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睡醒了,不如咱再做点别的?”
大脑袋一靠近她,他那大手就滑过她软腻的小脸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
麻酥酥的颤栗感一传来,连翘那嘴就软了几分。
“不是睡醒,是被吵醒的,好不?”
“都一样。”一边说话,一边儿将女人软乎乎的身体占有似的圈在怀里,那唇就凉凉地贴在了她的耳侧,缓缓滑动,“我的小媳妇儿,真香!”
眼看这家伙又要乱来了。
连翘知道这会儿再来一次又得是自己使劲儿,实在没精力搞这事儿了,她脑子一转,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唇角荡着浅笑,轻轻勾住他的脖颈,问得神秘兮兮的。
“喂,邢烈火,我问你个事儿呗!”
“什么!?”
黑眸一敛,邢爷觉得这小妮子准没啥好事儿。
“你跟易安然……睡过没有?”
其实吧,她以为自己就是问问转移他的注意力,何况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嘛,但是却压根儿没有发现,那酸海生波的滚滚浪潮都要把军区总医院给淹没了。
“吃醋了!”邢烈火一伸手使劲儿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自己却因为用力过猛痛得直抽抽。
勾着唇瞧她,连翘狡黠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狐狸,“哪能呢?谁还没点儿过去?”
完了,这话完了!
邢爷那脸直接就黑了——
“那说说你的过去?我看除了没到最后一步,其它的**不离十都干过了吧?”
“喂!哪有这样的,你先说!”
没有犹豫,邢烈火直接俯下脑袋亲了亲她泛着红的小嘴儿,语气果断又坚定,“绝对没有,我以党性原则保证。”
啧啧啧……
那认真的样子,让连翘忍不住失笑。
“好吧!暂且信你。”
“那么你呢?”
眼仁儿一翻,连翘再次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往身后的病床一倒,小手绕过来圈住他的脖子就是一阵磨蹭,声音软乎乎的似睡非睡:“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她没有说,她有多少个第一次都是给了他。
为啥不说呢?
那书上不是说么,女人得在男人面前保持神秘感,女人得做一本读不完的书,而不是一副漂亮的画,得让男人永远都摸不透的底牌。要是被他一眼就望穿,那她还混过屁啊?三两天之后就得被他给厌倦了。
然后,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呼呼地打上门,她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所以,她要做聪明的女人,让男人永远也觉得没有到手——
话说,元芳,你以为如何?
★
这几天京都的天儿不错,总有阳光探出头来窥视人间的婆娑和红尘的纷乱。
邢烈火名义上是养病,可这期间他也半点儿没嫌着,红刺特战队那些高级军官总是将一些需要他定夺的公事带来病房来,一来二回,就只差在这间高干病房里堆沙盘做战略研究了。
不过,连翘却是愉悦的。
托了邢大首长的福,连翘小参谋也顺便放了小假,成了首长的全日制的护工。
不过么,她除了陪首长说说话,帮他做做饭,和他逗逗乐子,跟他睡睡觉到还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大多数时候,她其实都在懒着,各种的懒着!
在这样的日子里,让两人的生活像极了那种普通的居家夫妇,男人挺享受,女人不用训练也乐在其中。
这人一旦高兴了,那就看什么都顺眼儿了。
尤其是连翘,以前她觉得这火阎王怎么看怎么禽兽不如,现在是怎么看就怎么帅气,就算有时候还是习惯性的冷着脸,可她瞧着也是特别的酷。
她想,男人么,还是得有个性。
所以,没事儿的时候,她总是瞧着他俊朗的侧颜捧着自己的小心肝儿感叹,丫的,太完美了!完美到了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当然包括最常对她做的那些动作,揉脑袋,摸脸蛋,给她夹菜,看她吃饭,享受她帮他刮胡子。
当然,还有和她亲密的拥吻,还有……床上亲密动作时那性感的小申吟。
几乎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在她心里都被铭刻成了幸福的符号,以致于若干年后她回忆起来时,竟有一种苍海桑田的感觉,觉得这一段日子,竟像是过足了一生。
在那张小小的饭桌上,他俩总是面对面地坐着,偶尔,不巧,刚好的时候,两个人经常同时抬头,然后相视而笑,不多,不少,不浓,不淡,却是恰当好处的甜蜜。
女人的心,总是容易暖的。
投桃报李,在中午那段最闲的时光,连翘总会在吃过午饭后将他推到病房里那个太太的阳台上去晒太阳,笑曰替他补钙。
而他在做事的时候,她就翻着花样儿的给他做吃的,把压箱底的手艺都拿出来了,十八般武艺用尽之后,总算首长同志的笑脸是越来越多了,甚至有时候和下属军官做军情推演的时候也在笑,笑得那些军官浑身直发毛。
以前总是冷冰冰的样子,动不动横眉绿眼儿的,现在——
千年冰人,破冰而出,慎不慎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不知道是现代医学太过发达,还是邢大首长本人体格倍儿棒,或者更深层次说是连翘同志食疗调理得当,总之不过半个多月,邢烈火同志的脸色就越来越红润健康了,各项身体检查的指标都表明了一点,他恢复得极好,很快就能出院了。
实践证明,邢大首长的力量是无穷的!
终于,几天后,邢烈火要出院了——
不知道为什么,私心里他有些舍不得出院,这段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时光实在太过美好,想到重新回到那紧张的部队生活,也许就不会再有这么的舒心了就有些纠结。
可是好男儿志在四方,不仅有家,还得有国,军演迫在眉捷,庆功会等着他,邢家还有大团圆的中秋节。
一切的一切,都是势在必行。
望着哼着小曲儿收拾行礼的小女人,他双手环臂,脸上闪过一抹诡异的情绪。
“连翘,我现在可以吃红烧肉了……”
老天,又是红烧肉!
连翘真的愣住了,脸上露出错愕见鬼的表情,这眼看就要出院走了,老大这是脑子抽疯了?过去蹭了蹭他的肩,她有些好笑的安慰:“回去了给你做。”
绷直了那张冷脸,邢爷说得相当认真,“中午咱还是在这儿吃吧,吃完再走不迟!”
诡异地望了他一眼,连翘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无奈地笑了,这男人怎么着越来越孩子脾气了?
丫的,折腾人!
不么说,她心甘情愿,谁让他是病人呢?她这么安慰着自己,同时无奈地望着他。
“是,你是爷,等着啊!”
进了厨房,她利索的开始准备午餐,一切食材都现成的,到不太麻烦。
可是,男人却跟了过来——
有些怅然地靠在小厨房的门边儿,邢烈火就那么看着他媳妇儿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心里很烦躁,竟破天荒地产生了一个很他妈奇怪的荒唐想法——他希望自己的伤永远都不好,而他俩永远都留在这医院,过这样平凡却美好的日子。
一想到这,他就有些闷。
“连翘,回去了你还给我做饭不?”
无语地扭过脑袋来瞅他,连翘觉得这位爷今儿特别奇怪,“得空了就做啊,有时候咱俩都忙,我训练那么累,我也没时间不是?你不能太压榨我的劳动力吧?”
“嗯。”这声音,有些低落。
这家伙是哪儿不舒服吧?
连翘这一寻思,就放下了手里的活什,不明所以地走到他身边,仔细地打量他,探了探额头,脸上那表情像在看一个缺根儿筋的傻帽,盯着好久实在忍不住问了:“你咋啦?不对劲儿。”
邢烈火突然一晃,嘴唇就靠近她的耳朵根。
“连翘。”
“嗯!?咋啦?”
一伸手,邢烈火把她搂得更紧,“有个事儿,我得告诉你。”
这么慎重?
连翘狐疑地望着他:“有事就说呗!”
紧紧地抿了抿唇,他的样子看上去挺为难的。
“到底啥事儿,说啊!”连翘最烦别人吊胃口了,急得又问了一声。
目光烁烁地瞅了她一会,望着她急红了脸的小模样儿,邢烈火心里痒痒的,软软的,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儿,伸出大手就将她尖细的下巴抬了起来,在那嫣红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我想说,我的小媳妇儿,真让爷稀罕!”
呃……
想笑,但她没笑!
感受着他难得说出口的情话,她心里有点儿甜。
而他的吻却一点一点爬满了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脸颊,她的耳垂,她的唇瓣……吻得那个细致。
屋里静谥着,只闻唇间的碰触,和鼻尖的呼吸。
咚咚——
两个人正吻得不上不下,心里直挠挠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同时伴着通讯员小武的报告声。
“报告首长,易处长和邢小姐找。”
闻言,连翘睁开眼睛,正好,他也在瞧她。
对视一眼,然后四片唇缓缓分开。
空气徒然降温,邢烈火睨了她一眼儿,冷冷地开口:“请他们进来!”
漂亮的瞳仁儿微闪,连翘到没有多在意易绍天来不来,不过想到刚才的种种,小脸上如同抹了一眼胭脂嫣红,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说:“我去做饭。”
哪料刚一转身,男人的大手就猛地拽了过来,揽住她的腰身就将她整个儿地搂在了怀里,箍得紧紧的,声音徒然降温了50摄氏度,熟悉的冷冽里,带着一种忒奇怪的酸味儿。
“红烧肉,是我的。”
汗!
红烧肉,是他的?
噗!
好笑地吐了吐舌头,连翘踮着脚尖儿
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笑容就凝在了脸上。
他俩,被观赏了!
不远和上,正站着情绪不明的直直盯她的易绍天。
还有,他旁边那位似笑非笑的娇小姐邢婉。
……
------题外话------
鞠个躬,敬个礼——
感谢各位捧场,给票,给钻,给花,给打赏的妞儿,话说多说,一个字——谢!尽在不言中!尤其是那些熟悉的名字,很暖,很暖!
064米让你撩,让你撩——
连翘没有想到易绍天和邢婉会选择火哥出院这天才来探病。因为在这之前,火哥住院已经半个多月了,邢家远远近近的亲戚朋友,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过了。
看到火哥明显不太愉快的冷脸,连翘赶紧离开是非之地,转身去了厨房,也没有去看易绍天和邢婉脸上会有什么表情。
或者说,她也不太在意。
对视一眼,三个人就出来坐到了会厅的沙发上,气氛有些冷,而邢婉看着邢烈火那张冷馊馊的脸,愣是半句都不敢吱声儿,事实她还真的挺怕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其实她从来没有机会单独和邢烈火说过话,可是,就那么看着他,她就由心的发慎!
世界上有一个形容人的词儿,叫做气压全场,就是用来形容邢烈火这种人的,他不需要做什么特定的事情,也不需要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甚至多余的动作都不会有一个,但是却能够实实在在让她心里发虚。
易绍天坐在邢婉的身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地靠在沙发上,微笑着望向邢烈火,套又礼节的寒暄。
“看你气色挺不错的,现在感觉怎么样?”
抬了抬眼皮儿,邢烈火淡淡地说:“小意思。”
“这段时间为了联合演练的事儿,一直忙得焦头烂额的都没时间来看你,别见怪。”
“忙就不用来了。”
邢烈火那语气极淡极冷,老实说,他没有直接给他俩甩咧子,对他来说已经是相当的不容易了,还真得益于这段养病期间休生养性心情着实还算不错。
你一言,我一语,两个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军演,比官方的表情还要公式化,除了疏离就是套,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家人。
而两个男人的眼神儿,都会不约而同的往厨房那边瞟,彼此对视时,又带着说不出的敌意。
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连翘这小妮子厨房那套活计水平是越发精进了,不一会儿工夫,一桌子色香味俱佳的饭菜就摆放妥当了,因为是临出院前的最近一餐,所以比平日里更为简单。
可是看到那盘儿色泽金黄,肥而不腻的红烧肉,邢爷心里那个爽快劲儿就别提了。
扬眉吐气,就看今朝。
连翘并没有特地跟易绍天和邢婉打招呼,但她忙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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