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
是一种远距离的敌后渗透侦察作战以及对抗学习活动,该竞赛同时邀请各国的特种部队参赛,地点选在堪称世界作战环境最恶劣的爱沙尼亚东北部的原始森林里。
竞赛更是以高难度、大强度、远距离、多课题和‘惊险惨烈超乎想象、真枪真弹酷拟实战’而闻名世界。
而在和平年代,每个国家军队的实际战力,其实都被神秘的面纱掩盖着,没有真正的战争谁也不知道彼此的实力,于是这项竞赛由此产生了。
话题扯到这个,邢爷那些旖旎的心思都打住了,静静地听着罗主任的意见,面色淡定地仔细聆听着,不时提出自己的意见和方案来。
时间一分一秒,桌子底下的连翘酸软得快受不住了。
眼见这个男人已经完全投入的与对方讨论正事儿来了,似乎压根儿就忘了桌子底下还有她这么一号人物呢?
腰酸了,腿软了,悲催得要命。
算了,公事么,公事么,忍忍吧……
十五分钟过去了,三十分钟过去了,罗主任终于把正事儿都说完了,可惜似乎意犹未尽的开始讨论起往年爱尔纳竞赛的盛况来。
管军务的么,实战的机会几乎是没有的,可是,同样作为军人,一提起来烽烟滚滚的实战体验,他那眼睛都是亮的——
大概同样的热血感染了邢爷,两个人聊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这可苦了桌子底下比小猫还惨的连翘了,暗暗咬着牙,她脑子里转了无数种收拾这个遗忘掉她的男人的办法来,不过都抵不过目前特别想做的这事儿来得实际……
缓缓移动身子凑近了他,她那小手就先是轻轻地触上他的大腿,然后,咬着牙,劲儿劲儿地揪了一把。
可是,靠的……
火阎王究竟是用什么物质做成的?这么下死劲儿的揪他,竟然完全没有反应,还在跟罗主任侃侃而谈,正好说到前年完胜M国队的事儿。
再不起身,她觉得腰指定要断了,于是又狠狠地揪了一下。
丫的,还是没有反应,这次,连翘更郁结了。
好吧,火阎王,算丫有种,够狠的,装得若无其事儿。
又是一分钟,二分钟……
她觉得要憋气死了,心里有些恨恨的想,要是让那些人看到这位一本正经的邢大首长裤裆底下突然钻出一个女人来会有什么反应?
咳,也就是想想,她还真不敢这么不给火哥脸面。
身体不舒服,她又小心地挪动了一下,这猛想间串到脑门儿的裤裆俩字倒是提醒了她,嘿嘿,恶作剧地又往前凑了凑。
姑娘今儿非得折腾折腾这臭男人不可,南斗水鸟拳一出手,快,恨,准,就直探了过去——
嗯!
闷闷一声儿,邢爷眸色聚变,赶紧用膝盖顶了她一下,那潜意识就是让她别闹,接着,丫的继续和那个罗主任交谈起来。
真真儿炸毛了,连翘觉着这斯完全不拿她的痛苦当煎熬啊?得寸进尺的臭混蛋,这么一想她脑袋就压了过来……
一招更比一招狠,看你受不受得住。
这次准头儿大,邢爷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想拧开她的脑袋,可惜,哪料,那手指却瞬间就被她给叼在嘴里,发狠似的用牙齿咬住,先使劲儿了一下,然后松了松,又开始劲儿劲儿地咬,有点儿痛,但不至于让他痛得受不住!
小东西,还掌握着分寸呢?
手指是不痛,可他的脑袋却有点儿发蒙了!
这小妮子就那么把他指头咬定了,时而吸,时而含,时而咬,不轻亦不重,摆明了就是挑准了他的软肋使劲儿踩他,拾掇他。
抽了抽手,抽不回来了,手指上有些麻,有些痒,弄得浑身都发酥。
再然后,换邢爷彻底无语了,这家伙换了动作,压根儿就像个小奶娃似的裹了他指头在嘴里吸着磨着牙玩儿呢?
暗暗定了定神,他索性放弃了收手的想法儿,无伤大雅,由着她去折腾吧。
可是,下一秒……
他身体僵住了,这丫头那小嘴就那么轻轻吮吸起他的手指来,偶尔还用那滑腻腻的小舌头缠绕着转圈圈儿,将指尖裹缠得紧紧得,模拟着和谐动作来来回回的串动。
小妖精,凭他再有定力这会儿也淡定不了,身体紧绷得都快要爆炸了,瞬间感觉那全身的血液都不听招呼似的集合到了那根手指上,只能感受到她嘴里那湿润和温暖的包围。
望了望对面正说起丛林激战热血沸腾的老罗同志,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将手指产生联想,默念着清心寡欲的诀。
可是,但是,而是……
那熟悉如猛兽出匣般的欲念腾地升起哪还压得下来,当是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会儿非得狠狠收拾这小蹄子……
“邢大首长,关于今年的竞赛,你怎么看?”
“首长?!”
对面再次传来疑惑的一声儿轻喊,让邢爷猛地回过神来儿,拿过面前的资料图片点着头,然后冷冷地微眯了眼。
“头有点不舒服,就这样吧罗主任,你先把这些资料留下,刚才讲的那些我研究一下再回复你。”
“看你气色不太好,没事儿吧?”罗主任关心地问。
镇定地摆了摆另一只手,邢爷始终坐得挺端正,但还是没有站起来送客,“我没事,可能有些疲乏了。”
“那就不打掩了,瞧我说起来就没完了,呵呵,您休息,您休息……”
终于,罗主任他们三个走了,连翘放开了咬他手指的嘴,觉得自己终于解放了——
懂事儿的小武挠着板寸的脑袋,这回终于省事儿了,轻手轻脚出去,顺便为他们锁上了门。
★
“啊!”
尖呼一声儿,连翘身体一紧就被明显怒容的火哥给钳住了双臂。
喘着喷火儿的气儿,邢爷是又好笑又好气,蹲下身来抓住她两条手臂就将她整个儿提了起来,直接放到办公桌上,然后靠了过去,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小畜生,你今儿死定了!”
眉眼儿一跳,好强的煞气——
连翘被他抓得肩膀生痛生痛的,遇强则强是一般原则,遇强则弱是她对邢爷的特殊政策,于是,抿紧那粉嫩的唇儿挂上自个儿的招牌笑容,低低的,软软的,腻腻的,戏谑的反驳:“嘿,谁让丫欺负我?活该,没咬断那爪子算对得住你了!”
“出息了啊,还敢犟嘴!”狠狠钳紧她的腰,邢烈火心里比谁都清楚,他除了床上收拾这丫头,实则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难不成还真打她一顿?
一把将她抱了过来贴近自己紧绷得厉害的身体,他这会儿是真真儿憋不住了,再不干点实事儿,他觉得自己非得爆血管不可了,拍了拍她的脸,他话说得可特么的狠了——
“老子今儿非得让你知道,调皮的下场有多可怕!”
嘴里说得狠,手上的动作却轻柔的不像话,多矛盾的男人啊!
一边儿说着狠话,一边儿做着孙子,软软地抱着女人就往里间的休息室去了。
身体瞬间悬空,哀哀叹着,连翘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今儿她是逃不掉了……
不过么,当然么,奸情么,她也喜欢么,自然是不会逃的么。
热啊,热啊,热啊,这种时候,谁矫情谁就是王八蛋!这么一想,她立马抛弃了自然偶尔才建立起来的那点儿淑女形象,干脆变被动为主动伸出双手勾住她的脖子往下拉,再送上香喷喷的热吻一个。
“等不及了?”
眸底火焰在升腾,邢爷霸道强硬地用和谐姿势搂着她往里走,一边儿俯下头与她吻得昏天黑地,魂飞魄散,天色随之而色变——
咳,不好意思,武侠了!
说到底,翘妹儿也是个结了婚的女人,那小身子骨现在也是挺敏感的,被他这么一阵伺弄似的亲吻浑身都在冒火儿,那感觉一波波的就来了,主动就将唇迎了上去,如一头饥渴的小母兽似的他嘴唇上啃咬着,回应着,索求着。
她这个女人吧,是不太懂得矜持和矫情的,有感觉不要傻蛋不是?
当然,男人其实都喜欢这样儿的。
又乖巧又柔软又听话还湿润得像水一般的女人,确对能让男人彻底疯狂了,恨不得一口就把她给吞到肚子里,免得再放出来为害人间。
为民除害的思想迅速武装到了大脑,别看邢烈火同志平日里都冷着脸装活阎王爷的,可是真真儿到了床上,该温柔该疼爱的时候还是丝毫不含糊的,肉麻的话也能说得溜溜的,粗糙的话当然就更顺溜儿。
一男一女滚到了一堆儿,必须是风情万种,邪气丛生的!
做与不做,那爱都在那里,不离不弃;爱与不爱,那做还得继续,上瘾沉迷。
试看,当邢大首长彻底化身为邢大流氓,那锐气势不可挡,天地间谁与争锋?
(此处省略三千字)
啊啊啊啊……
禽兽啊邢烈火,小禽兽啊翘妹妹……
洁白的云朵在天上飞,摇摆的船儿在海里游。
当闷骚男遇见腹黑女,真枪实弹的时候,那就得看谁的段级更高了!
★
事毕!
邢爷温香软玉抱在怀,一手揽着女人,一手夹着烟卷儿,深深领略着事后一只根,赛过活神仙的感觉,当然,这也是谁都懂的科学道理。
这会儿抱着女人的感觉,突然就觉得外间那些让他焦头烂额等着处理的公事儿,怎么就那么闹心呢。
就俩人儿,朝看朝阳,晚看朝颜,夕阳西下,小桥流水哗啦啦,多好啊?
红颜,果然都是祸水。
而窝在她怀里直喘气儿的祸水也在悲催着,一时调皮嘴痒被收拾得服服贴贴之后,她终于得承认男人的战斗力终究是更强的,翻了老半天白眼儿,她窘迫得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真真儿是做孽啊,这男人还是个人么?
禽兽啊禽兽,还是衣冠内的!
略略歇息片刻,看着男人把战场都整理好了,她才起床收拾自个儿,等她穿好衣服出了休息室就看到火锅同志又英明神武地坐在办公桌前,那春色得意马蹄急的欠收拾样子,真让她说不出来的郁闷。
凭啥他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凭啥她就得受苦受难?人间可还有公平啊,谁惹得祸必须谁来解决,哼……
“喂,卜处长要问我咋回事儿,我可怎么交代?”
勾唇笑着把她拿来的文件给一一签了,邢爷那得瑟的样子像似了偷了腥还不认帐的猫,一脸儿的欠扁相。
“自行解决!”
没有天理了!霍霍磨着牙,连翘真想挥起拳头将他那张意气风发的俊脸给打个稀巴烂。
不过么,有点儿暴殄天物就是了……
一二三秒后她就清醒过来了,打不过啊打不过,清了清嗓子,她扯着嘴就笑了,慢吞吞地将散乱的头发盘好,扣上帽子笑得忒无耻。
“成,没问题,自行解决就自行解决啊,我就照实告诉卜处长,不小心被潜了,首长要睡我,属下不敢不从!”
见她一副得意洋洋的小样儿,邢烈火心窝窝都在笑,脸上却还死绷着,指关节一弯就在她额头上敲了敲,“赶紧回去,大白天的瞎跑什么,没规矩。”
一把将文件抱了过来,连翘恨得牙根儿痒痒,横眉冷对:“邢烈火,丫的,不是个好东西,流氓,吃了不认帐!”
欲哭无泪啊,这回是真的。
一想到卜莫愁那个冻成了千年妖怪的冷脸儿,她还是有些慎的,没法儿谁让人家是上词,而且,这回板上钉钉的错在自己,她有的是合情合理的收拾办法。
天怒,人怨。
大手倏地伸过去钳住她怒冲冲的小下巴,左右摇晃着打量着,邢爷那宛若猎豹般锐利的双眼闪着促狭的光芒,直直望进她的眼睛里,“咱家连参谋,也有怕的时候啊?”
瞪了他一眼,连翘冷哼一声:“可能么?我怕个屁!”
小犟种!
喟叹着低笑,邢开火手臂横过她腰间,稍一用力就将她搂了过来,抱紧,贴住,那嗓音略微暗沉着,一双锐利的黑眸里流泻着的满是宠溺。
“傻妮儿,还真信老子不管你啊?去吧,她不敢为难你。”
撇了撇嘴,连翘挑着眉仰望他,抽出一只手来扣紧他的腰,“凭什么这么确定,我要挨了收拾算谁的?”
“算我的。”唇角微微向上一扬,邢烈火在她粉白白的小脸儿上捏了捏,“傻子,赶紧看看文件上。”
文件?!文件怎么了?!
脱离了他的怀里,连翘翻出怀里的文件一瞅,略微愣了愣,然后嘿嘿笑着放下文件,转过身来就扑到他身上,勾着他脖子,踮起脚尖就给了他一个热情主动还奖励的吻,笑靥比花儿还灿烂。
“哥,你就是我亲哥。”
“操,我是你亲男人。”
低低一笑,邢烈火睨了她一眼,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赶紧去吧,别讨好卖乖了,装得也不太像!”
站直了身体,连翘抬手敬了个军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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