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望着这副超现实却并不太唯美油画,连翘陷入了思索。
眼前的画,红蓝白三色形成了强烈对比,特别冲击人的视线,打着伞的红裙子女人肯定是指易安然自己,那么,这蓝色的雨天又是指的什么呢?而且,红裙子的女人手中还撑着一把白色的雨伞。
是挺诡异的!
摇了摇头,她表示无解。
一改刚才调戏她时候的流氓样儿,邢爷面色也沉寂了下来,锐利的眸子盯了半天油画,倏地,又从抽屉里拿出另外一件东西来。
“你看看这个——”
看到他手上这玩意儿,连翘表示压力无比之大。
她,直接默了……
因为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她曾经在火哥的办公室里见过的,那本易安然的心情日记。没得说,里面肯定洋洋洒洒地写满了易安然对火锅同志的爱与思念什么的。
好吧,她还真没有勇气看。
沉着小脸,她问得贼逗:“邢烈火同志,你先告诉我,里面有没有限制级的东西?要不然,我可不敢看。”
清了清嗓子,邢爷唇角一阵抽搐,撩她头发,一阵笑骂。
“傻货,你觉得会有么?我就跟你玩过限制级的。”
撇了撇嘴,连翘飞叉叉地横了他一眼,叹着气翻开了日记本,仔细看起另一个女人对她老公的感情来。
不得不说,这事儿本身就挺二的。
只不过,真的如邢爷说的,日记本里真的挺纯粹的,除了一些小女儿的忧郁心思之外,绝对没有限制级。
可是,左瞧右瞧,厚厚的一本,都在记录了她一年之内的心情,每篇日记写得都不长,她还真看不出什么来。
良久之后,她合上了日记本,继续摇头。
“别看我,我还看不出什么来,只看到……咳咳……我念念部,烈火,我真的好爱他啊……这辈子,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他的妻子,谢谢老天给我这样的机会,只是不知道,和他生活在一起会是怎么样的呢?……他会对我笑么?真的好想看看他笑起来是什么模样……”
“咳……”
听她复述着日记内容,邢爷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儿,使劲儿捏她的鼻子,“你这张小嘴啊,还真说不出什么动听的话来,只会洗刷老子……”
“谁说的?”连翘转身过来,反手勾着他的脖子,仰着头小鸡仔似的去啄他的唇,笑眯眯地说:
“老公,你真好看,来,快给姑娘笑一个,我看看你笑的时候,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儿?”
酸不拉叽的话,明显逗乐了男人,他顺着她手拉动的力道,俯下头来,额头抵着她的,吻了又吻,俊朗的五官上流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来。
“宝贝儿,天时地利的,不如,咱俩在这儿干点苟合之事?”
忍俊不禁,连翘闷声笑了笑,一把推开他的大脑袋,在他刚毅的下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特别柔情地笑:“邢烈火同志,别人都说你是正人君子,要是让人知道你背地里这副流氓样,你说他们会不会把下巴给吓掉?”
眸色里满是宠溺的笑容,邢爷拉起她的手来,轻啄她柔软的掌心。
“这个世界,就你一个人知道就好,难不成你还想与人分享?”
连翘最受不了他这样子,腻歪的笑容温柔又多情,低沉性感又带着磁性般憾人的嗓音,更是她的致命软处。不由自主的,她的身体软了下来,柔腻似水,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腻歪歪地说:
“才不呢。火哥,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可舍不得和人家分享。靠,你丫要是敢分享,姑娘我得全灭了,包括你。”
“小畜生,你可真狠——不过,我喜欢!”禁锢着她笨重的身体,邢爷真心觉得,现在她怀着孩子要搞点什么事儿忒不方便,想了想,他低低地说:“宝贝,抱紧我的脖子。”
等连翘环着她的脖子,他手下一用力,便打横抱起她来,直接放到面前的办公桌上,然后喘了口气儿,双手撑在她两边儿,俯身便吻上她泛着温润的唇瓣:“连翘,你现在,真是蠢笨如熊!”
“那你喜不喜欢呢?”被她揉皱了一池春水的翘妹儿,此时的声音如同小猫儿的呢喃,承受着他忽轻忽重,忽深忽浅的吻,样子又柔又娇。
脑后的长发,被他急切地打散开来,如同一个流泄的瀑布似的,低垂到桌面儿上。
样子,忒媚人。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喜欢得不行。”
喃喃低语着,男人的唇愈发炽烈。怀里的小女人,怀孕后丰腴的身体,带着一抹母性的光晖,一寸一寸都那么的撩动他心,将他蛰伏的邪火儿瞬时勾了出来。
一时间,口干了,舌燥了。
四目两对,彼此的眸底,除了浓浓的情意之外,都有火苗儿在窜动。
一点一点扩大,燃烧——
连翘轻轻啜气:“火哥,去卧室……”
在她的扭动间,男人的呼吸变得越发粗喘,带着魔性的嗓声更加低哑:“不要,我就要在这儿要你……这儿好,也不容易弄到你肚子……”
“唔……不要,火哥……”小脸儿上满是红润,动情时的女人轻咬着下唇,低低地吟唤着他的名字。
“我在这儿,乖宝……我在……”
半眯着眼,连翘望着眼前男人性感冷峻的五官,听着他沙哑不堪的嗓音,声音更媚,“……我也很难受……要……”
“小畜生,你这是要逼死我么……别急,我怕伤了你……”男人肯定比女人更加受不了,但是他却不能随意的放纵自己。面前的女人不仅是他爱着的女人,更是怀着她孩子的女人。
急切地吻上她的嘴,邢爷被她撩拨得不行。而她还不知死活的故意在他耳边娇喘吁吁,“不,不,不,我不等,我就要……”
“要什么?”男人邪恶了,眸底火花一片。
四肢百骸犹如通电的小女人,脑子都不太好使了,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可是,不等她出口,书房门口便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轻叩声。
……还有,三七小美妞清脆的童音。
“老爸,字贴写好了,检查作业——”
眸色一沉,邢爷咬牙切齿,清了清嗓子,将声音调整到正常辐度,“你先去玩儿,爸爸一会儿来检查。”
“不行!赶紧的,不然我可进来了啊!”
小丫头的倔脾气不知道是遗传了谁,说了什么就得马上做。
遗传基因真可怕!
聚拢到极点的欲望无法得到纾解,邢爷环住怀里虚软无力的女人,眸色被火烧得通红,慌乱地整理着两个人的衣服,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小声说:“连翘,我敢保证,这丫头是故意的。”
“谁让你叫她抄字贴?”连翘吁了口气,由着火哥将她抱下办公桌。
至从三七被要求临摹字贴以来,检查字贴的时候,她总喜欢选择得那么巧,那么的不合时宜。
闷闷地一叹,邢爷满是纠结:“老实说,我真有点儿后悔——”
噗哧一声,连翘失笑不已,替他整理好皮带,还恶趣儿地偷袭了一把他的战略导弹,落井下石说。
“活该!”
“一会儿收拾你!”
将女人安顿在沙发上坐好,邢爷赶紧一本正经又端正地坐回到皮椅上,沉声对门外明显不耐烦得直砸门的女儿说。
“进来吧!”
其实,明知道门儿没有上锁,三七也不敢正推门儿进来,话说,她的小屁股可不经揍,不过威胁报复之类的事儿,她总这么干,每每看到邢烈火先生吃瘪的样子,她真想放声大笑。
背着手,洋洋摆摆地走进来,三七笑眯眯地问:“老爸老妈,你们刚才在聊什么?这么愉快……”
瞪了女儿一眼,邢爷伸出手,阴森森地咬牙。
“拿来我看,字儿没写好,看我不揍你!”
委屈的扁着嘴,三七看到老妈满脸胀红的样子,摇了摇头,然后认真的摊了摊手,对老妈说:
“打击报复的男人,真幼稚吧?”
“哈哈……”
“呵呵……”
一听这话,邢爷翻着手里的习字本,开心地大笑起来,连翘也抿着唇满脸乐呵。
事实上,这女儿还真是一颗开心果,但凡见过她的人,就没有不说她聪明可爱的。
不过,这小恶魔大多时候做的事儿都能让人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她要真铁了心哄人开心,那小嘴儿甜得,一句句的话,听得人心花怒放,被她卖了,还得替她数钱。
无疑,三七是快乐的。
而她的快乐,让做为父母的邢烈火和连翘,生活就更加快乐。
良性循环。
一家子,都很快乐!
“老爸!”三七小美妞的话让埋着头检查字贴的邢爷抬起了来。
见女儿眼珠子直转,两只大眼睛璀璨夺目地盯着他,邢爷扫了她一眼,端着老爸的架子:
“什么事?”
拿着桌面儿上没有收拾的那幅油画,三七拧着小眉头,“这副画好丑啊,谁画的?”
“你爸的爱慕者。”连翘开心的扬起唇。
锐利的视线柔化下去了,一个妻一个女,都是难缠的人物,邢爷心有戚戚焉,赶紧敛住神色,就怕老陈醋都翻出来。
闻言,三七惊讶地吐了吐舌头,正色道:“老爸,你真是我的偶像。这种画得像便秘一样的画儿,送给你也要?”
“哈哈——”
大笑一声儿,连翘见火哥沉得没边儿脸,抬起头45°角仰望天花板儿。心里对自己的女儿连三七女士,已经带着二百分的敬佩了。
江山代有人才出,青出于蓝胜于蓝。
很显然,三七丫头损人的功力,已经跨时代发展了。
拧着眉头,邢爷为自己辩解,“你懂什么,老爸是为了研究……”
“研究什么?”仰着脑袋,三七显然不相信。
“研究这两个东西之间有没有关联……”
‘哦’的一声,三七小美妞点了点头,顾不上刚刚编排过自个儿的老爸,甜甜地笑着指了指办公桌,向他伸出双手,“老爸,抱我坐上去……”
眉心一挑,邢爷望了连翘一眼,想到刚才他俩玩的那点儿小暖眜,揉了揉额头。
“坐上去干嘛?”
“我坐在上面,帮你研究。”
“你?!”
“看不起小孩儿?是会吃苦头的——”
嘴唇再次一抽,对于女儿这句话,邢爷深信不疑。
这个比恶魔还可怕的女儿,简直就是他的克星,有的时候,他真的拿这小家伙儿半点儿办法都没有,她的大道理比大人还多,一套一套的。现在这会儿,他要是不抱她上去,她绝对有一百八十种死缠烂打的小本事。
后果,吃亏的肯定是他,而且,绝对很惨。
很快,笑眯眯的连三七女士便坐到了办公桌上。趁着老爸在她字贴上打圈标明需要重写的字儿时,她看了看油画,又拿起了易安然的日记本,笑眯眯的念。
“亲爱的烈火,这是……”
由于她有些字认不得,所以,整个的将易安然的日记读得狗屁不通,有些地方乱七八糟,笑得连翘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恶魔,简直是恶魔。
邢爷被女儿弄得心肝儿直抽抽,除了无语之外,他只能报复性地在她的习字本上多画几个圈儿。
看谁比较狠!
三七斜眼儿看着老爸发狠画圈的动作,摇了摇头,又说了一句。
“幼稚!真幼稚!”
邢爷不理会,埋着头,使劲儿勾。
新仇旧恨,今儿一起算。
突然,他听见小丫头咦了一声。
他抬起头来,只见三七小丫头盯着画看了看,又拿着日记本喃喃鄙夷:“啧啧,这么简单的东西,还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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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米 三七智解谜团,小久巧诱铭诚。
三七小丫头盯着画看了看,又拿着日记本喃喃鄙夷:“啧啧,这么简单的东西,还研究……”
简单的东西?!
好吧,一句言之凿凿的话,把邢爷的智商一下踩到了脚脖子下面。
要是被别人呛了,邢爷绝对将张飞脸摆正到底,可,呛他话的人要是他女儿又另当别论了。
两个字,忍了。
望着女儿小尾巴都快翘上天了的那副神气活现的小样子,他黑眸微眯,特别不信任地抿紧了唇,往下微弯,又扬了起了锋眉。
“哦,小丫头片子。成,你说来听听,看看有多简单。”
对上父亲明显质疑的眼睛,三七像个小大人似的叹气儿:“儿童想成才,可真不容易……邢烈火先生,比划比划?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坐在沙发上的连翘同志唇角扬着笑意,见女儿说得认真也不免有些好奇。
“我也来听听,我家丫头有多厉害,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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