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柔柔地替他擦拭着那些个汗粒儿,小嘴里吐出来的话柔软得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火哥,咱先忍忍成不?等你好了的……”
“不行。”
急促而霸道的两个字,带着男人一贯的强势嚣张,还有憋着气儿的啜气声。
语毕,那粗重的呼吸就在她的脖颈里流连,吵哑的嗓音就那么撩动着她的心弦,极致隐忍后带着**的情话比流窜的音符还要唯美而动人,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敲打在她心上。
“小妮儿,你乖,让我解解馋好不好……”
老实说,对这个女人莫名的渴望,一直是邢爷无法参悟的玄机,那种拥有时的极致满足,让他渴望得都快要爆炸了,每每一触上她,体内的荷尔蒙便会很快达到峰值,活跃着,指导着他的大脑。
何况此时此刻,他女人就活色生香的躺在怀里。
这么一想,他不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两只大手铁钳似的地捧住她的脸,一点一点,怜惜地吻着她的脸,顺着她耳后,颈部,一路亲吻,轻吮,啃噬,一会儿轻柔,一会猛烈,那压抑的亢奋和急欲宣泄的情潮几乎就要破茧而出,在心底狂躁的叫嚣——
“妮儿,瞧瞧,它多精神,你忍心么……”
求欢时的男人,那强烈的那雄性气息像似一头俊美无双的猎豹,褪去了霸道和强势后的声音,激荡得能让人心跳频率加快。
实事上,一直以来她都觉得,火哥的声音是最性感的,是她从来都没有听过的那种磁性,尤其是在床上,尤其是在他温柔时,尤其是那种极致的冷冽后,再来一场极致的柔情,这一种,只有她一个人才有机会看到柔情。
那满足感,会紧紧揪心。
总让她不停地想,这是她的男人,她一个人的男人。
盅惑!盅惑!沉迷!
“火哥……”
情不自禁地轻唤,轻柔婉转,可这对情动的男人来说,无异于最强的催情药。
脑门儿突突地发热,邢爷那情绪几近崩溃,不由自主的低哑着,粗喘着,“连翘,小妮儿,给我……赶紧的,老子不方便,要不然哪用得上你?”
“嗯。”
乖顺地将粉唇上移,她轻轻吮上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把按下头来,与他额头相抵,彼此对视着。
脸靠得很近,近得呼吸可闻,近得她可以从他那双幽黑的眸子里看到自己泛着红的脸蛋儿。
静静地,某种情绪在酝酿。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动情时刻的样子才是最美,在这隐忍而暧昧的空气里——
扑嗵,扑嗵,心,在跳动——
那紧奏而激动的节拍,同时颤动了两个人的神经,在他的目光注视下,连翘那颗心被揪了起来,又落了下去,将她一向聪慧的头脑武装击溃,然后混沌了,模糊了,迟缓了,愚笨了……
然后,忘记了——这儿是病房,而这个男人还是病人。
“小妮儿……”男人的眸色越发暗沉,带着一种无法窥探的情绪,更像一种独特的诱惑,或者说像一个容易让人弥足深陷的漩涡,那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轻抚上她的后背,嘴里盅惑的低喃,“口是心非的女人,你也想的!”
“那有?”
“就有。”
“……你说有就有吧。”
此时此刻,两个人搂着抱着在病床上还有闲功夫去纠结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是不是太傻?
呃……
好吧,连翘对此很无语。
黑眸微眯,邢烈火在她小嘴儿上啃了一口,忍不住轻啜了一口气,像是隐忍到了极致,“连翘,赶紧的!”
“什么?”连翘似笑非笑地眯着眼看他,促狭道。
装,装,装——
“坐上来!”恼恨地啄上她的唇,深深浅浅地吻着,邢爷的强势地又吸又吮,越发灵巧的舌头勾着她的舌就是不放,托住她的小屁股,缠到自己的腰上。
这一纠缠,便如燎原之火。
一张床,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大,一个小,一个执坳,一个霸道,一个勇,一个倔,一个像侠,一个像匪,凑在一块儿,还能演绎出什么来呢?
不来一场疾风骤雨,山呼海啸那不是暴殄天物么?而两个极品的床上战争,那必定又会是难得一遇的盛世巅峰!
那柔嫩若有似无地摩擦,那清晰的触感,让男人越来越难以忍受这种要命的撩拔,急得脸色都变了,嘴里不停地让她坐上去。
嘴里的话来来去去,软的,硬的,命令的,威胁的,各种语态都尝试了一遍后,那个一直要求高高在上做指挥的连女王居然拿它毫无办法。
好吧,一脑门儿的汗,她其实也蛮苦恼!
“慢一点,乖,别急!”
“对,就这样,慢慢往下坐……”
“小东西,你就折磨我吧,”咬牙切齿的。
“……快点。”带着央求的。
“妮儿,受不了……”无可奈何的。
女人软软的声音越拖越长,男人粗重的喘息越来越重,一男一女越来越滚烫的身体,还有那越积越浓的**……这所有的一切,无不让这种暧昧的气氛将血脉贲张燃烧到了极致。
咝!嗯!哦!
低叹浅吟,必会是人间最美的音符。
终于……
电流在迅速流窜,身体在轻轻颤栗,两个人都不自觉地喟叹出声,享受着,狂欢着——
碰撞,渴望,燃烧。
一旦占领疆土,英雄便有了发挥的余地,不得不说连翘同志在还是相当有天赋的,那从片儿里学来的功夫在多次历练之后,叹如今也是一日一日就精进了,动作温柔又不失技巧还能顾着不弄痛他的伤口,那功夫已经是相当了得。
总而言之,邢爷这回真真是享受到了,气喘着抵着她的额头,又舒服又郁结地问,“小妮儿,小妖精,给老子哪学的这些个勾引男人的玩意儿?!”
“……嗯,舒服么?”
“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
“……要。”
一声**的闷闷低吟。
他,甘愿被她引领,甘愿沉溺在她的温柔乡里——
这个祸害,这个妖精!
“小妮儿,吻我……”
“火哥!”紧紧勾着他脖子,连翘俯下身吻住她的唇,狠狠地吻,拼命地吻。
“妮妮,叫我的名字……”
“邢,烈,火……”
女人轻轻娇喘着,乖顺得让他心尖尖都颤。
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欢爱,忘我地,在理智与情感间极致的徘徊,每一次身体的战栗,每一次皮肤的绷紧,都深深刻入彼此的神经,演绎着最动人的深情!
……
实事证明,办这种事儿的确是个体力活儿,相当耗费体力,尤其是女人主导,那腰酸背痛,大汗淋漓,累了休息一会,再继续,再累了再休息,一再继续,反反复复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才把事儿办妥了。
而到这个时候,连翘累得都直接趴下了,小脑袋靠在他胸口只会不停的喘气!
累!累!累!
三个累字表明了她的纠结心情,老实说,她以前压根儿就没有想过办事儿是这么累的,以前看这男人弄得挺容易的,呼哧呼哧的就来了,哪知道……
看来,女王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运动过后,男人吃饱喝足,她可怜劲儿的直翻白眼,身体都要散架了,还得苦逼的打扫战场。
好吧,谁让他是伤员,他是大爷?
收拾完两个人,她直接爬上病床靠在他胸口,打个呵欠,双眼一睁就睡了过去,不过她不知道的是,那张小脸儿上始终带着一丝浓浓的满足……
嗜睡,嗜吃,是她一贯的特征。
暖色的柔光下,怀里的女人是如此的柔软,邢烈火就那么盯着她看,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上轻颤的睫毛,心里忖度着这是他的女人,她就在他的视线里俏生生的存在着,如此自然地牵动着他的情绪。
她,这个小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
老实说,他也想不通。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
只能当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时才会出现这种状况,占有不是目的,给予她快乐才是终点。
而这种喜欢,并不因为她的模样儿有多美,也不因为她情动的姿势有多撩人,更不因为她床上功夫有多厉害,而是每当触及她的发,望着她的身影,与她眼眸对视,就能失去理智,疯狂得不像自己。
一心只想要她,亲她,抱他,将她紧拥入怀,放在最接近心脏的地方,哪怕用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交换,也绝不放手。
★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同样的军区总医院,那边在翻云覆雨,这边的易安然却度秒如年。
她在等待。
等待着黑夜更浓,等待着那个时间去看她的男人。
没错,她始终固执的认为,邢烈火是属于她易安然一个人的,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抢走。
她静静的化着妆,面前是一面明晃晃的镜子,她在脸上细细的描画着,描了描眉,点了点唇彩,上了上眼影,而尔想了想又通通洗干净,这些都不是烈火喜欢的,他一直喜欢干净的女孩儿。
看着镜子里的女人慢慢的套上护士服,挽好头发,戴上护士帽,扣上口罩……
真好看!
多像一个漂亮的小护士啊,安然,你说烈火他会喜欢这样子的你么?
心里有个声音说,他会,他爱的一直是你。
她笑了!
她的人生从来都没有完美过,而她也不是一个贪心的女人,经历过太多的曲折和苦难后,她已经不在乎金钱,不在乎地位,不在乎权势,她所有的向往只是那个男人,那个她渴望了很多年的男人,她渴望着,与他有一个温馨的家庭,幸福的和他一起生活,有一个属于他俩的孩子。
而达成这一切的前提,是她必须是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
她是一个有耐性的女人,她可以等的,她相信事在人为,一定会有那一天的。
她一定能得到自由,然后像小鸟一样的自由去飞翔,和自己爱的男人双宿双飞,为了这一刻,她甘心冒任何的风险。
弄好这一切,她望向窗外的夜色如墨,看向腕上不断跳秒的时间,眼里闪过一抹淡淡的清冷,有些苦涩,有些落寞,十根手指慢慢攥紧,扫过镜子里那个高挑的漂亮小护士,咧着嘴轻轻一笑。
“易安然,加油!”
……
医院的走廊总是很长很长,入夜时分,当鞋跟在地面上敲击出清脆的声音时,听上去让人觉得诡异得发毛……
她知道,那间顶级首长专用的豪华高干病房,一直都戒备森严,从楼道开始就有荷枪实弹的特种兵把守。
不过,她有办法见到他。
易安然是聪明的,凭着胸前的工作牌和那身像模像样的护士装扮,她终于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那间高干病房。
“站住,干什么的!”
一看到她出现,门口两名警卫就警觉的低喝。
“你好同志,我是医院的值班护士,来给首长测体温,上面儿交待了,每隔三个小时要测一次。”轻咳了一声,易安然抚了抚着自己身上的护士服,表情很淡定,目光坦然地望着警卫。
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扮啥像啥那是必须。
瞟了他一眼,警卫顿了两秒,“稍等。”
然后,转身小跑两步,有节奏的轻叩房门——
“报告!”
“什么事?”一声冷冽刺骨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刻意压低后的沉重威压。
一闻此声,易安然心里没由来的轻颤,这声儿里磁性和性感,还有那可怕的凌厉,一直是那么的让她迷恋。
心中思绪不停翻滚,她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报告首长,护士来测体温!”
感受到首长的怒意后,警卫员还是得尽责的禀报,同时也将自己的声音压低了,这家伙是个懂事儿的,首长刻意压低的声音传递给他一个讯息,肯定是嫂子睡着了,他哪还敢大呼小叫的?
约摸过了一分钟左右,才听到里面再次传来不悦的凌厉声儿。
“进来!”
紧盯着那扇房门,易安然心里很是忐忑,她非常非常想看看他伤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可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她又该如何去措词,尤其是看到他们相拥而眠的暧昧,确定能真能承受么?
呼吸,再呼吸。
她身子僵直了好几秒,然后闭上眼睛恼恨地诅咒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几秒,才再狠狠睁开。
再转头时,礼貌而友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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