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呵……目的会有这么简单?你小看我了,也小看了你自己的价值。亲爱的大嫂,你可知道你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问题出来了,但他并没有等到她的回答,用大拇指反复摩挲着刚触碰过她唇的食指,似乎在回味那种快感似的,语气得意地继续说道:
“你啊,就是我的护身符!只要将你紧紧攥在手心里,我就有了制衡邢烈火的砝码,还怕他不乖乖听我话么?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啧啧啧,你想想,多么愉快的事儿啊!我只要想想啊,浑身就畅快得不行!”
“变态!”
手指轻攥成拳,连翘冷嘲地望着他。
这变态男的话,她并没有产生半点意外。
说到底,他的目标,最终还是火哥,是那个让他嫉恨了一辈子的堂兄。
俗话说,没有软处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强者,才能钢硬得水都泼不进去。可恼的是,她和他们的孩子,很明显已经成为了火锅同志身上最软的那块儿肋骨。
心尖儿,微微刺痛。
妈的!她真想抡志巴掌给这个畜生一下。
奈何奈何,双手被捆得死死地,她压根儿动不了……
“怎么了?大嫂,你心里难过了?”
一脸不屑的微表情下,连翘冷嗤:“我为什么要难过?一点破事儿,不值得!”
闻言,邢子阳突然俯下头来盯住她的脸。语气轻柔得不行,目光里透出来的贪婪和爱慕未加丝毫掩饰。那感觉,好像他面前的不是仇敌的女人,而是他自己稀罕的珍宝。
“连翘,其实这么对你,我也舍不得……你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多遭罪啊……”
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将他的脸往下压。
越靠越近。
心脏在胸膛四处乱窜,连翘恨极了这个变态的畜生,尤其他眼睛里疯狂的占有欲让她特别作呕。可是,她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动作,随着他的逼近,她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脸色微白,紧张感无以复加。
“停住!邢子阳,你还有没有点儿人性了?我可是你的大嫂!你不觉得替二伯和二婶丢人啊?”
“终于紧张了?!”被她这么一吼,邢子阳的心里变态般的痛快了起来。
哼,装!
他就讨厌她身上这种和邢烈火一样的淡定,更讨厌她明明心里也害怕,非要装出一脸的冷静来。他就喜欢看她像普通女人那样害怕,疯狂的哭泣,卑微的哀求。
对于他来说,征服一个女人的最高境界,不仅仅只是征服她的肉体,还必须要征服她的灵魂。
她越失态,她越崩溃,她越哭泣,他心里能体会到的快感就越强烈。
呵,因为他是邢烈火中意的女人。
连翘想得真没错,他骨子滋生的变态细胞,已经无以计数了。
痛快!他感觉到非常痛快的,拉直了脖子,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也会害怕?害怕就求我啊,快哭着求我啊!”
指尖儿缩了缩,连翘勾起唇角笑了,笑声里带着浓浓的讽刺。
“喂,是不是我求你,你就会放了我?如果是这样的话,求你又有啥关系呢?小事儿一桩!我这个人向来脸皮有点厚。不像你,邢子阳,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一出生就站在山尖儿上俯视世界,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地位,你还嫌不够!贪欲太多,你会自食恶果的!”
“住嘴!”受不了她赤果果的奚落,邢子阳脸上得意的笑容骤然敛住了,一股阴冷之气瞬间席卷了他的脸庞,俯下头拍了拍连翘的脸,语气急促而疯狂:“想激我?想让我放了你?做梦去吧!连翘,我亲爱的大嫂,你知道我为了抓到你耗费了多少心力么?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么?哈哈——”
“行了!甭把自己的形象搞得像个神经病人似的!说说吧,你到底要怎么办?”说话这当儿,她身上的不适感已经越来越强烈,口干舌燥,舌尖儿发麻的感觉,让她真心不想再和他磨牙了。
可是……
又不得不磨牙!
她自然明白面前这位极度仇视火哥的男人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了她的,而她之所以还耐着性子和他说了这么多的屁话,不过就为了拖延时间罢了。每多过一分钟,离火哥来救她的时间就会缩短一分钟,她就会多安全一分钟。
“你觉得呢,大嫂!你觉得我会拿你怎么办?”邢子阳的目光冷得刺骨,昏暗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渡上了一层暗暗的阴影。
他整个人,看上去阴森森的。
连翘其实是真怕,自己暂且不说,肚子里还有条命呢,再和他耗下去,她怕撑不到火哥来解救她就膈屁了。偏了偏头,她不耐烦的冷笑一声:
“有屁直接放,你非得作死,我哪儿知道你选择撞墙死还是跳楼死!”
这嘴哟,够毒的!
邢子阳脸上的神色放缓,笑得玩味又暧昧:“现在就咱俩,没必要装傻了!大嫂,你是聪明的女人,难道你会不知道一个正常的男人对着女人会干嘛?不过我不喜欢用强,我等着你一会儿求着我要你……”
扫了他一眼,连翘蔑视地一笑:
“你口味挺重的,孕妇有啥意思啊?你瞧仔细我现在这样儿,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南瓜肚子冬瓜脸,你说你有劲儿么?”
邢子阳忽地冷笑了一下,一把揪住她的下巴,用虎口无比蛮横地捏住它,抬起它,仔细端详。一双阴冷的眼睛里,泛着恨之入骨的红意:“对我来说,只要是邢烈火的女人,都有劲儿……”
连翘心里骇然,不过没有挣扎。
因为挣扎不了,
不说她双手被捆住了,被下了药四肢无力,就说她怀孕七个多月的身子就没有办法反抗。
“邢子阳,我劝你还是主动给你大哥和大伯认个错,再让你老爹老妈求个情,估摸着运气好点儿还能留下条小命。但是,今儿你要真动了我,我敢说,你这辈子彻底完蛋了。”
钳住她下巴的手紧了又紧,变态男手下越发用力了,目光死死地盯住她,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地扩散了开来。
“想忽悠我?!哼!……你比谁都清楚,我他妈这辈子早就完蛋了。到这地位,做与不做,还有啥区别?既然早迟都完蛋,得到了你,让邢烈火痛一痛,也算一偿夙愿,也算死得其所。”
“落个禽兽不如的名声,对得起你父母!?”连翘恨得直冒火气儿,又不得不掩饰住狂怒的情绪和他周旋。
“哈哈……禽兽不如,这样最好不过!”大笑之后,他的手指慢慢往下移动,很快便滑到她上衣的领口,指尖把玩着她领口的扣子,欣赏着她眼里那抹不易察觉的慌乱。
心里很痛快。
从来没有过的痛快!
不过,他感到奇怪的是——
给这个女人下的‘致命诱惑’份量那么足,这时间都过去好久了,为什么她却没有丝毫媚药发作的症状?
拧眉,他试探:“连翘,你想要么?想要你就求我啊,千万别憋着,这个药可是会死人的……”
感觉到变态男人的手指在脖颈间流连,连翘半眯着眼,克制着不断涌上来的燥动,无所畏惧地盯着他。
“求着你要?世上男人死绝了都不可能!”
钢钢的!
她不害怕么?!假的!
只不过她比较现实和坚强一点罢了。这会儿她人都落到人家手里了,还有什么可说的?!由于他还是这么一个性格极端的变态玩意儿,说什么都没用。
“那可由不得你,我等你,你会求我的!”男人声音更阴。
眉心一拧,连翘笑:“邢子阳,咱俩赌一个?”
“赌什么?”
“你不是给我下药了么?如果我耐住药性了,你就不能碰我!如果我耐不住,那男欢女爱的事儿,我绝对不怪你……”
“嗤,脑子够好使的啊?不过,这招儿对我没用。”男人阴冷地说着,手指刮过她的脖子,往下移动,眸底的阴狠越发藏匿不住。
连翘的指尖,微微一颤。
“虎落平阳被犬欺!”
“乖乖地听话,我会小心的,要不然……”他突然俯下头来,眸色深暗的盯住他,阴辣的笑意荡在唇边儿,浓浓的欲色占了满脸,声音阴恻恻地说:“瞧你这脖子,又细又嫩,我真恨不得一把掐死你……不不不,我怎么舍得呢……我得好好疼你……”
真恶心!
连翘汗毛倒坚,极力掩饰着情绪,不动不怒,姿态倨傲地说:“成啊!有种的,你就掐死我!”
邢子阳大笑起来,“有胆色!怪不得能得到他的青睐,要换了其它女人,你说会不会吓得尿裤子?”
“懒得理你!”冷笑一声,连翘缓缓地对他做了个口型:“神经病!”
阴冷一笑,他指尖不断地在她娇软的脖颈里游走着,贲张的气息扫过她白皙的脖子。像是抚触,更多的则是像要掐死她的阴戾。
被他这么触碰着,又动弹不得,感觉可想而知。
她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同时,药力作用下,温度越来越高。
知道危险,却无力反抗。
火哥……
咬紧牙关,她扯出十二分的意志力来抵抗着药性反应,心里默默念叨着火哥的名字。别看她话说得钢钢的,其实真的不知道,如果今儿果真怀着孩子被邢子阳这王八蛋给糟蹋了,她还有没有勇气面对火哥?
真的,她不知道。
说不怕,是因为没到最后一步。
不过,只要还有一丝意志,她都不会放弃抵抗。
时间流逝……
邢子阳像个稳操胜券的禽兽就那么盯着她,而她的药性反应越来越烈,她觉得有些撑不住了。
牙齿不住地上下打着颤,额角憋出了细密的冷汗来……
“怎么了?身体在发抖?你何苦呢?只要说一句,我马上就能让你舒服,让你解脱!”查觉到她的反应,邢子阳知道她药性发作了,笑得特别快意。
爽!
他要的就是这个女人的溃败,主动求他,那样才能达到他征服的初衷,以及折辱邢烈火的目的。
“我呸……狗娘养的东西!”
连翘不知道他注射的药物里究竟有些什么成分,但不断疯狂涌起的渴望,如此强烈的身体反应告诉她,药性很烈。
火哥……快来……
死死咬着下唇,她无法控制身体的颤动,但,既便是死,她也必须坚持。
见状,邢子阳满意了!
抬腕看了看时间,他不想折腾了,反正结果都一样。
肆无忌惮地挑开她衣领的扣子,露出一截白嫩娇软的肌肤来,精致的锁骨弧度美得他咽了咽口水,依稀还能见到她粉色的孕妇胸衣,因为怀孕更加丰盈的饱满,勾得他按捺不住了。
“真美……果然很美……”
连翘咬唇,身体不听使唤地抖动着,脸上一阵比一阵红,心里的恨意却到达了顶峰。
她真希望,亲手结果了他!
她这辈子就火哥一个男人,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受到侮辱。
“大嫂,难受是吧?你说大哥要知道他的女人被我上过……会不会气得发狂?啧……”邢子阳诡异地笑了
事实上对他来说,让邢烈火难堪的疯狂念头,比真正得到她的过程更能让他获得心理的满足。
“你……真是丢尽了邢家的脸……”
“呵,我亲爱的大嫂,你的冷静呢,你的淡定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啊?……瞧你这模样,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你在我身下失态发浪会是什么样子了。更想看看大哥什么表情,哈哈……”
邢子阳阴霾地笑着,手指掠过她的锁骨,一把扯开她肩膀上的衣服,用力一撕,外衣被拉了开来,粉色的胸衣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胸前的凉意,耳边布料的破裂声,让连翘心尖儿都颤了。
缓缓地,她咬紧轻颤的牙关,阖上了颤动的双眼,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害怕。
可是……
好半天,变态男人竟然没有了动静。
怎么回事?她睁开了眼睛。
只见他张狂的笑容冻住了,视线死死地盯在她的胸前,脸上怪异的神色琢磨不透,脑门儿上也开始冒出一层细汗来……
为什么?
为什么?!
连翘不知道。
邢子阳也不知道。
眼眸愈发阴毒起来,他猛地抓住她圆润的肩膀,而手指却在不停地颤抖。
明明他很想要她,明明他设想过无数次要怎样将她压在身下狠狠霸占,狠狠蹂躏。为什么事到临头了,为什么在他的极度渴望之下,下面的玩意儿却不好使了?心里有如团火在烧,但他竟然没有了男人该有的反应……
他,不行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想得要命的女人,就摆在面前,他为什么不行了?
额头冒汗,他手指慢慢收拢,扼紧了她的脖子,阴毒地说:“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个贱女人,到底为什么?”
连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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