤。
不安地垂下眼眸,她将双手垂下绞着裙子掩饰心底的慌张,看上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头丧气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怯生生地问:
“烈火,火哥,你,你不要我了吗?”
这样柔弱的女子,是男人都该心软了吧?
冷眼旁观,连翘丰润粉嫩的唇瓣,勾起一道暗讽的弧度——
呦嗬,扯犊子扯她面儿来了。
持续僵持。
1秒,2秒,3秒。
很短,但连翘觉得时间很长。
行,刑烈火,你没反应是吧,那姑娘给你俩腾地儿。
装谁不会?
本姑娘门儿精了!
连翘挺优雅地拿过刚才被臭男人剥掉的军用T恤,轻启的唇色还泛着被他亲吻过的水润色泽,长卷的睫毛,轻眨之下暗嘲的韵味十足,将被他弄乱的长发松垮地挽起,不疾不徐地赤着脚下地。
嘴角勾着,微笑,微笑——
“别把床弄太乱!”
好吧,幽怨争宠不是她连姑娘的范儿。
要不起的男人,她不要!
顾不得没穿内裤,顾不得光着腿儿,顾不得还赤着脚,她就是不想杵在这旧情人之间惹人膈应,也膈应自己。
邢烈火一愣,捏紧拳头冲了过来抱住她。
“连翘,你他妈找抽是吧?”
如果可能,他真想一拳砸碎这个不听话的反骨女人。
可他到底还是没那么做,而是将她轻放到床上,第一时间抓住她的脚瞅了瞅,再狠狠搭上被子,冲着帐外声如洪钟的大吼了一声:“通讯员——”
语气里,是磅礴的怒意,完全压抑不住。
“到!”闻声而来的小武抹着一脑门儿的汗。
“将易小姐带下去休息!”
“是!”
眼看小武要来拉她,易安然瑟缩着肩膀,一双眼睛惊恐的望着邢烈火,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蹿了过来,慌乱之中脑袋一下磕到了帐篷的钢架,下一秒抱住头就蹲下身去,眼泪一窜窜往下掉。
“烈火,烈火……我不要你,我只要烈火……头痛,烈火,我头痛……”
咬着唇,委屈的眼睛,空茫茫,可怜见的。
连翘都瞧得有些不忍心了。
可她不是圣母,伤不起,躲不起,只能静观其变。
男人这种生物,天生冷漠。
何况邢烈火这样的男人?
“带下去!”
一挥手,冰冷的声音里略带潮湿的痕迹,没有再看易安然一眼。
但连翘还是觉得他声音有些异样。
整张脸埋进带着阳刚味的军被里,她慢慢地阖上眼,不想寻思那些乱七八糟的纠结,心里很烦很乱。
突然,头顶传来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
“连翘——”
欲言又止。
连翘不爽地抬头瞅他。
然后,愣了!
他微微倾身撑在他头顶,冷峻刚硬的轮廓在朦胧的光线越发性感无比,这样的火哥,绝对全方位360°无死角的帅男啊,怪不得总有女人打他主意呢。
心如小鹿乱撞。
两人有过最亲密的炮友关系,如今共处一室,不对,共处一帐……
挑战她的色女本能啊。
邢爷暗沉的黑眸一直盯着她,很久之后,一抹惑人的微笑竟诡异的在唇边蔓延,伸手拨开军被子,俯身下去将她拽了出来搂在怀里:“吃醋了?”
连翘脑子懵了,完全不知道反应。
嗷!火阎王笑了?
她眼花了吧?这微笑太特么的勾人了啊!
咳!
清了清嗓子,她坚定了不被色迷惑心智的信念,膈应着与他亲热,招牌面瘫笑容贼讨人厌。
“吃不起那醋。”
“连翘——”亲昵地摩挲着她的唇角,火哥性感的声音略显沙哑,“你他妈这小模样儿专为勾引男人的?”
食髓知味。
初尝荤腥的男人对性的探索和尝试欲在整个人生阶段都是最强烈的,太子爷过往的人生里算是个寡情淡欲的男人,没碰过任何女人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自打有了连翘,他觉得自个儿简直就是疯了。
疯狂的想要占有。
“滚蛋,不伺候你,我要睡觉!”连翘别开脸,慵懒的呵欠,在某人眼里却诱惑如斯——
“小脾气惯坏了!”他逼近,目不斜视的盯着她,深邃的黑眸里跳跃着滚烫的火焰,“一会就天亮了,咱干点别的。”
然后一个霸道的唇就覆了上来,从轻触到深吻,不由她抗拒的双手揽紧她的腰,舌尖长驱直入,带着他霸道的宣称。
“傻丫,你是我的。”
他非常喜欢吻她,她很甜,很软,很柔,怎么都亲不够,更别说那档子事儿了,一在里面压根儿就不想出来,彼此拥有的感觉让他很容易产生地老天荒般的满足。
抗争无用,连翘索性闭上眼睛,由着他折腾。
一次,二次,三次,没有任何区别!
何况,她也不是没有享受到,火哥如今越发会伺候女人,至少她的身体很快乐。
唇从脖子滑下,一点点往下移,刚含着那颤动的顶端,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件挺隔应的事儿,伸手一挡。
“我问你件事儿?”
“说。”
“她是你以前的女人?”
邢烈火停下动作,目光颇复杂地瞅着她。
没否认,也没承认。
当然,在连翘看来就是默认,不过——
合情合理的逻辑推理,火阎王那么禽兽,动不动就精虫上脑的往上扑,他跟那女的在一起能免得办这事儿?
不想还好,一想到他那玩意儿曾经进过其它女人的身体,她真心接受不了,心揪得发酸。
膈应,堵心。
“不做了,滚蛋!”
“由得了你!”
不明白这女人刚还好好的,一下就矫情上了,邢爷高大健硕的身体一下压了上去,愤怒的目光凌厉慎人,恶狠狠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连翘,不要总逆着我。”
误会什么的最可怕,男人突然抬起她的左腿,斜斜猛入……
☆、043米 嫉妒的眼神儿
眼前,是一幅很撩人的画面。
上面衣冠,下面禽兽。
军婚么,总得那么撩一下的!
连翘双手撑着行军床,疼得直抽搐,也就忘了追问他那档子事了——
心里憋屈,真憋屈!
心里纠结,真纠结!
不要脸的男人,有这样直接上的么?
真幻灭!
一来二去,实在被他折腾的狠了,她忍不住咬着唇望他,眼中雾气浮动,胸口不断起伏,呼吸越发急促,有些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中,娇声嘘嘘。
“邢烈火——”
“别叫!”闷哼一声,男人伸手就捂住她的嘴,高大的身躯整个贴在她娇小的身上,压迫之下她双手吃不住地撑在他胸前,皎皎容颜,迷离情绪,褶皱温暖紧致——
喔,那一朵娇媚之花哦,吸得像个婴儿的嘴儿,欲罢不能,让他自控无力。
颤抖,急切,融入……
情绪腾空,思想升华!
接壤的土地,有水光的润泽,距离在正负之间荡漾——
“邢烈火……”轻喃着他的名字,她有些迷,有些蒙,有些迷迷蒙蒙。
行军床太硬,且战且响……
军用帐篷完全没法儿隔音,压制的粗重喘息在暗夜里犹为入耳!
时缓时急,配着床的支呀声,好一场靡靡之音……
……
许久……
终于静寂下来!
连翘被他弄得肚子都疼了,一边揉着一边低吼,“邢烈火,我和你有仇啊?这么折腾我!”
“……疼么?”邢爷满足地喘口气儿,也伸出手来帮她揉肚子。
“疼死了,你干嘛这么使劲儿,你不是说轻点么?”
“我控制不住。”
“混蛋,怜香惜玉懂不懂……”
“……”
“啊啊啊,邢烈火,臭不要脸的……”
“……”
事实证明,邢爷不喜欢说,只喜欢做,而且真真不要脸,轮翻再来了一次,瞄中靶心,一杆到底,直到精疲力尽搞完事儿,才将女人抱在怀里专心的亲着吻着安抚着。
实话说,他现在真挺喜欢玩这种连体式的拥抱接吻——
一吻之下,那力道大得狠不得把她揉进自个儿的身体才罢。
等他俩收拾完残局,天已经泛着鲤鱼白了。
折腾了一夜,该起程回京都了……
未来,又该如何?
★○
捅了一棒子,自然要给一颗甜枣吃,离岛前的一应事宜,火锅同志都伺候着,压根儿不要翘妹儿操半颗心,从穿衣到洗漱,直到登上军用直升机,她都被稳稳安置在男人的怀里,好像她是易碎的珍宝般呵护着。
任谁看,就是一副郎情妾意。
只有连翘知道,这厮是做过头了,心里内疚呢?
这一幕,落在易安然心里,那挫败感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说是切肤之痛也不为过,心痛恨得无以复加,还得强装与忍耐。
她恨。
心,被嫉妒啃噬着。
她绝不甘心永远躲在黑暗角落里,而她更清楚的知道,唯有抓住那个男人的心,她才会有翻身之日。
攥拳,暗暗发誓。
别急,易安然,总有一天……
女人的第六感,哪怕是世界最高端科技都无法比拟的,连翘被火哥抱在胸前,享受着晨光、帅哥、呵护三温暖,却没有忽略那若有似无的仇恨眼光。
好吧,做人要义气。
既然火哥不喜欢这女的纠缠,不管真假,她都得帮他,谁让他昨晚卖力的让她‘饱餐’了一顿呢?
念及此,她小手轻软的搭在他肩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腆着脸对男人撒娇着,“火哥,你真好……”
唇角一抽,邢爷面无表情的板着脸。
“你才发现?”
“乖,以后我会努力发现的……”笑弯了一对漂亮的大眼睛,连翘讨巧。
手一抖,这回轮到邢爷受不住了。
太他妈肉麻了,这妞儿吃错药了?
……
上午十点,京都军用机场,晴空万里。
易绍天站在那儿,一道长长的影子笼罩在日光里面容极静,却没法掩饰那失落的目光。
他是来接易安然的。
看到邢烈火怀里抱得像宝儿似的女人,那小脸和脖颈上明显的欢爱痕迹。
他的眸色,越发深沉。
打量着,寻思着,心底酸涩。
连翘眼睛半眯着,僵直了好几秒,慢镜头般转过头去,然后冲他点点头。
她不是矫情的女人。
过去的都过去了,既然不在乎了,也就不计较了。
人的一生,总会经历许多的事儿,每一段记忆,通过时间、地点和人物的组合,都会专属于某一个人。
无疑,她的人生,有一段是属于易绍天的,而今,终于两清了。
记忆,要想抹去,必先原谅……
互相一望,彼此了然。
眷恋地看了连翘一眼,易绍天走过去拉易安然。
“不……不……我要烈火,我不要哥哥……”拼命摇着头,易安然这会儿不是装傻,而是被那些她从来没有忘记过的记忆碎片儿弄得心碎难当。
烈火从来不抱她,烈火从来不碰她。
为什么?
她的头真的开始疼痛了。
“安然!”易绍天沉沉地喊了声。
一把抓住他的手,易安然颤抖着声音急急地开口:“哥哥,我喜欢烈火,我要跟着他走……他是我的……”
易绍天阴霾着脸扫了她一眼,“安然,跟我走!”
然后,易安然像受了刺激似的,瞪着连翘,身子颤抖着指向她——
“哥,她,就是她,她是狐狸精……”
狐狸精?
“你妹的!”不过,这话是连翘的腹语。
……
最终,易安然还是被易绍天带走了。
回到景里,连翘和火哥洗了个澡就滚进了被窝儿,话说这短短几十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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