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她真结婚了?
天,她会不会被陷儿饼给砸死?……
☆、011米 我想了
汽车上。
连翘第N次从包里翻出那本大红的结婚证来对着光瞅。
婚姻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女人后半生的幸福城堡。可她呢?倒霉催的像一只走投无路的猎物。都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而她的婚姻不仅没有爱情,对方还是一个‘不太熟’的陌生男人,那岂不是——
道德败坏!?
半晌,她拿着结婚证一脸凝重地问:“首长,这是高仿?还是A货?”
“换个称呼。”冷瞄着她,邢烈火没有正面回答,神色捉摸不透。
“不叫首长,叫啥?”
他眸色一黯,沉吟几秒说:“叫火哥!”
“火锅?”勾唇一笑,连翘没有忽略那一闪而过的黯色。
但,这与她无关。
晃了晃手里的本儿,她又伸出左手瞧着无名指上那颗镶了一圈儿钻石的铂金戒指,这是在上车之前,她‘老公’给的,连亲自套手上这动作都省了,自然他办这事儿是与爱无关的。
所以,这结婚证,这戒指,都是道具。
只不过,它们的作用是什么,她看不透,也猜不透,但是,这世上任何事情的发生,总有它的因果。
她想知道,但这男人城府深得可怕,他没说的话自然也是问不出来的。
于是,她像个拜金女似的晃着戒指啧啧出声:“真漂亮的卡地亚啊!”
一抹冷意蔓延,哪怕坐着也高出她很多的男人那眼眸简直就是居高临下地俯视。
沉默几秒,他鼻翼轻哼,沉声吩咐司机:
“先去三思。”
三思是什么地方?连翘没问,这个男人所作的一切,从来都不容置喙,问也白问,她索性闭目养神儿,以不变应万变。
★○
三思。
一个超豪华的私人形象工作室,在帝豪商业大厦顶楼,连个招牌儿都没挂,客户全是脑白金级,压根儿不对外营业。
衣服,化妆品,配饰,鞋子……全是高档玩意儿!
太漂亮了!整整一千多平米的空间里,一排一排,整整齐齐,分门别类……连翘脑子里就俩字儿——
惊艳!
老实说,她挺俗的,和所有女孩子一样,喜欢漂亮衣服。不过,她比别人更胜一筹的是,她俗得都舍不得花钱去购置漂亮衣服。
揽着她的肩膀走进去,邢烈火瞥了一眼漂亮的女接待,面无表情地问:
“小久不在?”
想来是认识他大爷的,女接待那笑容特别的腻歪,“老板在里面,刚才来客人了!”
眉目一冷,邢烈火不悦地皱眉,一脸的张狂:“不是说了我要过来?”
“哟喂,邢爷这脾气大得,别吓着小姑娘……”伴着一串娇俏的笑声,里间的房门推了开来,一身粉红单肩连衣裙的高挑女子应声而出,清亮的眸子在看到他俩时,瞬间怔愣了。
OH……天啦!邢小久作死也想不到,他家大哥竟然揽着个女的?还是一个这么娇小的女孩儿?
连翘也愣了,视线落在她身后的两个人身上,攥住邢烈火那小手不由一紧,随后又放松下来,仰起头来望向他,笑容灿烂:
“火锅,遇到熟人了呢。”
“不熟。”一只大手紧扶住她的腰,邢烈火眸色冷冽。
“也是!”她微笑附合。
事实证明,生活就是一部烂俗得可怕的言情剧,邢小久的后面,正是笑容骤变的邢婉和面色不霁的易绍天。
冤家路窄,记忆倒带——
在邢婉还不姓邢的时候,是一个和母亲相依为命的私生女,整天像林妹妹似的弱不禁风,被欺负就只会抹眼泪儿,而她总是拔刀相助,在邢婉感激的笑容里觉得自己挺女侠。不过现在的邢婉,有了更强势的依靠,有了足够匹配的家世,而她俩,再也不会是朋友。
一年前,她的爱情被踩得支离破碎,友情被践踏得万劫不复……
这一刻,她心如溺水,但面上却骄傲得像只孔雀,笑意吟吟地攥紧了身边的男人。
老实说,她家‘老公’真真儿是个出色的男人,并无刻意装扮,一身大校军官常服套在挺直的腰板儿上,王者之气尽显,深邃的黑眸不怒而威。
凛冽,逼人!
邢婉的笑容僵在脸上,娇弱得像随时都会被风吹跑一般靠在易绍天的身上,可是,在看到邢烈火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的时候,眸底惊讶之外的不满太过明显。
而易绍天微微皱眉,唇角带着一丝莫名的嘲讽。
一时无语,气氛凝重。
轻咳了一声,搞不清状况的邢小久率先打破了沉寂,清灵的嗓声带着友善的调笑:“咳,美女,跟我来吧~”
连翘脸色如常地挂着招牌笑容不解仰头望向邢烈火,眼神儿充满了询问。
揉了揉她的脑袋,邢烈火磁性低沉的嗓音透着淡淡的宠溺和一贯的命令:“去吧,挑几身儿漂亮衣服。”
“好。”没有矫情,连翘笑了笑,从容地跟着邢小久而去。
他俩一对佳偶的样子,刺伤了某些人的眼睛。
……
浅色摇曳的低领连衣裙,小腰系着白色镶钻的腰带,低胸的领口一朵层叠的玉兰,微卷的长发海藻般散了开来,精致的锁骨和一对引人遐想的丰盈若隐若现。
束腰,盈胸,一个娇媚别致的小狐狸精就诞生了。
这工作室是邢小久闲时消遣的玩意儿,打营业起她还第一次这么满意自己的作品。
不化妆就如此夺目。
“哇塞……怪不得我哥……”拍了拍手,邢小久目光烁烁,非常happy:“今儿本小姐总算知道啥叫倾国之色了……”
“谢谢!”小脸儿一红,连翘理了理长长的卷发,冲她点点头就走出了更衣室。
门口。
邢婉透过落地穿衣镜瞄到她明媚的小模样儿,心里一窒,语气呛人:“连翘,你挺有本事的,竟勾搭上我大哥做跳板儿了?……呵,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天哥就会注意你吧?”
暗自咬牙,连翘真想啐她一口。
想了想,她反而笑了:“聪明!你没发现他一直在看我么?……嗳,提醒你一句,爱爬墙的人总喜欢望红杏,正如狗改不吃屎一样,你俩王八配绿豆儿,天生一对!”
面色一白,邢婉轻嗤着说得粗俗:“你……真不要脸!一年前天哥都不想上你,何况现在?哼!他对我说,就算你脱光了勾引他都硬不起来!懂?所以,你死了这条心吧!”
拽紧指尖,连翘冷笑:“呔!得了吧……就易绍天那小牙签你以为我看得上?再说这种话,小心老娘揍你丫的!”
言毕,她冷冷扫过小兔般吃惊的邢婉,挥了挥拳头,转身离开。
远远地,她听到易绍天的声音,“邢帅,你喜欢玩山雀变凤凰的游戏?”
“我的女人,自然是凤凰。”
“……那么,安然呢?”
“那是我的事。”语调陡然一冷,邢烈火怒意乍现。
微微一愣,连翘轻咳一声。
然后径直走向沙发上半阖着双眸抽烟的邢烈火,正眼儿都没瞅落地窗边儿的易绍天。
清纯绝艳,微笑浅浅。
摁灭烟头,邢烈火眉目微挑,冷冽的黑眸闪过一抹惊艳,浮现出深沉难懂的色彩。易绍天定了定神儿,眸色一沉,感觉喉咙梗了一下。
红了脸颊,连翘小鸟依人般坐到邢烈火身边儿,柔若无骨的小手儿勾着他的手臂,半眯着眼含笑看他,用挺小但三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
“老公,我想了,我们做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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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米 一见钟情?
眸色一黯,太子爷那脸真精彩,怔了,抽了,黑了,冷了……
老实说,他真想大嘴巴抽丫的。
冷冽地扫过她妖精般笑靥如花的小脸儿,黑眸里酝酿着蓄势待发的风暴,这该死的丫头,在老情人面前,拿他当枪使呢?
连翘邪恶的笑着,眼角余光瞥到易绍天阴云密布的脸,微一勾唇,双手就缠上他僵硬的脖颈。
“老公~”
这一声,比任何语言都让男人丢魂!
该死的!小久给她穿的啥衣服,身高优势让邢烈火将匍匐在身前的小女人胸前沟壑一览无疑。
水骨嫩,玉山隆。如罂粟,勾人魂。
火花跳跃,喉结一滑,暗火从下腹升腾,他情不自禁——
大手绕过她腰间,往上一提将这娇软的身子抱到自个儿腿上,俯下头就狠狠蹂躏她丰润的两片唇瓣儿,纤腰不盈一握,发丝缠绵轻荡……心跳异常猛烈,失控的情绪让他忘了旁边还杵着一个易绍天。
这感觉,挺疯狂!
连翘的脸蓦地红了。
心跳到嗓子眼,血液直往脑门儿上冲,被他大手触过的后颈像着了火似的滚烫,指腹上粗糙的薄茧蹭得身体酥麻。
但,她没忘了自个儿目的,头一偏,搁在他肩头上妖娆地吐气如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入某人的耳朵:“老公,你硬了!咱换地方……”
好吧,她介意上了邢婉的话。
邢烈火一脸阴沉,面带愠色。
明知道被利用,下一秒还是伸出长臂轻巧地托住她的臀站起身来,将她修长的双腿缠到腰间,一发一言大步往外走去。
纤细的腿带点儿小肉肉,白嫩嫩的晃悠,脸蛋儿娇嫩得简直能掐出水来。这姿势,太惹人遐想了,媚到极致,娇到骨子。
身后,易绍天的眼睛快滴出水来,紧攥的拳头差点泄露了他心底最深处的痛苦。
而目瞪口呆的邢小久惊得合不拢嘴,天,这简直叹为观止!
另一边儿,望着隐忍的易绍天,邢婉唇角掀起一抹似若有无的冷笑。
各人各态——
直到感受不到背后刺骨般的视线,连翘才松了一口气。戏演完了,该收场了。可是,想到刚才那火热的湿吻,她双颊不免爬满了红霞。
可是,即便没有接吻经验,在这科普满天飞的时代,她一样困惑了。首长啊,这吻技是不是也太烂了?心里这么想,她就这么侃了:
“火锅,你吻技咋这么差?”
邢烈火眯着黑眸,恨不得一口咬死她。对于男人来说,被质疑吻技和被质疑某项技术不过关是一个道理,大忌啊!
冷冷地按开了电梯门儿,他眼底火光冲天。
这眼神儿忒狠,骇得连翘浑身一颤。完了,收拾完豺狼,惹到了猎豹,危机感瞬间袭来,她头皮发麻,清了清嗓子,讪笑:
“火锅,那啥,放我下来吧!”
面无表情的男人只手就托着她进了电梯,不待门合上,怒冲冲地将她整个抵在电梯壁,低下头噙住她的小嘴儿就作死的折腾。
这男人疯了!
唔……
好不容易换口气,连翘握着拳头猛捶他的肩膀,可他的身板儿就跟钢筋铁骨打造的一般,反击指数为零,如同挠痒痒,而他紧贴着臀的大手滚烫,火热的怪物仅仅隔着不着力的薄薄布料贲张的抵着她。
又羞又急,又无能为力!
突然,她呼吸一颤,咬紧了下唇,一汪深潭似的眼眸死死盯着男人,不知所措地承受着那只粗糙的手指掀开小内,在她柔嫩处轻抚。
两相一望,诡异地都没有说话。
一秒,二秒,三秒……
啊!
反应过来的连翘羞愤得差点儿将舌头咬掉,略微喘气儿,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别这样,电梯有监控。”
他眉眼微敛,下一秒便将她转换角度抵在了角落,让自己宽厚的背部对着摄像头,将她娇小的身子挡在怀里,这一折腾,肩带儿并从她圆润的肩膀儿滑落。
若遮若掩,格外撩人。
唇,微张,眼,迷离。
眸色一黯,邢爷不耐了,毛躁的大手往下一拉,白嫩丰盈弹跳傲然,刺挠眼球!他眼眸一暗,兽血沸腾,雄性生物最原始的征服欲让他脑子里只有一种想法——狠狠地收拾这折腾人的小东西。
“啊,疼……”脱口尖叫,连翘伸手就抓扯他的头发,可他一头又冷又硬的寸发,往哪儿抓?她的动作惹恼了埋首吮吸的男人,恼怒地用力一咬,低咒:
“小畜生,咬死你!”
粗暴的啃噬,痛得她心脏猛跳,一直以为这个男人严肃庄重,哪知他敢在公众场合这样儿?要是有人突然闯入,还要不要活了!
“火哥,我错了,饶了我好不好?”关键时候,她迅速服软。
“不好。”他回答得干脆利索。
他个高体格壮,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如火般的雄性气息烧灼着她的神经,那硬绷的玩意抵得忒暧昧,鬼使神差的她脑子里竟清晰的映出它的样子来。
她有些不敢想象,自己咬过它。
咽了咽口水,她脸红到耳根,伸手推他,但他又壮又沉,压根儿无解。
她有些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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