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手指紧攥在一起,他那张阎王脸越发暗沉:“你怎么处理的?”
“提交了军事法院,这种情况得按武器装备肇事罪论处,只不过……”
望着邢烈火,谢铭诚皱着眉没再继续说。
当然,其中的纠结懂的人都知道,在这个社会里,权大于法,常心怡投了个好胎,找了个不同凡响的老爹,她自己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军队干事,她老爹常部长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儿。
沉默了片刻,邢烈火冷哼一声,吐出一句森冷冷的话来,“必须让她付出代价!”
这话,声音很轻,可份量却很重。
一帮子人里,谢铭诚和卫燎是最了解他的人,更了解他这话的威力有多大,对那种女人深痛恶绝的卫燎赶紧附合,“老大说得对,这种女人太缺心眼儿了!”
“死不足惜!”
邢爷这话,真的很冷!
连翘背脊瞬间划过一阵阴寒,她自己其实也不算是个好人,但跟火阎王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好吧,默默不做声才是王道。
话题就此打住了,正事儿讲完了,继续唰火锅。
吃吃喝喝,有吃必有喝,饭桌上,酒必定是少不了的。
之前本来没有准备喝酒的,可是男人么,凑在一堆儿话题聊上了就不可避免了,一会的工夫,服务生就过来开了酒,服务周到的给每个人面前的酒杯都倒上了。
连翘不是一个别扭的姑娘,可她真是吃得太撑了,看着面前杯子里的酒,撇了撇嘴,直摇头,“你们尽兴,我实在喝不了。”
“嫂子,这可是英国皇家极品,不尝尝多可惜啊……”
皇家?!
想了想,她还是摇头,“不会喝。”
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邢烈火伸手环住她的腰欺身过来,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表情,用耳语似的音量对她说,“乖,喝一点儿吧,不会醉,一会儿还可以给咱俩助兴……”
色胚!
脸上‘唰’的一红,连翘不笨,当然知道这男人说的助兴是个啥意思。
同时,也更知道,他说一不二的性格,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可以逆着他,可是在他的兄弟,他的下属面前,她必定会给他面子。
这是男人的脸,她很清楚。
浅浅地笑了笑,她没再说什么,直接将那杯酒端了起来,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
……
酒一下肚,气氛就会特别好,聊天的内容就开始天南地北了起来,所涉猎的话题也越来越远,从幼儿园的情史谈到个人的家族史,尤其是卫燎,精神头儿倍儿好。
连翘也是个能侃,之前没说过的话,喝了酒也就无意间提了起来——
“……我跟特种部队还真是挺有缘的,你们都不知道吧,其实我爸也是个特种兵!”
“哦,是么?!”舒爽吃了一惊,她跟连翘认识这么久,从来没听过她提起她爸的事儿。
“是啊,干嘛这么吃惊,不信?”
那话怎么说来的?人一喝酒,胆儿也大,那些平日不敢说的,不想说的,都会通通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一往外倒,连翘她也是个俗人,不可避免这些俗事。
为了让人家相信,她突然将自己的钱夹子掏了出来,里面夹着两张照片儿,一家三口那张,很显然是她和她的父母。
旁边还有一张极小的照片——一个穿着迷彩绿,戴着大钢盔的中国特种兵,有神的双眼中透出一股子凛然的正气,浮现出严肃和庄重,照片上还有一圈儿浅浅的,已经褪色的血迹。
“这就是我爸爸,他是个英雄。”
对,他的爸爸,是个英雄,她永远记得那骨灰盒上覆盖的八一军旗,是那么的鲜艳……
想到爸爸,她身体像火烧似的热血流窜,不由自主的将小时候听来的她爸那些英雄事迹讲述得绘声绘色,待到讲累了才抚了抚发烫的面颊,感叹着,“可惜,他过世了。”
眼睛里雾气浮动着,她突然有些激动,“为了我的爸爸,我要做一名英雄的特种兵。”
噗哧!
舒爽愣了一下,笑骂:“连子,你要不要这么酸啊?说这种话走大街上得挨揍。”
一直没有说话的邢烈火,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挺认真的瞅着她,一句话说得很严肃。
“连翘,我相信你!”
揉了揉自个儿的脑袋,连翘脑子清醒了许多,郁闷了。
是不是哪儿弄岔了?
不是吃火锅喝酒么?怎么变成了特种兵誓师动员大会了?
“好啦好啦,都别酸啦,吃菜,喝酒,瞧你这严肃样儿,我以为是在办公室呢……”
一想到办公室,昨天晚上……
咳!
她身上的酸疼劲儿还没过呢。
不好意思地埋下头,她神思恍惚的继续孝敬着自己的肚子,听着卫燎胡吹海侃着他们那群八旗子弟的光辉岁月,10岁牵小手,12岁写情书,14岁脱光光,16岁滚床单……
不由得瞄了火哥一眼,后者自始自终不说话,没有任何表情。
她暗自猜想,他的过去,估摸着都差不多吧?想了想,她不由得凑近了他的耳朵,小声问:“火哥,你第一次是几岁?”
“你不知道?”见到她兴致勃勃的样子,邢烈火就气得牙根痒痒。
嘬了一下筷子,连翘笑着摇头,“丫还不好意思了!”
古怪地看着她,邢爷在那水晶的烟缸里弹了弹烟灰,觉得耳根有点烫。在男人的思维里,女人处女是金贵,男人要27岁还是处男,那就是丢人。
“我说是你,信不信?”
“你觉得呢?哈哈……”
“……”
邢烈火黑着脸不讲话了。
一边用勺子喝着白味汤,连翘一边赞美,“真好吃,撑死我了……”
话题又偏了!
看来,她压根儿不在乎,心里一沉,她仅仅一句简单的话就能让他很不舒服。其实,对他来讲这种事儿根本就不屑给一个女人讲,可他讲了,人家不仅不信,还被鄙视了……
于是,那张原本就冷硬的脸上,线条更暗了几分,像谁欠了他钱似的。
一时间,几个人面面相觑,气氛又冷了下来,没法儿,邢爷就是个风向标,比天气预报还灵。
眼看着气氛不对,卫燎赶紧举起酒杯来,“老大,来,喝酒喝酒,今儿不醉不归……”
邢烈火沉着脸一言不发,闷葫芦似的对酒来劲儿了,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他这副模样儿,瞧得连翘直肝儿颤,她怎么就感觉自己会倒霉呢?
脑子里灵光一闪,她心里暗间对观音大士如来佛祖祈祷过后,索性直接趴桌子上——装醉,装睡,装死。
没想到,她本就有些困,又喝了点酒,这一装还真就睡了过去。
……
等她悠悠醒转的时候,脑子彻底犯懵了,感觉自己在一个温热的怀里荡啊荡啊……
微微睁开眼睛,咦……
房子在动,窗外的景色在往后退,谁家的房子是这款式的?不对不对,这哪是房子啊,明明是车子,她在火哥的战神车上。
好像自个儿喝大了,脑子怎么这么迷糊呢?
爽妞儿呢!
脑子正打着酱油呢,一张熟悉的黑脸就俯了下来,声音凉凉地问她,“醒了?”
她动了动胳膊腿儿,酸软无力。
唔……好难受,怎么醉得跟个傻子似的?有没有天理了,这个男人明明就喝得那么多,为啥他一点醉意都没有,还跟坐在汽车前排的谢铭诚冷静的说着话,聊着神马军演……
醉得像团烂泥儿似的翘妹儿不服气了!凭什么他就那么高高在上呢?就连喝个酒都比别人拽!
讨厌!
她突然蒙生出一个很变态的想法儿,非得把拖他下水,让他也犯傻,让他也醉掉……
嘿嘿,只要一想到这整天冷着脸的男人在别人面前崩溃,她就特么爽!
那,会是个啥样儿?
这个男人的底线到底在哪儿呢?
这么一想,她吃力地爬起身来,一只手勾到他脖子上,一只手往他下腹探去,满嘴酒气的在他耳边呵着气儿,很小声很小声地说:
“让你装……火哥……军人意志测试……开始……”
------题外话------
谢谢妞儿的支持,打下这行字的时候,锦还在感动,昨天好多妞儿给锦送道具了……让你们破费了,尤其那个送100颗钻石的妞儿……无语凝噎。真的找不到话说了……以身相许要不要?嘿嘿——
057米华丽的视觉盛宴
军人意志测试?!
邢烈火喉结一滑,心里一愣,这个小妮子——
心一下悬在了半空,以后还真不能随便让她喝酒了,一喝酒准得坏事儿!
手托着她光滑细致的下巴,他极力隐忍着那股子劲儿,伸出手掐了掐她笑得像个狐狸似的小脸儿,才将她的小身板儿稳住斜躺在自个儿怀里。
然后,他便不再理会她,转而和谢铭诚继续刚才的话题。
有外人在场的时候,邢爷还是比较自律的,前排一个司机一个谢铭诚,让他没有发挥战争力的余地。
“火哥……”哪里肯依?连翘软软一笑,又慢吞吞地爬了上来,继续凑到他的耳边低低呵气儿,“我要……十八摸!”
瞧!
这个色女喝醉了,完全暴露了她狐狸的本性,她想念他的轮廊,他的骨骼,他那充满男性美的曲线,还有要床上奔放里那活力劲儿……通通都想!
没错儿!
连翘同志还没有成为光荣的特种兵前,已经光荣的喝醉了。
可她偏偏还是一名特种兵,意志力较常人又大为不同,她醉了还能想事儿,脸烫得跟发烧似的,却能依靠她超强的意志力作出一些常人所不能的行动来。
总结一下就是——这丫的酒品很差,但脑袋瓜子很灵活。
此时,夜色正暗,适合干坏事儿。
邢烈火靠在椅背上,虽说喝了点儿酒,但他的思路非常清晰,跟谢铭诚探讨着即将到来的演习部署依旧有板有眼。
作为这次演习红刺方面的指挥员,谢铭诚做事也挺较真儿的,“老大,希望这次演习不要又搞成了‘演戏’,真正有意思的军演还是要有对抗性强才有搞头,要不然,白瞎了兄弟们那身儿功夫。”
“嗯,到时候在演习场的136和105高地上,各设一个观察站,人员要是不够,你从天狼和天貌各抽一个加强连……”
“依我看,公安那边反恐大队和特警的战斗实在不敢恭维,说白了,这都是为了骗上面的经费做的面子工程,老实说,跟他们联合演练,兄弟们心里都憋屈呢……”
特种兵个个喜欢做急先锋打头阵,小伙子们谁不是血气方刚豪情万丈,那劲儿一涌上来,摁都摁不住,可是……
拨开在那作怪的小手儿,邢烈火沉吟片刻,提醒道,“别轻敌!”
强忍着身上的燥热,邢爷跟谢铭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而战神汽车在大武同志的操控下稳稳当当地行进着。
连翘喝了酒的脑袋飘,身子更是东倒西歪的,别瞧着她人虽歪,可她那只小手儿却一点儿不歪,十打十的不老实,准头儿挺好的。
醉掉的是人,脑子只醉掉一半,酒能壮胆还能添色,她这会儿挠心挠肺的起了点小心思……
话说是啥小心思呢?——这绝对是能要火哥命的想法儿啊,醉酒的翘妹儿做事儿能分场合不?
很简单,不能!
将自己整个儿地贴了上去,她抬起两只小手将男人的脖子轻轻环住,顺势在他唇瓣上印上一吻,再一点点往下滑动,小舌尖儿在那凸起的喉结上,来回地滑动着转圈。
头往下,再往下……
鬼使神差的,她忍不住就往他那散发着热气的核心移近,解开了那碍事儿的裤扣儿,精准无误的探了进去,一点点探了进去,纤细温软的指腹就那么将他牢牢握住,再慢慢收缩。
操!这个女酒鬼!
邢爷身子一抖,气得够呛,恨不得掰开这个小妮子的脑袋,看看那里面装的都是什么豆腐渣儿?可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呼吸急促了,勃了,烫了,实在忍不住了——
“嗯……”
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闷哼,让前排正在与他讨论战术理念的谢铭诚有些莫名其妙。
“老大?咋了?”
该死的女人!
邢烈火半是无奈半是恼火的推了推她,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死瞪着歪着脑袋的女人,竟半晌没讲出话来,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喜欢这种感觉,恨不得立刻将她给拿下,嵌入骨血里去。
可惜,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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